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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怨憎会


贺兰为了得到二人财产,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在二人饭菜里无数次下毒,买凶杀夫,去官府告二人虐待妻子!

        这期间苗显中毒一次,陆仕明被打了几十板子,罚没了大半家财,若非有刘大夫证明贺兰毒害过夫郎,他二人险遭流放!

        本来对贺兰心怀期待的苗陆二人对这个妻主也憎厌起来,以贺兰有心病的由头把她软禁在家里。

        贺兰怎么会甘心,半夜赶着驴车偷逃出来,才有了驴车翻倒在河沟里这一出。

        毒死二个人对她来说是多么轻而易举,贺兰的所做所为都不符合她的行事作风,她再次肯定,她不是贺兰。

        妻主要回屋睡个回笼觉吗?苗显拿着针线篮子似乎要做针线活。

        有纸和木碳吗?贺兰词才不在乎他是不是虚情假意。

        苗显一愣,妻主要画着玩吗?他倒没有拒绝,真的拿来一叠粗纸并几块木碳过来!

        贺兰词穿不惯肚兜,也不喜欢身上衣服,在纸上画岀内衣内裤的样式,这世界没有松紧带,只能用针织物来代替。

        给我做几身,我要穿,这些药材我也要用,她把写画好的一叠纸放到苗显面前!

        苗显一怔,平日里她从不肯穿他们做的衣服,都是从县里买成衣或在裁衣铺里裁衣。

        等看到是样式奇怪的贴身衣服时,面上神色更古怪了起来,这画样如真正的物品,简明易懂,步骤清晰,写着药单的字迹娟秀工整。

        贺兰可是大字不识啊!他看着眼前的人,比起昨日,竞瘦了一圈,脸上的黄气浮肿消退了不少。

        太难了吗?不懂可以问我,贺兰词懒得掩饰,她不是也不想当贺兰,只想弄清是怎么回事,想办法回去。

        不,不,显会的,苗显到底压下惊骇与疑惑,拿出几匹浅色素布,开始裁剪画样。

        贺兰词继续用碳笔在纸上勾画要穿的常服样式,以简单方便为主,窄袖立领改良式的收腰开高叉的褙子,百褶纱裙。

        室内二人一个裁衣飞针,一个描描画画,谁都没有说话,居然有几分岁月静好的安适。

        除了衣服,还得解决上厕所的问题,这里没有自来水,贺兰词以前没接触过,一时半会也想不到要怎么解决。

        以前她修习玉虚决到了化虚境,身体可自动吸收天地清气,只需服食药饵,很少进食,没有上厕所这种问题,她再次暗下尽快修行的决心。

        或许指压穴位经脉可以借助外力,若有所思地看着缝衣的苗显,看他神气内敛,呼吸平稳细长,和陆仕明一样,他也是个练家子。

        缝衣服的苗显感受到她打量的目光久久停留在身上,如坐针毡,下意识地认为她又在打坏主意。

        贺兰词将碳笔磨尖,仔细地画着几张人体背部经脉穴位图,标明那些穴位需要揉按,那些需要推压。

        不知不觉日上中天,饭菜香气传来,灶头伙夫端来午饭,一碗鱼并一碟切好的渍黄瓜。

        贺兰词拣着缺少调料鱼肉吃了半碗糙米饭,发现吃的方面也需要改善。

        鱼做的不合妻主胃口吗?苗显见她的食量不到以往一半,也跟着放下碗筷!

        我身子疼,吃不下。

        那显下午陪妻主去刘大夫那儿一走一趟,再去拿个脉。

        找刘大夫有什么用!贺兰词招手示意他坐到她身边,苗显迟疑了片刻挨着她坐下。

        贺兰词将那几张背部指压经络穴位图给他,一会进房帮我揉揉后背。

        这边苗显却吃惊非常,经络穴位图这种极密高深的东西她居然能画出来,还大刺刺的交给他。

        早上的疑惑又涌上心头,贺兰怎么会这些?这个人真的是贺兰?

        你在听吗?贺兰词推了发愣的人一把,又重新将指压手法的顺序,扣击力道,重新讲解了一遍。

        身为习武之人的苗显立即意识到这是一种极为高深奥妙的手法,压下心头的惊疑,认真听她讲解,对于贺兰词说的力道却始终有些不了解!

        贺兰词只好随手在他尾椎穴上示范按压点揉的力度。

        一股难言的酥麻如触电般自尾骨往全身辐射,苗显惊的差点跳起来。

        很痛吗?你把我教的手法熟悉一下,晚上进我房间帮我揉按,贺兰词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经脉通畅的人不会痛才对!

        眼见中午热了起来,这世界没有电风扇空调,只好进房间打坐入静。

        苗显把这些纸张锁进柜子里,确定贺兰词不会再出来,放下针线活,拿出帐本对帐,脑子里想着她的种种怪异。

        蓦地想起看过的一部借尸还魂的戏曲,莫非真正的贺兰死了,这个壳子里是个借尸还魂的孤魂野鬼?

        苗主夫,你笔上的墨把帐给滴坏了,旁边帮他磨墨的仆人阿山提醒。

        苗显如梦初醒,如果是孤魂野鬼,不知原先是男是女,瞧着是个极饱学又通医理的。

        回头找人打听打听这附近有没有这样的人死在那段河沟里。

        苗主夫今日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陆主夫武艺高强,一定能平安回来,奴仆阿山以为他在为陆仕明忧虑。

        苗显心下好笑,谁会担心他,随口问:阿山可知这个地方有什么令人惋惜的人物?

        阿山想了想:令人惋惜的人有好几个,比如隔壁村早夭的赵女郎,河前村总是落榜的刘家秀才郎,更久远的有一户外来姓凌的郎君。

        苗主夫你是前二年来的外来户没听过也不奇怪,听老辈说禧嘉年间一位姓凌的生意人带了个极美的娘子在这定居,这位娘子饱读诗书,不但精通医术武道,对针线厨灶等庶务也十分精通。

        更难得是对姓凌的郎君极其爱重,凡出门必携手同行,房里也不纳小侍,可惜这位娘子胆子小,被河沟里的神像吓了一跳就一病不起,玉殒香夭。

        这河沟里并没有什么神像,可见只是个传说,苗显面上不以为然!

        阿山却笑道:这又是苗主夫不知道的事,那神象阿山小时曾见过,后来发了一场洪水冲倒了神象,说来也巧,贺娘子翻车的地方就是神像的旧址。

        苗显心中一跳:饱读诗书,精通医理武道,难道真的是那位娘子还魂在贺兰身上?

        若真如此,若真如此,他们又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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