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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神之母阿底提 吠陀女神 罗睺


  【诸神之母阿底提】

  阿底提,梵文是无所限制的意思,也是吠陀经上一位女神的名字,她常常被认为化身为地球,有时化身为天空,更有时候化身为牛。

  公元前1500至前1000年形成的《梨俱吠陀》中,也提到一些女神。其中,最古老的女神似为诸神之母阿底提(Aditi),她的名字出现了近80次,却几乎从未被单独提及,而总是与她的儿子们阿底多群神(Adityas)一并提到。她被描述为密多罗和伐楼拿、阿厘耶门以及国王和人们的母亲。阿底多群神除了包括伐楼拿、密多罗、阿厘耶门、跋婆、达刹等伟大天神外,甚至还包括众神之王因陀罗。阿底提是“无限的”,无边无垠,广阔浩瀚,越过云层,穿过天空。她明亮辉煌,是众生的护持者,为人们排忧解难,赐予一切平安和福祉。人们常祈求她帮助摆脱罪愆。

  然而,这样一位诸神之母,在实行父权家长制的吠陀诸部落的神殿中,似乎早已大权旁落,日趋没落。在诗中,这位女神公开奉承因陀罗。而在《梨俱吠陀》的晚出部分,诗人们甚至不愿公开宣称阿底提是众神之母。及至梵书文献中,阿底多群神之一的达刹已经等同于创世者生主(Prajapati)。由此表明,随着畜牧经济的发展和父权制社会组织形式的加强,吠陀诸部落已不愿最低限度地承认这位古老的诸神之母的地位。取而代之的是,他们逐步创造出一位男性创世者,他最终以达刹——生主的形式出现。此后,阿底提的地位更是江河日下,在史诗和往世书神话中,则已成为达刹之女。

  【吠陀女神】

  公元前1500至前1000年形成的《梨俱吠陀》中,也提到一些女神。其中,最古老的女神似为诸神之母阿底提(Aditi),她的名字出现了近80次,却几乎从未被单独提及,而总是与她的儿子们阿底多群神(Adityas)一并提到。她被描述为密多罗和伐楼拿、阿厘耶门以及国王和人们的母亲。阿底多群神除了包括伐楼拿、密多罗、阿厘耶门、跋婆、达刹等伟大天神外,甚至还包括众神之王因陀罗。阿底提是“无限的”,无边无垠,广阔浩瀚,越过云层,穿过天空。她明亮辉煌,是众生的护持者,为人们排忧解难,赐予一切平安和福祉。人们常祈求她帮助摆脱罪愆。

  然而,这样一位诸神之母,在实行父权家长制的吠陀诸部落的神殿中,似乎早已大权旁落,日趋没落。在诗中,这位女神公开奉承因陀罗。而在《梨俱吠陀》的晚出部分,诗人们甚至不愿公开宣称阿底提是众神之母。及至梵书文献中,阿底多群神之一的达刹已经等同于创世者生主(Prajapati)。由此表明,随着畜牧经济的发展和父权制社会组织形式的加强,吠陀诸部落已不愿最低限度地承认这位古老的诸神之母的地位。取而代之的是,他们逐步创造出一位男性创世者,他最终以达刹——生主的形式出现。此后,阿底提的地位更是江河日下,在史诗和往世书神话中,则已成为达刹之女。

  应该提到的另一位女神是大地女神波哩提毗(Prithivi),她通常与天神帝奥斯(Dyaus)一起被祈求。《梨俱吠陀》中只有区区一首短诗赞扬她,而在《阿闼婆吠陀》中也仅有一首长诗歌颂她。在《梨俱吠陀》中,天和地被描绘为宇宙的父母。但是在许多段落中,天是典型的父亲,地是母亲。在某些段落中,诗人声称父亲母亲皆由其他神明所生。波哩提毗被称作“慈母”,亡故者去往她那里。黑《夜柔吠陀》中的《鹧鸪氏本集》与《鹧鸪氏梵书》称波哩提毗的名字源自字根√prath,意为延伸。她具有伟大、坚定和光辉等属性,她负载群山,支撑树木,使大地丰饶。

  《梨俱吠陀》中还提到谷物女神悉多(Sita)和娑罗室伐底(Sarasvati)等女河神,女神底提(Diti),夜女神(Ratri),语言女神(Vac)以及其他为数不多的女神。

  《梨俱吠陀》中最重要的女神是黎明和朝霞女神乌莎斯(Usas),共有20首优美动人的颂诗对她礼赞,300多首诗提及她。她光彩夺目,袒露酥胸。诗人们赞美她“宛如少女,隽美异常,母亲为你梳妆打扮;你赫然而现,朝霞为衣,怡然自得,神采飞扬,其他霞光均望尘莫及。”每日清晨,她乘坐骏马所曳之灿烂金车巡游天宇。她开启天门,驱除黑暗与梦魇,带来光明。她莅临世间,唤醒众生,使万物复苏,使鸟儿飞翔。诗中写道:“朝霞女神促使阿耆尼点燃,并与太阳之目展现被造万物,唤醒人们起身礼拜,向诸神举行盛大的献祭。”这位美丽的女神是太阳的妻子,跋婆的姊妹,伐楼拿的亲属,天的女儿。她与阿耆尼关系密切,后者常被认作是她的情人。她又与孪生黎明之神双马童有关。她还是“敌对者的克星,为法而生者,法的维护者,欢悦的赋予者,一切悦耳之音的促成者,带来吉祥,……”人们祈求她唤醒众神,带领他们去饮苏摩。吟唱者们在盛赞她的同时,热切祈愿道:“使我们拥有财富,并使敌对者远避;为我们准备丰美的牧场,以解燃眉之急。为我们驱逐仇敌,带来财富;对歌者慷慨博施,雍容华贵的妇女。”“霞光万道,照耀环宇,送来光明,给予我们漫漫长昼,噢,霞光,噢,女神。赐我们以食,我们因而岁熟年丰、繁荣昌盛,车辆和马匹众多。”值得一提的还有《梨俱吠陀》中的两颂诗:“朝霞日复一日永远光彩熠熠,女神今日亦给我们带来光明,并赋予我们无穷的财富。她每日照耀昼之来临;永生诸神,她以己力使万物运动,而不衰败。”“太阳生于朝霞之腹,一轮红日,伴随歌声之抑扬而冉冉升起。”朝霞每日重生,使太阳出生,并“永生诸神”,这说明,乌莎斯似为诸神以及自身之母,隐约闪现着大女神的古老身影。

  虽然《梨俱吠陀》对乌莎斯的美好描述数量颇多,然而有趣的是,在后期吠陀文献中,她的地位一落千丈。她甚至在随后的印度宗教史上全无踪影,在史诗和往世书里也难觅芳迹。即使在《梨俱吠陀》中,对于她的尊崇也并非一成不变。例如,她不能与诸神分享苏摩祭。在《梨俱吠陀》IV.30.8-11中,诗人毫不犹豫地称颂众神之王因陀罗战胜乌莎斯的英雄气概:你击败了天的女儿(乌莎斯)——一个一心作恶之人,因陀罗啊!这是一件彰显威力和雄风的功绩。因陀罗啊!你这位伟大的(天神)压倒了乌莎斯,尽管天的女儿趾高气扬。当斗志昂扬的(因陀罗)将车摧毁,乌莎斯仓皇逃离她破损的车。她的这辆车支离破碎,她自己则远远逃遁。

  对此,印度著名历史学家高善必在《印度古代文化与文明史纲》中指出:“……作这种推测是合理的,就是某些别的地方不知道的特殊的吠陀神是沿用了前雅利安人的,如黎明女神乌莎斯,……他们当中,乌莎斯曾同因陀罗在毗耶娑河岸进行过一次有名的激烈战斗,结果,她的牛车被砸烂,而女神逃走了。……乌莎斯同希腊的黎明女神也有关系。”

  根据这种因陀罗——乌莎斯传说和高善必所言,似可推断,吠陀诸部落中存在着压制乌莎斯崇拜的教派,因为这种崇拜可能来自一种前吠陀的母神崇拜宗教。在描述了因陀罗对乌莎斯施暴的同一首诗中,也涉及他战胜非吠陀部落酋长们的情节。他掠夺苏什那(Susna)的城市,击败达萨憍哩多罗(Kaulitara),杀死五千个达萨伐尔金(Varcin)的追随者,为陀比提(Dhabhiti)献上一百座石筑的城池,杀掉三万名达萨(Dasa)。两个故事被结合在同一首诗中决非偶然。因此,因陀罗——乌莎斯传说应源于部落纷争。

  《梨俱吠陀》称乌莎斯为“诸神之母和阿底提的对手”。但她为何是阿底提的对手?她又是哪些神祇的母亲?因陀罗对乌莎斯的敌视说明她原本不是吠陀部落的一位女神。鉴于因陀罗打击乌莎斯的故事在《梨俱吠陀》的多首诗中都被重复,因此它不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孤立事件,不应被忽视。同被称作诸神之母的阿底提对于乌莎斯也怀有敌意,说明后者可能曾属于不同的神殿。整个事件应为两种性质截然不同的宗教理想之间的斗争的反映。同时也说明,在吠陀神殿中,远古时期普遍存在的女性崇拜原则几乎不复存在。女神在数量上可以忽略不计,在地位上也微不足道。惟一的例外是乌莎斯,却受到男神一统天下的吠陀神殿中的英雄因陀罗的攻击和摧残,落荒而逃。

  印度梨俱吠陀时期的雅利安人主要从事畜牧业,善于征战。一般来说,远古社会中,在畜牧业占统治地位的地方,必然会有向父系家长制的完全转换。因为,与农业经济相比,游牧部落需要更大的勇气和付出艰辛。在无垠的草场上,面对频仍的天灾人祸,狼群袭扰,为了保护畜群,使部落得以繁衍生息,强健的体魄、过人的勇力乃至一个卓有成效的领导皆必不可少。于是,在游牧部落中母权的重要性日渐减弱,而英雄崇拜和祖先崇拜地位急剧上升,终达至尊。此外,在游牧生活中,牧人们不得不生活在炎炎烈日、电闪雷鸣和*之下,故而他们的宗教主要与天空相关联,星系与自然现象经常化身为神明,以人的形象出现。游牧宗教的至高神灵通常等同于统领其他神明的天神,一如一位父权制大家庭中的家长。以上种种原因,促进了男尊女卑、等级森严的父权制社会的产生。因此,梨俱吠陀的宗教是父权制的,是游牧武士社会的反映。这与中国古代父权制的建立,有一定的相似之处。远古女娲氏时,中国尚处于母系氏族部落社会,其时洪水泛滥。为避洪灾,为治洪水,伏羲族、黄帝族、炎帝族等部落联盟形成。治理洪水的大业,体魄、胆识、勇气、毅力乃至强有力的领军人物不可或缺。在这一过程中,父权日升,中国逐渐进入父权家长制的阶级社会。儒家的文化渊源——代表父权的原始宗教即宗法礼教得以确立。

  入印早期,梨俱吠陀诸部落不事稼穑,只是把它留给土著去做;并且,他们如同一切游牧武士,蔑视农业,认为那不是征服者之族应当从事的职业。《摩奴法论》称:“人们以为务农好;这个生计是受善人谴责的;铁端的木棍既伤土地又杀地里的生灵。”实际上规定了禁止高等种姓婆罗门和刹帝利从事农耕。由于农耕不是梨俱吠陀诸部落获得食物的主要生产方式,故在《梨俱吠陀》中地母的身影难得一见,在《梨俱吠陀》中她仅被呼唤过一次。在此,虽然她被唤作母亲,被称作万物之本,并与天空一起,被唤请赐福,但她与远古时代母系氏族原始宗教中位居至尊的地母或大母神有着天壤之别。在吠陀宗教中,女神们屈居从属地位,作为伟大天神的妻子,她们的作用更是不值一提。她们不过是天神的模糊反映,无甚独立的力量。即使是诸如阿底提和乌莎斯这样所谓的重要女神,在随后的宗教史上也无些许重要意义。而早期吠陀文献中也未发现如难近母、迦梨女神、安比迦、乌玛等往世书中重要女神的名字,只是在后期的吠陀文献中我们才发现对这些女神的偶或提及。鉴于在《梨俱吠陀》中无这些女神的记载,我们可以假设她们原非吠陀神明,后来才被吠陀部落采用。母神的不同名称似乎原本是指不同的部落神,她们后来与印度河文明大神兽主——湿婆相结合。

  从印度史前文明和印度河流域文明中至尊显赫的大女神,到吠陀时期地位日趋衰落的诸女神,说明包括宗教神话在内的意识形态的演变过程,归根结底是由社会存在的发展决定的。随着生产关系、社会经济制度的变化,人们的社会意识也或迟或早发生相应变化。这又一次证明了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提出的著名论断:“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存在,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

  然而,当旧的经济形式已被新的社会经济形态取代,与旧的经济形态相适应的社会意识并不会即刻退出历史舞台。母系氏族社会的原始宗教历史悠久,在漫长的岁月中,早已与女性崇拜的习俗和思想一起,形成根深蒂固的习惯势力,融入民族和社会的文化传统之中,使人们难以与其一刀两断。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它还会保留,只要条件适当,它便会改头换面,以新的形式出现在新的宗教中。而当一种新的宗教出现时,为了扩大影响,吸引更多信徒,也自然会乞灵于传统意识形态。因此,当父权制的游牧部落的武士们侵入母神崇拜者的领地时,虽然引入了带有浓郁的英雄主义色彩的男性天神,但并不能完全消灭母神崇拜的派别。

  “雅利安古希腊人能够使他们的宙斯和波塞冬矗立于雅典的高山之巅,却不能推翻中央神庙中雅典娜的至高权威,以及她在土著雅典人民心目中的无上地位。”在埃及,伊希思的光辉被奥希利斯所取代,然而她的影响并不能消除殆尽。相反,对她的崇拜在埃及以外的各地人民之中获得广泛传播。

  在中国,母系氏族原始宗教的传统也没有中断。在男神确立了统治地位、父权家长制的一统天下之中,虽然这一传统被降到民间,流入四夷,但女仙崇拜之风仍延绵不绝。道教中对女仙之首西王母的尊崇,对众多女仙的歌颂和对女性成仙奇迹的渲染,显然是原始宗教女性崇拜的遗存。

  印度吠陀诸部落是父神的崇拜者,但他们并不能消灭前吠陀的地母,于是大地女神被允许留在吠陀神殿中,当然她的威力已不可与丈夫天父同日而语。虽然女神在吠陀时期处于弱势地位,但一伺时机成熟,她又再现昔日的辉煌。曾几何时,她又摇身变为印度教性力派、佛教密宗等教派中的提毗(Devi)、佛母等大女神,颇具远古时期威仪凛然、掌控一切的母神之风范,与其一脉相承,其深远的影响延续至今。

  【罗睺】

  罗睺是古人想像出来的一个黑暗星,用以解释日月蚀现象。

  依据古印度叙事诗《摩诃婆罗达》(Mahabarata)中所言:罗睺(Rahu)是古印度神话中的阿修罗。

  相传罗睺是达耶提耶王毗婆罗吉提与辛悉迦所生之子,为一阿修罗。他被称为行星、流星之王,西南方的守护神;他长有四只手,下半shen是多龙尾,性残暴,好非作歹。

  毗湿奴(Vishnu)是印度教主神之一。他是保护之神,与破坏之神湿婆(Shiva)并称是印度教两大主神。

  当年毗湿奴与阿修罗斗争了上千年,终於暂时讲和,由於天神与阿修罗在印度教中均仍处於六道轮回中,并非长生不老之身,二者协议搅动大海,获取海底的长生不老之水。毗湿奴大神变成巨龟潜入海底,其他神魔将曼陀罗山压在海龟背上,把婆苏吉蛇缠在山腰,以山做搅棒,蛇做绳索,搅拌著海。

  正当天神与阿修罗搅乳海以制不死之水时,罗睺阿修罗乔装改扮,混在天神队伍裏偷喝不死甘露,结果被日神苏利亚和月神索玛发现,向印度大神毗湿奴打了小报告,毗湿奴当即用神盘砍下了罗睺的头和手臂。但因为罗睺已经喝了不死之水,成为不死之身。他的上半身变成了黑暗之星,为了报复日神与月神打小报告,就经常吞噬太阳和月亮,从而引起日蚀和月蚀,此为日、月蚀的由来。

  罗睺的上半身化成黑暗星,下半shen仍维持多条龙尾的型态在宇宙中流窜,成了扰乱天际之星,也就是彗星!古印度称为“ketu”,在中国称为计都。由於罗睺生前的个性,死後所化之双星-罗睺、计都皆被视为不祥之星。

  这就是古印度占星术上的概念:在夜空中突然出现威胁著每个人的星称为计都;抢夺太阳和月亮的光而引起日蚀的星称做罗睺。

  在东南亚如泰国之处流传著一个类似的『罗夫神话』。

  太阳与月亮是兄弟,他们的下面还有一名叫“罗夫”的弟弟,罗夫行为十分乖戾为一妖星,经常导致太阳与月亮不见。这应该也是『罗睺』的另一变形传说。

  【影响到了佛教之後】

  在佛教经典《七曜攘灾决卷》中写道:「罗睺遏罗师者,一名黄幡、一名蚀神头、一名复、一名太阳首,常隐行不见,逢日月则蚀,朔望逢之必蚀,与日月相对亦蚀。谨按天竺婆毗磨步之云尔,汉说云日月同道,月掩日而日蚀,天对日冲其大如日,日光不照谓之暗虚,暗虚值月而月蚀。二说不同,今按天竺历得其正理矣,对人本宫则有灾祸,或隐覆不通为厄最重,常逆行於天,行无徐疾。」

  「计都遏罗师一名豹尾、一名蚀神尾、一名月勃力、一名太阴首,常隐行不见,到人本宫则有灾祸。或隐覆不通为厄最重,常顺行於天,行无徐疾。」

  「今按天竺历得其正理矣」此句表明此说还是从印度古神话中而来。罗?『逢日月则蚀』,计都『常隐行不见』,可知在佛教经典中罗?还是『蚀星』,计都也是『彗星』,与印度古天文学相同,且一为蚀神头,一为蚀神尾,可知两人本为一体。『到人本宫则有灾祸』,从经典中可知在两颗星在佛教中也是凶星。

  【到了中国之後】

  中国清朝之前的占星学中『计都』在今时叫做『北交点』或『龙头』、『月北交』、『升交点』,是黄道和月亮绕行地球轨道的相交点。

  『罗睺』在今天叫做『南交点』或『龙尾』、『月南交』、『降交点』,是黄道和月亮绕行地球轨道相交的南交点。

  在此解释一番。地球绕太阳运行的轨道,称为『黄道』,而月球绕行地球的轨道,称为『白道』,『黄道』和『白道』是相交於二点,在北边的这一点称为『月北交』,在南边的这一点称为『月南交』,英文叫『moon‘snorthnode』和『moon‘ssouthnode』。在中国则称之为『罗睺』和『计都』。

  在清朝以前是以『月北交』为『计都』,而以『月南交』称『罗睺』,但在清初采用西洋传教士看法,将『月北交』视为『罗睺』,『月南交』作为『计都』,也就是现下市面上的星历表所记载。

  关於西洋传教士改订之原因,部分学者们猜测是西洋传教士接受了印度占星派别的看法,因为在印度是以『月北交』为『罗睺』,『月南交』为『计都』,因此西洋传教士认为是中国人弄错了,予以更正。但却未精於中国七政四馀中罗睺为火馀,计都为土馀,而在印度占星术中的Rahu其性质为土,Ketu其性质属火,基於此一五行性质,学者认为西洋传教士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改订後名称虽与印度一致,但五行属性却又不一致了。

  而究竟是该以清朝之说为准,抑或清之前说为准,至今仍无定论。

  至於中国神话传说中的计都、罗睺则是『九曜』中的两个。

  九曜星君即:太阳星君、太阴星君、金德星君、木德星君、水德星君、火德星君、土德星君、罗睺星君与计都星君。在《西游记》裏,孙悟空闹天宫时,托塔李天王点将迎战,九曜就是和二十八宿排在一起的,地位不高。

  【在日本神话中也有类似罗睺与计都的故事】

  日本三大神(三贵子:太阳神天照、月神月读与素鸣尊)中的素鸣尊(须佐之男命)有著罗睺与计都之个性,是一位性格分裂之神。

  在『天之岩户』神话中素鸣尊(须佐之男命)扰乱天界,天照大神愤而躲入石屋,天地一片黑暗,视为日蚀,因此部分历史学者认为素鸣尊有著罗睺星之个性。

  随後素鸣尊被放逐至出云,在『出云神话』时,素鸣尊变成一位杀死八岐大蛇之正义神。所谓八岐大蛇是一尾有八个头的蟒蛇,这让人不禁联想到具有多条龙尾的『计都』。

  原本是一体的罗睺因犯下滔天罪被大神以圆盘切成两半成为『罗睺』与『计都』。同样犯下滔天罪的素鸣尊也同样在不同神话中有著两种相反面貌,正如同被分为两半的『罗睺』阿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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