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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王妃回门?


  倒春寒,下了几天雨,到了二月底,太阳出来,气温快速回升,穿多了或一活动就一身汗。&#

  静姝园训练场,晨光中,周芣苡练完功,也出一身汗。

  周广、乔丰年、兰霈泽、楚林泉等也练完功,停下来休息、看着依依。

  周芣苡站太阳下,盯着拽着自己身上原地转圈圈,鼻子使劲儿嗅,不知道什么好东西。

  乔丰收来表妹跟前,盯着她两边眉毛一跳一跳的。

  周芣苡抬头看着表哥,一脸认真的问:“人家身上是不是好臭?”

  乔丰收乐:“怎么会,一点汗味而已。”

  周芣苡瞪他一眼,推开他去找爹、找二表哥,愁眉苦脸很忧伤:“人家小姐出的是香汗,我为什么不是?难道我是女汗子?”

  兰霈泽觉得,小郡主不是女汗子,是真汉子,或者女神经,但这话打死他都不会说。

  乔丰收固执的解释:“依依是女神,但人出汗都是一个味道,香汗是抹粉了。”

  周芣苡瞪他,三表哥太坏了,抬头执着的看二表哥、爹。

  周广拿毛巾给依依擦汗,一边安抚:“依依就是香的,别理人家小姐。”

  兰霈泽空灵、清冷的附和:“人家小姐扭扭捏捏,手无缚鸡之力,遇到一只蚂蚁都要尖叫,跟小郡主比她们就是一只只小蚂蚁,让她们地上爬着。”

  周芣苡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兰公子,抓着他使劲嗅,嗅的他毛骨悚然脸红害羞。

  楚林泉赶紧闪一边,兰公子是越来越没节操了,本公子和他不熟。

  周芣苡看看楚林泉,再看一边,噫,火木灵香美男子来了,她赶紧推开兰公子,扑向火玠。

  火玠吓得唰一下飞上屋顶,小郡主再追他就离家出走。

  周芣苡遗憾的看一眼,转头拽着书滴衣服问:“你知道他为什么是香的吗?”

  书滴一身白色罗袍,标准的男神,标准的鄙视:“不知道,火氏几百年也没弄明白。”

  周芣苡一脸遗憾,看着书滴赏心悦目,看看春天花儿开,枝头鸟儿叫、春意闹:“那算了,你今天没事吧,咱一块去踏春好不好?”

  书滴鄙视,不理她,高冷的转身就走。

  周芣苡拽着他衣服跟着走,书滴走得好快,她都跟不上,拽紧了喊:“诶你别走那么快,人家跟你讲话,咱把你弟弟还有火琦一块叫上,好不好?”

  书滴唰的停下来,周芣苡一头往前冲,书滴忙拉住她拎到一边。

  周芣苡大眼睛委屈又无限怨念的看着书滴:“人家是你主子,你欺负人家。”

  书滴继续鄙视,冷冷的说道:“我和他没关系,你忘了?”

  周芣苡吓得缩脖子,好冷,弱弱的说道:“好吧,那咱不说他,不是惦记着他家小香奴么。那要不然就咱两个,一块去踏春,多浪漫?”

  书滴将她塞给书香,懒得跟她浪漫。

  书香、书砚来拉着主子去沐浴更衣,成天**人家书滴,这才是欺负人呢。

  周芣苡不悦,她才没有**书滴,不知道现在多少人想和书滴约,她生怕书滴哪天嫁出去,当然要抓紧现在的时机,和书滴多相处相处,真的好喜欢书滴呢。

  周芣苡又无奈,她都试了好多种不同风格,就是不能打动书滴芳心,简直铁石心肠。

  收拾完出来,餐厅,周广、乔丰年、乔丰收、兰霈泽等人都在。

  周芣苡大眼睛瞅啊瞅,就是没看到书滴,看到了王铮。

  王铮最近跟着鄂留松、赵子旋等,在京师过得很充实,身上虎气收敛,有么点世外的气息?

  王铮一身蓝织金罗袍,很像京师的贵公子,给众人行礼,看少主眼睛亮的,又打什么主意?赶紧说话:“亚当斯过两天就到京师,乌苏拉今儿要重谈议和的事,襄王想请少主去坐镇。”

  周芣苡眨眨眼睛:“是想请本郡主去做恶人吧?乌苏拉还有什么好谈的。”

  王铮从容应道:“乌苏拉那点破事儿不管,鄂公子觉得,咱大虞也能主动提条件。”

  周芣苡眼睛一亮,鄂留松世外高人也变坏了,不过说的没错。

  她匆匆忙吃完,和爹、二表哥抱一个,穿过地道到旭王府,这里也春暖花开。

  逸公子收拾停当,来到穆亲殿,有几个客人。

  几个都是皇室宗亲,看见小恶魔赶紧告辞,心里都盼着,苏神棍赶紧来收了她。

  旭王坐在轮椅上,方脸带着粗犷的冷酷,凤眸、胡子都带着一点杀意。敢这么诅咒依依,早晚要收了他们,一群蠹虫。

  一个满脸褶子、满头珠翠的郡主犹不甘心,和旭王磨叽:“不论如何,咱皇室长公主,岂能让句家欺负。不就是长公主这些年没怎么理他们,惦记着长公主的银子罢了。已经答应赏他们五千两,竟然还贪心不足,一群卑贱的蝼蚁。”

  逸公子不理她一只蝼蚁,在干爹身边坐下,问明礼郡主:“怎么回事?早饭吃撑了?”

  明礼郡主习武一阵,更明艳大气,眉眼间透着?*骸案黄匠す髯约翰患斓悖适业牧扯级×耍痪浼以俅吻胫迹泳浼页>谷换共恢叱艿恼厶冢适也皇撬桓鋈说摹1究ぶ骶醯茫约毫称ぬ瘢痛退凰篮昧耍鹑肆舻忝孀印!?br>

  逸公子恍然大悟。贱公主刚流产的时候句家没动,

  流产的时候句家没动,现在苏国动起来,韩王、逸王等又准备造势,句家也动了,昭王故意的吧。说得好听是那时候贱公主伤势很重,怕把她气着。

  富平长公主命真贱,去年差点死,还能怀孕;这次又没死,真是恶人活千年。

  韩王也够贱,昨儿又跑到玉烟楼,打上霍小玉的主意。

  逸王现在最热闹。周依丹够霸气,完全当自己是王妃,在逸王府作威作福。逸王**,府里美人极多,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么多女人每天都在唱大戏。

  逸公子看老郡主也想唱戏,和明礼郡主说道:“你这办法不行,死了一个还有一片,该丢脸还得丢。”

  明礼郡主气势汹汹的问:“那你说怎么办?”

  逸公子张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老郡主热的一身汗,连滚带爬赶紧溜。

  明礼郡主讥笑,逸公子还没说呢,就吓成这样,也就这点本事。

  逸公子看她还算识相跑得快,下次再**扰干爹,就将她们孙子外孙子都拉出来办了。

  明礼郡主看逸公子得意的:“你现在都成凶神恶煞了,每天诅咒你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十万。”

  逸公子星眸瞪她:“这么少?本公子还以为苏国所有人都知道本公子的盖世威名并乖乖臣服在本公子神威之下了,看来还得继续努力。”

  明礼郡主无语,那不叫神威,是**威,快去祸害苏国吧。

  逸公子吃了茶,**一下干爹,便起身,革命尚未成功,苏国脖子洗干净了吗?

  护卫进来传话:“鄂公子、赵子旋、王铮来了。圣旨也下了,估计因为未央湖刺杀案结案,富平长公主从句家除名,并徙封屏山县公主,另赔偿句家十万两白银。”

  逸公子咂嘴。以前公主汤沐邑就赐一半个县,并以县名为封号;有特别受**的汤沐邑和王国类似,封号也是某国公主。但早几百年帝女就叫公主;王嫡女封郡主,庶女可以封郡君;女子独立封号还有县主、县君等。国夫人、侯夫人、恭人之类,都是依附男子的。

  富平长公主徙封屏山县公主,大概相当于县主。估计是因为圣上的妹妹,不是亲女儿,否则公主的名都保不住。

  其实真应该将她赐死,不过眼下局势动荡,死不死以后再说。

  逸公子骑着白龙马,和鄂留松、赵子旋、王铮等一块,直奔鸿胪寺衙门。

  鸿胪寺官吏及看门的看见小太保都打起精神,赶紧将她领到和衷堂。

  和衷堂里边挺热闹,韩王、逸王脸皮厚都来了。

  昏侯赵世恭、即以前的恭王也来了。人家昏君,他昏侯。身上衮冕换成麒麟罗袍,假着天威愈发气势凛然,凤眸霸气侧漏,要称王称霸来似得。

  陈玄龙季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一身金光闪闪,没有千年的圭璋特达,只有陈氏露出獠牙。

  颜思行也来了。前一阵费了老大劲儿,硬是让圣上封了他一个通议大夫,有了正式身份。一身丹鹄朝服给他穿的很不舒服,恨不能换成三色雀,再加******。一身道貌岸然的官霸样子依旧,脸却老了二十岁,一头白发,十足的老鬼。

  逸公子看他们将东边大虞、西边大苏的位置都坐满,有的抢吗?

  襄王和乌苏拉还没来,这些人聊的挺愉快,这会儿一齐看着小恶魔,恨不能吃了她。

  逸公子看他们也不顺眼,把大字旗扛来,哗啦一下扫过去,东边一阵混乱。

  众人赶紧闪避,一边疯狂怒骂,实在太嚣张太混账了,苏神棍就要来了,看她还能嚣张多久。

  逸公子现在高兴就好,扛着大旗继续扫,把东边都扫光。

  众人都跑到西边,位置还是蛮多,挤一挤大概能坐下。大家更恨的是,议和这么重要的事,圣上竟然不管,就让襄王在鸿胪寺这破地方谈。

  逸公子转身又对着西边,星眸闪亮的盯着他们。

  韩王怒:“你做什么?这里是鸿胪寺!”

  逸公子还没找他报仇呢,挥着旗杆将他掀翻,纯良的笑道:“鸿胪寺又与你们有什么关系?议和苏国使臣是乌苏拉,我大虞是襄王,你们算什么东西?想旁听蹲后边去。”

  赶走是不能,她一个小银锭砸韩王眼睛上,差点将他砸瞎,再挥着旗杆将西边都扫光。

  众人乱作一团,一边跑一边狂怒,小恶魔纯粹是在找死啊!

  鸿胪寺的官吏看门的之类,在外边看着很过瘾,小太保好好收拾他们。

  陈玄龙季被谁撞了一下,逸公子旗杆正扫过去,只听一道诡异的声响,好像蛋碎了。

  “嗷呜噜哩!”陈玄龙季捂着裆部惨叫,**部又被谁撞翻,一个跟头翻到逸王裆下,高高的古陈冠顶的逸王蛋疼无比。

  襄王带着王傅、司马、文学以及鄂留松、赵子旋、王铮等进来,就看逸王撅着腚抬着左腿一跳一跳,姿势**又下流,一点王者的体统都没有。

  “嗷呜噜哩!”乌苏拉随后进来,看着虞国这景象,香肠嘴一顿冷嘲热讽。

  襄王、逸公子看着香肠嘴,再看逸王、韩王等,他们究竟怎么相处的?这样也受得了?

  逸王怒极,还是忍了,跟一个逗比计较什么。

  襄王也懒得和一群逗比计较,径直上前坐在主位,一身王者之威。

  逸公子在东边随便坐下,鄂留松、赵子旋、鸿胪寺的官吏

  胪寺的官吏等都在东边大虞的位置坐好。

  乌苏拉腿还没好,是被抬来的,骄横的让人将他抬到西边,还有一些副使之类。

  剩下貌似没韩王、逸王、恭是昏侯等人什么事儿了。后边旁听的位置有一些,但让韩王、逸王、陈玄龙季蹲后边,这无法容忍。

  颜思行出头、官霸凌厉的喝道:“逸公子怎么坐在这里?”

  襄王坐上边应道:“孤王请她来的。”

  王铮站起来,一把抓住陈玄龙季,对着他裆下又是一脚,就这么踹飞出去。

  “嗷呜噜哩!”陈玄龙季躺在外边地上,凄厉惨叫,这下真完了。

  陈玄英猛冲进来,王铮迎面一拳。陈玄英同样气势汹汹的一拳。王铮突然收手,虎腰一拧,一腿如虎尾横扫过去,“嘭”一声扫飞,狠狠砸在陈玄龙季身上。

  韩王、逸王、昏侯、李湄、慧涛郡马等无数人站着,恶狠狠的盯着王铮,他死定了。

  襄王端正凛然开口:“要旁听就在后边呆着,不想旁听、平民、无关人员都驱逐出鸿胪寺!”

  一队骁果卫出现,将陈氏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赶走。

  颜思行急忙吼道:“那是陈氏。”

  赵子旋帅哥看不下去,冷然提醒:“别忘了你是大虞的臣子。”

  颜思行猛然凌厉的盯着他,眼里像是藏着两把锋利的贱,是潞峄的精品。

  赵子旋天潢贵胄,杀过贼,岂会怕一个奸臣贼子,一股天家赫赫之威反扑回去!

  颜思行吓一跳,再看旁边鄂留松青睛智慧透着?*簧硎劳獾牡慈赐缸拍沽Γ恍睦锼挡怀鍪裁锤芯酰训朗赖辣淞寺穑克业哪昵崛嗽趺椿鼓茄?br>

  鄂留松觉得颜家的人真不可思议,好奇:“你以前不是和火氏很好吗,现在又和陈氏好,又和苏国好,不是良家妇女,而是谁给钱就和谁好?”

  逸公子应道:“这不废话么,他张开腿不就是为了钱,真以为是情种吗?他知道情为何物吗?”

  王铮膜拜的看着少主,鄂留松诡异脸红。

  逸公子看鄂留松好纯情,世外高人不会还是童子**?

  颜思行也纯情的受不了,只能和韩王、逸王、轩王等在后边呆着,先办正事儿。

  乌苏拉看虞国这么乱七八糟就高兴,说正事儿、极骄横:“我大苏的将军亚当斯后天就能进京,他可是大帅亚克拉的侄子。虽然一时冲动,但身份尊贵,我大苏国师和皇帝陛下都会对他礼让三分。我大苏诚心与虞国议和,请他来是为了表示诚意,不是让虞国羞辱的。”

  逸公子从哪拿一只破的绣花鞋,挥手扔他脸上。

  “啪!”乌苏拉的香肠嘴又红了三分、又厚了三寸,整个人就一张嘴。

  “嗷呜噜哩!”乌苏拉大怒,看着小恶魔又害怕,凶啊凶,凶狠的用苏国话诅咒。

  “呜噜哩呜噜哩呜噜哩!”逸公子一口纯正的苏兰音,话没说完,挥着旗杆再将他掀翻。

  乌苏拉一头撞地上,整个人撞成一坨,呜噜哩的骂声听不清。

  其他人都看着,心情各种各样。

  逸公子看看韩王、逸王等,不出来喊两声吗?不说她说了:“羞辱?这段时间韩王府一共强抢了三十八个女子,被乌苏拉玩死十八个,以为做的隐秘别人不知道?可知天知地知!你们的良心都让狗吃了!等苏神棍来,再将你凌迟处死!”

  一股?*团枚嗳苏鹋醺约鹤焯戏馓酰宦凼裁此疾凰盗恕?br>

  襄王也王者一怒、痛心疾首:“泯灭天良,罪无可逭!”

  逸公子听乌苏拉挣扎着又用苏国话乱七八糟的骂,拿着旗杆捅过去。

  “嗷呜噜哩!”乌苏拉疼的满地打滚,比陈玄龙季还惨,那玩意儿肯定废了。

  逸公子知道他灵丹妙药多,猛的再给他一下,让他尝尝周依丹的滋味,虽然都挺贱。

  乌苏拉惨叫咬了舌头,痛的直吐血,欲死欲仙。

  韩王、逸王、轩王、其他人都心肝儿颤,小恶魔真是无法无天,让人头皮发麻!

  昏侯怒道:“现在是在议和。”

  逸公子星眸明亮的瞪他:“头脑发昏!和了又如何?无辜的女子一个个的在绝望中死去,还不如大战一场来得痛快!真正的大虞人不怕死,就怕你们这些民贼,他们就死在你们手里!你们满手血腥,冤魂缠绕,夜里睡得着吗?”

  昏侯被她气的头昏,那事儿与他何干?他闭嘴不说了。

  大家都看着韩王,曾经的大贤能,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还是他本性如此?

  韩王笑面虎,我笑笑笑:“现在议和,将使臣弄成这样怎么办?”

  逸公子应道:“你来啊,你早姓苏了,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为何不敢当?本公子鄙视你。”

  韩王咬牙,差点咬到舌头,看逸王、恭王、轩王等人都不吭声,他也忍忍。小恶魔乱七八糟最能说,不理她还能怎样?有种撸了他啊。

  逸公子赤果裸的鄙视,孬种!她得了书滴真传,攻击力加倍,视的韩王如坐针毡。

  乌苏拉总算被弄起来,吃了药残血复活,他药就是灵验,皮也厚,能扛。

  逸公子看他还敢打霍小玉的主意,一定要他死得好看,活的更丰富多彩,每天变着花样。

  乌苏拉属于越揍越皮厚型,缓过劲儿又气势

  劲儿又气势汹汹,恶狠狠的瞪逸公子:“等我大苏国师到,你就等着跪地求饶。”赶紧和襄王讲,“我大苏国师及皇帝陛下示下,准备在虞国开一间玉器坊,第一批南充段玉原石都送给虞国,价值一亿两白银,另外再送给虞国一亿两白银。我大苏国师和公主已经算好行程,这是人员及安排,要求虞国以皇帝的礼仪接待。”

  副使赶紧递上一份书卷,相当于国书。

  鸿胪寺一个小伙接过去随手放在几案上,不小心将茶壶碰到,立刻水漫国书。

  副使捂着脸没看见,大虞很不好对付,他可没乌苏拉那么乐观。

  乌苏拉哇哇大叫,小伙听不懂苏国话,回过神急忙将国书救出来,内容并没多大影响。

  乌苏拉犹怒:“你们虞国都是废物!呜噜哩!”开骂。

  逸公子二两银子扔他香肠嘴里,省的他污染空气,怀疑苏国故意让这脑残来扎势。

  襄王干脆不理他,示意鄂留松。

  鄂留松暂时代替韩启生,和乌苏拉说道:“鉴于苏国人脑子都有毛病、听不懂人话,态度极端恶劣、凌辱我朝女子,并为了防止议和后再发动战争,现要求苏国赔偿二亿两白银,再一亿两白银的保证金,共计三亿两白银送到永明城、由虎贲军接收后,再来商议原石或接待等事宜。另外,你在大虞若是再犯法,立刻剐了你!”

  世外高人一股气势爆发,直冲九霄,强势的一直冲到苏国去。

  逸公子觉得,他就这么将苏国灭了吧。苏国二亿两白银都不愿赔,他还要三亿,强。

  乌苏拉噌的跳起来,又噗通一声摔地狱,他不活了。

  韩王、逸王、颜思行等都跳起来,三亿两白银,还一亿两保证金,做梦!

  襄王严肃的看着他们,大虞这一帮贼子,攘外必先安内啊,小太保快来将他们安了。

  逸公子挥着她的大旗玩,呼啦啦啦过来,呼啦啦啦过去,挺好玩的。

  韩王、逸王、颜思行等顾不上她大旗了。一亿两白银好容易凑足,三亿两白银绝对没有!

  颜思行最先咆哮:“议和是双方面的事,对双方都有利,苏国已经做出让步,大虞凭什么步步紧**、寸步不让?这样下去有什么好处?”

  逸公子二两银子扔他嘴里,换来二十颗血红的牙齿,跟石榴似得:“本公子很纳闷,苏国为何这般急着求和?每次都是苏国挑起战争,我大虞被迫迎战。换句话说,苏国只要安安分分的,对双方都有利,偏要兴什么求和,事出反常必有妖啊。哇,妖来啦!”

  她猛一声喊,京师抖三抖。

  其他人都目瞪口呆,看着苏国使臣及狗腿、民贼等。

  这事儿好多人疑惑。好比两个邻居,一个凶的老欺负另一个,突然有一天非拉着另一个的手说我们讲和吧。这要换个胆小的,非得吓哭不可,求你别欺负人家就好了啦。

  颜思行吐血三升,牙齿掉光,一头白发,一张脸愈发又老又丑。

  逸王突然不吭声,他最近够烦心的,这事儿谁爱操心谁操心去,等搞定小恶魔再来。

  韩王不甘心,笑面虎笑笑笑很有素质的笑:“话不能这么说,虎贲军越来越威猛,对苏国威胁很大。两国正式议和,苏国也能放心。苏国二公主与我朝联姻后,她就是和平的保证,以后苏国肯定不会轻易发动战争的。”

  逸公子也灿烂一笑:“这么说苏国怕虎贲军啊,怕的给大虞跪下了,那更好,把雪白的小屁屁撅起来,让大虞赏他一脚。再把粉嫩的女儿献上来,让一百个男人**过瘾,你们就是这么做的吗?”

  乌苏拉爬起来,呜噜哩一通乱骂。

  逸公子看襄王,这种和谈还谈个屁,本公子将他砍了好了。

  襄王发话:“苏国就这素质和态度,孤王严重怀疑你们的诚意,做不到就别提和谈!”

  逸公子起来,给乌苏拉一脚,扛着大旗扬长而去。

  王铮也给乌苏拉一脚,再补一脚,就算他扛揍,应该能消停几天。

  赵子旋热血冲动,上去再添两脚,等哪天凌迟处死这人渣的时候,他还要补两刀。

  下午,周芣苡回到大将军府,换上美美的裙子,穿着绣花鞋,来勇毅堂找爹。

  勇毅堂,男子只有周广、周邦立、谈惜羽、谈迁等几人。女子却很多,都在右边低声说话,除了周铃兰、周依蓉等,还有洪乐香、洪乐香、谈雪贞、谈冰也来了。

  周芣苡和爹打过招呼,也来美人们这边,谈老夫人老美人、春天也像老树开花般美丽。

  谈老夫人看着郡主,虽然换了一身衣服,怎么就像换了一个人似得?这种感觉很奇妙,可能上年纪糊涂了。

  周芣苡眨眨眼睛,老美人不会看出来了吧?不管,来看二当家今儿冰雪美人新娘子似得,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做新娘了,最美的就是她。

  周依蓉嫉妒,作为亲姐妹,周芣苡每次都不看她,每次都是先看别人,哪怕小蔡蔡都能让她先看几眼,她不看就主动问:“六妹妹准备什么时候去封地?我们刚才商量,再多叫上一些人,去封地多玩几天。”

  周芣苡看亲姐姐,今儿也挺美,长得就美,随便一收拾就是一朵端庄的花儿:“还不清楚,苏国的事儿弄得挺乱,二当家要成亲,你没什么事,可以自己去。”

  周依蓉怒,周芣苡

  怒,周芣苡有事她没事,什么意思;对了,拿出一张请柬给周芣苡:“这是茜云郡主刚让人送来的,说辽王在海西有一栋别院,这会儿昆仑海山水极美,请大家一块去玩。”

  周芣苡拿着看一下,约的是后天:“后天苏国亚当斯应该会押解进京。”

  周依蓉揪头发:“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周芣苡想说,关系大了,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大事。且苏国这么乖的将亚当斯弄来,又说什么表明诚意,她就让苏国看看大虞的诚意。

  周依蓉纠结,周芣苡不去,她是不可能和辽王府郡主玩的,否则哪用得着求周芣苡。

  周芣苡摸摸她的头:“乖,三月三不是约好一块玩吗,本郡主到时陪你去。”

  周依蓉将她手打开,乱摸什么,想起三月三又向往。

  三月三上巳节,又名女儿节,这是所有姑娘最愉快的节日。穿上最漂亮的衣服,去郊外踏春赏花,还可以随意和男子交朋友,是很单纯的,不是乱七八糟那种。

  周铃兰、谈雪贞、洪乐香等都很向往,大家一块商议到时要穿什么玩什么。

  周芣苡听她们说的能睡着,为了一条红丝巾还是绿丝巾都能吵起来。

  周依蓉看周芣苡无趣,就知道睡,姑娘家大好的时间都被她睡过去了,上辈子没睡够么?

  周芣苡想想,上辈子真没睡够,睡觉还得担心,随时待命。

  周依蓉不理她,自己玩自己的,老跟别人较劲儿何尝不是和自己较劲儿,是这样。

  钱曼小碎步匆匆进来,一脸诡异:“大将军、郡主,逸王登门拜访,貌似还带着周依丹。”

  勇毅堂内也一阵诡异,好多人看郡主。

  周芣苡眨眨无辜的大眼睛,看她做什么,是她把周依丹弄到逸王府:“让他们进来。”逸王竟然还有脸来将军府,瞧瞧他想做什么。

  钱曼看大将军点头,一阵风出去传话,貌似很兴奋。

  屋里众人也期待起来,逸王啊,他娘被贬成德妃了;周依丹啊,无冕之王妃。

  周家貌一向低调,似还没出过王妃。现在一品郡主有了,王妃也有了,要放鞭炮吗?

  不多会儿,两人并肩进来。逸王穿着黑织金龙袍、尊贵不凡,周依丹又打扮的像朵牡丹花、艳压群芳、满血复活,画风怎么看怎么像新婚夫妇回门,暗中的气氛还有点小默契。

  屋里众人也挺默契,郡主没动,大家都没动,手里拿着针线书画棋子什么的假正经。

  周广也坐着没动,冷酷其实厌恶的看着逸王,人渣中的人渣。

  逸王很有素质很有涵养,镇定的看看屋里众人,猛看到谈冰和周依蓉,眼底一阵一阵惊艳。周依蓉把半边耳朵挡住,绝对是美人胚子;十五岁刚长开,又是处子,最青涩诱人了。他小腹一阵火热,叫嚣着将这朵花儿吃掉。

  周依蓉顿时大怒,这个该千刀万剐的贱胚!

  周依丹也大怒,这个该千刀万剐的贱胚!见一个爱一个就算了,连周依蓉也爱!

  周芣苡拉住周依蓉,别激动,看二当家就不动声色。

  逸王看着周芣苡。周芣苡乌溜溜的大眼睛纯净无辜、像宇宙黑洞,瞬间吞噬他腌臜的灵魂。

  逸王猛地吓一身冷汗,好容易才回魂,都不敢看草包,赶紧对着周广。

  周依丹也强悍的控制情绪,恭敬的跪在爹跟前,未语泪先流。

  逸王也噗通一声跪在周广跟前:“依丹的事是孤王不对,以后孤王会好好待她。”

  周依丹激动的嘤嘤嘤直哭,一头扑向她爹。周邦立就在爹旁边,冷酷的一脚将她踹飞。

  逸王愣住,看看周邦立,看看周广:“大将军这……”

  周广比周邦立更冷酷威猛:“将你女人看好,不要见了男子就随便乱扑。本将养她这么大,不指望你赔偿抚养费,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本将。”

  周依丹摔地上,吐血大哭:“爹,呜呜呜,爹我是依丹,别不要我啊!”

  周依蓉冷笑:“爹本来不在乎你怎么来的,一直将你当亲女儿养着;是你和火瑞勾搭,还要私奔,看不上我家和我爹。又和富平、是屏山县公主勾结,想陷害我爹,现在还有脸来说这个?爹没找你算账就不错了!”

  周依丹怒:“贱人,我是你亲姐姐!你竟然这么狠心!”

  周芣苡看周依蓉一眼,周依蓉闭上嘴。周依丹就是典型的不讲理,跟她讲话就是浪费口水。

  周依丹很聪明,爬到周芣苡跟前,哭的很伤心:“六妹妹,以前是我不对,我给你赔罪。我现在回来,并不是求你什么,我们毕竟是姐妹,呜呜呜,爹,我就是回来看看你。”

  逸王附和:“不错,我们来拜访一下大将军和郡主,别无他意。”

  周芣苡应道:“别无他意正好,你们可以走了。我爹说得很清楚,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我们和你们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周依丹说道:“我还想看看祖母,呜呜呜,听说她身体很不好,我想看她一下。”

  周广一声怒喝:“是你们自己滚,还是本将请你们滚!”

  周邦立冷酷的站在逸王跟前,还妄想通过周依丹和将军府搭上关系,想的真多。

  洪乐欣也站在周依丹跟前,她在这,只会弄脏地面和空气,好脏。

  逸王咬牙站起来,生硬的说道:“

  的说道:“那孤王告辞。依丹你要和孤王一块走吗?”

  周依丹突然害怕,爹不要她,回去后逸王会不会又欺负她?那**就是她无尽的噩梦。但转念一想,再闹下去爹未必会改变主意,反而弄得更难看。不如先这样,她总归是爹的女儿,想必逸王不会对她太过分的。

  周依丹脑子很灵活,爬起来泣道:“那就先走吧,呜呜呜等爹消气了我再回来。”

  她上前又恭敬的给爹磕个头,才扭着腰和逸王离开。

  勇毅堂内众人依旧安静,对周依丹和逸王还是有点接受无能。

  周芣苡觉得,周依丹挺聪明、想的挺美。做了王妃回来有面子了,若是爹再给她面子,她王妃也能坐得稳。王妃坐得稳,就更有面子,回来爹会更给她面子。于是她就成了最有面子的王妃,比铁打的还有面子。听着貌似不错,但她面子究竟打哪儿来的?

  她那么聪明,就是缺一点自知之明吗?就她这样,还想做王妃?逸王不要脸圣上还要脸呢。她就不知道是所有人的笑话吗?能在逸王府滋润的过几天就知足了,非要作,往死里作。

  周芣苡说实话对这种女人还挺佩服,都不知道她脑子怎么长的,奇葩啊。

  洪乐欣小女侠茫然:“郡主表姐,他们究竟什么意思?”

  周依蓉鄙视:“这都不知道,她那王妃全靠爹啊。她以前跟着她娘和颜家,什么都没有;后来跟着她干娘,愈发一无所有。最后六妹妹将她送到逸王府,她成了王妃。为什么?就因为爹。可笑她还不知珍惜。”

  洪乐欣女侠度量大,请教:“如何不知珍惜?”

  周依蓉得意:“爹早就不认她了,她就乖乖在逸王府带着,怎么折腾都行。非要得寸进尺、出来丢人现眼。”

  周芣苡神奇的看着她,真聪明,还以为她会说以后要如何孝顺爹之类。

  周依蓉怒,她当然会孝顺爹,需要每天都说吗?孝顺又不是说出来的,她去给爹倒茶。

  周铃兰也去孝顺爹,除了一个周依丹,还有我们乖乖听话。

  大家都看着郡主,怎么还坐那不动?这时候不知道爹、将军最需要她的安慰吗?

  谈冰低声笑道:“有人跟你争**了。”

  周芣苡轻哼一声,本郡主就坐着不动,远远的傻傻的看着爹,需要安慰吗?

  周广乐,爹又不是玻璃心,看着依依就好了。

  周依蓉嫉妒啊疯狂嫉妒,爹就没看到她吗?好吧爹看到她了,知足吧。

  周铃兰也满足了,和周依丹再一比,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周依丹现在就是笑料和反面教材,就这样还算计爹,回来找存在感,爹就不应该理她。

  周依蓉继续聪明:“爹,逸王是人渣,他们到咱府上,别人会不会以为他和咱有关系?”

  洪乐欣女侠也记仇,反击一下:“笨,谁不知道二舅父重情重义又最公正无私。”

  周依蓉怒,看看周芣苡,忍了,谁让洪乐欣比她小呢?

  洪乐欣哼哼,她小她有理,也不会像周依蓉那样故意给二舅父献殷勤。

  周依蓉又怒,她和她爹献殷勤她乐意,那是她亲爹,算了,对亲爹不如她的同情一下。

  周芣苡看,周依蓉和周依丹性格很像,好在还有点自知之明,或者说克制能力。有些事就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差距越来越大。

  傍晚,夕阳如火,京师被点燃。

  周邦正从衙门回来,看着依依佩服,又把韩王坑了:“听说韩王和苏国使臣掳走并虐死好多女子,家里有人失踪的,都去京兆尹、刑部告状,现在已经超过一百例。”

  周芣苡眨眨眼睛,虽然有点消息,但十八三十八之类她就随口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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