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是叔
我仿佛明白了,油尸继续增长的瞬间吸走了大殿中储存的空气,但是我们大可不必担心空气会有彻底被它吸走的时候,因为流动的空气只是补充的慢,不代表不补充,如此看来,我们还真的可以等待它没了空气萎缩的时候应付。
想的时候,油尸的变化应了我们的猜测,一点一点,单眼皮站立的脚板位置根本站不下一个他了,而油尸仿佛没了空气会发慌,也顾不得对付我们,长着大嘴到处寻找空气浓密的空间。
单眼皮也瞅准机会跳离开它,拔腿奔向我们这边。
油尸方才几乎踩遍了金殿的每一处地砖,此刻地砖上漫漫油渍,单眼皮飞奔的速度极大,第一脚就刺溜一滑,不但没有奔向我们,反而因为反力朝着相反的方向退去,那速度也不小,以至于他整个人被狠狠的滑到对面的金壁上时,又急速的反弹过来。
这反弹的惯性倒是再大一点也好呀,偏偏不当不中的,惯性在单眼皮滑到中间位置时候没了,单眼皮就那么横趴着在大殿的正中间,离我们不近不远,油尸这会因为没了空气变的跟正常人一样大小。
正常大小意味着正常的肺活量,既然我们能够喘的,它也足够了。
油尸滴答着油滴的身体慢慢靠近单眼皮,一副吃定的表情,同时朝我们这边一瞥,仿佛在说,下一个就是你们了!
小先生喊一句“拼了!”
大家冲出尸洞。
我的背包被油尸吃了,自然什么九节鞭工具都没了,直接抄手从干尸洞踹下一具木乃伊,千年风化的木乃伊抡起来也不次去铁棍。
小先生的毒镖射过去,射中了油尸的脑袋,但是油尸一只手摘下放进嘴里,就那么吞了。
大块头火枪一开,一团浓火打着转在空中飞奔,到了油尸的身上化作一绺飞烟燃不起来。
二哥跟我操起木乃伊砸过去,好在他不吃木乃伊.
小先生收起攻击工具,换做一个梭镖铁链扔出去,梭镖棘里杠郎刚好钩在金殿中被掀开的金棺四角拐角的一角,身手麻利的把梭镖铁链的这头固定在尸洞一处。
金砖太滑腻,我们几个凭借着梭镖链子保持站立平衡,一人一手操起一具木乃伊,一手握紧铁链冲出去!
油尸真的有智商,擒人先擒弱,朝着没站起来的单眼皮扑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我身边一个俏丽的身影腾空一跃,手中的铁链传来被丽脚踩踏的吃力,空中丽人飞燕还身,油尸下一秒要吃定的单眼皮被小先生一手拉起,在空中打了几个转,再一次双双落回。
单眼皮重回队伍,一刻也不敢耽误,就加入了战斗的行列。
我们几个负责砸木乃伊分散油尸的精力,小先生扔出另外一个梭镖铁链,一个梭镖勾住油尸的眼洞。油尸的眼洞是整个身体从头到脚唯一干枯没有油腻的地方,小先生不得不说,厉害的角!
油尸丝毫没有吃痛,仿佛被勾住的不是它的眼洞,仍旧张牙舞爪的扑我们,我们几个迂回的闪躲,人多折腾着它连连扑空。
小先生又是一个腾空,一圈一圈铁链缠住油尸,几圈下来,小先生拽住铁链的尽头直拉到棺材口处。
单眼皮默契的喊着“大家准备抬棺材盖!”
只见油尸被扯回到棺材口,大块头跟小先生合力把它推进棺材的同时,我们四个人一人棺材的一面抬起来,及时的盖上棺材盖。
棺材盖子整个一纯金打造的,好在薄薄一片,否则我们四个爷们就是使出吃奶的劲也抬不起来,但是就这么重的棺材,被盖上的开始,油尸在里面还蹦跶的耸动连连。
满地的木乃伊,金棺里面暂时被锁的油尸,小先生看着浪迹一片,加重了手里牵住梭镖铁链的力道,棺材里面传来油尸挣扎的咆哮,我想象不出铁链钩子那头的眼洞在小先生一下一下加紧力道的蹂躏中什么惨状。
单眼皮沿着锁链进了干尸洞,打了一个来回,重新回来。
“老大,干尸洞有个窄口,此地不宜久待,我们从窄口进去如何?”
小先生示意大块头先压紧棺材盖子,防止油尸出来,自己进了干尸洞,一刻钟的功夫回来了。
“大家来,快点--------”
临走的时候,小先生把梭镖铁链焊接在金棺上面,暂时棺材盖子不会轻易打开,趁着这个时间段我们赶紧撤离。
一行六人重新进了干尸洞,原来干尸洞根本不是没有其余出口,第一次进去只惊悚一具具干尸,这会为了战斗干尸都被扔出去了,出口也暴露出来,那是一处狭小仅能容得下一人空间的洞口。
单眼皮打头,大块头第二,二哥第三,祥林嫂其后,小先生在我前面,我最后。
本来小先生要最后,但是我最胖,一进去前面的人被我挡的丝毫不见,我只好最后了!
窄洞进去最初还延续着我们进了墓室的习惯---看不见发光物体本身,但是我们所进的每一处都是明亮的。
但是走了几步,这种习惯就没了,光线越来越暗,仿佛这个窄洞是一个衔接着明墓与暗墓的天桥。
终于前面是彻底黑暗的时候,我们挤挤巴巴的把探照灯打开戴上。
为了节约电源,打头的第一个,跟倒数第二的人带上探照灯。
这么窄,走下去很渺茫,如此黑,乍一开始不习惯。
约么走了十几分钟,窄洞变的宽阔起来,至少不至于伸不开手脚,正不起身子。
我们恢复了正常的大步走。
这才有精力仔细打量我们所处的地儿,防空洞一样的空间,头顶圆弧连着四壁,脚下平路,地面雪色,厚厚的新雪层绒,只是脚下没有传来踩踏雪地的咯吱咯吱声,如此判断不是真雪,何况密闭空间,上天落雪也青睐不来这儿,四壁倒是壁画一直有,我第一眼看到的竟是春图,心乱身飞的,我立马移开视线,走了一会,脚板上面传来冷气,沿着脚踝顺着骨骼直蹿漫延整身.“好冷,老大!”大块头有点哆嗦。
小先生停了脚步从包里拿出防寒服一一递给大家,我看见她嘴唇都紫了,显然冻的不轻。
我接过小先生的防寒服转手递给单眼皮的时候,他脸贴着壁画一直瞅,不需要的样子,我用肩头怂了他一下“别死撑了,赶紧点!”
“我都热的要冒汗,不冷!”单眼皮漫不经心的回了我。
套衣服的我们齐刷刷看他,的确额头上冒汗。
我突然想起刚才瞅了一眼壁画我身上腾起的那股燥热了,这一路单眼皮就没挺过看这些春图,难道这些壁画本身就是防寒的工具吗?
这么想着我也不拒绝那些满墙春色了,放眼看个饱。
别说真管用,才一会我就能感觉出来身上两股气流,一股热从肚脐下顺着血液四周漫延,一股冷来自脚心向上肆虐,冷与热的冲荡,我整个人虽然不那么冷的冰冻僵寒了,但是也体会了油锅炸冰块,冰块的滋味了。
“都看壁画,看这个御寒!”我还是跟大家伙说了一句。
祥林嫂,大块头可受用了,比我看的晚,但是那热量可是来的超我好多,我心里笑开花了,这两个货色平日看不出来,这下露陷了。
惨的是小先生,看了半天也没效果,而二哥也比小先生好不到哪里去。
小先生的表现我可以理解,女人看这个应该没想法,但是二哥不是有毛病吧,这么狂野的图片,怎么可能招架的了?
我们几个热的冒汗陆续脱了防寒服,小先生二哥重新加上我们脱下的衣服,两层才好点。
就这么折中的,我们几个穿着短袖心火燎原的一路走,二哥,小先生穿的跟冰山下的胖雪豹一样在前面带路。
他俩在前头,我们几个在后面猥亵的开起不靠谱的玩笑,各种段子不堪入耳的也都炸出来了。
就在我们阵阵哄哈的功夫,头顶传来声音。
我们顿时停住,竖起耳听,那声音仿佛咱们住楼,夜里楼上邻居起夜拖鞋跟木地板摩擦的声音。
抬头看头顶,难不成我们顶上还有一层空间或者墓室?想起德国小妞的尸体,那本日记,也许真的有另外一批人跟我们同时辗转在这里?
小先生整个人连脸都被包裹的严实,我也看不出她此刻啥表情。
拖鞋声消失了,我们心里毛毛的,怵在原地。
猛地上面传来爆炸的轰鸣声,二哥站的位置头顶瞬间一个明晃晃的光圈钻了下来,我们的探照灯光线随即黯淡失色,随着光的摄入伴随着掉下一个沉甸甸的东西。
二哥一个弹跳窜出去老远,那东西刚落地,我们还没来的及看明白是什么,就看见脚下的雪面被砸的冒花----还真是雪呢,冒出来的花真实的严冬飘雪的绒样,但是那砸的雪窝子四周瞬间化作血色,也就维持了一秒,血色仿佛沉入了深层,四周涌来的新血及时的填平了坑窝,也掩盖了艳丽的血。
这一切之后,周围静止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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