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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下墓


  我不想欺骗你,我也不确定,在今天之前我还确定他中了长明灯咒语肯定不是人,但是你们奇特的手指纹路,我这会真的不确定了,这个问题也是我们合伙的一个维系吧,我研究的什么,不方便过多的告诉你,但是不是说吗,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共同的利益,你要是感觉我们好奇的东西可以供我们一起捆绑起来去探索,就接受我的建议!”

  “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我能说你不要在我面前表现的太捉摸不透吗,我这个人胆子小,我没有看透一个人,宁愿远离,所以想靠近我,请让我看透你!”我说这段话的时候眼神一眨不眨的一直盯着她的眼睛。

  “我这个人也有个特点,要么不说,要是说了就一定是我认为的真话!”她也义正言辞的说到。

  二哥半天说了一句话“乙子,我也想回镇上看看我爹的尸体是否完好,还有乙子,我想如果尸体还在,我想看看他老人家的指纹!”

  二哥平时就是闷骚,少言寡语,但是说出来一句话定是经过思考的。

  苦眠的黑子叔如果安在还未腐化有迹可循,他究竟是什么指纹呢?我突然跳起来。

  二哥,回去,先看看黑爹的指纹。

  我想我眼下最迫不及待的能看到的就是这个了。

  我跟二哥,还有小先生一路飙车回到了铺子。

  大楞独自在店铺,看着我风风火火的样子,赶忙拦下我,“乙子,有人送来这些成箱的现金!”

  “愣子叔,你傻呀,这么多现金不赶紧找银行存起来,等着招贼呀!”我回头瞥了一眼小先生,我的眼神有一层不耐烦,心想直接给我打账户就成,犯得着你费劲取出来,我还要费劲去存上吗?

  但是我看着大楞叔打开箱子的时候,我的所有情绪都被一种叫做感动的玩意覆盖了。

  那是用现金折叠出来的心相印,红红的钞票大红的双心,我一个大男人,我------我,我无语了!

  我回头,小先生双手抄着裤兜,哼着小曲,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耸耸肩说“闲的,逗你找点乐子!”

  我说了句“晚上单独找你!”就直奔二楼“黑爹----------黑爹------!”

  整个铺子楼上楼下都找遍了,包括三楼跟地下室,黑爹不见了!

  我,二哥,小先生都预感到不好,只有大楞叔说了句“说不定出去逛游喝茶了!”

  我不知道是我们三个的预感太强了,还是我们太敏感了,我也不知道是大楞太粗心了,还是他才是正常的。

  当一切都看不明白的时候,就让时间来解决吧。

  事实证明不是我们三个敏感,整整一个礼拜,黑爹再也没有回来。

  大楞想到的是报警,我们三个都感觉这个不是警察能解决的范围。

  于是我们终于达成了一致,重新返回榆木镇。

  也许冥冥之中我们如论如何逃避,也是时候该面对二十多年前的那场经历了!

  我跟二哥彻底的露陷了,因为准备装备的时候,我们表现的过于白痴,小先生倒是不计较,一切装备都是她费心的。

  我跟二哥负责学会这些工具的使用,我们安逸惯了,突然学这个那个的,难免抱怨慵懒,小先生干脆的说了一句“有些技术不一定能用,但是一定要会!”

  这个女人干脆利落,我服服帖帖的。

  整整准备了一个礼拜,倒不是准备装备需要这么多天,是我跟二哥养尊处优,算上学会打枪,使用那些高科技的盗墓玩意,练练肌肉,一个礼拜是仓促的。

  我们先是乘坐飞机,后来是长途车,接下来是雇了一辆出租车,后来租了看山老农的几匹斑点骡子,再后来徒步攀爬前头是狼狗探路,就差鸡鸭鹅没用上了,几番兜转折腾最后到了榆木镇。

  我,二哥,小先生,还有小先生带来的三个随从,我们一行六个人落脚榆木镇的时候已是傍晚,镇上的人家都有些天外来客的表情。

  我离开镇子已经二十年了,跟我同龄的基本都走出镇子向大城市发展了,所以镇上基本找不到年轻人。而剩下的都是上一代或者长寿的上上一代人,我有个想法,要是这一波人老去,会不会这个镇子就空了呀。

  我认得镇上的人,他们倒是认不出我来,可以想象我离开的时候是个穿着我娘好几种颜色布条拼起来的灯笼裤的毛孩子,如今是名牌一身的盗富二代。

  我本来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大家都不认识我,干脆我就当自己个是外乡人给点钱找个人家住一宿算了,一起穷惯的乡亲应该见不得我们这么滋润的豪吧。

  二哥实诚,跟胡子头发都白了的镇长说了自己是黑子家老二。

  这一下想低调掖着都不成了,镇子上算是炸锅了,要么说现在最发达的通讯还真不是电话,电脑,绝对是榆木镇上的棉裤腰大嘴,二哥就这么一句话,不到晚饭结束镇上的人就都知道我们回来了。

  山里人到底是心眼好,还是时间足够能磨灭一切嫉妒恨恼呢?我们当年生气最为难的关头人心涣散谁都不敢开石门,索性我们拿了宝藏也就意思意思给镇上留下点毛毛雨解决温饱,就卷着硬货扎根京城了。眼下时隔二十年,我从他们的眼神里找不出丝毫的怨恨,倒是读出了更多的念想。

  山里人的眼神没有小先生的那般深不可测,心机重重,山里人的眼睛地道的是心灵的窗口。我突然有种落叶寻根的归宿感。

  晚饭吃到了久违的野兔子腿,我那叫一个没形象,二哥端起一大碗野山菇吸溜吸溜的。

  小先生跟那三个随从仿佛不稀罕这些似的,家常便饭的样子。

  镇长问了句“这几位一看就是常年进山可以吃到野味的,呵呵!农家就这些稀罕物不比你们城里,怠慢几位了!”

  “镇长虽然远离喧闹,倒也很会待人接物,打扰了!”小先生转身从行李包里拿出来一沓钱。

  镇长推开“要是以前真就收了,最近几年,跟你们一样进山的不少,镇上靠这些也过的富裕,乙子跟老二回来一趟不容易,就不要了!”

  “镇长爷,你说啥,最近几年很多山外人进山吗?”我本能的好奇问了起来,在我的印象中我们这里都快跟山外隔绝了,这个鸡不生蛋雀不拉屎的地方,谁进来?

  “还不都是打着什么旅游的幌子进枯井的!”镇长吸了口旱烟。

  我们没想到枯井的事情都传到山外了,我一时心事起来,都怪我们大意了,跟我们一般大的如今都去了城里,枯井的事情当年是大新闻,这些人走出去自然会带出去这些传闻。

  二哥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在担心叔的尸体。我安慰道“没事,一般人进不去!”我们都想到了那双枯手。

  “有没有人进去谁也不知道,但是有人把石门上的灯带走了!”镇长的一句话,我们都震了一下,包括小先生。

  吃了晚饭,我们休息了一宿,缓冲了一路颠簸劳顿。虽然我们都迫不及待立刻验证长明灯是否存在,但是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都懂。

  第二天一早,我们整装出发了!

  我跟二哥怎么也不会忘记通往枯井的那条山路,这条路指引的地方葬送了一个人的生命,改变了一个人的活法,也成就了几个人的大起,我怎么能忘记!

  枯井的入口还是那么不起眼,但是第一个下去的我明显发现,里面的蛛丝一点也没有,干净的入口让我心不由一紧。

  六个人陆续下来,幸好我们都带的照明灯,因为这次下来没有了光亮,只有井口透进来的光,随着越往里走,光线越暗,我们只好打开头顶的探照灯,无疑,长明灯真的不见了!

  灯不见了,是意料之中,但是还是失望极点。我们的失望倒不是没有了那盏价值不菲的灯,是心悸有高人有技术拿走它,这里不再太平了,我心中不被别人开垦的处子地被惊扰了。

  小先生格外的镇定,示意我们退后,她顺着石门的周围,从上摸到下,从左摸到右,她身材修长个子也高,一圈下来,独自坐在地上。

  我跟二哥搞不懂,其余三个随从一副只听指挥从不发言的样子,我想起了鲁迅笔下的祥林嫂,眼睛间或一轮证明是个活物!

  “你说,灯能开石门,是不是灯链接着机关,要是灯本身才能打开我们就只能用炸药了,要是灯牵引的某个触点才是关键,我们道可以智取!”二哥说到。

  小先生玩我的时候嘴皮子很流,思考的时候嘴是密封的!

  我看了看灯窝子那里,光溜溜的啥也没有。

  二哥从包里找出炸药。

  小先生摆手制止了“我们是来探秘的,只能智闯不能硬闯!”

  我赞同“老二,你要是就想上个妞可以不择手段到手就可以,但是你要是想得到妞的心,就要耐心用心,懂不?”

  二哥白了我一眼“这跟妞有啥关系!”

  “我就是用风花雪月的例子让你更明白,咱们这次不是来拿值钱的玩意,咱们是来找寻答案的!”

  小先生起身,走到对面的古镜面前,从包里拿出打火机,擦亮,然后退后把打火机放到长明灯的位置晃动,古镜中折射出来打火机的光亮,回廊顿时亮了。

  我们几个都退后远离石门,我好像明白点小先生在试探什么了,难道这个石门是光控的吗?

  我期待着石门打开但是又时刻准备着打开之后的危机。

  石门纹丝未动。

  小先生示意我们所有人都远离石门,然后拉着二哥,举起二哥的手指,把手指放在打火机的下方一小段位置,我清楚的看见,二哥的手被移来移去的某一刻,古镜上闪出一颗骷髅的样子,我以为是幻觉,没来得及思考,小先生大喝一声,“快跑--------”

  石门开了!

  一个随从背上的背包离石门最近,那双枯手抓住了背包,那随从大叫。

  小先生一个梭镖飞出去,石门里面传来一声惊叫,随即枯手喷出一杆子血,我清晰的听见那声惨叫绝对不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的声音,确切的说那不是人的惨叫,我形容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声线发出来的。

  那杆子血一见空气就化作一缕烟雾散去,要是你眨了眼睛,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绝对在你眨眼的瞬间就过去了!

  我刚开口要说,这次石门开启的方向与上次相反,石门之内就扑面而来一股热量。

  这股热流没来的及给我反应,就猛的把我吸了进去。

  我操他秦始皇妹妹的,我只看见五个身影跟着我一样伴随着漩涡式的一路直坠而下。

  周围是晶状的庞大空间,我仿佛掉入了万丈透明的水晶深渊,这一路下来我几乎看到了地表之下科学频道解剖地球内部的玩意,只是这次是我身临其境的一层层经过。

  我大叫“救我”喊出来的声音瞬间被吸走,我一种潜意识的嘲笑自己,谁能救谁?

  时间在这里是没有概念的,不知过了多久,我总算着地,不应该说是着地,只能说是不再继续下坠,有了着地的感觉而已,我往屁股底下一看不打紧,下面的岩浆翻滚涛涛,仿佛随时都要冲破一样。

  我能说独自面对古墓的粽子算个毛线吗?我能说被尸憋咬死算被蚊子亲一口吗?我能说我想过一万种惊险独独想破脑浆也想不出来是这种吗?

  我此时此刻坐在一个庞大的,你尽可以想象要多庞大有多庞大的晶状空间内的一个凹进地方,暂时不再继续下落。而这个空间如同一个倒挂的头骨,这个晶状的头骨就是从地表种入地下的一个巨塔,我上面是地表的花岗岩层,下边是岩浆翻滚流动,我要是抛却身体的感觉,这会要被岩浆的视觉冲击意念杀死。

  意念杀死,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词汇可以形容,意念是因为岩浆本身靠近不了我,这个晶状骨塔究竟是不是水晶我不确定,但在我见过的东西中最接近水晶的材质了,我与岩浆被水晶隔绝开来,但是我又能清晰的看见,就仿佛你把自己包裹在一个气球里,气球外面是一圈蛇,蛇进不到气球内部,但是你在气球内部看见那些与自己一层之隔的蛇翻来扭去,这种视觉冲击带来的意念足够折磨死你!而我此时此刻就是被一个水晶骨塔包围,外面岩浆肆动,这种感觉都不是折磨,是生不如死,死不如彻底下地狱!

  不幸中的大幸,我们六个都陆续着落在一个平台。

  小先生不是用花容失色能形容的了,落在我旁边的那一刻绝对是哆嗦娇凛,这就是女人呀!

  二哥比女人还女人,那三个随从哪里还有祥林嫂的眼神,白眼圈半天才转出黑眼球来!

  我的感觉不知道,只知道我找寻不到肉体存在的真实感,仅仅剩下一丝意念,仿佛一个手术前被打了麻醉剂,找不到知觉仅存模糊的意念那个状态。

  空间时间在这里没有了任何概念。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先生最先开口“先出去!”

  这话出口,我们笑的勇气都没有,出去,出去总要知道出口呀,我们他妈的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着;活着才不可怕呢,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活在哪里;不知道活在哪里也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极致是你都感觉不出自己活着,你更感觉不出你即将死的时间与空间的境界!

  人终究是万物之灵,人可以一时之间绝望,但是人的伟大之处在于任何绝望都战胜不了希望,只要心存希望,一切都可以颠覆!

  “首先排除我们是不是中了鬼打墙!”小先生的声音在这里说不出的奇怪。

  “我靠,鬼打墙能打出这么伟大的玩意吗”我不屑,我倒真是宁愿掉进鬼打墙的套子一辈子不出来也不愿意接受这是事实。

  “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一切皆有可能,我们想一下前前后后是怎么进到这里的!”二哥张嘴。

  “老二,我只记得石门跟二十年前一样开了,但是是反着方向的,二十年前开的时候里面是墓室,空气是腥臭的!”

  “二十年前开的时候不是这个方向?你怎么不早说!”小先生火了,那发火的声音通过一种非地表空气密度的介质传播开来更加怪异,我只能通过表情来重新辨别这种情绪的声音效果。

  “我他妈的来得及说嘛,我刚一张口就被吸附进来了!”我突然想起什么“听说鬼打墙可以通过童子尿解,尿是有,但不是童子”我转眼看二哥。

  二哥此刻也顾不得许多,解下裤子就撒开了。

  只见一注黄液体落下去,看不到落入最下面的样子,就看见随之升起一股水蒸气挥发的一团绕绕。

  那里是最岩浆的靠近,尿被加热瞬间挥发了,我脑子一懵,恐怖的极致席卷了我,大家都脸色煞白!

  时间真的没有概念,因为我们连最基本的饥渴都感觉不到,终于一个随从忍不住了,从背包里掏出来手枪,“当家的,这么活死人的存在我受不了,我想结束这种存在的方式!”

  小先生一个急身手拦住,惯性真的不是仅存在地表之上的,只见小先生一个用力,人从平台上脱离丢出,我不知道哪里来的本能,千钧一发之际一手紧紧捉住她的手腕,我们俩就这么双双比翼重新坠掉而下。

  这次的坠落可没那么舒坦平安,我的五脏六腑简直要颠倒喷出身体了,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最后落地时候一个剧烈的震肺涌肝,脑海中热腾腾的念头:不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定要执子之手,与子同死!

  眼前一簇蓬蓬云朵绽开的天堂之景扫过,随即我死晕过去,死前一抹念头潆绕,自己再也不会醒过来了吧。

  但是我竟然醒了过来,云朵的美丽残渣还未退却,依旧的井底老貌迫切的挤到眼前,抬起眼皮子,环视180°,身边一圈是小先生,二哥,三个随从。

  哪里有晶塔,哪里有岩浆,我还在石门之外。

  而石门也根本就没有开启。

  “我刚才怎么了?”我不知该惊喜该恐惧,惊喜的是我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我不知道真的面临那种境况我能做什么,惊恐的是我的五脏着实搅动难耐,那种幻觉带来的剧痛是真实存在的。

  “你刚才一直在盯着对面的古镜,突然就胡言乱语,在地上打滚。”二哥说着,顺手拍打着我滚腾后的老土尘扬。

  我捂着肚腹,一丝不露的把刚才的幻觉经历说了出来,大家脸色大变。

  “有的时候千万不要忽视了进古墓前的幻觉,很多幻觉都是一种预示”小先生冷冰冰的语气,我知道她在害怕一步错难回头!

  我久久陷入幻觉的后劲中拔不出来,当年黑子叔摸了青铜灯惨死,二哥摸了反而暴富,是时机不对,还是指纹作祟,想着这里我抓耳挠腮的想知道黑子叔的指纹,要是遗传跟二哥一样,那就不是指纹的原因,要是真的只有二哥是特殊指纹,那也许这个世上除了二哥没人能逃离摸灯后的惨死下场,想着这层,我汗津津的庆幸当年是二哥摸了灯,不是我们中的另外任何一个,不过这也是猜测,要是真的认二哥一个,那这古墓是在等待吗,等待这么一个人的出现吗,可是等待之后呢,无功不受禄,古人难道千万年前就设下扳子算计后人吗,还是降福后人?还是任命后人呢?越想越深,我甚至想到了玛雅文化,这个繁华凌乱的世界,除了平代文明人们之间的算斗情纠,会不会冥冥之中真有万年的某种延续使命,比如玛雅的那种说到------文明不是一直超前,一个文明发展到顶端会灭亡,下一个文明重新从原始开始轮回发展!

  “有时候快就是慢,慢才是快,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好了!”小先生打断了我,示意我们先撤离这里。

  出了枯井,阳光下的味道真好,以前从没有感觉阳光空气是这么的美好,如今发现免费的平凡的原来是如此珍贵!

  “好奇心害死猫,我们还是回去吧!”二哥想着我刚才的幻觉中他的手引发的种种,心忧耽枕,知难而退的心态!

  “老二,要证明我幻觉是否属实眼下倒有个最简单的法子,你要不要听!”我打趣他。

  “什么法子?”二哥拿出水袋大口的喝着。

  “我幻觉里你有童子尿,你说你到底是不是童子?”

  老二脸从耳朵一直红到下巴。

  我马上说道“这是最好的回答,懂了!”

  小先生一笑,我突然看着她的笑容定住了,幻觉里最危急的关头我还想着执她之手,旦求同死,难道我真的爱上这货了吗?

  闲下来,话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到了凤凰指纹上面。

  “我说,小先生,你说我的指纹值钱,咋刚才幻觉里不是我的手纹管用,是二哥的呢,难不成二哥的更值钱?”

  “值钱与价值是两回事,能用钱来衡量的东西本身就不是有价值的最高状态!”终于一个随从说话了,我一看,颇有韩国男星的单眼皮气质,白白嫩嫩的真不像个地下工作者。

  单眼皮颇为熟稔的一枪放出去,远处传来一声野鸡挣扎的惨叫。

  小先生倒是有个优点,不卖关子,想说的东西很干脆“凤凰指纹,我最早研究金字塔的时候无意间接触的,这个名称是我们研究界定义的,外界根本不知道。英国人类学家之父弗朗西斯.戈顿出版《指纹》一书里把人类的指纹基本分类为正箕纹,环形纹,囊形纹,双斗纹,简单弧。而指纹一直以来复杂的可以扩充成为一个研究领域,跟性格,命运都扯上了关系,目前最现实的应用当然是侦探破案,关于指纹甚至有德国著名哲学家康德也这样评价‘手是人类外在的脑’,但是这是人类视野的指纹定义。而换个角度,指纹也许是神灵安排在人类身上的记号也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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