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遇赌神快意赌酒
二十七遇赌神快意赌酒
水云天离开义军依然沿着黄河直奔泰山而来，到达东平湖西岸的一个小镇，看看天色已晚，准备住宿一夜再走。
天，又开始下起小雨，雨丝里不时夹着阵阵凉爽的秋风吹来。
这个小镇，被一条笔直的石子路分割成两半，很破败，好似刚发生过战争一样，北半街冷清，南半街却多少有点生气。
水云天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有吃有住的地方，不进去不知道，走进去还挺热闹，五六桌客人坐着。
但水云天明显感觉到有种沉闷的氛围。
因为有三桌满座的客人只是喝茶，不说不笑，招眼就知道他们是江湖人，装束、面色和武器都能显示出他们的杀气。
水云天一进门，他们都不约而同看过来，有的还情不自禁地握了握手中的兵器。
水云天泰然自若，叫了一碟小菜，二两小酒。
“客官，就这么点？好像不够您吃的呢。”小二有点郁闷，今天是咋的了？来的人多，却没几个吃饭喝酒的，好不容易一个要了东西，却只是一碟泡菜二两小酒，唉，这年头，生意简直没法做下去了。
“呵呵，很抱歉，小二哥，我很穷，吃不起好的。凑合着吃点好赶路。”水云天歉意笑笑，抱抱拳。
小二摇摇头也很无奈：“好吧，客官。我这就去拿来。唉，时局混乱，最苦恼的还是我们老百姓啊。”
水云天笑笑，没说话。
“果然名不虚传呐！堂堂一代英雄水云天真的穷困潦倒。”左边一桌中一个老者在桌沿磕着烟袋管，不紧不慢地说道。
水云天打量着这个老者，清瘦，高个，一柄长长的宝剑插在背后很显目，双目神亮。
“哦，原来是崆峒派掌门长剑挑魂孔炜，失敬。”水云天抱一抱拳。
“哦？你认识我？可我不认识你，只是猜到是你。”那孔炜依然不紧不慢答道。
“那没关系，一会各走各的，谁也不认识谁。”水云天一笑。
“呵呵，你那么穷困，或者也是受罪，还不如死！”一个胖胖的，手中始终不离酒囊的小眼睛大肚子的中年汉子挖苦道。
“酒鬼谭义，你们杀不了我，还是省省力气吧。我虽然穷，但富裕是情义和正义。你们太冷血。”水云天夹了一筷小菜嚼着，淡然说道。
“那么自信？！要不赌一赌？”谭义旁边的一汉子不屑地说。
“哈哈，不愧是赌鬼，连珏，要是我兄弟在，你们也许有的一玩。”水云天笑道。
“你兄弟？！谁？！”
“屈然。”
那赌鬼连珏猛地一震，笑道：“他不在，就和你赌！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会他，看看到底是我赌鬼技高一筹，还是他赌神棋高一着！”
“谁在说我？！”突然一条黄影站在水云天身边，“哈哈，老水，喝酒也不喊我，不够意思！”屈然笑道。
“哈哈哈，小屈，来的还挺快。有收获不？”水云天哈哈大笑。
“小二哥，来几盘好菜，再来两壶好酒！”屈然高声叫道。
“我俩吃不完，浪费。”水云天笑。
“不是我们俩，还有四个小子。也可能小蒋会来。”
“哦？人呢？”水云天坐看看右望望，没看到其他人。
“呵呵，他们速度慢，一会就到。听说小蒋已从南方赶回，循着我们的足迹赶来，也许不久就到，那家伙速度比我快。”屈然拿起水云天的那小壶酒，仰脖喝了一口。
“四个小子，不会真的收徒弟了吧？”水云天笑问。
“还不是。不过看那几个小子挺有潜质的就策反了过来。”说完扭头一看，发现了很多人正冷冷盯着这边，一笑：“原来是两个鬼和孔掌门一干人啊。怎么，你们也是丁杰派来的？收手吧，别说杀老水，就是碰他衣角都难，何必自讨苦吃？”
“不试试怎么知道。”孔炜和谭义同时道。
屈然冷笑一声：“那你们试试吧，我看热闹。刚才不是有个像狗一样叫嚷的东西要和小爷我赌一赌吗？咋没声音了？”
“你！赌就赌，老子还从没怕过谁！”赌鬼连珏恼羞成怒。
“好！痛快！先等等，等我那几个小子到了陪我水哥饮上几杯，我们就在这比比，如何？赌就赌个热闹一点。”屈然笑道。
“屈大侠，我们来了。”通达欢喜四人齐齐飞来。
“恩。来来来，坐下陪我水哥喝酒，你们不是要拜见水云天吗？喏，我身边的这位就是，看看他的尊荣吧。”屈然笑道。
“我等拜见水大侠！”四人齐声躬身抱拳。
水云天嗯地一声：“都别客气了。你们呀，还喊屈大侠？叫师父最好呢。”水云天见这四个小子确实不赖，笑着建议。
“师父！”四人迫不及待齐刷刷跪下磕头，“早就想拜了，只是怕师父不收留。”
“哈哈哈，免了免了，我怕这一套。你这个老水，竟给我找事做，我散漫惯了，恐怕不能胜任。这样吧，以后，你们就是我们兄弟，想喊师父，把我们中原三少和这个老水都一并喊了，也不枉你们这一声喊。如何？”屈然笑道。
“谢师父，谢师父！我们求之不得！”四人很聪明，高兴得啪啪啪当中给屈然水云天磕了十几个响头。
“哈哈哈，你这屈小子，真会做人！好了好了，都起来吧，坐下吃饭喝酒，一会就有事做了，也好检验下你们的功底。都叫什么名号？”水云天有所指。
屈然简单说了一遍，水云天呵呵笑：“真有你的。不过这四个小子看来很不错，我收了。不过，我们每人带着两个将来比比，如何？”
“哈哈哈，要得要得。你们同意吗？”屈然开心坏了，问四人。
“仅遵师父安排！”
这边笑哈哈地收徒弟，那边可有几个杀手气歪了鼻子，只是江湖两大名人凑到了一块儿，谁也没敢造次。他们知道，这两个人的分量。
“好了，赶紧吃吧。吃好赶路！”屈然令道。
“就是走也没那么容易吧。”孔炜道。
“就凭你们？！老水一个搞掂！连珏小子，赌一把，否则你一会没机会了！那只有，阎王爷愿意陪你玩咯。”屈然凛然道。
“牛B！赌什么？！”连珏嚷道。
“悉听尊便！”
“好！赌酒！”
“且慢！我们别赌量，只要你能把一壶酒全部能倒入这个小杯子不溢出来就算你赢。”屈然拿起桌上的一只小酒杯，转着杯子，笑道。
众人一愣，这什么赌法？
连珏更是一愣，这怎么可能？！
“不敢就认输吧。”屈然淡淡道。
“怕鸟！来！”连珏叫来两壶大小一样的酒壶和两只高低一样的酒杯，开始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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