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 调戏
“在片场，莫小凡就是个暴君，说的话只能绝对服从，不需要任何的质疑。”师纪儒饶有余悸地说道。“哪怕是那些经验丰富之人的建议。”
“那今天，一定闹得很不愉快。”师妃静嫣然一笑，能想象得到片场那种乱哄哄，剑拔弩张的局面。“我猜，那些工作人员一定怨声载道，恨死那个自大的家伙。”
“不，恰恰相反。虽然被莫小凡呵斥或者拒绝的当时很不岔，然而事后却没一人说半句他的话错了。我私下里问过那几个跟过不少名导的人，莫小凡的决策究竟如何？你猜他们怎么回答。”师纪儒说道。
既然有问题提出，就需要个捧哏的。师妃静很尽职地露出好奇之色，问道：“怎么说。”
“不管是全场的掌控，还是给演员的讲戏，甚至是那些复杂地专业设备，莫小凡简直能堪比那些名导演。爱情公寓这部戏定位是喜剧，先不说观影后的效果，就是在拍片现场，也时常爆发出阵阵欢笑。”师纪儒唏嘘说完，又黯然说道：“那几个人回答道最后，无论是谁都由衷地感叹了一句。莫小凡真的只有十七岁吗？”
师妃静一阵愕然，似是没猜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答案。“你是在提醒我，莫小凡并不像表面露出来的那般简单。”
“嗯。”师纪儒郑重点头，道：“除开专业的知识，他在掌控人性这方面也有一手。以抽奖方式获得的养颜液，送养颜液来的火辣女郎……他总是有惊喜给不同的人注入鲜活的活力。要不是知道他的年纪，我真的不会认为他只有十七岁。”
“好吧，我知道了。”师妃静淡然回道。
“说那么多，我只是想说，对养颜液真的别报太大希望。就算不成，你也不至于失落。”师纪儒知道姐姐对工作的韧劲，只要选择一条路就非要做成才罢休。只不过，对手是莫小凡，他真的猜不到最终的结果。
“我懂你的意思。你休息吧。”师妃静优雅起身，若有所思地朝自己房间走去。
等姐姐离开，师纪儒猛然倒回大床，什么都不想，直接蒙头大睡。明天，还有戏要拍呢。
……
爱情公寓拍摄的第二天上午，是机场快线的外景。不过，发生了点意外。
可能是昨晚黑龙帮的事太吓人，今天到场的人数足足少了一半。
万幸的是，被吓得不敢来的以龙套演员居多，还有几个不关乎大局的工作人员。
“这些人也太不讲义气了吧。”曾小贤显得有些生气，不住地在埋怨退出者的懦弱。
莫小凡只是淡淡笑了笑，道：“人各有志，有些人求的只是个安稳的生活，不想和帮会沾上半点关系。我们自然强求不得。”
“我就不知道他们在怕什么，现在都是法制社会了，干嘛还怕那些混蛋。”曾小贤不愤道。
“你真不怕吗？”莫小凡笑着问道。
曾小贤愣了下，倏然憨笑道：“说实话，还是有丁点怕的。”
“哈哈，怕没什么可耻的，不怕那不是正常人。不过，往后你都不用怕了，以后将不会再有黑龙帮这个名字。”莫小凡笑道。
曾小贤瞪大着眼看着莫小凡，显然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一说。
莫小凡也不解释，朝准备得差不多的众人，大喊一声开机。一天的拍摄，再次开始。
在夏季里拍戏，无疑是很痛苦的事，必须得忍受高温所造成的一切折磨。但也是快乐的，那让人捧腹的台词，各主演夸张的表演，整个片场隔不了几分钟就能有一阵欢笑声响起。
在合作中，几位主演也越加投入角色，举手投足间与原剧的差距在慢慢缩小，使得拍摄的进度也在大幅加快。
等夜幕降临剧组收工时，莫小凡暗自估算了一下，拍摄两天的素材只能剪得出两集。算起来，进度不算太慢，但要完全满足预期的要求，还不行。
莫小凡要走的不是出售播放版权给电视台，而是准备自建IP，在网络上连载播放。两集，已经可以上传了。
打定主意，莫小凡就准备今晚加班，自己将前两集的片子剪辑出来，明天就开始上传。
还没等他开工，师纪儒鬼鬼祟祟闯了进来，笑着说道：“莫导，有时间吗？”
莫小凡一看师纪儒那贱贱的表情，就知道没好事。“没时间，我得赶工剪片子。”
“靠，这种事怎么能让你亲自做呢。花钱请的剪辑师呢，不能只拿钱不干活吧。”师纪儒不岔喝道。
“没事，我就剪个范例。后面，他们也好有个依据，知道该怎么剪。”莫小凡没理会师纪儒，打开仪器就准备开工。
“这样啊。不过，就算要加班，也得吃饭吧。走，兄弟我带你去吃顿好的。”师纪儒说着，就上前去拉莫小凡的胳膊，往外面拽。不过，让他心惊的是，纵然使出全部的力气，却是没拽动莫小凡半分。
“是不是有什么事，直接说吧。”莫小凡看出来了，师纪儒绝对是有事，不然早就追莫小雨去了，哪里还会在这里跟自己磨叽。
“没事，就想请你吃顿饭而已。”师纪儒呵呵笑道。
“那行吧。”既然问不出来，莫小凡就跟着去看看，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等莫小凡跟着师纪儒来到一家格调还算不错的川菜食府，看见早已等在这里的师妃静后，才明白过来，这小子不过只是个传话的。
“莫小凡，好久不见。”看见莫小凡起身打招呼的师妃静，依然是一袭干练的职业转，浑身透着职业女性的那种独特风情。
“不是很久，上次见面的情形一直在我脑海里，就像是在昨天一样。”莫小凡笑着说道。
师家姐弟一听，心里一沉，看来莫小凡很记仇，一直记得被太付集团拒绝的事。
“上次的事，我很抱歉。”师妃静是个聪慧的女子，知道什么时候该低头。
“我想师小姐误会了。我说的是，师小姐绝美的容颜在我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就算过去再久，就像在昨天一样。”莫小凡坏笑着说道。
师家姐弟倏然一愣，显然有些转不过弯来。
师纪儒更是差点骂出来，好你个莫小凡，居然调戏我姐。
师妃静就比较豁达些，仅有的尴尬一瞬而过，嫣笑道：“能让你惦记着，我很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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