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 绝不服软
林美嘉表现而出的对偶像的炙热崇拜，实则很寻常。然而看在旁边深谙娱乐圈规则的几人眼里，意味可就有些不同。在如今娱乐至上的年代，偶像的影响力非同寻常，很多在专业影评者嘴中一文不值的狗血电影，就因为有着偶像的加入，而票房爆棚。
就算不曾关注网文界，但在座这些人都知道大神这个称呼的含义。而且，那些网络上咒骂莫小凡的作者，难道不是深深的忌惮？想来，莫小凡这尊大神在网文界的影响力绝非一般。试想，网文大神进军影视业，单就这个噱头就够让那些知道国士无双名讳的读者，去关注爱情公寓。
不经意间，在场众人隐约间变得斗志昂扬，信心满满。
林美嘉就是个单纯傻妞，想不到那么远，现在的她只想听见自己推断的答案，好让曾小贤认输。只是，莫小凡就是不就范，似乎故意逗她一般。
“美嘉，剧透死全家。再说，我告诉你结局，再看就没那么大的期待感，所以，你还是慢慢去追书吧。”
没能如愿以偿，林美嘉顿时就像泄气的皮球，有些沮丧。
曾小贤傻笑着，怎么看都有种斗气胜利的感觉。莫小凡看的好笑，没理会这对活宝，出声说道：“拍摄的事宜，你们再讨论会儿，今晚我请大家吃饭，就算是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只是，我晚上还有事，就不去啦。聚餐经费，芊芊先替我垫付，后面我给你报账。”
姚芊芊本想说，上次的两百万还没用完。话还没出口，就被莫小凡抢过话去，“在这之前，芊芊先帮我抢一张今晚大夏好声音的门票。”
今晚，是大夏好声音二十进前十名的比赛，莫小凡可不能缺席。
话音刚落，莫小凡就站起身，走到阳台给责编常青藤打电话。
“小凡，现在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了吧。”电话那头，常青藤的语气不再像先前那般急躁，变得有些语重心长。“如果这件事不能完美的解决，对你的声誉有很大影响。”
“那么，你们要我做什么。”莫小凡知道，这件事闹得那么大，创界那些大佬们应该也惊动了，绝对商量出了对应方案。而常青藤，充其量就是个带话的中间人。
“我想你也看到了，对你最不利的说法就是冷血无情。所以，你需要一个让所有人都满意的藉口，出事这两天得不到任何的消息。第二，对于跳江那人，现在正躺在医院里，处于人为关怀，你应该要去慰问一下。第三，关于碧瑶的死，现在有很多人都在抱怨，所以你得找一个机会，让读者知道，碧瑶总有一天会复活。当然，这个机会不是要你面对媒体道歉写作上的失误，而是另外的机会。比如说，诛仙出版实体书，在签售会上，经过某位死忠读者的提问，你不小心说了嘴什么的。”
常青藤的语气，很平缓，有种像是在和莫小凡商量解决办法。但是，莫小凡听不出半点商量的意思，这三点解决办法，没有哪一条不是说莫小凡错了，得道歉补救。
“责编，我只问一句，如果我不愿意呢？”莫小凡有些怒。如果，整件事真是自己的错，他绝不会有半点迟疑，会道歉。然而，有错的是自己吗？
“小凡，别让我难做。”常青藤听出莫小凡的不岔，回答得有些苦涩。
“责编大大，我很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关照和信任。只是，我也有自己的尊严和原则。有错，我可以认，愿意承担所有后果。没错，我绝不服软。”现在的莫小凡，已经不是当初一无所有扎进网文圈的愣头青，为了钱可以委屈自己。
电话那头沉默好一阵，常青藤才苦涩问道，“你真的决定啦？”
“责编大大，我知道为着这件事，你一定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对此，我只能说抱歉。如果你真的承受不住，可以把我放弃。”莫小凡不是无情的人，知道常青藤的难处，他可以对常青藤说抱歉，但绝不会对那些圣母婊道歉，还有那些落井下石的作者，难道不是在等着看自己的笑话？
“我可以放弃吗？”常青藤自嘲一笑，唏嘘叹道，“自最开始我将一切压在你身上后，我和你就是拴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既然你有了选择，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莫小凡有些感动，在网文这条路上，常青藤是他的伯乐，也算是朋友。很多时候，常青藤为自己顶着很大的压力，只是不曾说过而已。对此，莫小凡只能用实力来回报他。
“常哥，既然是同一条绳上的码字，那就是生死与共。你所承受的压力，会换得更大的回报。”莫小凡坚定说道。
“好吧，既然你都叫我哥了，我总不可能为难弟弟。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听语气，常青藤似是做出决定后的那种坦然，有种舒畅的感觉。
再不着边际地闲聊两句，莫小凡挂断电话走回客厅，神色异常的平静。静得有些冷。
当所有人都想看你笑话的时候，自己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狠狠地甩个耳光回去，反过来看他们的笑话。
“票买着啦。”姚芊芊笑着对莫小凡说道。她没说的是，票其实早就卖完了，是费了好大的功夫从黄牛手中抢到一张票。有时候，过程其实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莫小凡点了点头，看时间，已是下午五点半，也该动身去临海电视台了。
和众人打招呼离别，独自下楼搭乘一辆的士，莫小凡就往电视台赶。途中，他在思考着接下来该将哪本经典复制出来，狠狠地打那些落井下石者的耳光。
每日下班高峰期，是临海最堵的时间段。本来四五十分钟的路程，愣是耗费一个半小时才赶到电视台门口。
按照姚芊芊给的电话，找到那位黄牛取完票再进场，演出前期准备已经差不多了，演唱选手马上就要登场。
姚芊芊在黄牛手中订的票是最贵的，所以莫小凡处在中间位置，再加上异于常人的视觉力，看台上的一切非常清晰。
等上二十分钟左右，主持人终于在千呼万唤中笑盈盈登场。大夏好声音前十名的角逐，总算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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