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回忆2
中国的发展之快离不开经济的主导地位，在这个发展经济才能繁荣中国、救中国的岁月里，
除了政府的鼓励，便是人们心中不由自主的对中国富强的憧憬。
学子们更是有这份满腔热血，学理工搞科研，学经济促发展，是那个年轻人时代中尤为重视，尤为需要的——技能。这技能非但
是自己赚钱的法门，更是促使社会经济发展的动力火车。
在中国体系还不算成熟的前提下，大数想变成富豪或是经济学家、企业家冲刺的年轻学子们选择了出国深造，以求更多的发展机会和平台，以达到心中理想。有道是：星星虽多，然而仰望星空的人也是数不胜数，要想自己仰望的那颗星星不属于别人，那么你就应该对这颗星星有足够的发言权，让那些竞争者折为叹服，自愧不如。最关键的就是你要有超强的天文望远镜，看透星星的由表及里，才能拥有绝对的发言权。然而经济学界的天文望远镜便是——出国深造。
学习国外的市场管理，市场运营，市场改造，市场潜移默化之下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流涌动。就像一场□□，既要盯着庄家的黑手，还要心思缜密的对牌局有透彻的精心分析，非但要猜测对手牌好坏的技巧，还要对对手的牌技、人品等一些外在因素进行理性的调查判断。否则，你就输了一败涂地。
无论是当时年代的潮流，还是国内的一种需求，大多数学子纷纷选择了出国留学。可能这是社会发展的一种趋势，如洪流涌进势不可挡。
这种见怪不怪的常规现象，倒是韩非俗四人也是看在心里，有所念想。
眼看就要大学毕业，燕西墨问韩非俗有无留学的目的，韩非俗冷笑一声回道“说是没有吧，还真有点违心之论。说是有吧，你也知道，我家中状况不如你，不好就此回答你。”
“知道你就是为这个担心，你放心，出国的钱全部包在我身上了”燕西墨说道，“什么意思？施舍我？还是可怜我？”韩非俗一脸愤怒之色，那眼神流露出的责备也是不言而喻。
“干嘛这么认真。看这架势想吃了我似的。难道在你心中还与我分了彼此不成。”燕西墨回道，面容微笑不以为然的回道。
“说的也是，你我之间不能用金钱衡量，不过我也不能成了你的负担不是”韩非俗一本正经的说道。
燕西墨仰天大笑后，回道“倘若我最好的兄弟成了我的负担，不真不知道是我无能了，还是你作废了。这不是负担，是你我二人前进路上的见证情谊的一种表现，如果这都不能体现出来，或是有一个人为此见外了，那我们的兄弟情谊也是一样的俗不可耐，不值一提了”
“能从情谊之中感受恩惠，说的是：诚挚的感情。亲兄弟明算账的社会，感情好像不是可取之处，此次你帮我，是埋下一个祸根，还是交了一个生死弟兄犹未可知，于你确是不划算。”
“是生死兄弟还是祸根，也只有听天由命了。不过只要你我的初心不变应该是没有问题。”燕西墨回道。
“社会在变，追逐在变，要人心不变，你觉得这是一个符合逻辑事情吗”韩非俗回道。
“社会变，追逐变，名利变，所有的一切都在变，人心当然也会变，不是一成不变，而是变得比例要有对称。你不能因为学了开锁就去盗窃，不能学了核反应堆，造了原子弹就要发动一场核战争吧”燕西墨回怼道
“比喻恰当，辩驳清晰，将来绝对是一个商业巨鳄。即是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西墨兄如此的抬爱、、、、、”韩非俗感谢道。
话还未尽便让燕西墨打断道“够了、、、、我说非俗，你还没完没了了。”
看到燕西墨那认真的姿态，韩非俗莞尔一笑道“东施效颦，无非是与西墨兄，提前感悟一下文人墨客的姿态，以免自己他日落魄没人懂得我这云里雾里的禅语”
“禅语心话倒也无可厚非，不过，你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确是有些过分了”燕西墨一本正经的说道。
韩非俗微微一笑道“现在的你我都是孤家寡人，得你恩惠，自是没有什么可以避嫌之处，以你我的交谊应知应分也无可厚非。但若是‘情’字当头，‘利’字熏心。怕是你我这应知应分的情谊显得廉价，到时候真就不是一段佳话而是一段笑话了”
闻听此言燕西墨仰天大笑，随即手指韩非俗道“非俗啊非俗。我还真因为你这几日与我参禅论道的，话语间已是情不自禁，没想到你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这个”
“话语再怎么深藏不漏，总会让知己知彼给炒了老底，这不是一个好事。”韩非俗意味深长的说道。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知己知彼也可同心同德吗。我不会因为同心同德而对自己的情敌手乱，不过要看看他是不是我的情敌了。至于‘利’那要看他的胃口，是吃了我连骨头都不吐，还是打来猎物与我同享了”
韩非俗微微发笑道“吃肉不吐骨头我牙口真没那么好，更没有那个胃口。至于说是你我的欣赏不同，怕就怕，流水无情，落花有意啊”
“如果这花非要落，那自是没有办法，不过这流水是向东流，还是向西流，那要看看流水选择的路径了”燕西墨回道。
“言之有理。倘若是一滩死水，就是落下去非但带不走，搞不好还会让鱼儿吃了”韩非俗说道。
“好了，别跟我玩这一套了。给，你的出国材料我已经给你做好了。你回去好好看看一下”燕西墨叮嘱道“那些哑谜的道论，等到归国后再说不迟”
“言之有理。没有佛道精深造诣，岂能对人生高谈阔论，岂不是有点自不量力”韩非俗道。
二人相视一笑，燕西墨将手中的几本书递给韩非俗笑道“给，你要的书，让你引得我也对此饶有兴趣了。”那些个数都是一些《佛》《道》《儒》之类的书籍。
“洋人的市场经验固然要学，咱老祖宗的东西也不可丢。佛心、道骨、儒表，能深切做到老祖宗的这三种境界，何止是一两个洋人的大学能通透的”韩非俗说道。
“还是那句话，市场的经验不单是摸索，还有学习，你那些个高谈阔论自我启发，最好是与学习并存，而不是一种心存对峙的病态”燕西墨劝解道。
“总是西墨兄思索的全面，非俗甘拜下风”韩非俗毕恭毕敬的说道。
“收起你那表面谦恭内心不服假惺惺的姿态。”燕西墨怒斥道。
韩非俗微微一笑，随即便是二人的相视而笑。
“两位哥哥，什么事这么开心，是不是让剑桥录取了”蒋琳慧与楚卧儒赶来问道。
“我看剑桥也只能是你非俗哥能考得上，至于我们三个真要再接再厉了”燕西墨接道，话语间大有一番吹捧之意。
“西墨，你这是置我于不复之地，还是有意戏谑于我”韩非俗不好意思的说道。
此时的蒋琳慧与楚卧儒相视一眼，便见蒋琳慧道“依我看，这吹捧之意是不言而喻了。至于我们四人谁能考上剑桥，那还要看真正的实力才行。是两位神话级别的留级哥哥决胜千里，还是我们两个新晋之秀更胜一筹，那还要看真正的录取通知书下来才行。来吧，学子们，为最后的努力冲刺吧。”
四人在最后的时刻也是拼了命的学习，饶是燕西墨与韩非俗二人在努力刻苦之中有些略逊一筹。
在经过几个月的‘挑灯苦读’中四人终于等来了不同国家来的录取通知书，韩非俗如愿的剑桥大学，蒋琳慧美国一所大学，燕西墨德国柏林大学，楚卧儒法国大学。在录取通知书下达的那一刻，燕西墨竟是如自己先前与韩非俗之约，隐瞒了自己真正的通知书，伪造了一张美国的录取通知书，这倒是如了蒋琳慧的意愿。
几个月的准备、玩耍、庆祝，让四人尝到了人生第一次的自豪。
期间暗恋燕西墨已久的蒋琳慧兴高采烈的前来不顾韩非俗在此向其表白心意。道“西墨哥，今天当着非俗哥的面，让他做个见证，知道你不好意思，我来向你表达我诚挚的爱意”
此时倒是震惊了二人，片刻，二人便一脸凝重的瞧看，韩非俗的凝重是自己那种对爱慕女孩的表现有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的表现。而此时的燕西墨并非这爱意的凝重。
只见他意味深长的叹息道“林慧，有些事，看来是该有必要给你说明了”
“什么意思，你是不答应。”蒋琳慧一脸惊愕的道。
“对，非但是不答应，是的确不能答应。”燕西墨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有难言之隐，还是看不上我”蒋琳慧斜眼看了一眼韩非俗。韩非俗识趣的道“你们聊”说罢便意欲转身离去。
却闻听的燕西墨道“非俗，在这也无妨。有些事想必你也知道。”
韩非俗一脸的无奈，便在尴尬中一言不发。
燕西墨冷冷的道“还记得小时候都说我长得像蒋凌风吧？其实我也好奇，都说长得像，有多像，有时候照照镜子自己都感觉的像。我曾经问过我妈，被他打了一巴掌。之后便不再问了。你们都是兄弟姐妹几个，知道我为何是独生子吗？”
二人只是注目，对于燕西墨的问话虽是细心听闻确是一副充耳不闻的姿态。
燕西墨冷笑一声继续道“直到有一天我那父亲，燕民生同志酗酒过后对我母亲拳脚相加，我前去帮衬母亲，从他口中我才得知，怪不得我长得这么像蒋凌风原来我是他的儿子”
话至此，二人是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动心胸。一副不可思议的脸目不转睛的注视燕西墨。
“胡说，你胡说什么？我爸怎么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蒋琳慧泣声道。
“西墨，过分了，有点过分了”韩非俗打圆道，话语之意便是你是对我有承若不与蒋琳慧有瓜葛，也不能使出这种损招啊，你这无意间不是骂了他爸损了你妈吗？再者说来你是有几分像蒋凌风，却也不是像的仿若一人吧，那种事搪塞，你是让我韩非俗过意不去啊。这种言外之意对于知根知底的燕西墨来说，岂能听闻不出来。
“慧慧，听我给你讲个故事。”燕西墨道，不问蒋琳慧可否便继续道“先前有一对很相爱的恋人，因为那个年代是讲究成分的年代，男方家中是先前的大资本家，女方家人根本不同意。利剑难斩有情人，二人背着家人终于干柴烈火偷食了禁果。不久之后女孩便怀孕了，女孩怕露馅，便慌忙的告诉了男友，男友也是无计可施，二人是在痛苦的煎熬中度日。一日，男友告诉了好朋友、好哥们，谁知那哥们早是暗恋女子多年。此番竟是奋勇而出，答应娶女子为妻，替哥们排忧解难，就这样，他们在男子的无奈之中，家人们的祝福之中，走进了婚姻殿堂。不久之后那女子便生下了一个男婴取名燕西墨，而那个男子名曰蒋凌风，他的好哥们就是燕民生”
闻听这燕西墨的讲述，蒋琳慧犹如刀割，早已是泪流满面的脸颊，在抽搐了一阵之后愤怒的道“你骗人，你是骗子你骗人。”便转身飞跑的离去
望着蒋琳慧的背影，两个男人情不自禁的凝重。燕西墨心中有无尽的悲伤，因为他不能做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在比人来说是不明。但在这种感情上来说那就是‘畜生’，他不能做这种不伦不类的事情。
韩非俗叹息一声道“看来蒋凌风找过你了。”
燕西墨道“知女莫如父。这个节骨眼上，也该是摊牌的时候了。若不是他接济，凭燕民生的能力怎能混到现在这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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