笫8章
第8章
姑娘趁鬼子不备，一咬牙，猛的一用力。
剪刀刺进她身上鬼子后心，鬼子惨叫一声，翻身掉在炕上。
姑娘拔出剪刀起身向另一个鬼子刺去， 那个鬼子一见同伙被剌死，慌了手脚，跑下炕去拿枪，这时姑娘急了，她又一次用力，手中的剪刀飞出，正赶上鬼子一转身，剪刀一下扎进鬼子前胸上。
这时鬼子的枪也响了，子弹从姑娘耳边飞过。
姑娘再看地上的鬼子倒下了，手中的枪掉在地上，姑娘急忙穿好衣服裤子，从后门跑出，她像疯了一样，披头散发跑出马家窑。
马龙还在七姨怀里亲热，他突然听见枪声感觉很意外，七姨太问：“好像枪声，是不是刘大胡子又来了？快出去看看。”
马龙说：“不会吧，也许日本人枪走火了，别怕，我的宝贝。”
七姨太又说：“我一听枪声,就要尿尿，快给我拿尿盆去，我憋不住了。”马龙光身爬出被窝，下地去拿尿盆。
这时有人敲门，边敲门边说：“少爷我看见老爷回来了，他去大奶奶屋了。”
七姨太一听老爷回来了，她慌了，忘了来尿，她边说边穿衣服：“你穿好衣服快走，让你爹碰上还有我好吗？上回差点没抓住，把我屁股摔得如今还疼呢。”
马龙他一着急把裤子穿反了。
他刚走出门外，看见他爹马大损过来。
马龙说道：“老爷子，急死我了，我有事找你，你去哪了？找你老也找不到。”
马大损接着说：“找我啥事？我去换药。”
马大损说到这，上下打量一下他儿子马龙。
马龙头上歪戴帽子，头上还流着汗。
更让马大损匪夷所思的是，马龙裤子前开门跑后面去了。
马大损气得哼了一声，狠狠瞪马龙一眼，直奔七姨太房间走去。
马龙一见不好，他紧跑几步拦住马大损。
马龙说道：“日本人来了，中午不安排吃饭吗？”
马大损被儿子挡住，他问儿子：“日本人来干嘛？不去打刘大胡子？”
沒等马龙说话，女人高跟皮鞋声传来。
马龙回头见是七姨太出来，她满脸堆笑地说：“老爷出门回来怎不先来我这？
去大太太那干嘛？是不是嫌我老了？再老也比大太太年轻。
快进来吧，有话屋里讲，有事屋里办，来吧。”
七姨太伸右手拉住马大损手臂。七姨太又说：“快来吧，人家都想你了。”
七姨太左手向马龙一摆，马龙明白七姨太用意。马龙转身离去。
日本兵领队田中发现缺两个士兵。
派人去找，马家窑几乎找到了没有找到。
马龙回去听说缺两个士兵，他问田中队长：“刚才打枪怎么回事？”
田中说：“听见枪声,不知在哪响的。”
这时一个土兵来报：“在村东边民房里发现两个土兵已死亡。”
田中队长一挥手，跟出不少士兵，马龙也紧紧跟随。
当田中队长带人来到这家时。
22
这家主人刚从外面回来，根本不知道所发生的一切。
田中一见手下双双毙命。
他恼羞成怒，拔出战刀。
气极败坏说道：“你的良心大大坏了，敢杀我大日帝国军人？全家死拉死拉地。”
这家男主人五十几岁他也姓马，是马龙叔叔辈。
虽然同姓马，一个老祖宗，但是己经出了五服，但他们走的不是一条路。
这家主人看到这一幕也惊呆了，
他哪里想到是自已女儿干的。
他一见这两个死人，很奇怪，地上死的穿着衣服，身边有一步枪，一把剪刀刺进前胸，还在出血，另一个倒在炕上，赤身裸体，后心也在出血。
这时马龙过来问道：“这是你干的吗？你要老实交待，杀了皇军要犯死罪的。”
这家主人说道：“我刚回来，不是我干的。”
田中队长瞪着眼睛吼道：“不说实话，死拉死拉有。”
马龙又说：“不是你干的，也是你家人干的，你要知道皇军的利害，谁干的交出来吧，别看咱们都姓马，这人命关天的大事我也帮不了你，还是老老实实承认了吧，你说到底是谁干的？”
马老汉为了不连累家人，他也猜出是自已女儿干的。
他无话可说，只好把这杀人罪名自已担过来。
于是他问马龙：“我要是承认，是不是不追究家人了？”
马龙点点头，对田中队长说：“报告太君，他承认了，是他杀的。”
田中队长怒吼道：“把他带走，死拉死拉地有，房子烧掉。”
几个鬼子兵过来把马老汉用绳子捆住，推出屋门，向外走去。
没走多远，马老汉回头一看。
见房子被烧，浓烟升起，火苗腾空。
他停下脚步，一股无名烈火在他心底燃烧。
他一头向田中队长撞去，田中队长设有防备，一下栽倒路边。
马老汉冲上去骑在田中身上。
上去一口狠狠咬住田中耳朵。
田中队长这时抽出手枪，一声枪响，马老汉咬掉田中耳朵倒在地上。
再看田中队长耳朵被咬掉，鲜血直流，疼得他哇哇乱叫。
马老汉没有死，他一股急劲坐起。
田中队长看见气得又一阵怪叫，他从地上爬起，猛然抽出战力。
用力刺向马老汉前胸，马老汉吐出一口鲜血，瞪着眼睛慢慢倒下。
马老汉死了，他的女儿哪里知道。
马姑娘跑出马家窑，回头看看，没见有人追赶，眼前有一座破庙，她走进破庙想歇一会，由于惊吓过渡，加之下身疼痛，她走不动了，她靠着墙根坐下。
一只小白兔过来，她在看，此时她感觉腹内又饥又渴。
她想到她的妈去姥姥家还没回来，又想到她的老爹干活未归。
她又想到两个鬼子强暴她的经过，她感到恐惧，她不寒而栗。
她一抬头看见远处有一团浓烟升起。
她心里在想：是不是我家被鬼子烧了？她决定天黑时回家看看。
日本人撤离马家窑。
23
马家窑又恢复了平静。
天刚黑，马姑娘悄悄回到家，她看见房子烧没了，心里很难过。
她来到临居家，临居王大妈一见是马姑娘忙问：“你家出大事了，你爹杀了两小日本。”
马姑娘忙问：“我爹呢？他去哪了？”
“你爹让鬼子杀了，你还不知道呀？”
马姑娘一听老爹被鬼子杀了，她惊恐万分，两眼发呆未说出话来。
王大妈一见姑娘脸色苍白忙问道：“姑娘没事吧？别太难过，你爹死得值，给咱中国长脸了，他不但一气杀死两个鬼子，还一口把鬼子大队长耳朵咬掉了，中国人都像你爹那样，小鬼子还能蹦几天？孩子饿了吧？我拿吃的给你。”
马姑娘真饿了，她狼吞虎咽，很快填饱肚子。
她望着王大妈说：“大妈我想找我妈去。”
王大妈接着说：“这么晚，你咋去？要去明天早上我带你去，今晩就住这吧，我家就是你的家，你是个好孩子。”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王大妈说道：“你先躲起来，我去开门看看是谁。”
王大妈把马姑娘藏在柜子里，然后去开门。
王大妈打开门一见是他儿子回来了。
她惊喜地拉住儿子并说道：“想死妈了，你去哪了？咋半年才回来？快进屋，沒吃饭吧？妈给你做饭去。”
王大妈回手把门叉上，领儿子进了屋。
王大妈又说：“儿子你坐下歇歇，妈给你做饭去，一会就好，妈知道你饿了。”
王大妈儿子叫王三毛，二十二岁，王三毛一走就是半年，他妈也不知道他在
外面干啥。
王三毛走累了，他刚躺在炕上，想歇一会。
突然听柜里咣响了一下。
他从炕上一跃而下，站在地上，从怀里抽出枪，一手举枪，一手来掀柜盖。
嘴里问道：“谁在里面？”
当王三毛掀开柜盖时，马姑娘从柜里坐起。
马姑娘说：“三毛哥，是我。”
王三毛问道：“你躲柜里干啥？”
马姑娘一边出来一边说：“是大妈让我藏到柜里，以为小鬼子来了，沒想到是你三毛哥。”
马姑娘从柜里出来，她拉住王三毛的手问道：“你这是从哪回来？看来混的不错，枪都有了，是排长？还是连长？”
王三毛把抢插进怀里说道：“我啥长也不是，我问你，我看你家房子烧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马姑娘一听王三毛这么一问，她哭了。
她哭着把事情的前后经过当王三毛说了一遍。
王三毛对马姑娘说：“你别难过，你家虽然沒了，我家就是你家，你不愿在这待，跟我走也行，你自已决定。”
马姑娘看着王三毛问道：“我愿意跟你走，三毛哥你啥时走？”
王三毛想了想说道：“明天吧，这次回来就是看看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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