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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扑倒了


  听到她的话,她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笑意,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性格与她截然相反的原因,她纯真的笑容,坦率的言语,两次见她都让她倍有好感。正当她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蹲在小溪边的洛菁宁时,突然见她猛的跳了起来就跑。

  “啊!惨了惨了!比试好像应该也结束了,我竟然还在这里乱跑,等一下大哥找不到我又会说我的,那个子情,我先走了。”她运用着轻功飞跃离去,当身影跃离几米之外的时候,像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眨着灵动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她问:“子情,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呀?我怎么总觉得你有些熟悉?”

  “有吗?我不记得了。”她浅浅的笑着,静立在原地看着她。

  “难道是我记错了?”她有些苦恼的皱了皱鼻子,继而对着她扬起一抺甜甜的微笑说:“那我走了,以后你有空就来我们天山玩,虽然天山的景色没有这边的好,不过也是不赖的哟!”说着,调皮的冲着她眨了眨眼睛,这才迅速的离开。

  见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她这才慢慢的收回目光,往那林中深处看去,这才转身往回而去。慢慢的在山道上走着,才进凌峰山,还没回到她的屋子,就见子砚他们几人站在山口处等着她,见状,她淡淡的移开了目光继而往前走着。

  “子情,是你对吧?”子砚挡住了她的路,微沉着脸盯着她。

  “你说什么?”她停下了脚步,一脸不明所以的问着。

  “你还想装吗?子琴会突然像发了疯一样,不是你动的手脚吗?”子源双手紧紧的拧住了拳头,怒声喝着。

  她淡淡的睨了他们几人一眼,漫不经心的问道:“她发疯关我什么事?不会是她一疯你们也跟着疯吧?倒还真没看出你们几个的感情这么好。”

  子砚按住了愤怒的子源,走上前一步,放低着声音对她说:“子情,我知道是她先算计了你,这次是她的不对,但是她若是再这样笑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你也不过是想教训一下她,你不会真的这么狠心的想要她的命对吧?”

  听到这话,子源几人微怔,错愕的看着子砚:“大师兄?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们一路上问大师兄话他就是不回答,但是他们知道这事一定跟子情有关系,可怎么现在却成了子琴算计她了?子琴什么时候算计她了?

  她的唇边微微的一弯,脸上带着一抺浅浅的笑意,然,这抺笑意却达不到眼底,轻柔的声音带着几分的好奇问着:“哦?她算计我吗?算计了我什么你倒是说说?”

  子砚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心里似乎下了什么决定似的,衣袍一拂,双膝重重的跪向地面,跪在她的面前,而见到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举,子源几人惊呼一声:“大师兄!你干什么?快起来!”说着,几人就要去扶他起来。

  子砚伸手推开了他们,板起了脸沉声喝道:“给我站一边去!”声音一落,他看面色平静的子情一眼,垂低下了头:“我知道一直以来我们对你都心存偏见,有很多的事情都是我们先惹起的,最后却都把不是,把指责推向了你,我郑重的向你道歉,对不起!我知道我们对你所做的事情单单这对不起三个字是无法弥补的,想要你原谅我们更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再宽容一次,给她一个机会。”

  男儿膝下有黄金,一名有身份有地位有实力的人,更是不会轻易向人下跪,他的这一跪,表现出的不仅是对她的歉意,更是对她的低头。

  “大师兄……”子源子杰他们几人眼中盈上几分的水雾,心下苦涩难言,听完了他的话,他们也才知道这些年他们确实是过分了,如果他们有听师傅的话,也不会有一切事情的发生,但是他们从来都不愿去正视这个问题,总把这一切都推到子情的身上,把这一切都归诛为是她引起的,殊不知,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种下的恶果!

  想到这个,几人相视了一眼,目光看向了面色平静淡然的子情,也齐齐的在她的面前跪下:“子情,我们也向你道歉,对不起,这些年一直与你作对,是我们不好,我们自己惹出来的祸事却总推到你的身上,心里怨恨着你,埋怨着你,记恨着你,师傅说得对,我们都是同门,不应该这样勾心斗角的,是我们听不进师傅的话,是我们自己小心眼,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只要你不再记恨我们,你随便再往我们身上下药,让我们痛得死去活来都可以,只要能让你消气,你动手吧!我们愿意承担着!”内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哽咽,他们郑重的向她磕了一个头,齐齐的跪在她的面前。

  “你们……”子砚回过头,似有些错愕,又有些不敢置信,最后那眼中的神色皆化为释然。如果真的可以化解这些年的恩怨,如果可以让她对他们消气,他们愿意承受一切!

  子情静静的看着跪在她面前的几人,她知道他们一个个都来自富贵的家族,都有着不可折翼的骄傲,却不想竟然会甘愿跪在她的面前为他们所做过的一切忏悔,一时间,清眸轻轻一闪。

  “为师看得出,这一回,他们是真心忏悔的。”

  听到这声音,几人皆是一愣,回过头去,看着那负手而立站在不远处的凌成。一身的灰袍随着轻风拂动着,威严的面容此时不似平时那般的严谨:“师傅……”几人低声唤了一声,愧疚的低下了头,这一生,他们除上跪过爹娘之外,也就只跪过师傅,现在却跪在子情的面前忏悔,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不听师傅的劝告。

  她抬眸看向那负手而立站了一会便转身离开的师傅,目光轻闪,手一动,一颗药丸弹出子砚的怀里,淡淡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的说:“最后一次。”声音一落,不再看他们一眼的转身离开。

  子砚激动的看着手上的药丸,欣喜的看了他们一眼,对那已经转身离开的子情喊了一声:“多谢!”也许,她真的如师傅所说的一般,并非冷血无情之人。

  子源几人看到那颗药丸,皆欣喜的笑开了,感激的目光看着那已经走近的身影,第一次,他们打心里感激着她,如果她不给他们这颗药丸,他们也奈何不了她,但她最后还是给了,她宽容的量度托出了他们的小心眼,让他们羞愧得无地自容……

  当她回到她的屋子,一推开房门就见白逸一手靠在桌面上,斜斜的坐着,似乎看到她这么早回来有些意外似的,一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欣喜的问着:“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什么意思?”她问着,走了过去在桌边坐下,倒了杯水喝。

  “那个冷绝辰啊,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你带走,怎么这么快就让你回来了?还有那个家伙到底打着什么主意?怎么对你的事这么上心?”白逸凑上前问着,魅惑般的桃花眼半眯着,紧盯着她平静的神色。

  “我又不是他,又怎么会知道他到底打什么主意?反倒是你,怎么又往我这里来了?”她睨了他一眼,淡淡的问着。

  一听这个,白逸不由目光微黯,身子往后退了一点,有些无奈的说:“我是来告诉你,我过会就要离开了。”

  “有急事?”

  “嗯,刚来你这里时收到信说我娘亲病得很严重,我要赶碰着回去看看她怎么样了,所以过会就走。”半眯着的桃花眼中深处,浮现着一抺的担忧。本来还想过几天再下山的,谁知家里突然来信说他娘亲不知怎么了病得很重。

  见到他眼中的担忧,她轻声说道:“既然你娘身体不好,那你是应该早点下山,一路小心。”

  “以后我不在青山,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找子青帮忙,万事不要太逞强了。”白逸叮嘱着,像一个老太婆般的语气深重的说:“还有,不要随便就得罪人,就你那点实力,遇上个厉害一点的你就得吃亏了,既然在武功方面无法进步,那就把精力多专注一些在医药上面,最重要的一点是要离那个冷绝辰远一点,你别看他一副温驯无害的样子,那样的人最危险了,你要是跟他走得太近,迟早被她连骨头都吃得没得剩,还有……”

  听他啰哩啰嗦的讲了一大堆没完没了,她连忙开口说道:“行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知道怎么做的。”她还真没发现他竟然还有当老太婆的资本,这一念叨起来竟然是没完没了的,要是不阻止他再念叨下去,估计说到明天也没说完。

  “最后一点,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让人带信给我,有什么困难就开口。”他不放心的交待着,想着还有一大堆的话没说,可是一时间又不知从何说起,是后只是看着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不是要下山吗?我送送你吧!”她说着,从桌边站了起来,相处五年,今日他要下山,怎么说她也得送他一程。

  “嗯,也好。”他站了起来,红袍一拂迈步往外走去。家中的事不能耽搁,本来在收到信时就打算下山的,但想着再来见她一面跟她道别,见到房里空荡荡时心头一空,在失落之时却不想她又回来了。

  两人往出下山的路上走去,一路沉默着,似乎不习惯这离别的时刻。白逸的步伐沉稳而缓慢,他知道这一次下山,能再见她之时必定是在五年后的四大名山比武盛会之时,一别五年,到时又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景象?

  眼见青山大门近在眼前,他深吸了一口气,停住了脚步对她说:“就送到这里吧!”

  “好。”她轻声应着,神色平静的看着他。

  白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以一种极为认真的语气对她说着:“子情,五年后的再次相见,如果你真的不能爱上我,那我也愿意守护着你!”他知道,她是他这一生的劫,一个无法破解的劫,能让她爱上他那是最好,如果不能,他也希望她能幸福的生活着。

  子情静静的看着他,目光轻轻一闪,神色不明,却没有开口。只看着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转身往那青山大门走去……

  当两山弟子的比试过后,天山的三位门主便带着他们的弟子返回了天山。是夜,在凌峰山中,一声声压抑的痛苦闷哼声从子砚的屋子传出,在这夜色之中显得越发的清晰,在他的屋子里,一身汗水的子砚只穿着中衣在地上痛苦的打滚着,脸色因身体里传来的剧痛而显得惨白,他死死的紧咬着牙关,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却还是难以自抑的闷哼着。

  “啊……”低低的声音带着挣扎与痛苦,他不停的在地面上打滚着,企图能压下体内的痛楚,谁知那痛却是如同入了骨血,痛入心扉……

  “大师兄!大师兄你怎么样了?”

  听到声音后快步跑过来的几人推门而入,就见他一身汗水的在地面上打滚着,一声声压抑着的痛呼声听得他们心里干焦急,却不知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二师兄,大师兄这是怎么了?”子纱想要上前扶起地上的子砚,谁知却被他一把推开了,幸好被一旁的子源扶住,这才免于跌倒地上。

  “快!我们带大师兄去药谷找药师看看!”子源说着,就要上前扶起他,谁知他却挥开了他们的手。

  “不、不用了!啊……这个药师治不好的!”子砚死咬着牙关,痛苦的忍受着那锥心剧痛,只觉自己被那股疼痛折磨得几乎死去活来。

  “大师兄,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这样?”

  “我答应、答应给子情当十年的护卫、还吃下了她的、她的一种药丸,如果、如果没听她的话,我就拿不到止痛的、的药……”子砚断断续续的说着,身上的中衣已经被汗水湿透,整个人看起来痛苦不已,似乎在忍受着锥心剧痛一般,让他们几人看了心下不忍,恨不得能与他一同分担那痛楚。

  子源一听,心头一震,竟然是因为他!当下,转身就要往外走:“我去找子情拿止痛药!”他怎么可以让大师兄为了他忍受着这样的痛楚!

  “回来!”子砚怒吼一声,像是用尽是全身的力气似的咆哮着:“不准去!”

  “大师兄!”子源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

  “这痛死不了的!只要挨过、过今晚就、没事!啊!”他咬着牙关说着,本来还暗自琢磨着怎么已经过了一个月了还没发作,原来他吃的那个药丸是在月圆之夜发作的,这一个月来他根本没尽到护卫之职,这痛,他得受!

  “大师兄……”子纱哽咽的唤着,拉了拉旁边子杰和子立的手:“三师兄四师兄,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而在子情的屋子中,正坐在桌面一手托着下巴的子情凭着青武圣的实力,虽然那一声声的痛呼带着压抑,不过她也依旧听得清楚,只是有些意外那几人竟然沉得住气不来找她,看来今天的忏悔还真是有几分的诚心。

  子砚所吃的药丸,每逢月圆之时就会发作,不会死,却会痛得生不如死,本来她就没打算这第一个月给他止痛药,因为她要的就是让他记住那股生不如死的痛楚。

  “小情儿,不会是在想我吧?”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她一怔,回过神来竟然见一身白袍着身的冷绝辰走了进来。

  “天山的人不都走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她有些诧异的看着他,本以为他也已经跟着天山的人一起离开,却不想他还在这里。

  “你很不想见到我?”他倾身靠近她的身边,见她看到他时眼中一丝惊喜也没有,语气中不由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感觉到他那莫名其妙的怒气,子情心下微怔,有些口不对心的浅笑着:“怎么会呢?”

  “是吗?”他一挑眉,见到她那微闪的目光不由暗自好笑。

  不想再与他继续这个话题,她浅笑着问:“你这么晚还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闻言,冷绝辰往后退了一点,对她说:“我要走了,过来跟你说一声。”

  “嗯,我知道了。”她点了点头,轻声应着。

  见她神色平静,一点不舍之情也没有,幽深的黑瞳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幽光,沉声说道:“我说我要走了!”

  “嗯,我知道,你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子情怪异的看着他,走就走啊,怎么一个个都跑来跟她说?她又没不让他们走,真是莫名棋妙。

  “你就不会不舍得我走?你就不会让我多留几天?”低沉的声音中,似乎蕴含着一丝的怒气,却寻不到发泄的地方似的,有些压抑。

  她微微皱了下眉头,疑惑的看着他说:“为什么我要不舍得?没有你在我不也过得好好的?”

  闻言,冷绝辰徹底的被打败了!她的几句话就把他的怒气给挑了起来,看着她那疑惑的目光,他不由暗叹了一声,十岁的年龄,真的是太嫩了,他都说得这么明她竟然没听出其中的意思。

  “我走了,以后来看你,好好的修炼,五年后的四大名山比试,我希望会看到你以惊人的姿态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到时候,别再掩盖你身上摄人的光芒了!”说着,幽深的黑瞳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白色的衣袍一拂,闪身跃入漆黑的夜色中消失不见……

  这一夜,凌峰山中,除了子情高枕无忧的睡着觉之外,其他的人皆是一夜无眠。子源他们几个自然是陪了子砚一整夜,看着他每每痛晕了过去又再痛醒了过来,看着他一整夜的受着折磨而帮不上什么忙,而凌成则坐着叹息了一整夜,为他的几个弟子所忧心着……

  流水般的光阴,总在指缝间无声的流逝着,转眼间,已过了五个年头。

  在凌峰山中,在两棵茂盛的大树底下中间,一张吊网绑在两端悬空在半空,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静静的躺在吊网里面休息着,那素净的容颜不带一点的胭脂水粉,宁静的睡容恍若刚出世的婴儿一般的毫无防设,让人见之心情也随着平静下来。

  那一头如丝绸般乌黑油亮的秀发随意的披散在吊网上,白色的衣袂垂落在吊网之外,随着林中的清风轻轻一拂,那雪白的衣袂轻轻的微扬着,枝头的鸟儿时不时的鸣叫着,轻风拂过间,林中树叶沙沙作响,却丝毫无损她此时的休息。

  恍眼几年的时光,她已经由一名女孩变在了曼妙的少女,随着年龄的增长,她那一身淡雅的气质越发的显得出众,褪去了稚嫩的她,浑身散发着一股无形的魅力,淡雅而宁静,清灵而脱俗……

  在树林的不远处,两个三岁左右胖嘟嘟的小男孩迈着短短和小腿嘻嘻哈哈的在林中追逐着,他们两人,一个有着一头红色的头发,一个有着一头金色的头发,身上穿着上等布料制成的锦衣,两张小脸精致而可爱,粉嫩嫩的皮肤白里透红泛着丝丝莹亮的光泽,引得人忍不住的想把他们抱起来亲上两口。

  这两个小家伙,不是人,他们是兽,还是那两个强大的上古神兽,雪凤和火龙。经过五年的修炼,他们已经可以幻化成人,只不过却还是孩童时期,现在的他们经常以人类的身份出现在这凌峰山之中,他们是特殊的存在,凌峰山里的几人都知道这两个小家伙的存在,却不太清楚他们的身份,因为从没过问过。

  自从几年前子砚他们向子情下跪忏悔后,他们就像与以前变了一个人似的,徹底的改过自新,现在对子情更是敬重有加,子情不想见到他们,他们就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但是有什么事情,他们却总会透过子砚询问她的意见,在这凌峰山里,除了他们的师傅之外,子情便成了他们当中说话的人。

  “嘻嘻,火龙来追我啊!追得到我就把这个还给你。”一头红色头发的雪凤笑嘻嘻的喊着,小小的身影在树林中到处乱窜着,手里时不时的举起那从火龙身上偷来的铃铛。那是他们主人送给他们的,一人一个,一走动的话这铃铛就会随着他们的走动而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他们两个都非常喜欢这个小饰物,从来都不离身。

  “还给我!把铃铛还给我!”火龙气鼓鼓的喊着,稚嫩的声音带着几分的怒气,瞪圆了一双漂亮的眼睛,迈着短短的小腿伸着胖胖的小手追着那偷了他铃铛的可恶家伙。

  “不还!我就不还你怎么样啊?想要就来追我,追得到就还给你,追不到那就是我的了。”雪凤笑嘻嘻的说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中闪过得意的光芒,粉嫩嫩的小脸上挂着恶作剧的笑容,一边跑着一边摇着手中的铃铛。

  火龙气得停了下来,小小的拳头紧紧的拧起,气得在原地直跺着脚瞪着圆圆的眼睛喊着:“你再不还给我我用火喷你!”然,那稚嫩的声音听起来却是不带杀伤力的,一点也让人感觉不到狠厉的气息,反倒有着几分恼怒成羞的气味。

  “咦?你不追啦?”雪凤见他停了下来,自己也停了下来,躲在树边探着脑袋笑眯着一双眼睛看着他:“怎么你总是用这一招啊?你不会等一下打不过我又来个一哭二闹三打滚吧?”

  也不知是被雪凤说中了点还是被气的,只见火龙涨红了一张粉嫩嫩胖嘟嘟的小脸,气鼓鼓的瞪着他:“你、你胡说什么!我才不会一哭二闹三打滚!”

  “真的不会?”雪凤有些不太相信的睨了他一眼。

  被他那怀疑的目光看着,火龙气得粉拳紧拧:“就算有,那也是被你这个可恶的家伙欺负的!”可恶可恶可恶!这个雪凤太可恶了!总是欺负他还拿他的糗事来说,真是太可恶了!

  “嘻嘻,谁叫你那么好欺负呀!”雪凤笑嘻嘻的说着,手里摇着那个从他身上偷来的铃铛,笑得一脸开心的说:“怎么样?你想不想要回你的铃铛啊?”

  “当然要!那可是主人送给我的。”火龙瞪圆着一双眼睛,目光紧紧的盯着那被人拿在手中的铃铛,他们两人一人一个,雪凤的是红色的,而他的是金色的,两个铃铛是主人特意让人打造了送给他们的,挂在他们腰间刚刚好,除了变回兽身时把铃铛戴在爪子上之外,其他的时间他们一直都是带在身上的。

  “嘻嘻,你想要啊?那我就不给了。”雪凤笑嘻嘻的说着,拔腿又是往林中窜去。

  火龙一怔,待回过神来后一声怒吼:“你给我回来!”稚嫩的怒吼声一落下,小小的身影也快速的往前跑去,势必要把他的铃铛追回来!

  “还给我还给我!把铃铛还给我!”火龙一边跑一边喊着,谁知总是追不上前面乱窜的身影。

  “不给不给!我就是不给。”雪凤笑嘻嘻的喊着,一边跑给他追,看着他干着急着,不由笑得开心。捉弄这脾气火爆的火龙已经成了他每日必做的事情之一,如果不找他的麻烦,他还就真的浑身不自在了,经过这几年被他气得每每跳脚,现在他羞涩的性子已经改变了很多,不过逗起来还是那么的好玩。

  突然间,雪凤的目光骨碌碌的一转,粉嫩的小脸上扬起了一抺邪恶的笑意,慢慢的放慢的脚下的速度,让两人的距离拉近一些,见火龙追了上来,他猛的一个反身飞扑过去:“哈哈!这回还不中招!”随着他阴谋得逞的笑声一落下,在火龙惊愕的目光中把他扑倒在地面上,粉嘟嘟的小嘴一撅的凑上火龙那粉嫩嫩的脸蛋。

  “啵!”

  响亮的声音传出,突然间两人都静止了,只见,雪凤把火龙扑倒在地面,两张粉嫩嫩的小脸紧紧的贴在了一起,雪凤撅起的粉嘟嘟小嘴在火龙粉嫩嫩的脸上啵了一下后,留下了一摊的口水,而那被突然扑倒的火龙呆呆的看着那坐在他的身上笑得开心的雪凤。

  “呼!”

  突然间,回过神来的火龙小嘴一张,在雪凤得意的瞬间猛的喷出了一大把的火烧向了他,呼的一声火焰窜出,原本趴坐在他身上的雪凤一个冷不设防被烧了个正着,身上的锦衣在瞬间被化成灰烬,一头的红色头发被烧得卷卷的,光溜溜胖嘟嘟的身上一片的焦黑,就地么呆呆的看着火龙。

  这火龙什么时候也懂得阴他了?

  火龙用力的推开了坐在他身上的雪凤,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嘴一扁,一副委屈的模样恨恨的瞪着被他烧得浑身焦黑的雪凤,带着哭意的稚嫩声音委屈的喊着:“呜呜……我要告诉主人,我要告诉主人……”他一边哭喊着,一边伸手使劲的擦了擦被雪凤啵了一口的脸蛋,迈着小腿就往子情休息的地方跑去。

  “呜呜……主人……主人……雪凤又欺负我,呜呜……”火龙两眼泪汪汪的哭喊着,粉嫩的脸蛋上挂着两行的泪水,一脸可怜兮兮的跑到那吊网处。

  原本正在吊网上休息的子情听到他的声音,悠悠的转醒,看着面前哭得一塌糊涂的火龙,她轻轻一笑,轻柔的声音如春风一般轻声笑问着:“怎么了?雪凤这回又怎么欺负你了?”这火龙,与雪凤一样身为上古神兽却总是处处被雪凤欺负着,不过几年的时间倒是让他们修炼得能幻化成人形,这个速度还真的是她从没想过的。

  “主人,呜……雪凤抢了我的铃铛,不肯还给我。”火龙一脸委屈的控诉着某只邪恶雪凤的恶行,指着自己粉嫩嫩的可爱脸蛋对着子情说:“他还咬我的脸,还恶心的流口水了,就在这里。”

  闻言,子情一怔,正打算问清楚时,眼角瞥见光溜着胖乎乎的身体往这边走过来的雪凤时,不由又是一愣,他们这是怎么了?一个哭得稀哩哗啦的,一个没穿衣服?还被烧得一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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