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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赌神客栈戏众魔


  二十六赌神客栈戏众魔

  丁杰安排好自己的一切,一道金令派出三批杀手,发誓要将水云天追杀在荒郊野外。杀手,是他亲自挑选的,领头的又是他信得过地高手,所以觉得把握极大。

  他借口伤未痊愈,就整天吆三喝六的,偶尔跑到干妈天涯老祖面前谄媚示孝,还一本正经地描述自己的计划,乐得老祖裴婧直点头,笑容满面。

  他说,中原三少中已有两个潜伏到总舵周围,目前还不知道目的,所以他要留在老娘身边以防不测,他要部署一切以防被偷袭。

  蒋冲和屈然的目的在哪?

  蒋冲是来查探杀手团其他分舵的具体位置,如有可能尽量弄到其内部部署图。而屈然是来寻找朋友,他听说这位朋友在杀手团里任职,所以他要找到她,并尽可能地了解到这个组织的配备情况。

  这蒋冲,从十岁开始就开始闯荡江湖,八年间遍访当今武林五大名宿以及几个重量级高手,不知道为啥都教授了武功给他,所以蒋冲的武功修为比五大名宿和七个顶级杀手谁也不差,具体高到什么程度,谁也不清楚,所以和他交过手的人非死即伤,全然而退的只有最怕他的辽疆七魅。

  蒋冲不仅是中原三少之首,也是八宗武功修为集大成者。小小年纪已成为武林后起之秀,但他从不张扬,他最听他姐姐蒋雪儿的话。蒋雪儿目前在卫庄,她不会武功,整天侍弄着她那一手刺绣活儿,文采和相貌又特别出众,并成为“蒋三美”,最倾慕水云天,可惜至今没见过水云天,只是偶尔从蒋冲、安子剑、卫宁和屈然等他人的口中了解个八九不离十。

  至于这蒋雪儿以后和水云天发生什么故事,那是后话。

  蒋冲来到闽南已经近一个月了,已经把杀手团总舵调查个清清楚楚,还通过柳逢春的关系弄到了总舵和柳逢春所控制的南岭分舵的部署图。

  正欲返回,却获悉屈然也来了,所以就留了下来。

  可这屈然在得到他朋友在东岳分舵时又折身赶到到山东境内。

  而蒋冲摇头暗笑,这小赌徒屈然,宁可放下赌也会为了女人四处寻找多年的感情。

  屈然表面装束是个文雅秀才,身材不高。赌术无人匹敌,从没输过。他可以赌财赌房赌武功赌酒赌命,就是不赌色。平时他动武很少,所以没几个知道他一个文弱书生却隐藏着怕人的武功。

  是日,秋高气爽,凉风习习。

  途中获悉,老水要来和辽疆七魅比武,非常兴奋,加快速度,日夜兼程,到了山东境内,算算日期还有几天就逍遥自在地住进一家客栈,赏花赏景,试试痒痒的手,要和人赌上一把,过过赌瘾。

  这家客栈,很大,三层建筑不算宏伟确实庞大,楼下就是该小镇最繁华的街市,大葱卷煎饼的香味飘出很远,诱惑着来往的游客。

  屈然上了二楼,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小二立刻过来笑嘻嘻招呼:“这位客官,要什么酒什么菜,小的为您准备。”

  “一碟红烧兔子肉,一碟花生,带壳的,再来一壶好酒。”屈然吩咐。

  “好嘞,请稍等。”店小二唱和一声,转身去了内堂,交代厨子。

  工夫不大,酒菜上桌,屈然一边吃喝一边欣赏着窗外的风景,听着其他客人的交谈。

  “二哥,你说这水云天到底有多厉害?咋丁公子派了那么多批都失败了,我们能行吗?”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紧紧握着手中的刀,问其对面坐着的一个很帅气的中年人。

  那中年汉子将一对判官笔啪地扣在桌子上,阴险道:“管他多厉害!他杀了我的徒弟,正要找他算账呢。我们在这玩几天,等另一批兄弟到,我们一哄而上宰了他!”

  “对!他们比武还有几天,我们提前埋伏,等他们两败俱伤时,我们一拥而上,看下他水什么的脑袋回去请赏,岂不美哉?!哈哈哈哈—”另一个蜡黄蜡黄的老者摸着他那一柄外鞘黑色的宝剑,阴测测地笑。

  屈然暗自一笑,撒眼过去看那些人的装束答题可以知道了他们的身份,被称为二哥的就是夺命判官丁春风,那个络腮胡子就是快手长刀桑槐,那个蜡黄老者就是黒魅无影商南,还有一个始终不说话的苍白面相的就是五鬼之一的死鬼师广原,另两桌人都不说话,估计是这四人的下属杀手。

  “可,他们在泰山比武,我们呆在这微山湖边什么时候能遇上他,听说他从陕鄂来泰山,又怎么会到这里来?我看我们还是吃完赶路,别误了丁公子的事。”快手长刀桑槐道。

  “笨蛋,这里离泰山不远,凭我们的功力和赶路速度,一天即可到达,急个熊啊!”死鬼师广原骂道。

  “笨蛋!你们永远赶不到那里了!”屈然掰开一颗花生吸入嘴里,突然冷不丁笑道。

  “你是谁?!”丁春风冷脸问道。

  “一个过路人而已。听不惯你们这些吹牛的鸟语。死鬼,听说你们那二鬼差点被水云天阉了,吓得跑得无影无踪咯。”屈然看也不看他们自顾拨着花生,吃几颗花生米,嚼一块兔肉喝一口上等的竹叶青。

  死鬼师广原没见过屈然,一看他只是个文弱书生,不禁笑道:“你咋知道,一个书生不去潜心读书考取功名,却在此闲坐饮酒,说着屁话!”

  屈然呵呵笑,饮下一口酒,悠然吟道:“兴游微山湖,偶遇几只猪。大话惹老水,小心被剪除。功夫不及童,有去无回途。劝君回家去,陪孩抱媳妇。”

  “臭小子,你敢骂我们?找死!”络腮胡子桑槐愤怒起身,就要过来动手。

  黒魅无影商南一把摁住他,低声道:“你不是他对手,看他那太阳穴,高高鼓起,此人内功非凡。摸清他身份再动手不迟。”

  桑槐闷闷坐下,翁声道:“这书生也太狂妄无知!”

  “狂妄的是你们。”屈然还是那么依然自得。

  “朋友,请问阁下尊姓大名?”商南起身抱拳问道。

  “不要问我名,只是一书生。中原流浪汉,人称小赌神。”屈然仰脖咕咚咕咚喝下两大口,“哎呀,真是好酒啊。”

  “啊?你是小赌神屈然?!”商南惊问。

  “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怎么,你那么怕他?我可不怕他。”屈然一笑。

  “你是不是屈然,我们可不怕你。别装神弄鬼的。有胆量两报上名来,说来听听看够不够资格让爷爷动手宰了你!”桑槐又起身狂妄道。

  “就你这头野猪?走不到三步,你就会倒下。”屈然扭头取笑。

  “哇呀呀---”桑槐气得大叫,就要抽刀扑来,可刀还没完全拔出,只听噗地一声,他睁着恐惧的一对大眼直愣愣定在那儿,众人一看,才发现他的眉心处出现一个小洞,一缕血慢慢顺着他的鼻梁流下。

  众杀手哗啦一下全都站了起来,店小二吓坏了,忙拱手求道:“各位大侠,最好别在我这里动手,坏了东西我可买不起了啊!”

  “小二哥,下去吧,坏不了你的家什,真坏了,我赔给你。”屈然笑着对小二哥说道。

  “兄弟们!别怕,一起上做了他!”夺命判官嚎叫道。

  “慢!”屈然屁股一拧转过身,伸手阻止道:“我们来赌一把,如何?你们赢了,任你处置;你们输了,任我处置。”

  “真是死性不改!临死还要玩花样。怎么赌?!”夺命判官厉声吼道。

  “别听他的,他号称赌神,我们根本斗不过他,上去一二三结果了他,干净利落!”黑魅无影商南道。

  “我当是什么英雄好汉呢,知道我快要死了,却连一次小小赌局都不敢来。唉,看来我高估你们了。算了,我可要走了。”说完,屈然站起就要走。

  “好!我就和你赌一把。说,怎么赌?!”商南不服气,叫道。

  “哈哈哈,很简单。你看好咯!”说着,屈然抓起一把花生,说:“只要你们能猜中我这手里的花生米是单数还是双数即可。”

  夺命判官哈哈冷笑:“真简单!老商、老死,你们过来。”他附着两人耳朵嘀咕:“我猜单数,你们猜双数,无论如何都是我们赢!”

  商南捧怀大笑,一指屈然:“我们还以为你多高明呢,连三岁孩童都能猜中!我们猜是双数!”

  丁春风立马回答:“我猜的是单数!你小子死定了!哈哈哈哈---”几个人又是一阵大笑。

  “是吗?那可不一定!如果既不是单数也不是双数,按规矩你们得认罚的呢!”屈然笑笑,求证一句。他一回头,瞧着了躲在楼梯口抱着楼柱的店小二,对商南等说:“为了公平公正,我们请小二哥来数,如何?”

  丁春风、商南和师广原等本就怕屈然使诈,一听他主动要求第三人数数,当然最好不过了,于是异口同声道:“可以!”“最好不过!”,只是死鬼始终面无表情,不说一句话。

  屈然笑笑,喊道:“小二哥,你过来帮我们数数。”

  小二哥怕得发抖:“就数个数?”

  “嗯,就数个数!来吧,不用怕。”屈然笑的很坦然。

  店小二颤悠悠地雏步上前,屈然手轻轻一握,啪啪啪的几声脆响,把手中的花生轻轻放在桌子上:“数吧,看仔细了。”

  “哎。”小二答应一声,看了看商南等人,又看了看屈然,开始仔细一粒一粒数起来:“咦?!奇怪,怎么会有个半粒,应该还有半粒才对啊!这位大侠,这个半粒算不?”

  “问问他们。”屈然嘴一撇丁春风等。

  “算算算!”这些杀手生怕因为半粒而导致数字的单双,立即争相着答道。

  “要是算上这个半粒,总共是三十八粒半!”小二数来数去就是这个数。

  众人骇然,屈然则哈哈大笑:“如何,不单也不双,是你们输了!”

  “不行!怎么会有半粒?!你使诈!”丁春风叫道。

  屈然凛然道:“愿赌服输!你们谁也没说不给允许有半粒,而且还特意征得了你们同意算上这半粒的!怎么,输了是怕死还是丢脸呢!”

  “妈的!兄弟们,我们被他耍了,做了他!”商南一招手,率先扑了上来。

  这么近的距离,屈然竟然不紧不慢往嘴里扔花生米,就在上难得毒剑就要刺中他的时候,屈然猛然张开嘴噗噗噗吐出三粒花生米,好家伙,这商南也不是弱者,忙收剑这么左右一晃,将花生米磕飞。

  然而,被磕飞的花生米却就在被磕碰得时候一分为二,半粒飞了,还有半粒则依旧仗着深厚的内力直飞商南的眼睛,商南大叫不好!可真的迟了,两只眼睛分别被一个半粒花生米射中!仓啷一声,剑落在地上,咕嗵一声,商南疼得依旧被那两个半粒花生米还没完全消减的力道伴着惨叫而又惊慌的声音倒坐在凳子上,再撞倒桌子砰然倒地。

  死鬼师广原嘴角一动,像风一样掠到屈然身前,伸手一抓,明明看见自己扣住了屈然的肩头,却手里扣着的是茶杯。

  师广原一愣,屈然已漂移到其身后,伸手一点,这死鬼真的成死鬼了,定在那里动也不动。

  丁春风自恃武功天下无敌,却被这阵势看呆了,判官笔倏地一招“乱点鸳鸯”点向屈然面门。

  屈然一笑,左手像变戏法一样突然竖在额前就等着判官笔到呢,丁春风想收回笔,可不容他带回,屈然手掌心翻向丁春风,说也奇怪,那判官笔随之也翻向自己主人的眉心。

  “让你成为名副其实的夺命判官!”屈然冷笑一声,手掌往前一推,那判官笔直挺挺地插在主人的两眉之间。等丁春风瞪着惊骇的眼睛轰然栽倒后,他那手还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武器——判官笔。

  极其短暂的一招一式间,被屈然力毙三命!

  剩余的十来位杀手们根本都还没有来得及上手,战斗就已停止!何须再上?!在他们看来,这丁春风、商南、师广原和桑槐在杀手团里可是响当当的超级杀手,怎么在这屈然面前简直是幼儿和老虎玩游戏一样,差别不仅仅是蚂蚁撼树、天壤之别!

  “你们还来吗?!投降吧。”屈然笑而含威。

  其中两个年轻杀手啪啪扔掉手中的剑,依然道:“杀吧,但我们绝不投降!”

  “哦,有气魄!是个男人!就这样送给我杀没意思。要死就正义凛然光光荣荣地死,但这样束手待宰,很蠢!”屈然道。

  “你想怎样?悉听尊便!少废话!”那两个扔剑的年轻人昂首不屑的问。

  屈然点点头:“越来越欣赏你们两个了。看起来比我还要小,叫什么名字?”

  两人面面相觑,又望望屈然,答道:“鲍叔通,鲍叔达。”

  “哈哈哈,原来你们就是庐州通达双剑呀。如果你们继续为杀手团卖命,我立即杀了你们。愿不愿意跟着我走?”屈然笑道。

  “请问,你是-----?”通达双剑有事面面相觑,问屈然。

  “真是笨得让人心疼!屈然就是我,我就是屈然。”

  “啊?!你就是屈大侠,请受我兄弟一拜!”双剑躬身抱拳。

  “免了,站到一边。”然后屈然又问其他杀手:“你们打算回杀手团还是---?”

  上十个杀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怎么回答。

  “我来为你们选择。一,继续回杀手团,但是你们回去的只是你们的脑袋;二,放下武器,回家陪老婆孩子父母兄弟,不再为非作歹;三,和他兄弟一样,跟我走,站在正义的一边为民效力。只有一个答案,请你们考虑,就像我的骰子一样,永远只有一二三四五六,没有第七个数字!”屈然训斥道。

  很快,六个扔下武器,悄然离开;两个也站到这边;两个自杀。

  “你们两名号?”屈然问。

  “滇西双剑齐欢,冯喜。”

  “好!如不嫌弃,以后你们四个就跟着我,你们都比我小,为方便以后就叫左通右达,前欢后喜吧。走,带你们去迎接一个人。”

  “谁?”四人齐声问道。

  “水云天。”

  “啊?!那可是我们要杀的---,可惜至今没见过他啥样。”四人又是齐声惊叹。

  “哈哈哈,典型男人!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可怕,这家伙很随和。武功一般,当年在他二十二岁时和天涯老祖斗过,两人激战上千回合也不分胜负,直到都筋疲力尽才相约十年后再战。没想到时过境迁,一个成了杀手,一个成了魔头。”屈然笑道。

  四人又是一惊,自惭形秽,觉得根本没资格再做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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