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陈永胜是大当家，刘豪侠是二当家，军师名叫李长生。
。 这支队伍一年四季活动在嫩江两岸。
他们有两个宗旨：一打日本鬼子，二抢有钱大户。
老百姓和穷苦人他们从不骚扰，如此的队伍深得民心。
大仗小仗打了无其数，日本鬼子气急败坏一心想消灭这支队伍。
一次日军几乎全部出洞，在日本大佐松本一郎指挥下。
一步步向齐峰山开去。
齐峰山山高，路窄，树木丛生，地势十分险要。
山寨就立在山峰中间。大红旗在风中呼呼响动，大门两边有人把守。
在峰中最高点有峰火台，台上有人拿望远镜观望。
此时山寨聚义厅里大当家，二当家，还有军师。
他们正在一边喝茶一边商谈。
有人跑进来报：“报告大当家，山下有一伙日军向这边奔来。”
陈大当家：“说曹操曹操到，告诉弟兄做好应战准备。”
山上一阵铜锣响起。
所有人马开始行动起来，刺刀出鞘，子弹上膛，整装待命。
天交中午时分，日军开始攻山了。
远远望去，日军像一群黄羊向山上奔来。
山上所有兄弟在陈大当家指挥下各个进入阵地。
机枪手趴在战壕里往下观看，只等日军靠近。
山上所弟兄，各个精神抖擞，大当家二当家在军师陪同下查看各处准备壮况。突然一声炮响，在山顶上炸开，一阵烟雾升起。
接着又一声响起，一枚炮弹落在大当家府近。二当家眼急手快一把推倒大当家，二当家压在大当家身上。
尘土飞起又落在地上，每个人都被尘土几乎覆盖。
大当家起身，顾不得身上尘土。
高声喊道：“弟兄们不要慌，做好战斗准备，等鬼子再近一些，再靠近一些，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乱拧亮。”.
日军在松本一郎指挥下，几百人拉开距离，一步步向山寨靠近，，，
陈大当家在阵地里看得清楚。
小鬼子只打了两炮，不知为啥？再也沒打。
小鬼子越来越近，二当家等不及了。
他小声对陈大当家说：“大当家，开枪吧，小鬼近了。”
陈大当家高喊－声：“弟兄们，给我打。”
陈大当家说完双手端着机枪一陈狂射，日本鬼子顿时倒下十几人。
二当家刘豪侠手使双枪，准确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阵地里所有的兄弟都猛烈地向小鬼子射击。
松本一郎一手握枪，一手握刀，在队伍后面指挥。
小鬼子第一次冲锋被打退了，山坡上扔下二十多具尸体。
其中伪军多，鬼子少，停了一会。
19 拧亮：开枪
松本又命令第二次冲锋，还是伪军在前，鬼子在后。
阵地上，上百双眼睛在怒视着山下的小鬼子。
陈大当家对刘二当家说：“沒想到今天小鬼子来这么多，看来我们取胜的把握很小。”
刘二当家接着说：“打着看，不行我们宁可山寨不要也要想办法撤出，常言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烧。”
陈大当家抬头一看小鬼子又近了。
他又喊道：“弟兄们打，狠狠地打。”
陈大当家又端起机枪向鬼子扫去。
小鬼子和伪军一边跑－边还击。双方一阵激战，伪军和鬼子又倒二三十个，小鬼子顶不住火力又一次退了下去。
阵地上也有伤亡，陈大当家又说道：“二当家，我们的飞子还有多少？还能坚持多久？”
刘二当家说道：“我们的飞子虽不是那么充足，还能坚持一阵。”
陈大当家又说：“吿诉兄弟们从现在开始节省飞子，看准了再打。”
刘二当家往下传：“节省飞子，看准再打。”这样一个一个传下去。
就在这时小鬼子的炮弹又响起。
一枚一枚落在阵地里，阵地上伤亡率逐渐增加。
一枚炮弹落在大当家和二当家中间。
大当家一下扑在二当家身上，就这样大当家当时被炮弹炸成重伤。
二当家一见鬼子炮火凶猛，又见兄弟们伤亡惨重，他背起大当家。
二当家命令兄弟们撤出阵地。
当兄弟们都撤到安全地方，二当家放下大当家，这时大当家己奄奄一息。
陈大当家的夫人领着孩子哭喊着跑来。
大当家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所有的人。
他有气无力地说：“我要不行了，我有话要说，你们听着，，，
陈大当家：“我死后，大当家位置让给二当家，兄弟们都要听二当家的，兄弟们，为我报仇，要一定杀了松本，多杀鬼子，最后把小鬼子赶出中国。”
陈大当家看着妻子凤英：“你要把红霞照顾好，等她大了给她找个好婆家，想法找到红梅，我先走一步了，我在那边等你，等你，，，”
大当家说到此，脖子一歪咽了气。
红霞娘讲到此泣不成声。
红霞和红梅抱着娘也失声哭起。
红梅哭着见来人了，她止住哭声，用手擦去脸上泪水，两眼望着亲娘。
红梅问道：“娘，俺爹埋哪了？我要去上坟，我要见他，姐你带我去，我这就去。”
青峰山山下，有一座孤坟。
坟前有石碑竖立，上写：陈永生之墓。
坟前几人在烧纸，红霞和红梅跪在地上。姐俩的脸上布满泪痕。
在她俩身后有大当家二当家，还有王烈，三当家艾强，郝成等兄弟若干人。
红梅边往火上放纸边说：“爹呀，女儿看您来了，您没想到吧？您的小女儿还活着，您不应该扔下我们娘几个不管？自己先走呀。”
红梅边说边哭，哭得像个泪人，忽然她停止哭声倒在地上。
20
刘豪侠一见红梅晕了过去，他急忙过扶起。
红霞也过来，她拼命呼喊：“红悔，红梅你睁睁眼。”
有人这时说：“快抠人中穴。”说话人是王烈。
红霞过用力抠住红梅鼻下人中穴。
红梅半天才上来一口气，所有在场人把悬着的心渐渐放下。
刘豪侠这时说：“咱们还是回去吧，人死不能复生.，哭死也是无用，红霞扶红梅回去，谁也别太伤心，你爹看见你姐俩这样哭得死去活来，他心里好受呀？
这时远处枪声传来。
刘大当家说道：“快上马，鬼子可能来了。”
所有人上了马，红霞和红梅同骑一匹马，跟着刘大当家一溜烟跑去。
马家窑住进一伙日本兵。
马龙身穿日本军服，头戴绿色军帽，脚穿皮靴，趾高气扬，小分头油光瓦亮。他把日本兵安排好，自己回到马家大院。
一进大院便高声喊道：“我马龙回来了，有活气的出来一个？”
一个女仆人见到马龙毕恭毕敬地说道：“少爷好？”马龙停住脚步，像不认识那样，看见着女仆人，女仆人把头低下，不敢正视。
马龙问道：“老爷子在家吗？”
女仆人低头回答：“老爷刚走。”
马龙又问：“去哪了？七姨太在家吗？”
女仆人又说：“奴才不知老爷去哪，我只知七姨太在家，她病了。”
马龙又问：“七姨太怎么病了？带我看看去。”
女仆人转身往七姨太房间走。
马龙在后紧跟着，来到门前。
马龙叫住仆人说道：“你在门前看着，我自已进去，来人咳嗽一声。”
女仆人点点头，马龙推开门走将进去。
七姨太正在床上倒着，她听见门响，偷眼去看，见是马龙，她装睡着了。
马龙几步来到炕前抱住七姨太又亲又啃，两只手不停在七姨太身上乱摸。
七姨太也不在装睡了，她坐起望着马龙娇里娇气地说：“你好坏，进来就瞎摸啥？去，去烦死人，让你爹看见不打死你才怪？睡点觉不让睡好，气死我了。”
马龙好像没有听见七姨太说什么，他先脱掉鞋，然后便爬上了炕。
七姨太一见马龙上了炕，她一边推一边说：“你上来干啥？你爹一会回来了。”
马龙说：“不知啥时回来，别怕，和你热乎热乎。”马龙说完不顾一切扑上去。
马家窑东头一家，两间土房，这家有一个姑娘长得很水灵，看岁数也就十六
七，长得像大姑娘一样，她名叫马华。
马华她出门担水，正碰上两个日本兵过来。
其中一个说：“花姑娘好看，玩玩地干活。
姑娘吓得往回走，两个日本兵跟了进来 。
姑娘急忙关门，她哪里能挡住。鬼子硬冲进来，她无处可躲。
两个鬼子把她拉到炕上，一个鬼子抓住姑娘手，一个鬼子往下扯裤子。
小鬼子没几下就把姑娘裤子扯下，姑娘拼命地挣扎，哭叫。
一个鬼子按着，一个鬼子扑在姑娘身上。
姑娘妈呀叫了一声，小姑娘拼命挣脱手，从炕上被下面摸出一把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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