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FBI下
十一点，旅馆伙计巡视房间，终于看到了没有关门的那间房。走了进去，眼前的一切，让这个为了自己球队愤愤不平的白人，跌倒在地，惊恐的喊不出声音。
十一点十五分，俄亥俄FBI赶到现场。
一名探员翻看警方的笔记，然后丢到一旁。拿起录音笔，开始记录。
“死者是一名黄种人男性，年龄在二十七岁左右。死者身上有FBI探员证件，隶属于加利福尼亚FBI分部。还携带有一个名叫‘穆赵’的洛城警探证件。并携带两个FBI证件外壳，五个警探证件外壳。”
“死者身上有十八处贯穿伤，每三个为一组。恩？死者衣服被完全割裂，双手小手臂旋前方肌指深屈肌撕裂。受到锐物贯穿受伤。死者生前有挣扎。枕头上有唾液，标明死者有一段时间未被封住嘴巴。死者……死者小腹海绵体断裂，刀伤。括约肌撕裂，疑似受到****。死者腿部床单褶皱扭曲痕迹很浅，疑似受到****时间在死亡之后。”
FBI探员在和旅馆伙计仔细交谈后继续录音：“死者有几名同行者。疑似是某个来俄亥俄执行探案任务的临时警队。且全部来自于华人社区警察。嫌疑人身高五英尺六英寸。白人，中年，卷发。消瘦，开着本地牌照的长箱车。”
记录完一切，探员看着惊呆了的警方：“通知洛城警方，有兄弟遭受毒手。既然证件在FBI探员身上，说明那个警察已经死了。”
随后，又有新消息传来，机场警方提供消息。不久之前，陈涛刚刚从洛杉矶搭乘飞机前来，但是他搭乘的飞机并未起飞，陈涛应该是凭借反追踪手段混上了提前一班的航班，飞到了克利夫兰，并向机场警方透露出正在追查一个连环凶杀案。
FBI探员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水牛比尔竟然住在俄亥俄？”
克劳福德打通了学员宿舍的电话。
史达琳接起电话：“喂，克劳福德先生。”
可莱福德的声音响起：“史达琳，立刻收拾装备，准备出发。水牛比尔露出行迹了。”
史达琳疑惑：“我才刚刚查到了那虫茧的消息，是莱克特博士透露的消息吗？”
克劳福德低声：“有一名加利福尼亚分部的兄弟找到了水牛比尔的消息。不过，水牛比尔提前下手。他已经遇害了。在克利夫兰。”
受到反气旋风暴的影响，南加州航班无法起飞，北加州执行任务的FBI迅速派出小分队，赶往克利夫兰。
当克劳福德赶往到克利夫兰与俄亥俄及加州乘坐军用飞机前来的FBI探员汇合时，贝尔维尔警方发来消息。
寻找到水牛比尔房屋，确定水牛比尔身份。水牛比尔在贝尔维尔的住所外发生激烈枪战，水牛比尔逃走，发现三具洛城警方尸体。
克劳福德等三州FBI巨头准备出发俄亥俄时，西佛州传来消息。西佛州刚刚当选参议员的马丁参议院独女凯瑟琳失踪，疑似水牛比尔下手。当地警方找到一件凯瑟琳的衣服。衣服从背后被划破，与之前水牛比尔作案方式一样。
克劳福德一巴掌拍到桌案上：“史达琳，再去一次巴尔的摩镇，会面莱克特博士，一定要问出水牛比尔的下落！”
史达琳愣了一下：“找莱克特博士不只是做行为科学研究吗？莱克特博士知道水牛比尔是谁？”
克劳福德拿着传来的消息：“水牛比尔，吉姆加姆或戈登加姆。居住在贝尔维尔。这是资料，加入水牛比尔档案，一起给汉尼拔先生看。”
深夜四点，史达琳赶到精神病院。
奇尔顿医生怒气冲冲：“女士，这是你第二次拒绝与我分享研究资料了。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说，这个野兽是我们医院的财产。你无权这么做！”
史达琳回头：“从法律上来说，这个野兽是美国公民。从财产的角度说，你的财产住在你的房子中。你的研究资料，就在他的脑海里。如果你去问，他愿意告诉你，这就是你的。另外，这是联邦搜查令，适用于任何特殊场合。包括51区，我们现在追查的案件，事关重大。请不要从你研究的角度来阻拦我的询问。另外，先生你该洗个脸才来。”
史达琳走下去，看见牢房中一片黑暗，然而汉尼拔却不在床上。
史达琳扬了扬手中的资料：“这是水牛比尔的卷宗。”
汉尼拔一贯的平和：“我们做个交易吧。”
史达琳道：“恕我直言，我们已经知道了水牛比尔的身份，而我要问的，是其他的事情。”
黑暗中，运送食物的箱子突然推了出来：“放进去吧。”
史达琳问道：“你能知道水牛比尔的作案手法，以及他可能出现的地方吗？”
汉尼拔微微一笑：“我能得到什么？”
史达琳鼓起勇气上前一步：“你能了解我的一些问题。”
汉尼拔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站在窗前，背负双手：“你知道的，我并不在意你。我希望……”
史达琳从包里拿出两张纸：“这里是太平洋上的一个小岛，叫做格鲁维尔，每一年，你会有一周的时间可以在沙滩上漫步，那一段时间，你甚至可以在海里裸泳。当然，是在特种部队的监视下。”
汉尼拔微笑的看了一眼地图：“格鲁维尔动物研究中心？听上去很有吸引力。”
史达琳收起地图，笑着看着汉尼拔。
汉尼拔微微一笑：“水牛比尔，戈登加姆。我的第三个病人的男友。我的病人把他介绍给了我，并让他接受治疗。那时候，我的病人很害怕。因为，戈登加姆那时候杀死了一个流浪汉，这让他感到恐怖。戈登加姆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变性者。”
“以为？”史达琳抓住了关键词：“为什么是以为？”
汉尼拔微笑：“一个真正的变性者，是发自心底的，从灵魂上形成的女性人格。然而一个病态的异装癖，只是想象成自己是女人，只有这样才能激发他们的****。他们并不是真的人格上的女性。他们对同性恋也没有好感。他只是以为自己是。当****一过，脑袋清醒。我的病人被他砍掉了人头。我没有准备救我的病人，我只是把他作为一个研究对象。他的头，还保存在我的仓库里。至于水牛比尔。我看一看。贝尔维尔。我早就提醒过你，贪婪是怎么产生的。戈登加姆生活在一个可以随时看到第一个受害者的地方。”
史达琳心中咯噔一下，汉尼拔的确早就给她说过贪婪的产生。但是她并没有悟出其中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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