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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奇怪的火


早朝后,皇帝承骄,去皇后宫里,一个丫鬟截住他,跪地道:皇帝,奉圣夫人,说:皇帝操劳过度,整日郁郁寡欢,不妨去她那里听听曲---换换心情---。

        听曲?

        奉圣夫人说,她远方亲戚,琴弹的好,唱的也好!如果皇帝有时间,想让皇帝一饱耳福,开开心---心情畅快了,做事更有精神。

        好哇!朕倒要听听,这曲子有什么绝妙之处?

        转了几个弯,快到奉圣夫人处,老远就听到美妙动人的歌声,和着琴声袅袅如烟,丝丝如缕,直抵耳鼓。

        推开房门,见金色幔帐背后,朦朦胧胧一女子,如出水的芙蓉,全神贯注的弹着古琴,陶醉在自己的歌声里。

        奉圣夫人忙不迭的让座施礼,皇帝在她耳边小声说:不曾听说,干娘有如此亲戚,才艺双全,一定是个绝世佳人。

        奉圣夫人笑不拢嘴:谢谢皇帝夸奖,如不嫌弃,弹完这曲,我让她过来见皇帝!

        不用看,歌如其人,人如其歌,还是留几分神秘,待朕它日欣赏吧!

        皇帝起身告辞,匆匆去了皇后哪里---。

        这---。出乎所有人预料,魏忠贤与客氏相互看着,不知如何是好。

        其实,只有皇帝明白,新婚燕尔的皇后,像一座巨大的宝矿,每天都带给他不一样的惊奇,聪明伶俐的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通晓,谈古论今不输男人,尤其是对事物的判别能力,更是女人当中无人能比无人能及。

        心服口服的他,有些事情喜欢听听她的意见。

        没进门就听到皇后,琅琅的读书声。

        皇帝侧耳细听:

        “赵高得幸于胡亥,又考虑到公子扶苏掌权对自己不利,遂与秦二世胡亥、李斯合谋,秘不发丧,诈受始皇遗诏,立胡亥为太子,又更为书赐扶苏和蒙恬死----”。

        你在读《史记》?

        皇后,为什么老是喜欢读这一段?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么?

        皇帝,我不能明白,这些宦官阉人,历朝历代,都能左右权柄?

        你---是----在读给朕听吧?你是在说“赵高就是今天的魏忠贤么”?那朕就是秦二世了?

        不,皇帝,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觉得,这一段好奇罢了,随便读读,皇帝我没有别的意思。皇后连忙施礼,跪安!

        皇帝脸色难看,长叹一声:你知道每次上朝,最让朕头痛的是什么?

        "就是东林和宦官争吵不休,东林党更有家有业,子女亲戚众多,偷税漏税,买官鬻爵,越来越严重,宦官们各个结党营私,投机专营,这朝堂上,个个衣冠楚楚,满口的社稷江山,有几人真的为我大明江山考虑,他们不懂一个道理,国泰民安,百姓才会安居乐业,他们的子孙才会福泰安康,国运昌盛,哎,这些大臣呀,各怀心腹事,有几个人心怀天下?"

        难道这大明江山,就没有他们的份,单单是我朱家的?

        皇帝,为什么不选拔年轻有为,胸怀大志的年轻人,担当重任,为我大明培养一批优秀人才?

        朕在考虑这件事。

        皇帝停下了脚步,想坐下来长谈---。

        两党相争---立在制衡!

        皇帝高瞻远瞩,运筹帷幄!

        皇帝,不好了,御木坊着火了---。

        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来报。

        皇帝起身告辞,出门上了轿子,一行人马朝着着火的方向走去。

        赶到时,火势已基本上扑灭,余烟袅袅弥漫了紫禁城。

        魏忠贤正在指挥太监们救火,脸上身上到处烟熏火燎的,看到皇帝到来,扑通一声跪地谢罪:奴才该死,来晚了一步,没有保护好这些珍贵的木料---。

        他颤巍巍,指着地上的一堆木制品说:皇帝,还好,臣等冒死拿出这些成品,望皇帝过目。

        魏忠贤怒骂两个小太监:斧子锯子,你们两个狗奴才,怎么当的值?

        拉下去斩了---。

        慢着,事已如此,罚他们去干杂活好了,留他们一条命,他们跟着朕多年了。

        两个太监哭着谢罪!

        还不谢皇恩?

        丫鬟报道:皇后娘娘,良妃娘娘,裕妃娘娘,奉圣夫人来了---。

        奉圣夫人看到他们三人,拉手问安,有说有笑,心理很不是滋味,心想:挺团结呀,一致对外!根本不把我这奶娘放在心里。

        口上却说:看到你们姐妹和和气气,亲如一家,我真是替你们高兴,我这个做干娘的也为皇帝高兴,家和万事兴,后宫才会没有嫌隙。皇帝不会为争宠的事烦心了。

        是呀,万圣夫人说的有道理。

        御木坊的斧子锯子去干了杂活,在皇帝身边时,吆五喝六的,现在倒好,二十几个人挤在一间五十平米的房间里,睡的是大通铺,还要处处遭人挤兑,这天杂工坊总管分完工,最后把目光移到了斧子锯子身上说:你们两个负责去倒马桶,好好干,如果我不满意,罚你们!

        拉着一车臭气熏天的马桶,斧子锯子一阵恶心呕吐,无奈,自己的活,还得自己干,只好抱怨着,去拉车。

        锯子,你说奇怪不奇怪?我总觉得那晚的火,着的有些蹊跷,怪异,我明明记得半夜起夜时,火都快灭了,火盆里只剩些炭火,没觉着冷,所以没有添木碳---。

        是呀?斧子百思不得其解道。

        每天火要比那晚大很多,可是,都安然无恙----。

        除非---

        除非什么---你倒是说呀----急死我了。

        斧子私下里看看说:除非有人存心害我们----。

        我们两个奴才,见了人点头哈腰,没有得罪人,谁会害我们?

        难道是因为那件事?

        两人眼睛一亮,相互对视,恍然大悟。

        我们只有自认倒霉,谁让我们撞见---。

        两人只顾说话,没有想到,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正在看着他们。

        收工回来后,去厨房吃饭,二人拉了一天的粪桶,哪里还吃的下,无奈肚子里早已饥肠辘辘,硬着头皮去厨房,可是来到厨房,更奇葩的是,菜早已吃光,只剩些剩饭和一桌子散乱的碗筷,杯盘狼藉的摆着。

        斧子伤感地说:我们过去跟着主子享福享大了,现在没有了主子的庇护,我们倒霉的日子开始了。连个狗,看到我们都会叫两声。

        哎,世态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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