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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炼药炼丹,刻不容缓。

  钟家直系就余下她这一根独苗苗,钟家去助拳也是她去,就凭她这渣身体能挡得住异修人士一击么?

  被一直默不出声的大管家推出小阁楼,墨泪被风一吹又清醒了几分,看着白色的雪,又无声的叹了好几口气,唉,真是天生劳碌命啊!

  说了会话,墨泪已倦意浓浓,两老也不强留,放她自由,他位也不没特意介绍新增的两少给认识,那事儿不急,现在先求混个脸熟嘛。

  她一点头,两老心情一松,露出放心的笑容,属于他们的使命已完成,他们那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通知收到,我会转达给上听的。”钟家无意争夺在古修界的地位与声望,然,事关家国,匹夫有责,钟氏也有责。

  这一下,墨泪恍然大悟,难怪这几年各种抢劫、砍伤他人的事屡见不鲜,各种作案手段惨无人道,原来也有他国古修人士的功劳。

  “我国。”李老掩不住骄傲:“2006年一届,再上届,上上届都是我国略胜一筹,本国连胜三届,为国民安全加了一道保障,这些年许多组织无法明目张胆来华,只能靠在地下发展邪教分子来搅乱安定。听闻西方和东亚数国都有天才般的优秀修士,实力十分强大,明年大会大约会有一场恶斗,修士们也期待能有新血液注入古修界。”

  “上届是谁赢了?”

  “傻丫头,国家也好,古修界也好,目标是相同的,都是守护国土,两者之间一直都是息息相关的。”

  “某些部门与古修界一真都有联系?”

  输方想进别国玩点小手段,要冒风险。

  头痛,墨泪很头痛,这个问题真的很严重,赢的一方有自由权,自由权啊,那可是个好东西,跑别的国家捣点小乱,惹点小祸,只要手段别太过人家想管想下毒手也得要足够的理由,否由赢方必会上门讨公道。

  哼嗯!

  “对,每届大会的输赢决定着古修人士的行动自由,赢方在正常情况下可以自由出入输方国家的国界内,输方在不经对方允许情况不得随意进入赢方地界活动,需提前投拜帖,擅自行动者,赢方可以出动老辈强者以擅闯为由或关押或扣留或击杀。”

  “大会切蹉是不是也需要赌采头?赢输也另有特别意义?”

  李老脸色凝重,墨泪颇感奇怪,切蹉,很正常啊?

  “国有国界,世俗有战争,古修界也有争战,古修界每隔十年举行一次大会,进行切蹉,明年又到十年之期,古修界想邀请钟家修士出山助拳。”

  她就知道找她准没好事儿。

  众少恭敬的聆听,墨泪表情淡淡的:“请直言,我也好琢磨琢磨。”

  “我们没有想要探秘钟家的意思,有不请之请,不得将你这位有决策权的钟家直系请进京来面议。”谈到正事,张老也颇感为难。

  李老和张老最纳闷,修古家族一贯以保密为原则,最忌被人揭密,他们怎么没看出小姑娘有不开心的地方,她真不介意别人揭她家族的底?

  一群老少爷们微微一怔,她竟然爽快的承认了?

  “消息可信。”想了一想,她大大方方的承认,钟家祖上从没公开过本家是修士家族,也从没刻意隐瞒,现在也没有必要死捂着不承认,也不会大肆宣扬,一切顺其自然。

  有一点她是可以确定的,这里众人都不是修士。

  那么,他又是如何知道的?他家族本身是修古世家,还是家族有人入了古修士人的眼,跟修古界挂上了钩?

  如果用别的字眼她大可不否认,可他偏偏用了“也”字,这就需要好好揣摸揣摸了,这个小小的助词“也”,应该证明他也知道华国存有修古世家。

  墨泪惊讶的抬眸,他知道修古界?

  噫?

  据可靠消息,他知道钟家是修古家族,但凡古修家族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不危及国家,谁也不会去探寻,这事事关重大,他也不得扮个黑脸当坏人去钟家的老探底儿。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们没事自然不会去打挠,亲自差人去请也是表示诚意,可问题还真不太开口谈,他还记得小姑娘曾经说过不得干涉钟家家族事务的一点,他这么说应该不算干涉钟家族事吧?

  李老张老定定的盯着少女看了足足三十秒,又沉吟一会,才试探性的问:“听说钟家也是修古?”

  众少嘴角一阵阵狂抽,这位姑奶奶,呃……

  若没事儿拐她进京纯为喝茶,她准掀桌。

  甭说没事儿,想她前脚跟回车,他们后脚便派人到了,别人可以没事瞎折腾,他们不会那么无聊。

  “李老张老,你们找我干嘛?我快撑不住了,一会儿要去睡觉,晚上要出席一个聚会,明天白天有私事要处理,明晚得出席慈善晚会,没空再过来陪你们喝茶吃饭。”

  除了聂中校之外,其余老的少的顿时看直了眼,完全被惊蒙了,半晌都回不过神来,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两人看。

  揉揉酸酸的腰,墨泪的小眉毛皱皱的紧紧的,挪挪屁股,觉得不舒服,也不顾其他怎么看,自个捉开大管家的手,爬进他怀里懒懒的缩成一团。

  一帮没人性的老家伙,将她捉来又说为什么,坐着很累,造不?

  委屈,她很委屈好不?

  少女神情郁郁,一脸委屈的指控主人罪证。

  “我在喝药啊,两老特意请我进京喝茶,我跑了大老远的路,花了大笔银子做路费,还没口福喝到主人家的茶,心里正难过着呢,两老就吼了一起来,你们看不人家不顺眼就别召人家进京哪,召人家来又凶人家干么?”

  两老哭笑不得,对上那无辜的表情,饶是有涛天怒火也发不出去了。

  “你个混丫头,你不记得你干过什么好事?”

  好吧,她捋了虎须,他们只能默默的表示同情了。

  众少痛苦的哼哼,这位小祖宗神经究竟有多大条多健忘啊,这么快就将自己犯下的事给忘记了?

  嘤-

  “噢!”满脑子糊糊的墨泪,被吼声惊到,奇怪的望向两人:“咋了?天塌了还是地塴了,两老脸这么黑?”

  两老咬牙切齿的小吼。

  “小丫头片子!”

  “小娃!”

  笑喷的五小只背皮一凛,个个一脸严肃的正襟危坐。

  咻-

  两老脸一黑,慈祥老人半秒内变黑脸包丞相,那乌云笼顶的样子,大有将在倾刻间天崩地裂之势。

  空气刹时一僵,下一刻,喝茶的茶喷了,没喝茶的笑喷。

  “噗卟-”

  “你和张老。”魂游九天外的人表情迷醉。

  “你说谁是最般配的一对?”李老望望一堆小辈,赶紧追问。

  众人闻声而望,只见红衣墨发的姑娘手捧一只小巧琉璃杯,望着两老的方向,眸子朦朦,一副神游天际的模样。

  脑子一晃,威尔非常无语的抽蓄了,小公主又走神了!

  !

  呢喃的似赞似叹的清脆甜美的声音,飘忽而至。

  “果然,大BOSS才是最般配的一对。”

  暖阁里,奶茶香与药香味混合在一起,相互消长,屋外白雪映窗,屋内温暖如三月,屋外雪声沙沙,屋内呼息轻轻,两两对比,自有别样的情怀。

  做为唯一的另类,墨泪啥也不说,笑咪咪的看大家“眉来眼去”,含情脉脉的互视,在心里则悄悄的给各人配对,谁跟谁一对儿,谁攻谁受,YY得心花怒放,一片荡漾。

  一群男人喝茶,唯一的少女喝药汤,场面说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却愣没人说话,一个个只用眼神交流。

  大管家翻出自带的保温杯,倒出一杯药汁给自家小公主当茶,带着淡淡香味的热气散开,大家还以为是什么奇珍,纷纷频频关望,直到聂中校慢腾腾的给自家难兄难弟们解释了一句,众青年微微红了脸,再也不好奇了。

  威尔扶着人一起坐到了李老的左手边的客席上,聂中校也坐到了张老右边,罗少和陈少赶紧去上茶,他俩和聂少三人是常客,对各项事务最熟,一贯也是他们跑腿。

  托补血药汤的功劳,现在才能站在燕京的土地上,要是没办法回血,她肯定还半死不活的躺在荷园哼哼。

  别人元旦大吃海喝,吃美酒,吃佳肴,墨泪元旦喝的是苦药,吃的也是补血药粥,不间断的连喝十几碗后才能勉强撑着爬起来,晚上也没停,就连早上上飞机时还灌了几大碗补血汁。

  她那一晕,L市当晚的元旦晚会便因形象使者没到场而黯然失色不少,当现场直播屏上将微笑天使躺床上的镜头播放于人眼,众市民知晓她竟然被姨妈给折腾的失血晕迷,个个心疼得不了,元旦当天,金水湾别墅大门保安室收到了来自不知名的送往荷园的上百盒补血礼品。

  大约太久没来,它一来气势汹汹,锐不可挡,她以每隔十分钟上趟厕所的频率换面包巾,熬了二个小时直接晕睡过去。

  她记得很清楚,初潮来于农历六月二十,之后的9月、10、11月和12月初都不见音讯,到12月31日是农历十一月二十一,前后两次间隔日期正好5个月。

  墨泪确实身体不好,好久没来的大姨妈再次就在31那天的半下午光顾了,她从30号开始没精打采也是因为感觉小腹胀疼,预感可能是姨妈要来。

  他们收到报告说钟家小天使开始拒绝进京,后来又忽然身体不好,原本以为她不可能来燕京,却没想她还是来了,这也让他们倍感欣慰,小闺女懂事。

  李老张老直瞪瞪的盯着人缓步行走,他们也想狠狠的跟小丫头吵吵嘴,可看着她那张失血苍白的脸,心疼都不及哪还舍得多说什么。

  “哪有,人家实话实说,人证物证俱在,你们就不用狡辩了,我是不会宣扬出去的,顶多当笑话讲讲。”墨泪笑嘻嘻的扮个鬼脸,走向预留的座。

  一群帅青年赶紧撇过脸,做深呼吸。

  两老没好气的笑骂,一人一句,生怕别人听不见,嗓门特洪亮。

  “张嘴就造谣,越发的不正经了。”

  “胡言乱语,想找揍是不是?”

  她呢呢喃喃,满面无辜,坐着的三只与陈少、聂少等脸“腾”的烧了起来,五帅哥个个烧成了大红脸。

  抚额角,望天:“今天好像不是七夕哦,咋开鹊桥会议,唔,一共五少,二对半,多出一个,难道有一组是三P咩?”

  踏进暖阁,举目一瞧瞧见两帅哥,墨泪险些被自己涌上来的口水给呛着,两老想玩啥?

  呃-

  再看看,他颇为放心,人都不错,不过比起小公主身边现有的一大一少两男来还是略显逊色了一分

  瞥一眼,威尔满心无语,这两位招这么多的俊秀青年于一处,难道还是不肯放弃美男计?

  美人计?

  男人灰色西装,他一手提着折叠好的轮椅,一手手搂着女子的腰,她披着披巾,怀抱一只耳朵兔暖宝宝,一男一女站在一起好似一对璧人。

  他们也曾见过各种美女,温良的,泼辣的、高贵大方的,小家碧玉的,各色美女各有千秋,但,那些人也不过似一云浮云,过眼即忘,眼前的此人则是令人过目难忘的类型。

  不为容貌,而为气度。

  青年们掩不住一丝惊艳。

  风姿绰约的姑娘最引人注目的是气质,通身贵气流溢,一张略过于苍白,却也损她的高贵与风仪,唇角微微上翘翘出浅浅笑弧,眉目温柔,笑意温润。

  若还需要用其他词来说或许就只有“翾风回雪”四字,她火红风衣,金扣,下面露出一截拽地长裙,肩披着一条可当围巾可当披巾的白围巾,纵是一身冬装也掩不住婀娜似弱柳的玲珑身段。

  秀,非清秀,更不是小家碧玉似的秀气,而是钟灵毓秀的秀,好似集天地之灵气于身,隽秀飘逸。

  而那唯一的女性,他们只找着了一个词-秀!

  拥有西方面孔的青年男子好形容,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欧美贵族们的天生优雅与迷人魅力,好似一杯红酒一样迷人。

  这是大家一致的想法。

  男俊女秀。

  暖阁窗子蒙糊着厚厚的纸,只有最顶上方留着透气孔,屋里被炕熏得暖暖的,众人各各仅着春秋装,一致扭目而望,当一男一女踏门而进,两青年眼眸闪过讶异。

  炕上没坐人,全围坐在屋里的被炉边,长形桌,挨着右边竖放,主位上坐着两老人,左边坐着两青年,都是在年方三十以内,长相各有千秋,或冷峻或帅气。

  里面一进两间,外间是个暖阁,约二十来个平方,收拾得干净整齐,摆着书案和日常用品,一边还砌着老炕,铺着厚厚的藏毯,搁着桌几儿。

  跟着的三人将羽衣袄大衣挂在厅堂里的主帽架上,跨步而入右阁。

  陈少领着三人进屋,阁楼的正堂并没有人在,他走向右边的一进,自个先挑了草帘和厚布帘进去,打将帘子打起来。

  他说的再轻,墨泪还是听到了,笑咪咪的眨眨眼,不跟他计较,轮椅登上台阶到屋檐下,自个揭了毛毯站起来。

  “好男不跟女斗。”陈少讪讪的摸摸鼻子,自我解嘲的咕咙一声,声音低低的,轻轻的。

  威尔抿唇不语,眼眸如一池水,盈盈轻动,漾出别样的风情。

  屋内传来幸灾乐祸的笑语。

  “活该!”

  “我……”陈少噎个半死,他惹她了么,怎每次总跟他过不去?

  哼哼,她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陈小受,你对你家小攻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这么巴巴的迎出来了,其实你不用那么紧张的,我对你家那位钢板脸完全不感兴趣,再饿也不会饥不择食的跟你抢人。”

  眼角一抽,墨泪禁不住一阵无语,才几个月没见,那位小受咋越来越没个正经了?

  ……

  里面响起没好气的怒咒,伴随的是一阵哈哈大笑。

  “滚!”

  穿过几块花圃,便到了二层的小阁楼前,门口张望着的帅哥笑嘻嘻打起帘子:“贵客到喽!罗少,贺少、萧少,快来接客!”

  今天已是元月二日。

  当然并不是只有他们三人进京,实际上有一群,坐直升飞机直达,有一半人员已去酒店,有部分人员随聂中校来这个地方,现在都安排在客居。

  他们现在要去见这里的主人。

  威尔披着轮倚,聂中校撑着伞帮挡住雪,四周很静,只有雪粒的沙沙声和轮椅辗过路面的声响。

  她被毛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头上戴着帽子,脖子上的围巾连脸也蒙住了,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饶是如此,还是感觉寒意袭人。

  北方的雪大气,不过现在才十一月,还不到飞雪漫天的最寒时节,暂时没法领略那种“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壮观胜景。

  南方的雪跟南方的姑娘一样温柔,L市位于西南,每年也下雪,也是温婉的,带着南方的特有气息。

  这是第二次来这里,不得不说它的雪景感觉比秋景更宜人,秋天的庭院花木参差不齐,纵是有四季常青灌木也免不了萧瑟感,现在雪粒遍洒,树枝上的则遇寒气凝成冰棱,四处白茫茫的,更显大气空阔。

  看着被雪覆盖着的院子,墨泪露出浅浅的笑容。

  晶莹的雪粒儿落地,发出“沙沙”的声响,落到青石铺成的地面上有些融化,有些正在堆积。

  天空还飘着雪,地面上四处灰与白分明,被雪覆盖住部分的呈灰色,被完覆盖住的雪白雪白的,庭院里被清扫出的一条路,也是灰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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