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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节:汉阳的路。顺便报个仇。


  第六十节:汉阳的路。顺便报个仇。

  我的手在他渐渐汗湿的背上抚摸。指尖用力感受他年轻强韧的肌理,脚尖也抬起来,在他的腿上一下一下地轻蹭。他抬起头,喘息着看着我。我将面上的头发绕到耳朵后面,从他身下爬出来,翻身骑在他腰上,低下头去亲吻他。双手也滑到他有一点胸肌的胸前,突然就用力捏了捏。

  “……嗯!”他的身子一下崩紧,抵在我小腹上的那个东西似乎又烫了一些。

  我心下诧异,怎么男人被抓到这里,也会有反应的吗?保持着跟他接吻的姿势,我慢慢地俯低身子,在他胸口上用力揉捏。他喘息一声剧烈过一声,离开了我的嘴唇,我便低下头去,含住了他胸前的凸起。

  他的反应超乎寻常的剧烈。我把那个小东西吐了出来,实在忍不住,笑了一声。他瞪了我一眼,一双眼睛却雾蒙蒙,与其说是瞪,不如说是嗔。他的手探下去。我一下不稳,便跌在他胸膛上。他偏过头,吻住我,伸手扶起我的臀部,把那个东西慢慢地压进来。

  因一来就是我上他下,我有点紧张,只能手脚发软地伏在他身上,身体控制不住的收缩。

  “……思嘉,放松一点……”他闷哼了一声,然而却不等我试着放松就失去了耐心,直接翻身把我压倒,把我的腿拉开。

  我喘着气,看着他,然后闷哼了一声,让他直冲到底。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我神魂颠倒。我的手只能无意识地抓住身侧的被褥,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身躯,到最后便是无力的开始呻吟,断断续续,高高低低。他的动作一下轻了一下重了,都叫我疯狂。我也管不得这屋子的隔音并不好,只能将心中的一切都高声呐喊出来,用力盘住他的腰身,让他给我更多更多。

  他把我抱起来,揉在胸前。那块清冷的玄玉被我们的汗水浸透,却一丝热度都没有染上,那冰冷的刺激简直叫我疯狂。

  我发出一声破碎的悲鸣,世界破碎在眼前。

  稍稍冷静下来。他伸手搂住我的腰身,把头靠在我肩上,轻轻地吻我汗湿的肌肤。

  “思嘉……好么?”

  我抬起无力的胳膊,遮住眼睛,轻声道:“好极了,念如。”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把我搂得更紧。

  我推了他一下,费力地伸长手,去拿了一个小枕头过来,垫在腰下。

  他不解地抬起头:“思嘉?”

  我有点脸红,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道:“听说,这样,能生宝宝……”

  他愕然,然后面色有些古怪的看着我,最后笑了一声,翻身再次压住我。

  折腾了一整夜,第二天自然是睡到日上三竿。他早早地出去过一次,似乎又找了个地方练剑去了。这个习惯,他是十年如一日的。他回来的时候,想把我叫起来吃早饭。但是我只是蹭来蹭去,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被窝。带着玄玉盖被子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我幽怨地瞪着他,有这等好东西,他怎么不早点买给我?而且都已经答应了我几年了,每次都耽搁。

  他无可奈何,只得去打了水来,让我坐在床上梳洗,然后把早饭给我送到床上。

  我笑了一声,轻佻地捏捏他的下巴:“孺子可教也。”

  他作势瞪了我一眼。我笑着避开,专心填肚子。

  等我吃饱,我还舔了舔手指,把手指上的芝麻舔掉。他把我的手拉过去,用帕子仔细地给我擦拭。我近距离看着他认真的眉眼,露出一个微笑,情不自禁地靠上去,在他眼睛上轻轻亲了一下。

  “嗯?”他被我偷袭,抬头看了我一眼,只笑了一笑,就继续替我清理手指。

  我们正在开玩笑,突然听到外面的动静。人家好像是故意提高了音量说话,越说我的脸就越红。

  “哟,门主,你的眼圈儿怎么黑了?难道昨晚没睡好?”

  “确实,也不知道哪来的风骚小娘,一整个晚上浪个不停,叫得人心痒痒。”

  “咦?我怎么没听见?早知道,就住到你房里去了。”

  “哎,你还是别来的的好。你年纪轻轻的。连女人的滋味儿都没尝过,你若是来了,难保你不会被你自己活活烧死。”

  ……

  我把头埋在孙念如怀里,有点咬牙切齿。死管子,说的好像他是受害者一样。八成是他又偷听了我们的墙脚,他做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竟然还提高音量想气我。横竖我也是没脸皮的了,爱干嘛干嘛,大不了以后,见到他绕道走。

  可是一想到昨天晚上我叫成那样,我又觉得其窘,只是抓着孙念如的前襟,咬牙切齿地不说话。

  这死东西怎么就跟我们住到同一家客栈来了,而且还正好是两隔壁?

  “对了,门主,那个娘们的下落已经查到了。你看……”

  “还看什么看?你们自己处理了,手脚干净点……”

  他们说话的声音渐渐远去。我浑身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抬头看向孙念如。这一看之下,才发现他的脸色竟然奇差。

  我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句:“念如?”

  他似乎才回过神,然后吐出一口气,伸手揽住我:“嗯?”

  我放松了一些,颦眉道:“他们说的是谁?不会是白玲珑吧?”

  孙念如的脸色一下又变难看了。他冷哼了一声。道:“随他去吧。多行不义,必自毙。想来,她为非作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总会,有人收拾她。”

  我道:“那倒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让他们鬼打鬼,其实也是一件快事。”说真的,我是恨极了白玲珑。我第一次见到一个这么蠢的人,用这么低级的手段来害人。偏偏还把我折磨得惨不忍睹。我想,如果她在我面前,我一定会划花她的脸。然后剁掉她的手指,让她自己也尝尝仙人刺的滋味。

  她是老妖怪的侄女,难怪也会用毒。只是一看就知道她是没有好好学过的,如果我要跟她较真,根本不用孙念如帮忙,她就不会是我的对手。只可惜以前都太忽略她了,给了她可趁之机。

  最好她就静悄悄地被人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收拾掉吧。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老天根本就没有听到我的祈祷。我们出城的时候,还是让我们给碰见了。

  只不过这一次,换这个女人哭得震天响。我真是没想到,她也是怕死的。看她对我下手的那个狠劲,我还以为她已经漠视生死了呢。

  林边僻静的小路上,一群白衣男子围着一个已经衣衫褴褛的女子,发出类似于yin贼一般的龌龊笑声。那女子手里已经没有了兵器,眼泪涟涟地抱着自己的身子,就像一只误入猎人陷阱的小畜生,惊惶地躲避着,却无济于事。

  有一个人,懒洋洋地靠在不远处的树下,神情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原来是管剑樵。

  如果是平时,让我看到这等情景,我大约会以为是有强盗欺负落单女子了。可是那女子的一张脸,虽然发髻凌乱,脸上那道疤痕还没有完全淡去,却依然不难辨认,那便是让我恨之入骨的白玲珑。

  “哟,小山花。”他看到我们,只懒洋洋地抬起手,对我打了个招呼。

  那边,白玲珑像看到救星一般,尖声厉叫起来:“念如哥哥——”

  这一下就被人拎住了双手,另一个男人冲到她面前,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两个耳光,粗鲁地笑骂了两句:“小荡货,见了谁都叫哥。”

  说着,那一群男子便笑了出来,一围而上。

  我突然有点不忍心了。虽然在我心里,我已经把她给XXX了一千次一万次。却没想到亲眼看到,还是会有些动摇。我想,怎么说,她也是老妖怪的侄女,这样看着她被轮X再杀,还真是有点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毕竟,老妖怪对我也是很好的。

  那边的惨叫声已经越来越犀利,伴随着男子畅快的笑声。

  管剑樵戏虐地看着我:“怎么?看不下去了?想来个以德报怨?”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别过脸,对孙念如道:“我们走吧。”

  孙念如搂在我腰上的手却突然一紧,然后就把我在马上压低了下去。耳边传来呼啸的风声,一股熟悉的香味飘过,然后就传来几声男子的哀叫声。

  只见老妖怪携着一个大胖子,稳稳地落在了那群人中间。那个胖子,可不就是在我家装神弄鬼的公孙大师。只见那胖子去把已经摇摇欲坠的白玲珑扶了起来,那群白衣男子全都面无人色地退了开来,警觉地看着来人。

  白玲珑尖声叫着:“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我皱了皱眉,啧了一声:“死性不改。”

  老妖怪一向护短,自己侄女被人这样折腾,哪里能容得,当下便一抬手。我抓在孙念如手臂上的手一紧,不用我说,孙念如已经抱着我从马上腾身而起。

  黄白两色的烟雾在空中相撞,然后就发出了强烈的爆破声,空气只留下淡淡的硝烟味。我稳稳地站在老妖怪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那群白衣男子捂住脸,避之不及。只是,若是我不出手,他们即使捂住脸,老妖怪下的毒也会从他们的皮肤和眼睛里渗入,他们一样要死。

  老妖怪似乎一怔,看着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那公孙胖子,扶着哭得撕心裂肺的白玲珑,竟然还敢指责我:“谢二娘,你未免也太狠!玲珑好说,也是你师姐,你竟然这样对她!”

  我抬起头,在层层迷雾中看向天空,笑了一声:“她是我师姐?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不知她是拜在我父亲门下,还是别的什么地方?我的师兄师姐太多了,一时半会我可想不起来。”

  老妖怪沉着脸,低斥了一声:“丫头!”

  我别过脸,淡道:“师父在上,徒儿见礼。”

  老妖怪似乎松了一口气,随即却开始骂我:“你既然还认为师,为何看到玲珑这般,却袖手旁观?!”

  我紧紧盯着他的脸,轻声道:“师父,莫忘了,我是您教出来的徒弟。您会对一个害您失去孩儿,又三番两次想要杀你的人,以德报怨吗?不会吧。我自然,也不会。”我抬手,指着白玲珑,高声道:“我起码比您好,师父。她几次要杀我,伤我,我都没有自己动手报复过。只是她作孽太多,惹下了一堆仇家,人家要杀她,您难道,还指望我这个被她刺杀了几次的人去救她吗?”

  白玲珑尖叫了一声:“贱人!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大伯,杀了她!”

  我冷笑,就算老妖怪会对我出手,他也要不了我的性命。更何况……我深深地看了老妖怪一眼。您会出手杀我么?

  昔日,我们师徒并肩上山,他责备我说我太没用,如果选了远处的山峰,便要让我坐在篓子里背我上山。

  那时,我还不顶事的时候,他花了多少心血,悉心教导,然后为我把我要的一切都准备好。多少名贵的药材,他都送给我,让我当小玩意儿把玩。我要做任何事,他都在暗地里助我一臂之力。

  后来,我慢慢成了气候,我们师徒一起潜心研究药理配方,还有奇异的蛊毒。他把他一生的心血,都花在了我身上。

  直到我成了众人眼中的傻子,对我不离不弃的人里,其中就有一个是他。

  如果没有他,我早就被人毒死,杀死。我一直敬他,爱他,把他当成是尊敬的长辈,家人。后来,他冷淡避开我,我只是安慰自己说要给他一些时间的。

  所以,你会杀我吗?

  我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走。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声,我连头都懒得回。孙念如已经出手,一掌震开了那还不死心要扑上来的人。

  只要还剩下一口气,老妖怪在这里,她就不会死。真是便宜她了。

  我拍拍手,朝管剑樵走去:“好了,你就当卖我个面子,放过她得了。反正你们也折腾得她那么惨了。”

  管剑樵朝我挑挑眉,道:“小山花,天下筏可从不随便让人得了便宜。”

  我叹了一声,道:“你不要再想从我这里要走什么了。我才不会轻易上你的上当。你就别说天下筏了,就你我之间吧,你就当卖我一个交情给我。”

  他意味莫名地看着我:“你我之间有交情吗?”

  我笑得很傻很天真:“有啊,我们是朋友嘛。这么点小人情,你不会不给的吧。”

  孙念如在身后轻咳了一声。我知道他是因为管剑樵偷听了我们的墙脚,恨不得一剑拔出来杀了他。我按住他的手,回过头继续无辜地看着管剑樵。

  管剑樵的面色有些古怪,最后,嗤笑了一声,道:“谁稀罕什么朋友不朋友。好吧小山花,这次就卖你一个面子,就放过她一马。”说着,他就又朝那边狠狠地瞪了一眼,道:“谁让她自己作死,惹谁不好,偏偏惹上天下筏。”

  的确,天下筏也许没有强大的武力,可是他们手中掌握的强大消息情报,才是最为可怕的。得罪了天下筏的人,是绝对逃不掉的。而且就算天下筏无法匹敌,若是他们肯卖出一两个消息,就绝对不缺最顶尖的高手为他们效力。这白玲珑也不知道是脑残还是怎么回事,竟然会蠢到去动天下筏的人。

  只是这个都跟我没有关系了。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给白玲珑施针治疗的老妖怪,狠了狠心,转身就走。

  “可惜没有自己动手,戳她两刀。”一路上,我又开始愤愤。

  孙念如在马上搂着我,轻声道:“思嘉,你,太心软了。她这样的人,留着,总是后患。”

  我在夕阳里拉长了脸,回过头去:“她那个样子,还能做什么?”说着,我又冲他甜甜一笑,道:“再说,有你在,她还能对我做什么。”

  不用想我都知道,白玲珑就是个变态,她大约又是把所有的账,包括天下筏的事情,都算到我头上了。她是不是有偏执病啊,还是说有惧雄症?反正她要是只剩下一口气了,估计还是想用这一口气来捏死我。可惜,我不会再这么不小心了。

  我在夕阳里晃荡着双腿,懒洋洋地腻在孙念如怀里。我可是还要生孩子的,这桩心愿没了,死了我都要从坟里爬出来的。

  虽然已经打定主意要回剑宗,但是我着实不知道回去之后要怎么面对。他也知道我的心意,竟然也不管不顾就把我带到了汉阳。

  关于汉阳,我实在是有很多不太美好的回忆。我带着他到了城外的那个小村子。而我们当时住的那个别院,则在汉阳城的那一头。

  一进村,就看到一个妇人,牵着一个约莫一岁多的小男孩,带着他摇摇晃晃地学步。我一看,立刻兴奋地尖叫了一声:“苏三姐儿!月生!”

  妇人有些诧异地抬起头,看到一脸兴奋的骑在马上的我,不由得有些狐疑地上下打量我。

  我兴奋地一把拉住孙念如的手,指着那个小孩子,道:“你看你看,他是苏月生!是我亲手接生的呢!”说完,也不等他反应,就磕磕绊绊地爬下了马,还差点摔倒。一站稳,我就冲到了还处于在惊愕状态的苏三姐儿面前,指着自己的脸兴奋地道:“是我啊,苏三姐儿,我是如月,月亮花生巴啊!”

  报上后面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又有点扭曲。因为当初我是女扮男装,所以死管子骗人说,我是异族人,名字叫月亮花生巴……还好一般没什么人叫,大家都是小弟小弟的叫我。

  苏三姐儿反复地上下打量我,终于眼中的疑惑渐渐褪去,恍然大悟地惊呼了一声:“原来是如月姑娘!先前听人家说你是女儿家,只是还来不及见一面你就走了。如今见了,竟是这么标致的人儿。月生,来”,她把小孩子抱起来,笑道:“这是你的如月姑姑。”

  小孩子嘴巴甜,开口就叫了一声:“姑姑。”

  我立刻乐得合不拢嘴,伸手要去抱抱。

  孙念如从身后走上来,疑惑地看了看这个阵仗,道:“思嘉?”

  我忙把他推上前,道:“三姐,这是我相公,姓孙。”

  苏三姐儿的眼睛扑闪扑闪,看着孙念如的满头白发,似乎有些不解。但是月生已经伸手去抓他的大辫子玩,他虽然面无表情,却比较和善。因此她也放下心来,忙笑道:“如月姑娘回来了,苏伯和苏婶一定会很高兴的。”

  说着,她竟就这样抛下了小月生,自己跑到前面去,逮住了一个过路的小子,咋咋呼呼地笑道:“快去告诉大家,如月姑娘回来了。哪位如月姑娘?就是给我们家小子接生的那位女大夫嘛!快去快去!”

  我抱着小月生,一直傻笑,一边对孙念如道:“念如,看来我们必须留下来做客了。”

  孙念如过去把马牵过来,有些不解地道:“你,怎么……”

  我嘿嘿笑了一声,道:“那个时候,我从别院跑出来,就在这里呆了一个月。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你经过这里,有个大夫给了你一把博霞草?”

  他眯着眼睛想了一会,然后脸色渐渐有些难看起来,随即却变成无可奈何,只道:“思嘉,你真是,折磨人。”

  我笑了一声,在小月生的脸上亲了一下。小月生立刻哇哇叫了一声,好像也很高兴,满嘴口水地在我脸上蹭。我傻笑着道:“谁折磨谁,还真是说不清楚。不过念如,这些都过去了。”

  他似乎苦笑了一声,牵着马儿跟在我身后,道:“是啊,都,过去了。”

  苏三姐儿把我们引到苏伯家,苏婶子的身子还健硕,就是苏伯,虽是满面喜色,却一直咳嗽不止。

  我便把小月生放下,给他把脉,结果发现他是因为吸入了瘴气。我不由得皱了眉:“这是怎么回事?您到哪里去了?”

  苏伯咳了两声,道:“不过是去后山上溜了一圈儿,还以为是着了凉。村子里很多汉子,大凡上过山的,都有了这毛病。”

  我颦眉提笔写下药单。都是一些草根子之类的药材,在村子附近就能找得到。让他们喝下去,好好排一排,也无甚大碍。我已经决定明天带着孙念如上山去采药,顺便看看这个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婶子做了一桌子乡村风味,我开心地拉着孙念如坐,一点也不客气。隔壁的二狗子也来了,还有一些村子里的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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