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只是一段旅行
徐傲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都处在等待的状态中。时间长得几乎令人遗忘约好的旅行。徐傲听纪忱的话,一次也没有去看过韵致。或许他需要时间解决问题。
可是那气若游丝的爱情,在徐傲的心里没有什么把握。她没有去看过韵致,纪忱也没有来找过她。虽然不停的安慰自己,找各种理由,可是都委屈得不像话。她本以为大三的那年暑假会去玛莎,然后就这么等到了开学。再去学校,也依旧没见过他一次。他请了长假照顾韵致。
王婉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工作。徐傲独来独往,郁郁寡欢地地想念一个人。
浮躁得大四,只有她一个人闲的发慌。到四月,学校里盛开如雪樱花,落蕊缤纷,情人依偎,浪漫到骨子里的季节。
她不知道,他有多少次站在楼下,只差一个叫她下楼的信息。
韵致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体重下降的厉害。她不再置疑他的动机,也不再拒绝他的好意。乖乖听他安排一切。
可是她知道自己是没有希望的。
纪忱有时候想,假如没有那么巧合,让她知道自己的徐傲的心意,事情对她会不会好一些。或许自己该有一些隐瞒欺骗。
韵致再没有问过他们的事情。对于纪忱牺牲的时间,也没有抱以感激。她认命似的接受一切安排。
等徐傲再见到纪忱的时候,他似乎老了好几岁。
徐傲一下宿舍楼就看见他,一开始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他就这样出现在她面前。
他不知道在楼下站了多久。沧桑的样子已经完全不像个大学生,胡子几天没刮,衣服也皱成一团。
徐傲愣在那里,忘记飞奔过去。
他终于绽放笑容,和以前的他别无二致。
是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徐傲扑上去,他立刻紧抱住她,几乎要揉碎了她。
这一栋楼的人同是文学院的学生。多半认识徐傲。从未见过她跟男生来往。这一次都好奇驻足。
纪忱内敛,徐傲害羞。现在不管不顾地抱在一起。
他用下巴摩挲着徐傲的头发,轻轻说:“让你久等了。收拾好东西我们可以出发了。”
“现在吗?”徐傲惊讶地抬起头,她还没从见面的惊喜中缓过神来。
“嗯。随便收拾几件衣服,然后找个理由请假,就可以走了。”
好像有点疯狂,可是不要紧,她只知道自己很想跟他在一起。
一番多磨,晚上八点的时候,终于上了飞机。纪忱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徐傲。
徐傲的心里始终不太踏实,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有点失真。而且纪忱的状况也令人奇怪。
“韵致她----”在飞机上,徐傲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与挂念。
“她回老家了。”纪忱很快回应,但是好像不打算说更多。
“可是,她老家也没有什么人啊。”
“她爸爸给她留了一栋房子。也许她对那里还有牵挂。”
“她的病----”
“好多了。不用担心。”他看向她,眼神竟似祈求。
徐傲心中不忍,知道他不想再说韵致,不再细问。纪忱握着她的手更紧了一些,好像害怕她逃跑。
下飞机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有车接他们去酒店,在酒店大堂,排队办理登记之前,纪忱突然贴近问她:“要不要睡在一起?”
徐傲料想不到他会这么直接,一愣之下,除了脸红,不知道还能做出什么反应。
纪忱知道她不知道怎么回应自己,又走进了一点,对她耳语道:“我很累,做不了什么,可是我不想跟你分开,你呢?”
徐傲红着脸点头,他很快就抵达“核心问题”。也许今天才算是真正交往的第二天,可是他们已经有如胶似漆的那个心理准备。
徐傲以为他说的是真的,他看起来也的确很累。甚至徐傲去浴室洗澡的时候,他像是睡着了。
可是当徐傲躺在他身边时,他怎能克制自己不去吻她?
长长的一吻!徐傲几乎窒息!他的手渐渐不再安分,喘息也渐渐加重。
徐傲有些恐慌,试着推开他,尽管没什么力气。
他握着她的手举过头顶,禁止它们碍手碍脚。
“你不是说你很累吗?”徐傲拿他的话来抵挡。
“是的,我只是想亲一亲。”
“可是----”
“乖,听话。”他轻咬她的耳朵,徐傲身子酥软下来。
他的全身都在引诱着她,似有似无的触碰缠绵,连同他的气息在内。徐傲渐渐失去意志,想要化在他的胸怀下。
他看她很快面泛酡色,身子柔弱无骨的扭动。他轻轻推开一点距离,徐傲的手攀上他的背,修长洁白的腿攀上他的身躯。
他将主动权交给她一点点,开始停顿,退缩。这个时候的徐傲已经没有退路。她发出似梦呓语,“纪忱----”
“嗯?”
“嗯-----”
“想要?”
“不----”
纪忱开始褪去她的衣服,她意识昏沉,□□的身子听从原始的欲望,立刻缠上他。
“还说你不想----?”
“不要------”
她还试图坚守,只是身体早已经出卖了她。
剩下的交给他,攻城略地,势如破竹。
徐傲令他惊讶!害羞与纯真外表下的她,热烈如火!
他不知道她的处子之身也会如此炽烈灼人。或许是因为一年的相思,或许对于她,是几年的求而不得。
对于他,又何尝不是如此。所以才第一次,两个人就燃烧到彻底。话说回来,“自己很累,做不了什么”这句话真是骗鬼都不行。
次日清晨,纪忱坐在餐厅里,想到昨夜缱绻,不觉笑容满面。
这个时候的徐傲还睡在床上。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睡得着,或许只是害羞面对他。毕竟昨天晚上,她主动得可以。
这样更好,不用起床,很快就可以重温鸳梦。这样想着,纪忱心神一荡,几乎迫不及待。
起码从昨晚开始,他真正的放下长达一年时间的阴影。眼下,他满脑子都是徐傲,再也容不下其他。
他回到房间,徐傲已起身梳妆,她正对着镜子挽起头发,光洁的脖子下露出诱人曲线。
纪忱口中发干,从身后抱住他。
“我在梳头发。”徐傲小声说,似乎很小心。
“可以这样梳-----”
“这样没法梳-----”
“那就不要梳了---”纪忱轻咬她的肩膀,一路吻下去,从镜中看到她很快意乱情迷。可是,她还是说:“不要----”
“不要再骗我----”纪忱边吻边笑,本来松垮的睡裙又被他褪去。
她根本没有办法抗拒他一星半点,除了全身交付,还能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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