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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保证不死


  手就这么被沐凌风拉着我不舒服,我向回拉了拉,却因为这样听到了沐凌风的那一声怒吼。

  “还不够么?你都当着我的面亲了华野那混蛋,还不够么?”沐凌风大吼的声音差点就让我以为沐凌风是喜欢上我了,可我知道事情不是那样。

  起初是报恩,现在的愧疚。这不是我要的结果,我也不想要,所以我用力的拉着我的手,我说:“你不需要自责,你什么都不欠我的。”

  “不欠么?你说不欠就不欠?我就这么没用,叫你连一次机会都不肯给我?”沐凌风的声音嘶吼着,如野兽一样的轰鸣在耳边,我抬起头用空洞的双眼望着那片漆黑的地方,好久才说:“这一切原本就不该发生,是我的错,错在不该深陷其中,现在我知道,爱不是愚蠢的固执,你没有错,你只是执着着你的执着,这一点我一直都知道,所以你可以放开你的手了。”

  “该死的,你到底要怎么样?”沐凌风突然大吼着将我拉到了怀里,声音突然的就很小了,那声音让我听的发笑。

  沐凌风说:“你再这样就真的会被带走了,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

  我笑了,咯咯的傻笑:“我不会在那么傻了,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我不能把自己在推进地狱的深渊,那滋味我比谁都清楚,沐凌风就当是放了我,放开你的手,咱们以后就是师兄妹,这样很好,你有你的生活,我也可以找回曾经的那个我。”

  “我不准,我不准你这么无情,你凭什么这么决定?我不要什么师兄妹,我要你给我做女人,女人只知道么?”沐凌风双手狠狠的将我搂在怀里,让我好好的满足了一回,但我还是说:“没机会了,你所谓的机会不过是想要弥补我而已,而我不需要你任何的弥补。”

  沐凌风的身体僵硬了,双手终于放开了我,我感觉着沐凌风的气息,感觉着沐凌风胸口的起伏,却不能感觉沐凌风属于我的心。

  我向后离开,打算远离沐凌风,却被沐凌风一把搂紧了腰肢,唇顷刻间被含进了沐凌风的口中,我挣扎着,用力的推着沐凌风,沐凌风却怎么都不肯放开。

  口中是血腥的味道,沐凌风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对过我了,这种要撕碎了我的愤恨也只有过三次而已。

  第一次是我和沐凌风结婚的那晚,沐凌风就是这样,像一只恶狼撕咬着猎物,我知道那次是因为我替代了沈小雅嫁给他。

  第二次是我有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沐凌风明知道那孩子是他的还是那么对了我,并狠狠的惩罚了我。

  而这一次是第三次,我知道沐凌风愤怒了,不然不会这么做,所以我一点都不挣扎,我想只要沐凌风撕咬够了就会放开我,然而,这一次,沐凌风却没有放开我,而是慢慢的吞掉了我口中的血腥,一点一点的舔舐干净。

  我皱着眉,闭上了双眼,我不明白沐凌风到底在做什么,我不喜欢这样被沐凌风珍惜的感觉,心存着愧疚的珍惜。

  我推开了沐凌风并因此摔在了地上,这让沐凌风像一只狮子一样的大吼着,然而,蒋天祺却站起身走了过来,将我扶了起来,并把我交给了白涵。

  “带听风到外面等我,我有话和凌风说,阿海你也出去。”蒋天祺的话就是命令,这我一直知道,以前每次蒋天祺一打电话沐凌风就是在忙也会把时间腾出来给蒋天祺,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就算是要命,沐凌风都会义不容辞的去给。

  可今天当我转身的那一刻我听见了沐凌风和蒋天祺争执的声音。

  “你不能这么做,我已经知道错了。”这是沐凌风的声音。

  “这和错不错没有关系,而是她的身份,你知道她和心怡是一样的身份,你深深的明白这道理,你之所以还能活着是因为你是师傅的徒弟,如若不然你现在已经死了。”蒋天祺的声音不大,虽然我也已经走到了门口,可我还是听见了。

  “蒋天祺当初邱心怡走的时候你没有发疯么?”沐凌风大声的吼着,我的身体一震笑了笑,蒋天祺和邱心怡和我们怎么会一样?

  我离开了,和蒋天祺几个人一个离开了,是私人的飞机,我坐在蒋天祺的身旁,对面坐着白涵,而另一边坐着明若海和一个很安静的女人,那个女人一直不说话,总感觉不声不响的,但我知道她和明若海有关系。

  我和蒋天祺说我想要回去找我的大哥,可蒋天祺说现在的我根本就没办法保护自己,他不会让我一个人漂泊在外面。

  我没在问蒋天祺要离开,我知道蒋天祺向来说一不二,蒋天祺口中的不同意,就代表着永远的不同意。

  飞机上我一直在沉默着,身体虽然恢复了不少,但长时间的操劳还是会感到疲乏,我在飞机上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蒋天祺把手机给了我。

  我把手机放在了耳边,是沐凌风。

  “在听么?”沐凌风的声音很平静。

  “有事么?”我揉了揉太阳穴,还是觉得累。

  “听风——过几天我腿好了我过去看你。”这是沐凌风第一次叫我听风,我微微的愣了一下,但只是那么一下,我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淡漠的我问:“你有还事么?”

  “我想你了。”沐凌风挂掉了电话,我沉默着把手机给了蒋天祺。

  “凌风的脾气向来不好,能和你心平气和的说话已经很不容易了。”蒋天祺说完转身走开了,坐到了后面。

  “听风你的纸牌玩的不错啊。”蒋天祺一离开白涵就说。

  我笑了笑:“我也只会这些。”

  “那就很了不起了,说实话和祺比你们谁厉害?”白涵一点都不遮掩的问。

  “他,干爹说我永远不会赢他。”想起来干爹应该很喜欢蒋天祺,那时候最常提起的就是蒋天祺。

  “那就是说你除了祺我们几个都不在乎了?”白涵的话问的有些奇怪,但也就那么听了,我没回答,算是默认。

  “那你为什么要在风的身边,难道说你一开始就喜欢风了?”白涵说话总是这么直来直去,可要是杀起人同样一点不留情面,素有冰颜之称。

  我不说话,只是沉默着,白涵等不到我的回答也就不再问了,安静的坐到了下飞机的时候。

  很陌生的地方,我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是蒋天祺抱着我下得飞机,一下了飞机明若海和那个女人就有专车接走了,走的时候明若海说叫我过去走走,他等着我。

  白涵是过了一会才离开的,而出来接我的是一个声音很甜的女人,我不认识,我猜是邱心怡,蒋天祺的女人。

  果然是,走到了我的面前蒋天祺先搂着女人亲吻了一番,虽然我看不见,但我知道蒋天祺在亲吻女人,而我知道这个叫邱心怡的女人很多的故事。

  邱心怡是个很热情的女人,对我很照顾,一直叫我听风,可我那句姐姐却一直叫不出口。

  那一天开始我有了一个疼我的姐姐,我住在蒋天祺和邱心怡的地方。

  其实我唯一的想法就是离开,去过自己的生活,可我离不开,蒋天祺说的对,我还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所以不能离开。

  那短时间医生一直再给我左眼睛的复明手术,其实我知道很多的事情已经是个结果,再多的努力也没办法让现实消失。

  第一次的手术失败了,当那一卷纱布从我的眼前拿开,沐凌风期待的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双眼内依旧一片漆黑的时候,我低下头笑了。

  沐凌风狠狠的将我搂进了怀里,沐凌风说:“看不见我给你做眼睛,你去哪我就背着你到哪。”

  那时候我已经可以对沐凌风视若无睹了,其实不这样我也没办法。

  华野来过三次,都被蒋天祺挡在了门外,蒋天祺告诉华野,想见我这辈子都不要再想了,他不会让我见他,更不会让我跟他走,叫他早点死了心。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那天我听见了华野的喊叫声,我才知道华野来过不止一次。

  而沐凌风呢,不但电话每天都能够打进来,而且三天两天的亲自来一次,有时候晚上还不回去,就留在蒋天祺这里吃住。

  要是遇上了沐凌风外面有局,沐凌风每次回来都来敲我的门,虽然沐凌风一直很规矩,可是蒋天祺给沐凌风开了绿灯。

  淡漠的推开了沐凌风我转开头看想了邱心怡,淡然的说:“能不能让我去一趟大屿山的大乘寺?”

  邱心怡没说话,却是答应了。

  我没有马上就去,我不想让沐凌风陪着我去,所以我在等,在等沐凌风离开。

  沐凌风等了七天,七天我都没去大乘寺,直到沐凌风第八天离开了,我才说我要去大乘寺。

  蒋天祺也没说什么,叫人陪我去,然而到了大屿山的脚下,我就知道沐凌风来了。

  我站在大屿山的脚下,抬头仰望着大乘寺,我记得我曾跟佛陀许愿,求他舍我三生三世,而现在——

  我走到了边上的铁栏边上,双手慢慢的找到了铁栏,闭上了双眼,回想着那一次我三叩九拜的那画面。

  或许很多人都以为我很傻,但我就是这样的傻,我为了沐凌风那一次能醒过来,我愿意从寒夜跪上大乘寺。

  那时候,我不为沐凌风爱上我,不为沐凌风能和我冰释前嫌,更不为沐凌风能够视我为珍宝,我只为沐凌风能转危为安,长命百岁。

  而如今,我知道了,人的命天注定,是与不是岂是求就求得来的,那是沐凌风的命,沐凌风命不该绝,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而今天我来却是为了忘记那些曾经,过了今天我就再也不为沐凌风了,为只为自己。

  我的脚一步一步的向上走着,几百米的阶梯成了我最大的障碍,这在以前是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情。

  身后跟着的四个人,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而有一个人一直就在左边的不远处,虽然脚步有着掩饰,可我还是知道那是沐凌风。

  我不以为然的向上走着,双眼始终不曾睁开,我回想着与沐凌风认识后的种种。

  十六岁我与沐凌风初遇在沐家,沐凌风的一个回眸让我半生不曾忘记。

  那一年沐凌风意外被人算计,满身是伤,躺在了沐家的后山密林中,我找到沐凌风的时候沐凌风的身体都在颤抖,我以为是高烧不退,想要背着沐凌风离开,却不知道那一次沐凌风却不是高烧不退。

  其实我一直有个遗憾,那时候的沐凌风失去了光明,看不见任何的东西。

  可现在我才是知道,原来,冥冥之中早有定数,不是我的强求不来。

  十八岁的时候沐凌风把沈小雅带回了沐家,并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他要娶沈小雅,那一晚我喝醉了,一个人躲进了密林里。

  二十岁的时候我出任务和沐凌风一起,沐凌风说我越来越漂亮了,说我和华野是天设地造的一对。

  二十二岁的那年沐凌风说我图谋不轨,说我城府深,谋算沈小雅。

  就是那一年的深秋我嫁给了沐凌风,结婚的那晚,沐凌风说我是淫fu,因为我不是第一次。

  二十三岁那年我失去了第一个孩子,那一次我差点死了过去,要不是沈老太爷,我那时候就死了。

  二十四岁我一年之内重伤了三次,第一次子弹穿过了左肩,是为了推开沐凌风,然而沐凌风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第二次,我摔伤了左腿,医生说我的腿没办法恢复了,但我的腿却奇迹的站了起来。

  第三次沐凌风去荷兰,我接到飞机上撞了炸弹的消息,拉着沐凌风跳机的时候伤了肋骨,而沐凌风除了那一句以后别自作主张,其他什么都没有。

  二十五岁的时候我又一次不小心的怀孕了,然而,沐凌风却说孩子不是他的,又一次亲手毁了那孩子。

  我没办法,谁让那晚沐凌风喝醉了,以为我是沈小雅了呢?

  而那次之后医生便告诉了我,身体因为受到了重创,以后孕育孩子的机会已经是个零了。

  我不说,也知道,‘零’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再也没有了机会。

  那天开始我就不再像以前一样了,没有了甜美的笑容,也没有赌下去的心情,很多的时候沐凌风给我任务我都敷衍过去。

  二十六岁我离婚了,沐凌风终于解脱了,我也尝到了生不如死的痛苦。

  想起来,这一切和沐凌风都没关系,沐凌风不爱我不是沐凌风的错,而是我。

  我不该傻傻的以为付出就有回报,这世界没有公平可言,何况是感情。

  过多的执着让我伤痕累累,满心寒痛,到如今都过去了。

  身体大不前的我走了一半不到的台阶我就气喘吁吁的支撑不住了,我停下了双脚倚靠在铁栏上休息。

  沐凌风走过来硬是将我背到了背上,我淡然的笑了笑但却没说一句话。

  沐凌风却说:“你想来我就带你来,上不去我背着你,有我你还逞什么强?”

  我不说话,将头贴在了沐凌风的肩背山上,闭上眼睛想着那日那个方丈对我说的话。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我问方丈何为苦海,方丈说:‘情,情便是苦海,有情就是苦海。’

  我不明白,又问方丈:‘既是如此,那么无情就是岸了?’

  方丈点点头,转身离去。

  那一天我闭目跪在焚香的殿中,一跪就是一天,而我终不能参透,即是苦海为何我不觉苦,即是岸,为何我不愿意上去?

  而此时,我明白了,世间千般痴嗔,万般爱恋,无非是心中执念,放下了执念一切也就都是岸了。

  似乎是感到了什么不寻常,沐凌风总是走走停停,问我要不要下来休息一会,沐凌风不想让我上去。

  一直我都没说过话,而沐凌风也最终把我送上了大乘寺的大殿之上。

  我闭着双眼,想着我前方多少步能够跪在蒲团上,走了十二步,跪在了蒲团上。

  我抬起头睁开双眼望着那片漆黑却心中明亮的佛陀,双手合什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我佛慈悲弟子知道错了。’

  我叩首在地上,无欲无求。

  不多久沐凌风跪在了我的身边,沐凌风说:“弟子从不信封前世今生来世之说,但弟子愿意信一次,若佛祖能够显灵,弟子一定为您重铸金身装点庙门。”

  不由得转头看向了沐凌风,如今的沐凌风让我想起了那时候的我,太执着便是固执。

  执着了固然是好事,可是执着了不该执着的却不该。

  我又叩首了几次才起身,打算转身离开,却再一次的听见了那个方丈的声音。

  “施主可安好?”老方丈的声音浑厚有力,中气十足,我微微的怔愣,想不到老方丈还在世,我记得那一年老方丈就已经九十几岁的高龄了,现在有没有百岁?

  我转过身望向说话的那片黑,仿似又看到了当年的那个老方丈,臧红的袍子披在身上,一脸淡漠的笑容。

  我走了两步,双手合什打了佛礼:“都好,老方丈也好?”

  “好,一切都好,施主可是明白了苦海无涯,回头是岸的道理?”老方丈问着转身走去。

  我没有放下手跟着老方丈的脚步走着,说:“弟子明白了,千般痴嗔,万般爱恋,皆为执念,执念便是苦海,放下执念便是岸。”

  “何为放下,何为不放?”老方丈说后便离开了。

  而这句话却一直在我心里成了一个谜,解不开,放不下。

  那日我没有离开,而是在大乘寺里用了斋饭,沐凌风没有让跟来的几个人进庙门,或许沐凌风也在忌讳着什么,可是像我们这些双手沾满血腥的人,忌讳,又能怎么样?

  用斋饭的时候我吃了不少,沐凌风问我好吃,我说好吃。

  “那以后我每星期都带你来。”沐凌风说着吃了一口我碗里的菜,虽然看不见,沐凌风也做得很轻,可我还是有所察觉。

  离开的时候我特意绕到了大乘寺的后山,想要再见一次老方丈,结果却听小沙弥说老方丈几年不曾回来了,今天回来只是去了一次大殿就离开了。

  “这么神?”沐凌风狐疑的问。

  是一个小沙弥的声音,年纪应该没有二十岁,面对沐凌风的质疑有些不耐烦,说叫我们别处找去。

  我双手合什打了佛礼才说:“谢谢师兄了,打扰了。”

  “没事,施主多礼了,出家人不打妄语,老方丈真的远游去了。”小沙弥颇有些无奈。

  我笑了笑,在次谢过小沙弥才转身离开,便听见背后的小沙弥说:“方丈真灵,真有女施主叫我师兄。”

  沐凌风的手就是那时候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不放,虽然不用力,却让我感觉到了沐凌风手上的禁锢有多重。

  下山的路我没让沐凌风背我,我说我想要走走。

  可走了不多久还是累的走不动,沐凌风就又背着我走,沐凌风说:“青灯古佛有什么好?想来了就来,想添香油钱了就添。”

  我淡然的笑了笑,或许沐凌风真的害怕了。

  那天沐凌风坐在我的身边回的蒋天祺的那里,我安静的坐在餐桌上吃东西,蒋天祺和沐凌风说了一些话,邱心怡问我都做什么了。

  我想了想说:“走了一次以前走的路。”

  那天之后沐凌风就总是在我的眼前转悠,问我要不要出去转转,很多的时候我都没什么表情,摇摇头,很少说话。

  就这样我的日子过了一个月多,一个多月后沐凌风离开了,听说是去了日本。

  就在沐凌风离开的那几天我去看了大哥,大哥在哪里很好,那里是一个有着很多礁石的海边,很美的一个地方,大哥这么说,我从来没有看见过。

  见了面大哥就拉着我在厨房里转悠,厨房不大,但站两个人一点没有问题。

  我问大哥最近喝酒了没有,大哥说没有,一滴酒都不沾了。

  大哥的话其实我不相信,可是大哥既然说了我就选择相信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我接到了沐凌风的电话,因为不需要去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只要凭借铃声我就知道是谁,所以我挂掉了电话,并关了机。

  大哥问我沐凌风还在纠缠我么,我说不知道,结果大哥搂着我说:“要是还想着念着,就回去。”

  “不想了,也不念了,过去的都过去了。”我说着尝了尝自己拌的海鲜菜。

  “华野怎么样了?最近过来几次都很少提起你。”大哥说着把我手里的海鲜菜拿走了。

  就是那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我听着脚步一顿一顿的声音,是华野。

  华野一把将我搂在了怀里,华野说:“别再回去了。”

  我摇了摇头:“不回去他们不会放了你。”

  “我不怕。”华野总是这样,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可我不能害华野,何况我发现这段时间我最想念的人不是华野,而是大哥。

  就这样大哥知道了我的处境,但却什么都没说,大哥是尊重我的,我说怎么样大哥都同意。

  那天我很晚才回到蒋天祺的别墅,其实蒋天祺的人一直在保护我,所以华野的出现蒋天祺知道。

  就是那天之后华野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我在没有听说蒋天祺的别墅门口有果然等我。

  沐凌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一进门就冲到了我的房门口,敲门。

  我听得出来是沐凌风的脚步声,所以我没有回答。

  结果沐凌风就开始不间断的敲我的房门,没办法我才说我睡了,可即便是这样沐凌风也推开了我的房门。

  我是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并把手伸到了枕头的下面,我能感觉到沐凌风身上的戾气,那种源于野兽的戾气。

  但我的手慢慢的收了回来,因为沐凌风去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我知道沐凌风已经在洗澡了,所以才起身下床离开,结果我刚走到门口沐凌风就出来了。

  淡淡的茶香萦绕着鼻息,虽然我看不见,但我还是转过了身看着沐凌风,沐凌风说:“蒋天祺说我能接近你保证不死就让我带你走。”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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