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洞察神目
??“怎么？”千岁忧好奇地看着疯子，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我想施法探察一下你阵法的属性，希望你不要见怪。”千岁忧虽然说自己的阵法很厉害，就是元神级的怪物也可以灭杀，但并没有给出具体的数据——五行混一阵的五种攻击的具体数值是随着环境而变的，而不是固定的，千岁忧也不好说攻击就是多少——疯子虽然相信千岁忧说的是真话但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想要亲自探察清楚，不过这对千岁忧来说却有些不敬，所以要先和他说清楚。
“没关系，你尽管探察好了。”千岁忧对此并不在意。
疯子点点头，立刻开始施法：“神目如电，洞察天地！”随着疯子口诵真言他的眉心位置慢慢裂开了一个深红色的竖缝，就仿佛是突然长出了第三只眼睛，而这只眼睛正在慢慢睁开，随后就有长约三寸的红光从中射出！
“三只眼！”千岁忧惊奇地叫了起来，“这不是二郎神的绝招吗？”
玉虚尊者和安沐风四人见到疯子施展此法也露出了惊奇的表情，不过惊奇的原因各不相同：有人是知道这个法术，惊奇于疯子竟然学到了；有人是因为疯子这时施展这样一个法术而惊奇；有人则是同千岁忧一样为法术的表现而惊奇。
“呵呵，有些相似吧，但论效果肯定不如二郎神的神眼。”疯子笑笑，一边谦虚地说着一边查看法术反馈回来的信息，“这就是我们上次去崌山时我得到仙人遗宝。这个法术叫做洞察神目，修炼到小成就能得到这样一只神眼，功能洞察虚实、破解幻妄；修炼到大成可以探察敌人的弱点、法术的缺陷、阵法的脉络；修炼到圆满可发虚实转换神光，有化虚为实、转实成虚之效。”
“呃。”疯子这么一说千岁忧也想起了上次的崌山之行，却没想到疯子收获了这样一个法术，虽然不能从他的话中得知这个法术的具体威力，但只看疯子的神色就知道是非常令他满意的，威力肯定小不了，只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得到其他的宝贝，“你还……”
千岁忧张口就要问疯子却被他打断了：“你这阵法……”不过疯子只说了这四个字就顿住了，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转了话题，“好了，我们准备进去吧。把法符给我。”
千岁忧被疯子弄得一愣，一时间也忘了再问了，答应一声就给了疯子法符，然后说道：“我先行一步，马上就发出虹桥接你们。”说完转身入阵，这时颇感无趣的吹梅听雪和纵横红尘已经下线去了——虽然他们也参加了内测，还小有名气，现在也是金丹强人，但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个人实力都无法与疯子等人相比，这五个人也直把他们当成空气一样，两人自然觉得尴尬，因此就选择了下线，这也使得千岁忧行动更加自由了。
“啧啧，不相称！太不相称了！”疯子等五人才看清千岁忧所在的土台、还没有接引虹桥上下来，浅吟低酌高唱就连连摇头感叹地说道。
“是呀，气势虽然不算小，但也太简陋了！”安沐风附和道，“你们说这个台子是不是就是由最普通的黄土构建的？只是有个问题，我估计这个台子应该是立在水中的，这黄土是从哪里来的呢？”
这时接引虹桥已经把五人送到了土台上方，火云邪神哈哈大笑着一跃而下：“哈哈，想知道还不容易？正主不是就在眼前吗？问一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说着大步走到了千岁忧面前，“喂，安美女的问题你听见没有？还不给解答一下！”
千岁忧瞟了火云邪神一眼但没理他，只对随后而来的疯子四人道：“阵法摆出来就是这样了，至于为什么这样我也不知道。”
这也是几乎所有玩家的通病：知其然而不知道其所以然，只是因为系统的赋予而能够使用法术，但法术为什么能够这样用就不清楚了，也没有几个玩家会去追究原因，所以面对这样的问题如果有系统说明玩家还能似模似样地解释两句，否则只能像千岁忧这样一问三不知了。
“你这阵法果然犀利，怪不得你说能够用它杀死元神级的怪物呢，依我看只要是元婴期的怪物进入阵法后都是死路一条，NPC则要看出身，只要不是上门出来的同样难以逃出生天；阴神期的怪物有可能逃出去，但若有几名高手配合也能拿下，NPC就比较难了；阳神期的怪物基本上没可能困住，NPC就更不用说了。”疯子这时候站出来解围了，原来他入阵后再次施展了洞察神目的能力，得到了碧波千顷的攻击力，其数值之高令疯子这等内测强人都震惊了好一会儿。随后他告知了另外四人也把他们给吓呆了，浅吟低酌高唱刚清醒过来就发出了先前的感叹。
疯子这话一说安沐风四人都沉思起来，他则暗中传音给千岁忧：“倭人事了后我们详谈一次。”
“要谈什么？”千岁忧不明白疯子这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谈谈怎么开发利用你的这个阵法了——说实话，我在内测时都没有见过像你的阵法这样逆天的东西，如果不是有布阵时间的限制你现在都可以称作是游戏第一人了！你不多多利用实在是太可惜了。”
“你这太夸张了吧？什么游戏第一人？这怎么可能？”千岁忧被吓到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第一。
“一点都没有夸张！我现在是金丹中期、接近后期，但落入你这阵法中顶多也就能坚持数秒，之后就必死无疑！游戏中虽然还有一些人比我更强，但也强的有限，不会强到离谱的程度，他们能比我坚持的时间更长这是肯定的，但结果不会有二致，最终还是难逃一死！以我估计必须得有人成就元神才能在这阵中与你对抗，并有取胜的可能——不过这还有一个前提，就是你的阵法威力一直不变，否则……对了，你维持阵法运转需要消耗的法力是多是少？若有人能在阵中坚持不死那就是拼消耗了。”
“我布阵时需要消耗5000点法力，每次发动攻击时需要消耗50点法力，之后只要我不主动停止攻击就会一直持续下去，不需要额外消耗法力，除非是我发动阵法的其他功能，比如改变阵中敌人的位置。”
“……”疯子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千岁忧，一时间竟然无语了。
“怎么了？”千岁忧被疯子看的心里发毛。
“这还有天理吗？这阵法绝不能浪费！杀完倭人你就和我回峨嵋！”疯子啥也不想说了，心里就一个念头：这阵法为什么不是属于自己的？
“我答应了红尘要和他去太行山寻找一个散仙洞府做帮派驻地。”
“你还找什么帮派驻地？你们总共才几个人？就算建成了帮派又有什么搞头？你干脆直接加入我们蜀中联合剑算了，这样也方便你和秋月儿在一起啊。”
“这样不好吧？我已经答应红尘了。再说那洞府里面还有法宝、道书呢，我想要呢。”
“有你这阵法只要是七阶以下的法宝、道书，不论是什么类型的我都能保证帮你弄到，你何必再去什么洞府？”
“我还要出海去寻找一个NPC拜师。”
“你是想拜入截教门下吗？封神演义看过吧？截教实力虽强但却不是最后的赢家，况且想找到一位实力强大的截教NPC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再拜其为师就更难了，你不如随我回峨眉山，我帮你找师傅，至少也是峨嵋派的核心弟子，如果时间充裕成为真传弟子也不是不可能。”
“我还……”
“你还有完没完了？”
“我想说的是我还是先去太行山一趟，毕竟已经答应红尘，不好失信，之后我就去峨眉山。至于你说的这些就到时候看吧。”千岁忧有时候还认死理，觉得答应了就要做到。
“好吧，那你抓紧时间。”疯子也不再多说了，可能是怕再说多了让千岁忧有了逆反心理，反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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