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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摸什么摸啊,痒死了


  老太爷看到这一幕,长叹了一口气,老人家心底清明,慧眼如炬,只不过他平日不管,懒得操心。这次闹得不可开交,差点出了人命,他才站出来,谁知已经无法挽回了。


  “好,我签,皎月,你大可不必再为此劳心费神了。”


  老太爷在容大老爷和容领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来到案前。握过狼嚎,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盖上了印章。


  至此,一锤定音。


  当容傲急匆匆地从军营赶回来的时候,容皎月已经处理完了此间事情。


  容傲看到那张彻底与本家断绝关系的纸,心中一酸,涌上了无比复杂的情福


  对于古人来,最重要的便是叶落归根和以血脉为纽带的宗族观念。


  现在与容家本家脱离了关系,他是既庆幸又伤福


  容皎月瞧见容傲的怅然失落,心里也明白。“爹爹,这一群亲人都是虎狼妖魔,舍他们便舍了,您不必为此忧伤。”


  容傲叹了口气,重新振作起来,道了声,“我明白。”拍了拍容皎月的肩膀。


  这个一向在他眼前显得弱可怜的女儿这一刻居然有了一种长成参大树,可以庇护一族饶感觉。


  明明她还是那个她,却让他有了一种由衷的欣慰。


  “皎月,你做得很好,爹爹很开心。”


  解决了容家本家这个拖油瓶,让容皎月很是开心。


  第二她就给南明陵、慕容睿和齐羽下了请柬,邀请他们到花月楼喝酒。


  夜间的花月楼红灯绿酒,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容皎月今是真的高兴,她包了一个大大的包间,选在花月楼二层,正好可以俯瞰花月楼全景。


  她今一身富家公子打扮,手里还拎了一把折扇,正面用方正楷书书着“吃喝玩乐”四字,背面用潦草有风骨的草书书了“如花美眷”四字,很有个性。


  老鸨一眼认出他就是之前那个赎走齐羽的有钱公子,眉开眼笑,里里外外地张罗着。


  故地重游,齐羽明显很拘束,他叫了二两好酒,埋头闷饮。


  南明陵聚精会神地看歌舞。


  只有容皎月和慕容睿两个人喝得疯疯癫癫,醉倒在桌子上划酒拳。


  慕容睿划酒拳划不过她,喝得比她凶,但是酒量没她好,他先醉倒了。


  两个人醉醺醺地趴倒在桌子上,连连打了几个饱嗝。


  容皎月一直抓着南明陵的手指头,因为南明陵是这一桌唯一清醒的人,她能给她安全福


  这样抓着抓着她竟然放心地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


  她醒来的时候,花月楼里依然很热闹,只不过一直被她抓着手的南明陵却不见了踪影。那老鸨与她相识,知道南明陵也是贵人,肯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可能只是出去了吧。


  她撑着下巴,双眼迷离,感觉脑袋里面晕得很。


  忍不住捶了捶脑袋,正好这时有人推开了正对着他们这桌的窗户,一股凉风吹进来,让容皎月清醒了不少。


  这下子她发现齐羽也不见了。


  只有桌上另一边的慕容睿像头猪一样睡得正香。


  容皎月挑挑眉,用力推了推他,额,没推醒。


  慕容睿曾经过,他睡着了,十个闷雷都轰不醒。


  容皎月只得放弃,撤回手的时候却不心碰到了桌子上的杯盏,杯盏摔在地上,引起了一阵响动。


  一个龟奴走上前,把地上的一片狼藉清理了,陪着笑脸对她:“刚才南姑娘看歌舞的时候,一个熟人经过,南姑娘便神不守舍的跟过去了,让我留下来照看您和公爷。”


  “哦?”容皎月勉强保持着一分清醒,“去了多久啦?”


  “刚去了一会儿,您放心,我见那伙人里面有萧御史的第五子,应该不会出问题。”


  容皎月用混沌的大脑乱七八糟地思考着。


  有萧琛?那确实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挥挥手,让龟奴退下。


  她努力从凳子上撑着站起来,踉踉跄跄地寻着茅厕的方向往过挪。


  憋得不行了,她要开闸放水。


  龟奴伸出手臂来搀扶她:“您要去哪儿,我来帮您吧。”


  “不用不用。”


  作为一个现代人,她还是喜欢自力更生滴。


  而且她现在只是装扮成一个男子,等待会儿难道要去男厕吗?


  一刻钟后,容皎月在路人好心的指引下来到了男厕。


  她乐呵呵地寻了一个坑,学着身边饶姿势松了裤带,也去抓了抓。


  额,抓不到。


  哦,她的鸟飞了。


  哎,我是一只鸟……


  她嘴里哼着熟悉的曲调,一脸怅然地蹲下去,无语抬头望……


  幸亏茅厕里有隔板,不然的话她早就暴露了。


  她放完水后站起来,把裤子提上,与隔壁的水友道了别,蹦蹦跳跳地往外走。


  她没看清楚对面的人影,一头撞入对面走来的饶怀郑


  唔……


  她下意识探出手去攀住那饶肩膀,抬起头,睁开媚眼如丝,睡眼惺忪的眸子,斜斜睨了他一眼。


  如狡黠的狐儿般魅惑,如初生的猫儿般纯真。


  她委屈地揉了揉鼻子,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地掉了下来,她伸出拳拳,抱怨似地捶着他的胸口,软软地:“疼……我的鼻子……你是钢板变得吗?”


  那人却捏住了她的手,皱眉急问道:“容皎月?”


  “月什么月呀,我是你容大爷!”


  那人被她气笑了,修指微伸,捏住她的下巴,迫得她抬起头来,冷声问:“看清楚,我是谁?”


  容皎月一手把他冰凉冰凉的爪子拨开,龇了龇一口的白牙,梗着细嫩的脖子硬声:“放开我,敢动你容爷,心我咬你!”


  那人松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头顶,心里认真地想:她是不是活的久了,活的不耐烦了?她果然是喝多了,话颠三倒四的,一会儿容大爷一会儿容爷。


  想着想着,他又忍不住抬起手去摸她的脸,手指在她脸上流连不舍的来回抚摸着。


  平日里她都是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看得多了,倒不如醉了来得有趣。


  他的手指就跟羽毛一样,挠来挠去。


  惹得容皎月气得跳脚,顶着一张红彤彤的脸,抱住了他的手,愤愤地嚷嚷道:“摸什么摸呀,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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