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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去南城赴宴


费廉喝的起劲,又盯上了宁源,他原先不理,后不知道怎的也跟着喝了起来,两人一杯一杯的吓坏了张伯,忙把剩下的都收进了厨房。

        此时费廉依旧晕晕乎乎的要酒,张伯半哄半劝将费廉先扶回了房。

        宁清刚刚酒令时喝的虽不多,此时也觉得晕乎乎的,她笑着将自己的礼物一一拆开,然后都塞到手包内,“今晚有大收获,我都要给好好收起来。

        宁清见费廉踉跄的模样,笑他道,“你们瞧,九哥都要人扶了”。说完抱着礼物摇摇晃晃的转了一圈,“我就不用人扶,嘿嘿”

        申新新拉着她道“你不行,你在晃了,我送你上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说完便摇摇晃晃的扶住楼梯走上楼去。

        宁源他按着晕乎乎的头,扶着椅子想起身后又坐下,嘴里念叨着“清儿,我扶你”。

        申新新强撑着身体,起来收拾着桌子。

        没一会张伯抱怨着喊道,“你怎么吐了呢,哎哎哎,不是那,是这”。

        申新新头也晕的,在厨房简单收拾后就想着休息,宁源却还在坐在餐桌前,撑着头坐着。

        “先生,醉了吗”

        宁源摇了摇头。

        “刚喝的时候挺厉害啊,这比费廉也好不了多少”申新新小声嘀咕了句,然后用手轻轻推了推他,“宁先生”

        宁源粗重的嗯了一声后要站起来,还好申新新在他倒下前扶住了他,“哎哎,摔着了”

        “没有”宁源迷糊说着“没有”

        申新新用尽全力才能扶着他上了楼梯,谁知宁源摇摇晃晃走到半道后就不动了,本就气力不支的申新新故作生气的语气“你再不走,我就把你把你丢这了”

        这句话果然起了作用,她终于带着宁源爬上了二楼,宁源迷迷糊糊的要去书房,被申新新硬拽着去了旁边的卧室。

        宁源坐在床边不愿躺下,申新新又是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他身子按下去,累的是气喘吁吁。

        “不要”

        申新新以为是梦话,觉得有意思,低下头凑近了问,“不要什么啊”

        宁源的脸颊因醉酒通红,嘴巴因呼吸节奏微微动着,申新新呆呆的看着半响,也没等到宁源的回答。

        她是第一次这么近的仔细看,他真好看,醉着的样子更好看,不会冷着脸看人,也不用沉着声说话,就乖巧的躺着。

        她的手伸向宁源,还未碰到脸颊就收了回来,回过神来的她深吸一口气,起身就要离开,一双温热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说着“不要走”

        申新新回头看了眼,她小心抽出后帮他关上房门。

        “梦话,那是梦话”申新新怕打着脸,终于清醒不少。

        那天夜里,申新新因口渴醒了,睁开眼就看到宁源坐在床头温柔的看着她。

        “先生,你怎么”她还未说完他的脸凑了上来,她伸手推他,却被那双炙热的手抓住手腕。

        他捧着她的脸,温热柔软的嘴唇,香甜的酒气,还有粗重的呼吸声。

        她闭上眼睛,手抚着他的头发回应着。

        申新新在头痛中醒了过来,她用力的的掐了一下胳膊,刚刚那是梦,该死,一定是之前的话本看的,才会有这个奇奇怪怪的梦。

        她用冷水洗了脸,一遍一遍的平复心情后下了楼去。

        宁清和张伯正在笑着费廉昨日的事情,费廉见到申新新后立马转移话题道“新新,你昨日到底喝了多少,我们都在等你呢”

        申新新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很快就掩了过去,“我没怎么喝过酒,头疼就多睡了一会”。

        等到了书店中,申新新几次走神,一张架子反复擦了许久,费廉忍不住问到“你是不是没休息好,要不先回去吧”

        “我没事,就是天热了,有些犯困”“那你应该是想偷懒了,刚好被我逮着”

        申新新被逗笑了,瞪了他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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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一早,宁家收到了一封信。

        张伯拿着信后喊道,“小姐,有你的信,说是南城过来的”。

        宁清脸上的喜色难掩,迫不及待接过信,拆开后脸上笑容消失了,把信递给宁源道“是给你的”

        宁源抬起头看她,宁清老实回答“冯家邀你去赴宴呢”

        申新新刚问“是谁啊”,宁源就道了句“不去”

        “清儿,你还没答我呢,什么宴会”申新新靠着宁清看去。

        “冯家办生辰宴,她比我小几天,过几日是她的生辰”,宁清咬牙说着,一脸不快。

        “没听你提过,你和她家姑娘关系好吗”

        没等宁清回答,费廉就笑了起来,道“她们好的啊,只要一见面就能吵起来,哈哈”。

        宁清翻了个白眼给他,申新新却让费廉接着说。

        “家里同冯家有些生意上的往来,不过关系也就一般,后面因芜姨同冯太太同在南城医院待产,也就稍微也走近了些。”费廉用手比划着那个稍微的意思,接着道“几年前冯先生过世了,现在想来是孝期过了,又开始宴请了,虽是冯家姑娘寄给小清的,可也是邀我们都去的意思”

        宁清接着说道“冯家惯爱排场,当然是想着去的人越多越好,我同她也不交好,我才不想去”

        费廉却对申新新道,“他们不去,我带你去,他家生日宴人多热闹,会请临仙楼的掌厨做席,还有些大师傅登台献艺呢。”

        “你又想去南城啊,上次的事情我都怕了”申新新看了眼宁清,道“天也怪热的,要不算了吧”

        费廉本也想就此作罢,宁清反改了主意,“她既然邀了我,不去倒显得我小气,而且上次都没玩好,这次去好好玩玩。”

        费廉纳闷的看着宁清,一旁的张伯瞧着帮忙,“先生,我这就准备回信,咱们一起去吧,这次多待些人手,看还能让谁欺负了”

        看宁源应下,去南城赴宴事情也就定了。

        宁清饭后就坐不住了,拉着申新新说要去买新的衣服鞋帽。

        “还有几日,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反正今日也无事,姐姐你也是要买的,冯家人最是势力,甚烦”

        “那你还要去”“为着面子,我就先忍着她”两人收拾了便出门。

        张伯特地等人走远后,说道“先生,今日是十五,要不要去准备下了”

        “嗯那你去准备吧,还有带去冯家的的东西你安排吧。”

        申新新和宁清逛了大半日,几乎花了一大半的积蓄的申新新很是肉疼,再看看宁清意犹未尽的模样,大小姐与可怜打工人呀。

        宁清见状笑话她,想了想后说道“要不,今晚叫上九哥,去家中打花牌吧,我能让你多赢些回来”

        申新只听过扑克牌,只能道“还不知你们这边的玩法,你要先教我”

        “那是自然,今晚父亲和张伯都不在,咱们想玩通宵都行”

        看宁清笑着和孩子一样,申新新无奈摇头,好像十五也不是个稀奇日子了。

        晚上费廉和宁清亲自教学,无不细致,一开始还说她笨,后面竟让她连赢好几次。

        玩到半夜,申新新依然兴致勃勃,费廉无精打采,宁清哈欠不停,两人互相使了眼色,连连求饶后付了钱才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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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十七这日,冯家就派了仆人来接,宁源几番推辞后架不住盛情,只能带上东西随之前往,张伯开车跟在后面,这样几人的自由行就成了跟团行,住的地方也被安排在了冯府。

        冯家来接的人名叫冯本,是他家管家的儿子,一路上侃侃而谈,皆是吹嘘主人家如何如何,只有费廉敷衍的回应着。

        车在路上并未停歇,行至傍晚才到了南城冯家。

        冯家的宅子看着有很多年头了,虽反复修缮过,外墙任能看出痕迹,高门之内是一层外院,外院后就是正厅。

        一个中年妇人站在前头,身旁站着一位年轻姑娘,后面跟着一群丫鬟婆子。

        中年妇人身着深色短领旗袍,身上首饰不多,显得素净庄重。见到来人时往前走了两步,面露微笑,先开了口。

        “宁先生,多年不见,一切可好”,

        “都好”宁源礼貌回应,张伯和几人拿着拜礼上去道“问冯老太太好,冯太太好,冯小姐好”

        冯太太示意一旁的人收下,客套的说了几句老太太身体不适,然后示意了下身后的姑娘。

        冯姑娘穿的是一身淡粉色绣花长裙,瓜子脸皮肤白净,身材有致,模样可人,有几分冯太太的影子在里面。她柔声开口“宁叔叔,清姐姐,费廉哥哥”,目光从费廉身旁的申新新上停顿了几秒,微微笑着。

        冯太太拉起宁清的手到“清儿都长这么大了,真的乖巧懂事”。

        宁清不动声色的抽回来手,笑着道“冯婶婶好,素心妹妹好”

        “都好都好,你们两个姑娘家好几年没见了,可别生分了,来你婶婶这就当自个家一样的”。

        冯素心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丫头提上个盒子,“姐姐前几日生辰,这是妹妹给姐姐备的礼物,是”

        “谢谢妹妹,不论什么都是心意,我很喜欢”,宁清不等她说完,张伯上前去道谢收下。

        冯太太看着费廉旁的姑娘既然没有去收东西,就不是家中的下人了,她上下打量着装扮,说道“费少爷越发英俊了,不知旁边这位姑娘是”

        费廉问了冯太太好,介绍道“这是我家中表妹,她姓申”

        “原来是申姑娘,好水灵的模样,看着就叫人喜欢”

        申新新跟着问候,冯太太寒暄了一番后,开始吩咐管家和婆子带他们去客房歇下。

        正厅离着后院居然要走上许久,中间路过了凉亭水榭,假山湖泊,申新新做了大半日的车已经浑身酸疼,加上刚刚在厅上又直挺挺的站了好一会,此时只想感觉找个地方坐下来轻松轻松。

        领路的在一道院门前分成两道,一行人领着宁源费廉同张伯他们,留了个丫头带着申新新和宁清。

        那个丫头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带到她们进了个院子,又领着进了个屋,此时天渐渐黑了下来,丫头掌了灯后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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