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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来迟


  她的最后一个字才出口,门口传来寒冰似的说话声:“他们没本事屠你满门,我介不意动手!”

  “屠我满门?你没那本事,只要我小叔叔还在,你们谁也动不了我,更别说动厉家。”厉媛媛似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想动她,除非小叔叔没了,只要小叔叔还在,谁也不敢动厉家。

  曾经,他的小侄儿也差点毁于她手,如今,她还想动他,若毁他一身清白,哪怕冒天下之大不讳,也必要倾其心血,屠尽厉家一脉,以消此恨!

  先毁掉了秦家两男一女,姬家三男,赫连家一子,姜家李家胡家袁家各一男,厉家更是数人因她一人而终身成鼎炉,或许那些人有部分是各家心甘情愿送上去给她蹂躏,可她怎能心安理得的夺取那些人辛苦各蓄的真元之气作为己用?

  她毁掉的人还不够多吗?

  “厉媛媛,你敢碰我,我屠你满门!”华静心血上涌,嘶声怒咒。

  她一火,抓住男人的皮带一扯,“崩”的将皮带给扯成几段,又抓他的衣服一用力,一件羊皮衫“撕”的一声分裂。

  她哪点不及那女人?

  “有何不敢?”厉媛媛火了,她温柔以待,疼他宠他,他还敢逃,如今还敢如此嘴硬,岂有此理!

  “你敢!”怒如潮水一涌痛上心头,华静厉目而视,眸光阴狠毒辣,她敢碰他,他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看着乖巧的男人,厉媛媛勾出动人心魄的媚笑,慢腾腾的站起来,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一把将人放倒:“华静,我以前对你太温柔,所以你才敢对我不屑,你喜欢强势的女人,我便强势给你看看!”

  被女人勾住自己的皮带,他心中怒火乱蹿。

  曾经,他不屑修习,因为修习便可能要跟这女人结婚,所以他逃了,逃出家族,现在才后悔了,当年应在外逃后也不弃修炼,如果他比她阶高,她又能奈他如何?

  那女人用了摄魂类手段,控制住了他,让他失去自控力。

  华静又怒又气,他不愿靠近,可脚却情不自禁的走向她,他想转身,想掐死他,竟无能为力,头一阵阵的抽痛。

  怒!

  男人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女人媚眼如丝的伸手,轻轻勾住男人的腰带。

  近了近了,两人近在咫尺。

  “这就对了嘛,男人要乖些才可爱。”厉媛媛邪笑,看着男人一步一步走近,眼神益发诱人。

  他抿着唇,一步一步走向女人。

  手一紧再紧,华静捏得骨头“咯咯”作响,他小看了她,竟会采阴补阳术,厉家女人真是好样的,原来从一开始便打定意要拿他采补!

  少年软成泥,厉媛媛抽不可擦的蹙眉,一撩裙子,弃了少年,歪坐在竹床上,风情万种的看着门口的男人:“华静,坏了我的好事,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他的眼睛还睁着,睁得大大的,红如赤火。

  “啊-”扭头,看着逆光而现的男人,小正太眼瞳往外一凸,一声悲叫出口,向后一仰,当场没了声息。

  华……

  那一幕撞进眼帘,男人痛苦的闭了闭眼睛。

  来迟了!

  一个得意,一个悲绝。

  女人面色晕红,笑意吟吟,少年满脸惨白,满眼血红。

  狭窄的小屋内一眼可览尽无余漏,地上散着男人的衣服,竹床上,女人跨坐在全身祼赤的少年身上,她衣服一件没除,仅有些凌乱,裙子底下露出两截腿。

  一脚将门踹开,华静往内一望,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修至开光期,她也并非浪得虚名,早便知外面有人来了,因而见到来人也并不奇怪。

  遗撼,她非常遗撼,那男人不是说少年身上没有定位追踪之类的东西,怎么那些人还能如此快便追来了?

  “来得真快啊!”女人扭头,媚眼如丝。

  死死闭住眼的小正太睁开眼瞳,双眼血红。

  嚯-

  “砰-”油漆斑驳的木门被那一脚给踹得整体离开门框,砰然倒地。

  一掠飘至小屋门前,华静抬腿,狠狠踹门。

  大管家眸光深隧,难怪他容颜不老,原来也不是普通人。

  原来真是异能者!

  车的保镖们讶然低呼,他们的身手也很敏捷,但不得不承认,他们不及他。

  “华国轻功?”

  开门,往外一弹身,墨色西装的男人轻若如风般掠地而飞走,他的身影似一抹影子,一荡即越过小屋产的地坪,掠向小屋的一间。

  车,在指定的距离内停下,距离小屋约二十米距离。

  不是他们惜命,而是他们还有更重要地使命。

  威尔点点头。

  “信我,或许能将人带回来,如果不相信我,这里所有人一起为小正太陪葬。”

  “如果你以身涉险,我们殿下同样会伤心。”大管家平静至极。

  “华国古修士,比普通异能者更可怕。”华静望一眼外面;“再行十米即停车。”

  “异能者?”头脑里一划闪过几速灵光,威尔顿然猜出了点什么,无论是杀手还是什么,只有遇上异能者才会英雄无用武之地。

  “如果你们不想让阿泪因为你们的无谓牺牲而伤心,全部呆车上别下去。”那个人,不是说身手便可以对付得了的,这里的人没有人是她的对手,他不想让阿泪见到血流成河的场景。

  看了几眼,他又收回视线,眼下最重要的是小正太,其他的事都不重要。

  最让他无法猜透的是他的心思,他看阿泪的眼神深情宠溺,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他对阿泪有爱,可他对自己对于小正太从不像是在看情敌,反而如像是对自家人一样的纵容放任。

  这个男人,他也看不透究竟有多高深。

  微微一怔,华静第一次以无比郑重的眼神打量钟氏大管家,他自始致终都稳如泰山,不见一丝慌乱。

  这,便是挑衅钟氏管家家族的代价。

  至于绑票者,倾史密斯家族之力,屠满门,对同谋者天涯追杀。

  受罚的人也包括他。

  不管黎少爷是小公主内定的情人还是朋友,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出事便是他们的失职,让小公主受惊担心,人人该罚。

  “黎少爷若有三长两短,屠绑匪满门,荷园目前所有人员回总部受刑一年。”威尔温雅如初,声轻似风。

  “如果来晚了,会如何?”他轻轻的问了一句。

  华静拿着司机保镖的小手枪,利索的开了保险,塞进西装左内口袋。

  司机从后望镜里瞥视一眼,将自己的家伙摸出来,放在男人的手里,继续开车。

  威尔什么也没说。

  “你们奈何不了那个人。”眼见距小屋不远,华静眉峰一拧,忽的伸出手:“借件家伙来。”

  一千二百米是直线距离,要至小屋得绕个小半弯,实际路程大约有二千米,路面不平,保镖们开车水平再好也禁不平有些巅,摇摇晃晃的晃至距地不远用了足足数分钟。

  共八辆车,只有一辆跟上,其余原地待令。

  在马修的示意下,司机果断的将车开上泥沙铺成的坎洼不平的乡土路。

  跟着的数辆车车门齐唰唰的打开,一道-道身影如豹子般分散,腾跳着跃进田野里,很快便隐藏完毕。

  他扭头,看一眼大管家,见他眉宇紧拧,便明白该怎么做了,对着腕手发出萧冷的命令:“行动!”

  “相距一千二百米,卫星定位点显示就在前面那栋小屋里。”遥望一眼,马修快速的报出数据。

  “按路线就是在这里转弯。”司机张望一眼,从国道岔出的是一条泥沙路,那路可不太好走。

  数分钟后,国道上行驶的几车辆刹住。

  “吱嘎-”

  竹床摆动了起来,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那声音被相距不远的大河河水所掩盖,远远近近能听到的只有“哗哗”的流淌声,

  绝望的黎宇将悲吼咽下,眼角滑下两行泪珠。

  姐姐-

  眼中邪意漫延的女人,手脚齐动,摩娑形如艺术品的少年,逗着逗着,她再也受不住热血沸腾的冲击,撕掉少年最后一点遮羞物,一撩裙子,翻身覆在少年身。

  小正太绝望的闭上眼睛,逃不掉了,逃不掉了!

  将从少年身上剥下的裤子丢掉,厉媛媛贪婪的欣赏着猎物,仅余遮羞布的少年更加诱人,像一块奶酪,看一眼即令人垂涎欲滴。

  “衣服裤子,从内到外皆是范思哲牌,一身衣服即数万,你姐姐真宠爱你,啧啧,这质感,跟你皮肤一样的诱人,嗯……”

  黎宇咬住唇,眼中恨意如烈火燃烧。

  恨,怎么不恨?

  相似的状况她见得多了,以前每只鼎炉被熔炼前都不甘愤恨,自第一次使用鼎炉后,她便爱上了那种过程,太刺激,太让人沸腾了。

  “是不是很恨?”三下两下将少年上衣剥净,看着他颤抖的身躯,染血的眼,厉媛媛兴奋的形如癫疯。

  衣服被一件件的脱掉,他全身冷抖,却仍死死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黎宇的眼睛一点一点的被血色浸染。

  他想废了自己,却连有心无力,可以说话,可以思考,却聚不起任何力。

  原以为他是幸运的,遇上了姐姐,有了她的保护以为可以成长到足够自保的那一天,然后他会好好保护她,谁能想到,原来还是没有逃脱这成鼎炉的命运!

  爸爸妈妈死了,那一天,妈妈娘家人寻了来,想带走他,他不愿意,所以逃了,他不想步上鼎炉的命运。

  在灵气稀少的现代,没有人能没满十六岁的情况下修到炼气,他也不能,他是在娘胎里吸收了妈妈的力量,所以出生即成为天生修真者,而妈妈因为他最终修为尽失。

  当年妈妈也是鼎炉下的牺牲品,为摆脱那种命运,她逃了,幸运的遇到了爸爸,然后有了他。

  恨,大恨!

  当那两字闪入脑海,黎宇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一股恨意从心间漫起,一霎布满身心。

  鼎炉!

  厉媛媛能修到开光,一部分便来源于鼎炉之力,自筑基成功后一连吞吃过十几个鼎炉,也跟其他家族修士双修,所以比别人更快。

  鼎炉从来不会有好下场,作鼎炉的人修为会被另一人慢慢吸尽,自己成为普通人,如果再次重新凝聚真气,也是为他人作嫁,再与人合体一次又会被吸光。

  丹药费资巨大,是家业强大世家才能承受得住那种花费,鼎炉则无需大本钱,每个家族那些天赋不高,却又能修炼的人便是天分高那部分人的鼎炉。

  修仙之人想要快速提升,最有效的方法有二种,一种是丹药,另一种即是鼎炉、

  “少年,乖乖的做我的鼎炉,让我高兴了可以留着你,敢惹我不开心,我熔了你,明儿让你姐姐在后面河里去捞尸。”厉媛媛已不满足于吻啃,一手将少年捞起来,伸手扯拉他的衣服。

  “啊!唔!”被她挑拨着,小正太神经根根乱颤,禁不住发出嘶吼,他自己惊觉时又死死的咬住唇。

  心中的惊恐令他声音不稳,那颤抖的声音令她更加振奋,加大啃咬的力度。

  反抗不了,他毫无反抗力,只能任人宰割。

  筑基才是修仙之始,他连修仙之门都没入,哪什么反抗?

  在华家初见那次他知道她是修士,他看不出她的等级,却没想到竟修至开光期,高出他整整两阶。

  “你……你……想干什么?”黎宇吓住了,心脏剧烈的悸缩。

  脑子里一遍遍的闪过“吃了他”的想法,她摩娑少年,伏在他颈部,贪婪的嘶咬,啃出一个个浅红的印痕。

  他的惊恐让厉媛媛更加兴奋,一刹时血奔腾了起来,看着身下的猎物,贪骨子里的邪恶因子在一阵阵的叫嚣-吃了他,吃了他……

  “不要试图挣扎,你才炼气后期,我可是开光中期,我一根手指就能制住你,乖乖的哦。”

  “放开我!”小正太心脏骤然悸缩,他动了,躲不过,心身阵阵冷颤,肌肉一巅一巅的抽颤。

  她忍不住低太下身,在少年耳垂上舔了舔,将热气呵在他颈脖子里:“怕了吗?”

  手指肚下的嫩脸乍然变紧绷,厉媛媛看着少年惊恐的眸子,吃吃的笑起来,这表情真漂亮!

  黎宇惊悚了。

  这是截然不同的感觉,他觉得她的手如蛇,令人恐惧。

  女人手指划过脸颊,感觉似毛毛虫在爬,小正太惊得周身汗毛根根倒竖,姐姐也常捏他的脸,可感觉不是这样子的,姐姐手指划过的地方酥酥麻麻,血液会跟着沸腾。

  少年的脸上白嫩如羊脂玉,皮肤吹弹可破,摸一把滑不溜脂,手感相当好。

  “咯咯,认出姐姐了么?”厉媛媛媚笑一声,伸手一把摸上少年的脸,似摸娑物件儿一样摩娑。

  他打了个冷颤,直觉的想离得远远的,当想溜时霍然发现竟动不了,一惊之下血液仿佛在一秒冷冻,全身冰凉冰凉的似石块一样的坚硬。

  小正太想了想才想出一个形容词,那是姐姐和荷园众人对做皮肉生意的女人的称呼,而学校里男女生同学则直接称为鸡。

  眼前的脸正是曾经出现在华静小窝的那个女人的面孔,哪怕仅有一面之缘,他也认得出来,那天她像个淑女,虽然不讨喜也勉强看得过眼,而现在描红涂脂,浓妆艳抹,像……像……就像专勾人的站街女!

  是她!

  “啊!”黎宇瞳孔一张,瞳光一阵阵乱抖。

  一股像臭菊的气味充斥着鼻子,小正太下意识的皱鼻子,他不喜欢那种味道,感觉视线糊模,忙忙定睛,恍然看见了一张女人的脸。

  好难闻!

  她解开少年手腕上的束缚,扔掉布团,掏出一块手帕往上洒上一点粉粉,捂着少年的鼻嘴,过了约一分钟左右才拿掉,再稍过一会儿,晕睡着的少年眼睫毛颤巅了几下,“嗯嘤”一声幽幽转醒。

  “没用的男人,多此一举。”女人对于男人将少年绑扎的行为不屑一顾,有了她给的药,还需绑手脚?小心过头了。

  人,还处于晕睡状态。

  袋子里装着的正是失踪的小正太,手被绑着,嘴里塞着布团。

  她走到箱子边,开盖,像拧稻草似的提出一只麻袋丢竹床上,解开束扎的绳子,提着麻袋底一扯,将里面的一团给抖了出来。

  女人理理头发,随手关上门,拉亮电灯,屋里光线更明亮了。

  搂搂亲亲好一阵子,男人吃足了豆腐后才满足的登车,慢悠悠的驶出泥沙路,奔N城而去。

  “秦十四,姐姐现在没空,回去洗干净等着姐姐晚上临幸。”女人享受的眯着眸子,反手回捏男人,两人顶着冷风调起情来。

  “妞儿,为了你,我可是赌上我的一切,你是不是也慰劳慰劳我?”丢下箱子,男人转身搂着美女,伸手在她身上最柔软的部位捏了几把。

  那是一间睡房,一张竹床,几张塑料凳子,摆着一台老电视的桌子,就那么几样物品,寒酸得碜牙。

  瘦高的男人媚笑着,从车中拖出一只大箱子,像没用力气似的抱起来走向简易水泥屋,送到女人身后的屋内。

  “在城里兜了好几圈,也是为安全起见嘛,万一他身上有什么卫星定位岂不坏了你的兴致。”

  女人披着一头波浪发,风情万种的依门而站,媚眼如丝的看着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娇音如莺语:“好慢哟。”

  当车驶到房子的地坪,房子一间门开了,一个人探出身,白色貂毛皮衣,红色及踝长裙,红唇媚眼,令整个地方都明亮了起来。

  而在这种本是很少有人跑效外的时节,一辆红色三菱从国道上驶进了通往养鱼塘的泥沙路,径自冲那栋简陋的房子而去。

  这个季节收鱼晒塘,四下一望满是萧瑟的味道。

  一处河堤外,有人筑塘养鱼,还修起了房子,那是鱼主为防人偷鱼所造的看守屋,很简易的房子,水泥砖垒墙,盖上大片瓦,卧房与做饭的地方仅一墙之隔。

  N市效外是农田和小山包,本省第二大的柳河几乎绕着它穿行近四分之一城效,婉娫东去。

  市内景像万新,而边缘也难免破败,效外更加荒凉。

  N市曾是岭南省首屈一指工业老大,也是最早划为市的一座城,其城繁华曾远超L市,现今虽被后者后来者居上,也仍然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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