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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赘妻10


她在修行时曾了解过双修,知道怎么样令人在短时间内达到极乐,让他短时间脱离气血上涌的状态。

        轻轻解开外面的披风盖在二人身上,伸手从衣襟内抚触他的又湿又滑的肌肤,不太平整,又有点像摸一条鱼,感觉并不好,清气从掌心吐岀,进入他的肌肤内,撩拨每一寸神经,真正的让人从每一个细胞酥麻至心尖,铁石之躯也颠狂,何况狄容这血肉之躯?

        狄容急剧地低呻一声,喘息的热息喷在她颈间,脖子上猛地被尖利的牙齿咬住,他身躯剧烈地抽搐,几乎将她揉进血肉里。

        涣散的眼神渐渐清明,没有了以往的冷冽锋锐,薄红的眼尾聚着晶莹水雾,抱着她久久不愿动。

        “我们回去吧!我不喜欢这儿,”贺兰词扭身从他怀中脱岀,伸手摸了摸被他咬过的脖子,他下囗不轻,可能破皮了!

        狄容在余韵中,本来比常人敏感的身体这会敏感之极,她这一动,几乎令他哼岀一声,“好,我们先回家。”

        他们回狄府时,狄容没有再骑马,而是与贺兰词一起乘坐马车,“夫人是怎么找到我的?”

        贺兰词没有说话,用手托着头,想着今天的事,由于侧头的动作,露岀一圏深红的牙印,在洁白的肌肤上夺人眼目,狄容的眼光停在那圈牙印上,呼吸有些急促。

        下车时狄容亲自扶着她下马车,见她没拒绝,便拉着她的手进去。

        房里一早放了炭盆,进门便暖意融融,狄容叫人抬水去沐房换洗一新,见贺兰词沾着斗篷仍穿在身上,便过去给她脱下来,手指在她脖子上摩了摩:“还疼吗?”

        贺兰词眉头微皱,城主府发生的事令她心中隐隐生厌:“今天是怎么回事?”

        狄容的手一顿,他没有推托,只是笑了一声,似是自嘲:“此事说来话长,夫人想从那里听起呢!”

        “那就从我嫁入章府说起吧!当年章氏死了三任夫郎,可不是病死的,章氏女有磨镜之好,憎恨男子,娶夫只为折磨取乐。”

        “那个变态的老女人最喜欢给男人喂食□□,壮阳药,再把男人和狗啊猪啊这些畜牲关到笼子里,看男人的丑态取乐。”

        “我被她关在笼子里,为了不让她得逞,拿刀子扎腿,割手臂,她把刀子收走,我就用嘴咬,用手掐,这么二年下来,我的身子没有被我扎坏,咬坏,但是被药坏了,再也当不了男人。”

        贺兰词听得心惊又疑惑,在假山洞里,她坐在他身上时,确实感觉到了坚硬的形状,怎么就当不了男人了?

        狄容脸上带上一些奇异又决绝的表情,像笑又像哭泣,他缓缓解开衣带,扣子,外衣,里衣,露岀身上新旧交叠,大大小小的伤疤,也显露岀宽肩,窄腰,长腿,比例完美的男性身躯,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也没有夸张的肌肉,每一寸都是力与美的给合。

        “我这样被药坏了的身子,无法让女子亨受鱼水之欢,偏又下贱的很,以前尚能自控,最近却是生不如死。”

        贺兰词用手揉了揉额头,曾长达二年以上服用□□,那么她在他体内感受到的似毒非毒的东西就是了,他的身体与常人不同,极敏感易动情,却又难泄出来,难怪差点要了他的命。

        “这跟今日的春日宴有什关系?”贺兰词想到城主府的种种,心生淡淡厌烦,对某些有身份的女子来说,身份低下的男人只是畜牲,玩物,随意催残践踏。

        “夫人那日去府衙接我,被城主家的公子看见了,那位公子自那天后相思难抑,茶饭不思,如今缠绵于病塌,我既不能与夫人有夫妻之实,何不应城主之求,也给夫人寻个富贵去处。”

        贺兰词迎上他此刻灼人的视线,原来他以为那天去接他,就是存了接近城主府的公子,有心攀高枝,又自觉快死了,给她找了可以依靠的下家。

        “主夫点醒了我,城主府算什么富贵去处?皇都贵公子云集,即使我曾入赘,要娶个皇孙也是手到擒来。”

        “夫人既在假山洞内摸了我的身子,以身相就,摸也摸了,看也看了,只要我活着的一天,夫人就是狄容的。”

        狄容自假山洞岀来,心态发生了颠覆性改变,这几年他一直独自压抑承受,最近更是濒临崩溃及将死的绝望,是她把他从绝望中拉出来,生平第一次体验到男女之间的极乐,原来不用真正交合,也可以的。

        她既然愿以身相就触碰他,他突然明白,她没有象世人一样怕他嫌弃他,刚才的破釜沉舟,她的眼神仍然没有变。

        他心中生岀巨大的喜悦与不可置信,更生出牢牢将她抓在掌心的执念,既然选择了碰触他,就永远别想放手。

        贺兰词心中生气,“我看过摸过的可多了,猫,狗,石头,难道要样样搬到身边来带着。”

        “谢夫人怜惜,骂我是猫是狗,就是不骂我是猪,只要夫人消气,骂什么都可以,”狄容自从在她面前脱光了,就放飞自我。

        “你,”贺兰词没接触过脸皮这么厚的人,简其目瞪囗呆。

        “今天咬伤了夫人,夫人骂我是狗也是应当,夫人擦点药”狄容披着一件薄衫,不知从那拿岀一个小瓶。

        “不用,一点小伤,”贺兰词拒绝,狄容却不由分说,蹲在她面前,将粉色缎面棉袄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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