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代价
林宇凡还有很久的时间去发展一切，也有很久的世界去获得这个星球的所有东西，甚至于有可能将这个星球的星球意识给替代，甚至于成为这个星球的人类结合体。
当然在他幻想这些还未达成的事件之前他还有一笔债务还未还清，一只冰冷的蝠翼出现在林宇凡面前，它拥有了其他蝠翼无法堪比的巨大，同时也散发着巨大的威严，它的存在就代表了这里所有的蝠翼，即使林宇凡并不认为面前的存在会对自己有怎样的威胁。
面前的蝠翼可以说就是一个来收债的人，林宇凡欠下的债务可是不小，这冰冷的蝠翼会亲自出现也更是因为那一份契约。
又或者说是林宇凡在化作冰噬灵降临这个世间的时候所进行的呤唱，哪怕那是一首呤唱却的的确确是自古流传的契约。
既然是契约这就代表了要付出代价，既然能够给当时的林宇凡带来灭世的力量那么就会收取应当的代价。
“蝠翼以我为代表向您表示感谢，感谢您将我们这些造物主的废物从死亡从化石甚至于虚无之中重新召唤出来，更是恩赐我们新生。”
“但是作为一份契约，您做出的贡献能够抵消大部分的代价但却必须付出应当的东西作为完成契约的代价，如果您选择拖欠我们也不会对您发起进攻，但是当您死亡之后您的一切归属我们，而您的子嗣甚至于与您拥有因果的存在都会成为我们收债的目标。”
“我们是蝠翼，也同时是一个世界中遗弃的存在，早已不被这个世间记得，甚至于现存者的史书都不曾有过我们的记载。”
“第一万七千九百八十一任族长，现任蝠翼的最高领导者，我向您表示最高的欢迎也付出自己的真诚，恳请您交付契约的代价。”
早在呤唱的时候林宇凡就知道必然需要他付出相应的代价，只不过当时的他并没有了解这代价有多大又是些什么，甚至于他当时都没有想过能够进行灭世，所以他的提问也显得有一点紧张，这毕竟是人之常情，他还是有的：“灭世的代价是什么？”
“您召唤蝠翼也就是我们这些噬灵的时候从未想过灭世，所以说代价也从来不是由灭世去计算的，您当时只是想获得力量，甚至于我们都从未给您提供过多的帮助和力量。”
“可以说最后能够成功灭世这一切都是您的能力，和我们蝠翼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当然了没有属于我们蝠翼的力量从一开始您就陷入了和这个世界意识对碰的死亡。”
“您对我们的帮助是巨大的，所以说您的代价也并不庞大。”
“您可以付出灭世后获得的一切作为代价换取这份契约的完成，也可以选择放弃与我们蝠翼的一切好感甚至于关系来完成这份契约，当然也能够付出您50年的寿命作为代价。”
“您的选择？”
“没有其他了吗？”面前的蝠翼眼神真挚，实际上它给出的这三个选择之中第二个是最好的选择，只因为即使他选择了这周围的蝠翼也不可能对他这个恩人视若不见，只不过会冷淡不少。
但是这三个选择林宇凡都不想去选择，如果有一个更好的即使代价更大一点他也不会介意。
只因为这三个选择之中的第一个就代表了他不可能根据自己所想的获得这个世界的所有权，而第二个选择会让他和蝠翼如今的关系变得不好，变得生疏起来。
至于第三个选择，如今化作人类身份的林宇凡再加上重伤不断小伤不止的，寿命也不是太多，可能超过五十年这个数字但是他并不想用寿命达成这个交易，毕竟寿命还有更多的用途。
“您还可以选择付出自己如今在宇宙在虚无之中的身份作为交易达成这一份契约，而在此之后我们蝠翼将会成为您最忠实的盟友。”
沉寂了许久蝠翼给林宇凡带来了一个新的答案，而这一个回答却让他眼前一亮，或许在宇宙在虚空之中的身份对其他人而言是极大的荣耀甚至是毕生的追求，但是在林宇凡眼中却是一个累赘。
他已经失去了那一份力量，空留一个身份又能有什么用处？
更何况这个身份如今已经失去了更进一步的能力，只因为自己的王之印记已经被夺走，还不如一个星球意识成功跨越最后一步变成星灵之后的身份来的高贵，实力来的强大。
如果能成功达到自己所想的目的将这个星球化作自己的所有物，那么林宇凡就有可能获得一个得以成长的身份，他在这片星空也将重新获得一个地位，一个用处极大的地位。
所以当他知道这一个选择的时候回答得是毫不犹豫。
只不过并不知道林宇凡如今尴尬情况的蝠翼却是对林宇凡这个选择心中带上了那么一点愧疚，毕竟继承别人的地位这对蝠翼而言还是能够不断提升的，毕竟它们没有失去什么，只是用代价换来的。
和林宇凡不同，它们只要获得了这个地位就代表它们是有权利不断提高自己地位的，甚至于这个地位对如今的它们极其重要，只因为它们作为一个强大的族群却并没有相应的地位。
在这个星空在这个虚无是绝不可能的，它们这种情况如果在从前就代表了实力强大而地位卑微，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
可当它们继承林宇凡的身份之后至少在这个星空也算是一个小贵族了，如果是曾经的林宇凡那么他的身份实际上是王储，一个能够成为整片星空王者的人绝不是什么小贵族能够媲美的。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过去，过去了就不值得继续幻想，只有未来才真正值得林宇凡去观望，甚至于他需要的也不是如今这个小贵族一样的身份能够给自己带来些什么他需要的是力量。
“蝠翼，是您永远的朋友，是您忠诚的盟友！”
当完成这一场交易之后林宇凡收获的是面前这个蝠翼颇为隆重的感谢，这周围的所有蝠翼在交易完成的一瞬间都变得有了气势上的不同，林宇凡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一种不同，但是他的确能感受到这一个星球带给他的庞大，和自身的渺小。
这在从前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情况，就在如今不过是失去了一个身份就变得如此的明显，林宇凡不知道现在就完成这个交易到底是对是错，但是如今没有这些蝠翼的帮助他也不能达成自己的计划。
虽然这一种源自心灵源自宇宙和虚空的气势会带来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即使是面前的蝠翼也给他一种奇怪的高贵和高人一等，这个星球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而林宇凡如今不过是最下等的存在。
“这就是我曾经给人带来的感觉吗？倒是不错，至少从这个身份就能带去威压这一点对我而言的确不错。”
林宇凡稍微笑了笑，面对曾经面对别人的威压他这是第一次感受到，而之前那些因为是强者而带来的感觉和这一种因为地位而带来的高贵是不同的，就好像黑袍林宇凡带给他的感受是不同的。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不应该和面前的蝠翼进行对抗，而面前的蝠翼一切存在都是合理的，他们的一切行为都是遵循这个世界的。
地位的改变代表了世界必须迎合，就好像林宇凡之前还未失去这个地位，他想要获得力量，那么作为这个世界最强大也蕴藏得最深的力量源泉蝠翼倒是能被他轻易沟通。
这个蝠翼族长在完成交易之后就不见了，并不是蝠翼族长对林宇凡轻视也不是蝠翼族长对他的忘恩负义，而是因为蝠翼如今突然获得这么个身份必须去进行稳固，要不然到时候还没在这个地位上站稳脚步就狠狠的跌落下来可就是真的惨了，它可就是罪人了。
林宇凡自然知道这一点，只不过他之前王之印记一直存在也从来不需要担心什么，即使是失去了地位和一个小贵族相差无几和一个星球意识的地位相差无几也不能够动摇他的地位。
毕竟王权并不是被篡改了也不是被击败了，只不过是被另一个同样是他的自己给夺走了，即使是没落的王在这个世界也是有身份的。
无论这个身份有多少人承认，只要这个世界承认那么就是存在。
“我想要进行一次真正的灭世，将这个世界牢牢的抓在手中。”
林宇凡站在自己这个冰噬灵巨大的冰霜躯体上面，远远的眺望着远方，那一个个巨大得高耸入云的围墙就是他第一个目标，而他最终的目标就是恢复身份和力量。
黑袍林宇凡从来就没有限制林宇凡的发展，他只不过是一个农夫，在林宇凡收成的时候狠狠的割了一把，却并没有将他挖出来，至少属于林宇凡的根部还是存在的，属于他的潜力也并没有被破坏更没有被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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