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文学网 > 为祸蛇妻 > 080

080


  这件事有些邪乎,幻觉未免也太真实了,就像前段时间我做的噩梦一般,梦醒后竟让人分不出真假。

  我们回去时,天已经亮了,大街上陆陆续续有人走了出来,天亮了一切恐惧都将烟消云散,疑团很多,我们却没有‘精’力继续调查,吴非跟我们说,还是先把他师父来再说吧,这件事太严重了,恐怕也只有他师父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们决定立刻动身去找他师父,由于路途遥远,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不带孟兰和颜如‘玉’了,人多开支也大,虽然孟兰说她可以负责全部经费,可我真的不想再用她的钱了。吴非这些年也攒了点钱,一年半载是用不完的,我权当跟他旅游,去京城见见大世面。

  说到北京,那可是个旅游的好地方,遗憾的是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去过,这次吴非说要带我去,我高兴的不得了,立刻回去收拾了一番,带上几套衣服就跟他去买票了。

  从阳城开往北京的列车在晚上21:35分发车,次日晚上才能到,这次一去可能要好几天时间,‘阴’兵的事暂且处理不了,一切都要等到吴非的师父来了才能继续调查。

  傍晚,我们几个去小聚了一下,说是为我们践行。两个‘女’孩想跟着我们,却被吴非无情的拒绝了,一直闷闷不乐的。其实我知道吴非为什么不让她们跟着,他是害怕被他师父见到不好解释,的确,出家人是不能近‘女’‘色’的,否则会被处罚,甚至逐出师‘门’。

  我们去ktv唱了几首歌,喝了几瓶酒,痛痛快快地玩到了晚上八点,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我们就和她俩告别,早早的去火车候车去了。

  候车室人山人海,我们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刚坐下没多久,吴非忽然对我说,这些人里面有一个是死的!

  吴非忽然对我说,这些人里面有一个是死的,我一口气水喷了出来,赶紧四下看了看低声问他,问什么这么说?

  他凑到我耳边对我说,死人身上有一种活人没有的气场,一般人自然感觉不到。,:。

  我四处看了看,座椅上一排排的坐满了人,大部分都是年轻人,有的人在睡觉,有的人在玩,有的人在聊天,要在这么多人之中找出一个死人谈何容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们为什么要找,不就是个死人,有什么好怕的,死个人多正常啊,也许是外来务工人员不幸去世了,为节省开支才没有‘私’家车运送尸体。

  我对吴非说,管他什么死人,又不关我们的事,死人我见的多了,没什么好怕的。吴非却一正经的跟我说,我不是怕,是因为我还感觉到一股气场,是活人身上的,应该是坏人。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啊,于是就问他,坏人身上是什么气场?他跟我说,一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场,是好人,气场相对柔和,让人接近后有一种亲切感,是坏人,气场就比较霸道,让人感觉有一种压迫感。气场这种东西也可以随着环境改变,如果一个好人长时间跟坏人打‘交’道,那么他身上的气场也会变的越来越霸道,逐渐的好人也变成了坏人。

  这话我赞同,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是恒古不变的定律,这么说来,候车室里有坏蛋,要不要查查看他们在做什么坏事?别傻了,我们又不是执法人员,顾好自己就算了,没必要管别人的闲事!

  等待总是漫长且无聊的,我们等了很长时间,结果火车误点了,一直到晚上十点多才况且况且的进。我们排好队开始依次检票上车,我和吴非在八号车厢,座位挨着。火车上人满为患,甚至还有很多人没有坐票,走廊里满了人,吃东西的,喝啤酒的,味道难闻到极点。

  我一上车就开始犯困,靠在座位上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我感觉有个人靠在我肩膀上,睁开眼一看,是个年轻的‘女’孩,吓了我一跳。难道城里人都这么开放吗,随随便便就靠在一个陌生人肩膀上,这要是在古代,这种‘女’人会被别人骂的无地自容,甚至会浸猪笼……

  我看她睡的香,就没忍心叫醒她,此刻吴非也在呼呼大睡,车里大部分人都进入了梦乡,唯独我孤独地看着窗外的灯火阑珊。我在思念蛇妖,更加思念白素贞,来说是去阳城办一件案子,办完就回去,可这都几天了,一直没能回去,蛇妖年纪大了,身边需要人照顾!想着想着,一行清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这时靠在我肩膀上的‘女’孩也醒了,她意识到自己正靠在我肩膀上,赶紧对我说不好意思,我笑了笑没说话,忙扭过头去把眼泪擦干。

  这个小动作还是被她看到了,她问我,你是不是哭了?我说没有,只是眼睛不舒服,过一会儿就好了。

  ‘女’孩很健谈,我不想跟她多‘交’流,大家都在睡觉,谈话会打扰到别人休息,没有道德心,可这‘女’孩一开口就没完没了,我渐渐的也被她带到了话题里面。她说她是生物系的大学生,这次去北京是实习去的。我问她研究什么生物,她说是两条‘腿’的,两条‘腿’的不就是人吗,难怪她这么健谈!

  她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我也是学生,现在正好放暑假,想去北京找一份暑假工。她说我不诚实,一看我的穿着都知道我是有钱人,怎么可能会找工作。我脸红了,我全身上下穿的行头都是孟兰给我买的,难道我要告诉她是别人买给我的。

  我对她说我困了,想睡觉,她却说现在还早,晚上最好别在火车上睡觉,很危险。她这么一说我感觉浑身冒冷汗,赶紧问她怎么个危险法。她笑了笑说,就知道你会被这个话题吸引,这只不过是心理学而已,其实没什么危险,我只是想吸引你的注意。

  狡猾的‘女’孩,我被她逗笑了,我们又聊了几句,我真的困了,于是就靠着座椅闭上了眼睛。这时那‘女’孩又对我说,千万别睡啊,睡了有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我再一次吓了一跳,赶紧问她为什么这样说,她又笑了,她说这还是心理学。

  我这次没有笑出来,这跟狼来了有什么区别,我再也不会上她的当了!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那‘女’孩又趴在我耳边对我说,别睡啊,我要偷你的钱包了哦。

  我隐藏着笑意不让她发现,一次两次可以骗到我,第三次我是不会再相信了,而且我身上根没有钱包,就算要偷也偷不走任何东西。过了很长时间,我心里很‘乱’,一直没有睡着,于是就睁开眼睛想和那‘女’孩聊聊天,谁知她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我一看在我旁边坐着一个老头儿。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忙‘摸’了‘摸’口袋,糟糕,虎符不见了!

  还真是狼来了的故事,我居然被这愚蠢的心理学给骗了,我岂不是更愚蠢。虎符这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不能丢,否则线索就断了,而且把虎符带在身边随时都会给自己带来灾祸,我必须找到那个‘女’孩,把东西拿回来。

  于是我赶紧把吴非叫醒,跟他说东西不见了,吴非开始没反应过来,我说信物不见了!他立马了起来大叫一声,你说啥!

  这一声叫喊把正在睡觉的人们吵醒了,有人不满意让我们说话小点声。吴非坐了下来问我,到底是怎么丢的?

  我说是一个‘女’孩拿走的,她应该不是这节车厢的,要不我们还是去找找,这东西她带着始终不是好事。我俩正准备起身去找,我旁边的老头儿突然说话了:“四相五行天地生,二十八宿难相逢。半世浮生身将死,张驹过隙一场梦。”

  我和吴非对视了一眼,均能从对方眼里看到深深的震惊。

  我们又坐了下来,吴非给那老头儿递了一支烟问他:“老人家,您刚才说的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老头儿接过烟,没点,直接放在嘴里嚼了起来,跟吃口香糖一样,我和吴非都惊呆了,有人这样‘抽’烟吗?

  过了一会儿,那老头儿对我俩说:“两位老板是去北京找人吧?”

  我们再次被震惊了,这老头儿是谁啊,怎么这么神,就连我们找人他也知道!刚才他念的那几句诗听起来很深奥,倒也不难理解,什么四相五行,二十八宿,这不正是昨天晚上吴非观星象时的解说,完全‘吻’合。快,少,无,最喜欢这种,了。

  我问那老头儿:“你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

  “我逍遥人,来去自由身,相逢即是缘,浮萍无根。”

  这什么玩意儿嘛,今天怎么净遇到一些怪人!我对他说,不说拉倒,谁稀罕!

  吴非赶紧伸手打断了我,客客气气的对那老头儿说:“老前辈,我们俩最近不太顺利,老前辈指点一下!”

  “我出三道题,只要你们能猜到答案,我就指点,猜不到也没什么,我不收钱的。”

  “那好吧,老前辈出题。”吴非说道。

  我看他俩一人一句,跟念台词一样,什么玩意儿嘛,幼稚不,还出题……

  老头儿癔症了一会儿,然后便开口对我们说:“这道题十个人中只有两个人能够答对,你们可得做好准备,认真听我讲完,不要打岔。”

  原来这老头儿的题目是一个故事,而且故事的内容还很惊心动魄,听的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老头儿一讲起故事,很多人都围了过来,大家都被这个故事吸引了。

  故事的内容是这样的,据说有一个要饭的,他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嫌弃,人们嫌他脏,嫌他臭,非但不施舍他吃的,甚至还动手打他。有一天下起了倾盆大雨,要饭的找了个砖窑躲雨,一进去发现里面已经有几个人了,他们是农民,正在田里干活,忽然下起了雨,于是就躲进砖窑里避雨。以前的砖窑就是一个大土堆,里面是空的,很深,底下有几个窑‘洞’,用来烧砖的,平时砖窑不用的时候就会有很多小孩儿进去玩耍,但是那地方也很危险,因为是土堆挖出来的,很容易塌方,上千斤的泥土足以把人埋在里面。

  要饭的进去之后,人们都赶他,不让他避雨,他被赶了出来,就在他刚被赶出来,窑‘洞’突然塌方了,一伙人当场就被活埋了。要饭的赶紧跑到村子里叫人,等大家把窑‘洞’挖开,里面埋着的人早已经断气了。

  雨停了,那几个人的尸体被抬了出来,接下来由他们的家人‘操’办丧事,随便找了块地埋了起来。尸体掩埋后,怪事就没断过,先是死者家属整晚做噩梦,梦到死者托梦给他们,说在地下被虫子咬,很疼。

  几个死者的家属做的噩梦竟都是一样的,死者托梦告诉他们,在地下被虫子咬了。第二天几家人一起来到了埋葬死者的那块地,决定挖开来看看尸体是什么情况。那时候人比较穷,买不起棺材,死了人就裹一层张布草草掩埋了,最多就是立个坟头。

  当他们把尸体挖出来一看,那些尸体身上的‘肉’都有被啃食过的迹象,有的手都被啃断了,当时就有几个人吐了,毕竟太血腥了。

  后来大家又把尸体抬出来多裹了几层张布,再次放进去掩埋,以为这下就没事了,谁知道当天晚上,村子里竟无端传来了一阵阵惨叫声,声音听着让人心里发‘毛’。

  又过了一天,惨叫声没有再次传来,那天晚上又下起了雨,雨下的很大,不时有闪电划过夜空,天雷滚滚。倾盆大雨下了一整夜,第二天人们醒来以后发现了一个怪现象,自己家养的几头猪全部都面朝一个方向跪在猪圈里,问这是为什么?

  这就是那老头儿出的问题,他这是在考验我们的智商,我哪知道为什么,这根就是个伪命题,叫我怎么回答!

  人群开始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能答上来,这时我忽然想起在魔山古墓里面遇到一个人,或许不是人,它叫霍文,它曾跟我说过,万佛寺前曾有一头猪跪拜,后来我也的确遇到了那头猪,它成‘精’了,竟能口吐人言。

  于是我就对那老头儿说,猪成‘精’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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