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男女通吃
既然是调戏，师妃静自然不会当真，迎着莫小凡坐了下来。“总说要感谢你治好我母亲的顽症，却是到今天才找到机会请你吃顿饭，莫见怪。”
“怎么会。”莫小凡摆手笑道，“不过，师小姐应该不是单纯的要感谢我吧。”
闻言，师妃静第一时间朝弟弟望去，而师纪儒的答案只是摇头，意思很明显，并未提过养颜液的事。
“的确，除开感谢你之外，我还想和你谈谈关于养颜液合作的事。”师妃静知道莫小凡是聪明人，既然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就索性直接讲出，藏着捂着反而落得一个心虚的印象。
“太付集团，不是早就拒绝养颜液的项目了吗，现在还谈什么。”莫小凡淡笑道。
“对于上次的事，我很抱歉。”师妃静再次抱歉。这在她的职业生涯中，还是连续两次因为同一件事向人说抱歉。“不过，太付集团现在是诚心想和你合作。而你，现在也在为货源而发愁，如果能达成合作，对我们双方都是有利的。”
“你有货源？”莫小凡的确在为货源发愁。前几天开会，采购经理愁眉苦脸地诉苦货源的问题，一直以来就是他的心病。当时说的去北部产地收购，已经过去几天了，还没得到音信。
“有。我们仓库有大量货源，在北部有万亩药田，储备量更是没问题。”师妃静淡淡说道。
“你是想向我供货？”莫小凡问道。
“不，我想和你共同开发。当然，货源全由太付集团负责。”师妃静说道。
莫小凡沉思微许，微笑着摇头。“林允儿对我有知遇之恩，养颜液是我的，也是她的。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在养颜液这个问题上，我不会背叛她。所以，你提出的开发合作，恕我不能答应。不管是太付集团，还是其他的药企，我的回答都是一样的。”
师家姐弟面面相觑，脸色皆是一黯，竟是没想到莫小凡就因为知遇之恩，回绝所有的合作请求。
“如果，我能说服林允儿呢？”师妃静立即问道。
“你觉得，林氏集团会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挖到的金矿，分一半给别人吗。”莫小凡笑问道。
师妃静的脸色，不禁变得有些失落。真是应了弟弟的话，这合作还真是没希望。
“如果不是养颜液，在另外的项目上，我们倒是可以合作。”莫小凡接着说道。
师家姐弟募然一惊，愣怔地看向莫小凡，猜不透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项目？”师妃静问道。
“这个世界，除开女人，就是男人。养颜液赚的是女人的钱，而这个项目，就是要赚男人的钱。”莫小凡笑答道。
“男人的钱？”师妃静呢喃自语，“怎么个赚法？”
莫小凡讪笑一声，问道：“男人，最怕的是什么？”
最怕什么？怕老，怕丑，怕残废？师妃静还在想的时候，师纪儒便已脱口而出，“当然是怕那玩意儿不行啊。”
那玩意儿？师妃静刚开始还没听懂，等顿了两秒，终于明白过来弟弟口中的那玩意儿是什么过后，不禁脸蛋微红。
“小凡，难道你又有什么灵药，能让那些不行的男人，重振雄风？”师纪儒顿时就来了兴趣，取代了姐姐的位置，开始和莫小凡聊了起来。
“没有说个卵啊。祖传秘方，一粒见效，不管是什么问题，只要服用下去，保管一夜七次郎，纯天然药物炼制而成，完全无副作用。”莫小凡说的，其实是修真界里最让人不耻的壮阳丹。当然，在这个世界要想量产，也得像养颜液一样，简易化。
“靠，该不是吹牛吧。真有这种东西，你保管大发啦。”师纪儒完全没注意，旁边师妃静听得已是俏脸通红，他倒还兴致勃勃，恨不得立马来两粒，亲身体验下一夜七次郎是什么感觉。
“看吧，又不相信了吧。不信拉倒，就当我没说。”莫小凡讪笑道。
“别啊，既然是哥们，先整两粒出来试试。”师纪儒连忙出声喊道。
“试你个头。你想找谁试啊。”莫小凡倏然间变脸，大喝道。
师纪儒这才清晰，尼玛，刚才太兴奋，都忘了眼前这位是莫小雨的亲哥哥。找谁试？莫小雨？怕真这样说了，莫小凡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痛揍一顿。找别的女人试？好吧，以后和莫小雨就真的算是没戏了。
师纪儒噤声了，红着脸的师妃静见势插嘴问道：“小凡，这药真的那么……厉害？”问到最后，师妃静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别看她打扮得挺成熟，但在男女之事上，还是个新手。说完全没有，那是假话，不过总共次数加起来绝对不超过一手之数。自然有些避讳这些问题。
“你要不要给你男朋友试试？”莫小凡呵呵笑道。
“我没男朋友。”师妃静小声说道。
“擦，简直是暴殄天物啊，你居然没男朋友。”莫小凡真的惊到了，像师妃静这样美丽的女子，又是多金女，简直就是男人的终极目标，居然没有男朋友。太……太美好了。
嗯，似乎这事和自己没关系吧。莫小凡收起那副垂涎欲滴的色样，变得一本正经地说道：“当初，养颜液你们不信，现在又返回来求我。我给了你们另外的机会，又不信，哎，你们能不能像林允儿那傻妞，适当的傻一回。傻人有傻福哦。”
“好吧，我信。”师妃静很认真地回答道。“那，我们要怎么合作？还是你给配方，我们生产，你要七成利润？”
“不，我想你弄错了，我不是要和太付集团合作，而是和他。”说话的同时，莫小凡手指指向师纪儒。
“我？”师纪儒顿时变得迷惑起来。和自己合作，跟和太付集团合作，有什么区别？
“什么意思？”师妃静也变得迷茫起来，猜不透莫小凡到底什么意思。
莫小凡没直接回答，而是先向师纪儒问道：“师公子，等你毕业后要干什么？继续做大明星，还是进入太付集团，从低层做起，慢慢继承师家的家业？”
师纪儒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从出生开始，他的人生似乎就以规划好了的，根本就不用自己考虑，只要按照父亲铺好的康庄大道一路前行就可以了。“没想过。”师纪儒摇摇头，说道。
“虽然我对师家并不了解，但我也知道，你们的父辈是有三兄弟。而到你们这一代，堂兄妹应该更多。我能想象得到，就算你的前途早已被规划完整，但也不会太平。而且，你最后坐上家主的位置，就算你是凭真实能力爬上去的，但在所有人心中，你都是靠你父亲师大宝的关系，才有的那个位置。”
典型的豪门争斗，就算莫小凡没亲身体验过，电视剧里也是数不胜数的例子。所以，他的话还真是戳中了师纪儒的心。
“难道，你就没想过，要另起炉灶，就算不凭借父辈的庇护，也能走到同等的位置。”莫小凡笑着问道。
师纪儒听得一震，早已隐藏在心底，却是从未亲口承认过的野心，就像一团火焰。莫小凡的话，就是最好的催化剂，使得这团火焰，正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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