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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真相


  如果我们进入的真是一根空心树干内部,那么此情此景我可以继续做主认为是,树干外边的某种强悍魅惑的光透过空隙进来,形成的画景。

  那么,说明什么,这段树干根本就是类似棺材板子那种靠植物纤维编织而成的吗?

  如果这样推理,我真要颠覆之前以为棺板是人造或者鬼造的精湛珍品,它压根就有资本取材于自然野生!

  小先生拉起我的手,重新往回走。

  “你说,仅仅这段是有缝隙的,还是根本之前就一直是呢?”

  “也许整个树干都是这种空隙的组织,只是没有刚才声音异样引起我们注意停下,未必能发现这事!”

  话说功夫,脚下的声音重新出来震动的噪音,可以判断我们走过了野猪拖鞋的沙滩路了,回到了之前那段大头鞋钢板路。

  打在我们身上的光炫瞬间消失。

  俩人陷入眼前的黑暗,转身,身后一片光溪璀璨。

  “看来不是整个都有缝隙,只是那段!”一截有光海,一截黑暗,这足以说明那段声音异样的树干是存在缝隙的。

  这么回头不身临其境的处在那段光溪中,猛然发现这种美不对劲。

  这会看上去咋不像光线条呢?

  “蚂蚁,快跑!”小先生几乎是泼辣的声音,同时指甲盖都嵌入我掌心里的拉上我飞跑。

  “咋,咋啦!”哪里有时间掏出打火机重新点燃树枝,只要凭着感觉直线往前奔。

  耳边芳草流风时不时的涌进鼻洞,震动山谷的脚下回音冲击着耳膜要炸开。

  “那是影子游!”

  “啥玩意?”

  “一种树上的寄生物!”

  “往哪里跑啊!它们会把咱们咋了!”

  “估计咱们这次是死定了,我的直觉乱了,也许我不该相信棺材板子的字!”小先生风驰电赫中带着懊恼。

  “我跟你说,也许咱们从头到尾就是被算计了,你信不?这个世间永远不要对陌路人轻易相信!来这里的都不是正经人,会给咱们留下啥好心好意的话?”

  话音刚落,身后蹿出来一道炫,奔着我们就卷过来,我来不及反应是不是影子游追过来了,就脖子被勒上,我艹你棺材祖宗他奶奶个狗熊腿的,整个人跟骑上摩托车飞奔撞上放风筝的韧线了,火辣辣的痛焦。

  老子我不是吃素的,狠的运着气钳住颈部的炫,死死的拽。

  我差点背过气去的时候,身后几十道炫都卷过来,看方向是奔着小先生去了。

  男人,最巴图鲁的时候便是心爱的女人遇到危险,那一刻,我身体的某种力量之泉如同火山般爆发,一股誓死都要护着我女人的毒誓在自己的心房底层豪迈呼喊。

  一钳爆炸式的力度狠的拽开自己颈部那玩意,来不及喘口气就去拽卷到小先生身边的那些。

  借着影子游炫色的光晃,我犀利的判断着小先生所处的位置,黑暗与光游跌宕,传来她压抑的痛苦挣扎,我甚至能在游动的光亮中看见她垂死的狰狞。

  那种狰狞撕的我心裂开般痛苦,我失控的喊着,“老子我弄死你们!”

  声音划破空气,直冲甬道的双尽头,带着回音反复的萦绕在另外一处空间,影子游估计也是被震撼了,竟然稍微松懈了一下攻击,就那稍纵即逝的松懈,机敏的小先生立马喘了口气,她竟然不是第一时间拽开那些脖子上盘踞的影子游,而是掏出火机递给我。

  混了这么久,早有的默契让我立马擦亮火机。

  它们怕火!

  火机点亮的瞬间,她颈部的几十条束缚全部仓皇逃窜。

  一阵连串的咳嗽,她发紫扭曲的五官终于恢复中。

  “你丫的知道影子游怕火,为什么不跑的时候就想到点火机!”我骂着她,第一次,用那样的口气,同时仅仅的拥进自己怀里,“我害怕,我害怕我活着,你走了!我害怕,看到失去你却无能为力,我害怕,你没有尊严容貌的样子,因为我不允许他们亵渎你的美,懂吗?”我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动情时!

  所以男人的泪比精液更如同血!

  “我不知道它们怕火,我身上只有火机,我只是在赌,赌我仅存的拥有会不会吉人天相,我不信我这次直觉错了,你知道吗,蚂蚁,我的直觉从来都是精准的,我不信棺材板子上的字会害我,你懂吗,那种信任不是对于陌路人,而是直觉,我的直觉!”她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了真挚,那是一种清高冷傲不屑之外的情绪倾泻,而我,也在那一刻,才知道,我爱上她,没有理由,温柔可人,霸道凌霄,无助失态,她任何一面,我都爱!

  因为这是一个冰与火重叠的女人,外表愈是冰冷,内心愈是火热。

  影子游停留在不远不近的那边,还是一道道炫,估计没有眼睛吧,但我能感觉到在窥探,盯梢。

  “你知道吗,蚂蚁,能长影子游的树,是什么树?”小先生习惯性冷傲的语气,只是分明夹杂了词汇的情感在其中。

  我们第一次有了心心相通的一点靠近感。

  “你说,我听!

  “传说中,在一个很远古的久远,你可以用我们这个文明时代的一卡尔巴来想象这种久远的漫长,有一个欧巴,种下一粒种子,那是世界上生长速度最慢的种子,甚至一宇宙年发芽,一宇宙年长一厘米,你可以想象,我们之前进来的那颗参天大树的高度,需要多久长成,岂是一个久字能形容的久?”小先生陷入娓娓道来中,仿佛她需要酝酿思维去叙说这个故事,可我知道那不是故事,更不是传说,那是我身后影子游的历史起源。

  “那颗树,会在一个契机中开花,也许永远没有开花的可能,也许不止一次的契机,但是它不会开出花朵,而是它们!”小先生说到这里,指向那些炫丽精彩,斑斓丝耀的影子游。

  我的思绪杂乱飞舞,我甚至想到了驴,为什么,屏幕前的大家一定会明白我是个跳跃思维的人,那么你不会嘲笑为什么如此神秘高界的氛围,我会想到驴,如果最初我们造字的时候把人这个物种用了驴来称谓,那么此刻我们说起驴,你自然不会想笑,于是,寄生虫,小先生在乱中用了那个让人呕吐的词汇去告诉我影子游是寄生物的时候,我自然有了恶心之上的排斥,但是当我知道它们的存在原来是如此难得,那道一分钟前还要勒死我的炫,此刻重新回归了美丽与竺珍,我甚至在故事的开始萌生了一种被它们勒死比牡丹花下死更荣耀的感。

  既然是花,为什么你说是寄生物,应该是产物!”我不解。

  “但是,它们只是用花的形式诞生,诞生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逻辑,让它们不甘心成为花,于是就有了影子游,所谓寄生是因为他们永远围绕着母树生存,影子游,你可以说是一道风,也可以是一道光,还可以是一种蛇,总之它们几乎让我们现有的思维难以真正的纯粹定义究竟是什么。”小先生继续道“是风的时候,你感觉不出实实在在的实体存在,是光的时候,刚才你看见了,而那么是蛇的时候,你也领教了一点,但,我敢保证刚才的领教只是它们冰山一角的一丝,如果真的要我们命,我们连死前知道自己在死亡的反映都不会有!”

  “可是它们怕火!”

  “那应该不是怕,精灵的物种亦敏感,也许它们未见过火,对于自己未知事物的逃离反映,它们的聪明也恰好是愚笨。”

  “有道理,可是你知道这些,之前为啥突然让我灭了火,要是咱们不灭火把,就不会有刚才的危险了”我有些不懂。

  “我也是刚刚才分析出来这些。之前想到灭火,也只是当时的一种判断,因为那股风单单影响不了火,我就想,难道火能影响到什么?所以就想到灭了。刚才被攻击的时候,我才想到传说中的影子游,你知道地震有三大预兆,地下水源比如江河井之类的会莫名冒泡,而后是天空呈现地震云,再就是猫狗动物的狂叫,这是咱们判断地震的一种仰仗吧,那么影子游,我也只是通过三点来断定它们是,一,刚才的风,二,光丝炫,三,类似蛇”

  我终于在认识这么久慢慢摸索到了小先生的逻辑,为什么我跟她在一起总是有种被欺骗又不像欺骗的复杂感,因为她对于事物并不是都知道,但是她有一种瞬间把一未知事物变成有知事物的能力,并且下秒钟就急速决定之后做什么的果毅,也是在这种做的过程,她继续发现并且挖掘接触到的一切,如果她不分析刚才的一系列心理给我听,我会一度以为她懂影子游,而不会想到,她从不懂它们到懂,只需要片刻的眼力。

  我惊叹这个女人的智慧。

  “刚才我喊跑,根本不是逃跑,而是刺激它们,影子游有蛇的某些性格特点,抛开一些攻击性极强的特殊蛇种,一般蛇,你不去招惹它们,它们也远远的看着你,你要知道,人怕蛇,其实蛇更怕人,在自然界的所有物种中,人是最可怕的,所以如果我们一直不招惹它们,就无法让它们暴露特点去证实是影子游,你有想过吗,我的伸手怎么可能比你迟钝,你都能摆脱掉刚才的攻击,我诚心做会不能吗?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轻易剥夺了它们的动作暴露,因为我要的就是在这种攻击中了解它们!”

  “你聪明的太过分了,可是在我眼里,你跟它们一样,聪明的极端恰好是愚笨的极端,你知道自己多傻气吗,用自己的命去开玩笑,用自己的命去给它们舞台上演,用自己的命在探险,难道你就这样践踏自己的生命吗?”我很愤慨,甚至一度发现自己根本不懂她。

  你不懂,如果有一天,你也跟我一样,你会懂!”她深深的闭眸,许久,眼角淌下一行泪水,“我其实很累,可是我没有结束这种累的权利!”

  “让我给你港湾,把自己的一生交给我好吗,让我用自己的一生为你的一生而活!”

  “认识这么久,叫我十三好了,蚂蚁!”她睁开眼睛,点点泪花钳在黑葡萄样葚美的眸子中,散发着沸腾的情愫,让我融化,沉迷。

  十三,一种莫名的怪异感都在融化中被吞噬,我没有过多的思考这个名字,只是本能的记在心里。

  她第一次捧起我胡子拉碴的脸颊,把吻落到我额头上。

  要是以往的任何时候,哪怕是在梦里,我都会激动的尿床,不是因为吻,我不是啥纯情小处男,没动过女人,吻一个女人,被一个女人吻,我无数次了,那种感觉都麻木了,但是被一个我心爱动情的女子主动的示爱,我,心脏不好,承受不了,有点。

  我竟然迎来了第一个人生中最想要最有意义的吻,可是确激动不起来,因为我在担心,她中邪了,我太了解她了,一个冷冰冰过于理智的女子,怎么会因为刚才的一点点就感动,投怀送抱?不会,绝不会。

  可是,就在我混乱的时候,吻向我额头的唇动了一下,用极其低微的声音说了一句话“配合一下!”

  我噗,啥意思,这是演戏?

  她不会是又发现了什么,就像刚才喊灭火,喊快跑,根本就是在有目的性?

  哦,懂了,我刚才真的动了情那么一声呐喊,影子游才松懈片刻,难道小先生如此敏锐,在垂死挣扎的时候都会临危不惧,探查到这种生物的喜好与软肋?

  影子游没见过火,肯定亦没动过情,难道情本身也可以试探或者刺激到它们什么?

  我不在乎演戏,我分分钟都乐意配合她,但是我在意刚才的话都是虚,如果刚才的吻只是一场戏,我宁愿用所有的身家拥有买这场戏永不散场。

  可是于她,是在演戏,于我,不需要,因为我对她的情用演简直是糟践,可是她给予我的情,即便是演,我都犯贱的当作真。

  戛纳电影节最缺的就是她了!

  那种结束了吻,深情点泪的眼眸简直都要烧开我浑身的血液,冲击着心房的某个角落,踢向每一处细胞,那是一双任何男人都难以抗拒的媄眸。

  那种美,她平时一贯用冰冷锁住,轻易不去散发,也许她太聪明,聪明到足够懂这样的眼神要是散发给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带来招惹,而她,喜欢自我,潇潇洒洒,可是,确给了我,让我此刻只想对水叔说,什么章颜的沉鱼落鹰,都根本不及小先生的半分。

  因为,女子的美,不是惑艳,而是千媄!

  这不是第一次演这种戏份了,早在榆木镇枯井古墓羽龙那会,就有。

  时隔不久,再一次,我才懂,我早已深深的陷入她的世界,永远不会拔出来。

  “走!”

  一声柔,带着霸,命令我。

  我默契的跟随。

  再回头的时候,一片海样的浩瀚光明在之前影子游所处的那段放肆拉开,如果这个世间有两种光让人震撼,

  有太阳,它火热,温暖,霸气,俯视笼罩实惠与我们万物生灵,

  有月亮,它柔美,银甜,淡然,悄然默默无声的滋养千千生机,

  那么还有眼前。

  眼前这片光,如同一片天然的镜灯,带着海平面的宽阔苍茫遥远,数不清的影子游炫丽丽的如同一抹最耀眼的虹,悬在其上。

  海面镜灯的中央,一扇趾高气昂的紫金门从地而起,一点点拔高,并且隔绝着背后的浩瀚。

  渺小的我们弱弱立在这样的唐突之内。

  我与她双双被震撼。

  敬畏,对于神迹的敬畏,从脚底涌上小腿,沿着大动脉飞滚到发根,一路身体的每一处都千万次战栗。

  无声胜有声,当你真的被震撼,语言总是苍白,唯有眼神。

  我们相视传达了默契的眼神。

  大胆的沿着光亮通明的镜灯海面走向那扇紫金门。

  “此刻,你的直觉是什么?不妨告诉我!”我牵着她的手,问道,开口的音质再也没有了之前树干内部的封锁感,脚步声也荡然无存大野猪的俗糙,而是响彻着与眼前神迹并肩的神音。

  “它要见我们了!”小先生冰冷的声音,冰冷的手心,冰冷的面色!

  “我们会携手死去吗?”我不知道这个它,会如何收拾我们,我只想被收拾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它。

  “可以死去,也是一种幸福,蚂蚁,你爱我吗?”

  “十三,我爱你!”

  “你会背叛我吗?”

  “我宁愿背叛自己,都不会背叛对你的爱!”

  “但愿,进去后,再出来,你还是如此坚定!”

  紫金门,在我们靠近半步之遥的同时,无声拉开,这种无声的气场竟然让我小腿肚子差点扭筋。

  我心里瘪三的想,当真是没见过世面,这没被它收拾就被人家的气场给吓趴了。

  随着拉开的缝隙扩大,一片深邃深渊的黑,黯,扑面而来。

  聚焦中的黑,余光中的炫,如同最耀眼的阳被魔鬼扣去了中间的一处领地,这股黑带着强悍的风的气场,又急刹车的到了我们面前柔和,仿佛最严厉的父亲,狠挥鞭子,却轻缓落下。

  当我莫名的满脑子空白时候,那深渊的黑中从最遥远的地方冒出来一点亮,慢慢的扩大,起初我以为那是一个在长大的光点,但不是,我的视觉更告诉我,那是它距离我太遥远,如同黑丝绒的夜空中风尘仆仆而来的流星,随着它的奔跑轨迹,靠近我们,在我们眼前逐渐放大!

  直到那亮披着金红的霞,从飞翔中踩着祥云一般落地,停下。

  我才看清那是一个人。

  光刺的我只是通过人形来辨别,无疑看不清脸。

  而后它撕开耀眼的璀璨外皮,豪情万丈的甩开抛淋,黑黯中融入这些亮元素,瞬间紫金门内的深邃暗点缀上无数星眨诱惑,他也褪去了光,让我真正的看清楚---颜!

  有人说,最美是死亡,因为死亡的片刻,美丽被永远定格,眼前的这个人,带着男人的骆峰鹰雄女人的纤娇蒗颜,却附上死亡的永恒之相。

  多么矛盾的腐朽之美!

  这种气势早已无声的压倒我,让我臣服,又赐予我,让我升华!

  佛语云“相由心生,境由心转,境随心转则悦,心随境转则烦!”我断断在这种气场的降临中彻底抛开镜与心的纠缠,找到时空皆是空,自我亦是空的境界!忘却生命,忘却世俗,忘却存在!

  “藏匿了眼神,算是封闭了对来客的坦诚吗?”带着他赐予的气场力,我在意识的本能发出挑衅。

  话音刚落,一道无形的风射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反映,就头顶前卤门处被上了紧箍咒般,被一股强悍又恰到极处的力道钳住,这种力道让我整个人都一丝一毫反抗的余地没有,又同时感觉不到痛感。

  唯一的知觉如同自己豆腐乳一样的大脑内部被谁搅动了一下,一勺一勺,如同吃猴脑的画面,可我依然没有痛感,在这种被麻痹的怪异感中,我最后一丝本能是转头,尽量余光最大接近的看到我的十三。

  十三那被催眠般的眼神告诉我,她无疑也被钳住。

  彼此靠近的余光传达着生命边缘的爱意。

  我内心的无数声线细胞在呐喊,如果有来世,我不会委婉,不会犹豫,爱就在当下!

  爱在当下!

  可惜,我与十三注定把爱要埋在下一世的轮回中,今生唯一的热忱只是此时此刻的余光交错!

  这种自我意识只是短暂停留,脑海中直接涌出来一大股信息,那些信息都不是我所经所历,可生生灌给了我。

  这种不是用声音与文字承载传达的信息带着寒风的肆虐与火风的灼热满满的涌进我大脑的某处从未被开启利用的处子地。

  :追溯古老的亿万卡尔巴之前,有四大文明始祖,栤吙拾叁(  ),炑茻蒼箜(mu ),綪訷鸷魇 (  ),和当下的氺惍輚岙( )。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最简易的四个文明记号:冰火十三,木木苍空,情神之焰,水金战熬?

  那股信息继续:每四分之一亿万卡尔巴会一个文明褪去,下一个文明上台,而最后一个文明正是当下的氺惍輚岙,这个文明之后,将是下一轮四大文明的轮回 ,所以,各自的使者将带着各自始祖的令号去为自己的文明争斗吧,谁战胜了谁,将决定谁先与谁让自己的文明重新在地球上演复苏!

  来吧,我的情神之焰使者,让你们伟大的文明复苏吧!

  最后一句信息,让我彻底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原来我正是四大文明的第三使者。

  当一切冷冻下来,我满满的敏锐剖懂了所有的谜团。

  你与二哥注定是局内人,懂吗,小先生原来早就知道我与二哥的身份,

  她暗示了我们真相,又欺瞒了真相,因为她亦是使者,冰火十三的使者,她亦是局内人,只是她一直也在文明的大局之内单独给我与二哥又设了一个小局,局套局,环环扣!

  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女人的智慧深似海,在进来之前,她吻我那只是一场演绎给影子游看的戏,目的也只是刺激影子游得到探寻下一步的机会,可是她没有料到这种刺激反而召唤出了它,当机立断,她敏锐的直觉告诉自己我们注定争斗对立的身份欺瞒不了,于是又演绎了你爱我吗那场戏,为的是以此俘获我这样一个情种对手,好一个不择手段!

  那句,但愿你进去后,再出来还会如此坚定。

  那句,我累了,只是我没有结束这种累的权利。

  那句,你不懂,如果有一天你跟我一样,你会懂。

  原来她一直都在暗示我。

  我亦懂了那种自我,忘我,抛却生命都要去接近危险,从危险中挖掘的虐我,原来都是庞大沉厚的使命压着这样一个女人。

  那么我呢,我终究不是犯贱,是祖先烙印下的情种吗?

  我的凤凰指纹,一直都是我们情神之焰的使命密码吗?

  如果如此,那我可以果断的猜测,我的二哥,

  他的无指纹,被千年大墓等候的身份,被不老头颅等候的身份,原来都是另外一个文明的密码或者令号吗?可是他自己知道吗?

  那么余下的木木苍空与水金站熬究竟哪一个是二哥的文明?

  用我最直白的理解,我宁愿相信他是木头,一个无欲无求,对于命运甘愿随波追流的木头。

  那么当下文明水金站熬又是谁?一个水字,是水叔吗?

  可是他只是一个最平凡的老者,没有任何类似我与二哥这种异于常人的神灵记号,或者他跟小先生根本也有,只是不被我们所知?

  我突然发现,自己一直是神灵恩赐的最大傻逼,对于当下一无所知,我的所知都是诱导,我从没有清楚的活着,懂我要做什么,我该做什么,我只是在不知内情的状况下,简易的担忧有人算计我钱,算计我人,原来他们在算计我背后的庞大文明。

  那么解开了所有的谜团,一个最大的谜团重新出现,如果我今日无缘来此,我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又如何担负这个身份下的责任?难道我根本不需要知道吗?是不是我与二哥的文明启动只需要我们带着指纹密码去被接受自我始祖的操控,就自然完成了使命?

  当所有的信息灌注停滞,眼前哪里有紫金门,哪里有它,在浩瀚的海域镜灯面上,唯有我与她孤零零的站立其上。

  “原来22年前的枯井古墓是你们冰火十三在算计,我说呢,为什么你们每次关键时刻都利用十三,那么所有与十三有关的诡秘都是你们的算计吗?”我的爱,我的狠,交织在一起生生让我生不如死。

  “我千算计,万算计,没有算计到自己会爱上你,蚂蚁!”一行行水痕浓浓圆圆的滚出眼帘,躺在脸颊上,滑向唇边,滴落下去,她哭了。

  “你以为我还是一分钟前那个傻乎乎看你演戏的傻小子吗?你在不择手段的俘虏我,对吧,二哥那种对女人不感冒的鸟货,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没用,就单单我这种情种会上钩对吧,撤回你红颜祸水的烂东西吧!”每一句都如同刀割一般的在给自己的心放血,此时此刻,我哪里知道她哪句话是真假,也许她从来没有一句真言对我,那么这样的话,她不会痛,可是我会痛她竟然不痛,如果她此刻才真心待我,那我的话不是如同杀人,那么她会痛吧,我更会痛刺痛了她。

  “我算计了你,也沉沦了自己,我算计了爱,又何尝不是跳进了爱才能算计成?”

  “十三,你这种理智的女人,怎么会爱上谁,我太懂你了,一个没心没肺,没肝没肠的女人!”

  “多少男人爱过我,我辜负了多少爱,你是最后一个,我累了,再也没有能力去封锁住打扰进来的爱,在我无力抵抗的时候,你闯入我的世界,你有多难征服我,我同样有多难在抗拒你!”

  “我是你爱的最后,可你是我爱的第一!”

  “它操控着我们四大文明的轮回法则,我们共同接受它的算计,也因为它的操控,我们又彼此我算计你们仨,你要算计你之外的仨,每个人都要算计其余仨,又要提防其余仨的重叠算计,你信22年前是唯一的某个谁在算计吗?错了,连我都不知道,究竟每一样,我们身边的每一样都被重叠了多少算计,大局套,小局套,你的脑海中每一刻都处于紧绷的状态,你也会有疲惫的一天,正如很早之前,我说了,你会懂我,当你跟我一样,那么同样,你会累,如同我的累一样!”

  “你在为自己解脱?”

  “棺材板子上的刻字我早就知道是预谋,它怎么会轻易出现,我们只是一步一步被其中的某个谁算计,走到这里,互相蚕食而已,你恨我,我被你恨,分化我们,看我们斗,水叔,出来吧,你如意了!”小先生扬声长叹。

  “好,好,好,果然有意思!”远处传来熟悉的老者声音,带着硬朗,带着狂傲。

  “怎么回事?”我一时之间有点懵,难道刚才传递信息的根本不是什么四大文明的操控主宰?那么那些信息真假?

  “一切都是真,蚂蚁,记住,我不会用卑鄙的手段踩扁你,抬高我,四大文明的竞争是文明本身光明正大的竞争!各自文明的启动也都有自己的一套路子,谁最先在第一时间上启动了自己的文明,将是最后的赢家,彼此算计,好比赛跑,你要超前,也要使绊子阻止他人超越自己!”

  十三身上有一样我永远学不会的东西,那就是说假话比真话还让人信以为真,你甚至在真真假假中害怕听到她继续说什么,因为被迷惑,这是一个想用情魅惑你,想用虚迷惑你,只要她想她都可以做到的女人。

  “既然十三如此魄力张扬,提出咱们是正大光明的竞争,那就无妨让我解释一下之前的种种吧:22年前,木木苍空终于用那盏长明灯与自己的使者接上了头,可是也同时就在使者接到指令的一刹那被你们冰火十三直接扼控,长明灯是木木苍空的安排,而灯窝子上的蛇神是冰火十三的安排,所以黑子并没有死,只是被冰火十三的蛇神困住,因为第一个使者只要还活着,就永远不能启用下一个使者,所以二哥根本就没有被启用,那么对于木木苍空必须要牺牲掉注定没有作为的黑子才能顺利启动下一个使者二哥,22年来,枯井中屡屡有人打扰,无非都是木木苍空文明的其他人在找寻黑子让其死亡,从而启动下一个使者二哥而已,也或许是拯救出黑子,继续让其担任使者,这要取决于黑子还有没有价值,你们重返榆木镇带出来的只是一具伪造的尸体,真正的黑子早已被人转移,何去何从是死是活我至今都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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