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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宁折不弯


  终于坐上马车往家走了,两人却谁也没吭声。

  老赵在外面感到有些奇怪。往日一上车,二爷那嘴就跟抹了蜜似的,那叫一个口吐莲花……这回怎么了?回想刚刚出来时,分明****奶面若桃李,眼角含俏,好像心情不错呀?虽然二爷脸上是木然了些,但……难道不是因为进宫面圣太过紧张之故?

  墨菲根本没发现梁继的脸色越来越青。心中暗想,原来他还挺男人的,又抿唇笑了笑,回身往梁继怀里一趴,双手紧了紧那蜂腰,蹭了蹭,寻了个舒服地儿,眯起了眼睛。随着车子微晃,脑子里也跟放电影似的倒着带……

  “梁继,都说你惧妻把几个妾室都休了,可有此事?”

  “皇上为何这么说?只是草民一怒之下将那些不安于室的女人都清出家门,与她无关的。”

  对于赵顼为何会宣他入宫,他也没想明白。多少次了,他都是在宫门外等媳妇出来,可她现在在哪儿?

  赵顼挑了挑眉,“只是大丈夫三妻四妾是理所当然之事,朕也知晓你那悍~是什么样的性子……咳,这样吧,朕就赐你四位如花美眷,也好堵住旁人的悠悠众口,挽回护国夫人的名声。”

  梁继眉头一拧便展开,挂上一脸的无奈,“多谢皇上体恤,只是草民实不敢受,还望您收回成命……草民实在害怕回去后尸骨无存。”语调中带了些痞味儿,又似真的无可奈何。

  “这是朕赏你的,她不敢说什么的。”赵顼冲万有使了个眼色,“去把人带上来,梁二郎见了就会知道朕是如何的体贴。”

  梁继一听,眼皮狂跳,分明就是个大陷阱呀?媳妇进宫,大半天的不见出来,现在又把自己召了进来,还一见面就赐美人,莫不是……

  “慢着,”他大喝一声,看到万有果然停下脚步,满眼复杂地看向自己,心头突突一跳,然后一撩衣摆跪了下来,“我们夫妻互许白首之约,实不敢再伤她的心。还望皇上唤出草民的媳妇,允我们回家。”

  赵顼脸一沉,“你当朕说的话是放……你放肆,朕是金口玉言,岂能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至于她,若因此事与你纠缠,只管休了就是。哪有不许夫君纳妾之理?这样不守妇德之人,不要也罢~!”

  梁继听得心中一寒,只怕我前脚休了,后脚便被你弄进宫里了。不,是直接扣住才对!

  “皇上,在草民的心里,媳妇就是一切。”梁继暗下决心,绝不能松口,不然媳妇怕真就要回不来了。

  但君威难测,他虽抱定了主意,脑子里也是嗡嗡直响的,心越跳越快,汗就下来了,浸湿背后的衣服。

  “你怎么就不听劝呢?”赵顼看着跪得直直的梁继,竟有些恨铁不成钢。这家伙不是油嘴滑舌,软得跟没长骨头似的吗?因为不甘心,那原本玩笑的念头竟有了几分真意。

  梁继暗自咬咬牙将心一横,对上赵顼的眼,“草民是什么样的人,皇上必也是了解的。本也没什么出息,就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地过日子。以前浑浑噩噩的,做了些浑事,好在悔悟得还不算晚,媳妇她不嫌草民没志气,草民也不嫌她性子乖张,只要我们俩过得好就行,管得了外人说什么?草民不求三妻四妾,只要媳妇一个,草民就知足,恳请皇上允许草民接媳妇回家。”

  赵顼听得直皱眉头,“你怎么……你从山沟里爬出来的?就知道媳妇媳妇~,今天这四个美人,你是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反正君无戏言!”

  梁继听出赵顼有些气急败坏的意思,垂着眼皮一琢磨,想是媳妇说什么了,不然怎么好端端地非要赐自己美人?莫非媳妇是被他扣下了?

  这样一想,梁继的心,又咚咚地跳得更欢快了,脑子被妒火一冲,只剩下一个念头,想用四个跟我换媳妇,我呸~!

  虽然气得快要爆炸了,但梁继知道自己不是媳妇,在他面前没那么大的面子。如果说媳妇不在意自己,他早寻了个借口把自己推出去砍了头。旁的不说,一个抗旨不遵就够砍个七回八回的了。看来,媳妇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只是不知他发了什么疯,把个外妇欲留宫中。

  他还不知道这里是皇上的寝宫,若是知道了,怕是想得就更多了。

  “皇上,草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只是有件事看来是不得不说了。”梁继调整了一下心绪,抬起眼,一本正经地看着赵顼,“自从媳妇上次险些撒手人寰后,草民就发现自己对其他的女子没有了感觉。皇上是明君圣主,但若几位如花似玉的姑娘跟了草民后却要守活寡,蹉跎了岁月,岂不是白费了皇上的用心良苦?”

  赵顼听得暗乐,心说他还真能掰,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

  “既如此,那朕就……找最好的太医来给你医治,想必也不是什么无药可治的绝症。你还年纪,应该无事的。”赵顼一脸仁义之色。

  梁继却正色道:“草民多谢皇上费心,但此乃心症。草民曾跟媳妇发过誓,此生只有她一个,大概也是因为如此,才对旁人熟视无睹的。皇上若不信,宣草民的媳妇出来对证,若有不实,草民愿为媳妇做牛做马以还债。”

  墨菲在屏风后听得心悦,不由暗骂赵顼吃饱了撑的。

  赵顼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硬,这么难搞定。“护国夫人虽说妇德有损,但于国事上有大才,朕已经命她留在宫中起草重要国策。你先回去吧,等她忙完了,自然会回去的。”

  梁继垂下眼帘,挡住那一触即发的怒火。“媳妇是一介妇道人家,朝廷上有那么多栋梁之士,只怕会引起众怒,为她惹来无端的祸事。况且草民深知媳妇她只想过自由自在的日子,绝不是贪慕虚荣权贵浮华的女子。”

  赵顼被他说得堵心。你们两口子倒是志同道合了?

  想到此,他眼神一冷,“这么说,你就是抱定主意抗旨不遵了?这罪可不轻呢,就是不知道你服罪之后,她能不能为你守节了。”

  梁继脑子嗡了一下,真的要斩头?此时,他有些明白了媳妇每次出宫流露出的疲惫是因何而来的了。都说伴君如伴虎,这话果真不假。可要自己白白地丢了性命,又是不认可。

  “若草民走在媳妇之前,当然希望她会继续活下去,而且还要快乐地好好活着。草民自认不是自私之人,怎么舍得她在世上孤苦过日?皇上方才只是替媳妇来试探草民的心吧?您是万圣之尊,自然是乐见别人夫妻美满才是,断不会做出让有****魂断天崖的事。”

  赵顼没想到他居然还能说出这番话,眯了双眼看着他,脸上依旧绷得紧紧的。“若朕从大局出发,必须要这么做呢?以四个换一个,你也不算亏了。”

  梁继一整脸色,“那草民宁折不弯。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这话古来有之,皇上是圣主在世,定是深知此理,才故意说出那些试探的话。多谢皇上,若非如此,草民或许还不十分清楚她在心中已是如此重要,草民就是失去一切,也不愿失去她。”

  墨菲心情好好地自屏风后转出,大大方方地拉起梁继,“夫君,我们回家吧。”

  “媳妇~”梁继用力地攥着她的手,起身时因跪的时间太长,有些站不稳,踉跄了一下,被墨菲搂住腰。

  “你就是被他的油嘴滑舌给骗了的。”赵顼不悦地噘起嘴,心说梁继这家伙也忒狡猾了,他肯定是猜出姐姐就在这里才故意说出那些话的。

  “你还玩?”墨菲回头,瞪了他一眼,“你要是在后宫之中也找出能一心一意相待的女子,就是你的福气了。”说完,弯下腰揉了揉梁继的膝盖,“还走得动吗?”。

  现在是一致对外的时候,梁继心里就是再不舒服,也不会拧着干的。“没事儿,媳妇,咱们回家吧。”……

  墨菲含笑回想着,梁继的心里却翻江倒海了起来。

  除了那淡淡的龙涎香,他才发现媳妇的发髻是重挽过的。因为原本是自己盘的,现在却变了样子。说一点不起疑,那是不可能的。他早就知道那小皇帝对媳妇居心****,同是男人,他懂得那眼神中蕴含的意思。但媳妇从未表现出对皇上的特别来,只是像对待容弟一样地对待他。但今天,媳妇一入宫便没了音信。自己连午饭都没顾上吃,等得抓心挠肝的,就差冲进宫去找了。结果被叫进去,却弄这么一出戏。真的?假的?

  可媳妇看自己的眼神,是喜悦的,而且毫不犹豫地拉起自己的手,跟自己回家,那是说一切只是皇帝在作祟?

  回到家时,天都黑透了。没有胃口的梁继只喝了一碗粥,吃了两个锅贴,墨菲见他实在吃不下了,也就不劝了。

  拉着他的手去了净室,果然见水已经备好,于是墨菲第一次动手把梁继扒了个干净。

  “媳妇~”梁继虽然一直喜欢媳妇主动,但今晚,他真的没什么心思,总觉得被那么一只大神盯着,背后直冒凉风。

  墨菲兴致却很高,“怎么了?不是你说的,要跟我一起泡澡的?”

  “哦。”梁继抬手帮墨菲宽衣,“媳妇……”声音里带上几分可怜兮兮。

  墨菲推他进了浴桶,果然还是大一号的要舒服些。抬手往他肩上撩着水,墨菲歪头浅笑,“吓着了?”

  梁继摇了摇头,“媳妇,你一直在屏风后?”

  “嗯。”墨菲有些不好意思,“还不是他非要跟我打赌来着?好在你心志坚定。还真怕你挺不住,软了下来呢。没想到你居然也有宁折不弯的时候,呵呵。”

  梁继危险地一眯眼,“若是输了,会怎么样?”

  墨菲抬手解开他的发髻,“还能怎么样?你抱得美人归呗~”

  梁继心里咯噔一下,伸手把媳妇搂到身前,正面对坐着:“那你也不会再要我的,是不是?好在媳妇你对我有信心,我才挺了过来。”

  墨菲认真地想了想,“倒也不全是,其中我也只有八成把握。实在也是被他缠得没了办法,我才决定试一把的。”

  梁继心里半喜半恼的,啄了她一下,才问:“为何是八成?媳妇一直不信我能做得到,是不是?”

  “还真不是。”墨菲拿起巾子为他擦拭起来,“只是在皇权之下,又有多少人敢不畏生死呢?以你这性子,应该会以退为进,明面上收下那四个小妾,私下里再找我表白,让我相信你只是权益之计,绝不会碰她们的……”

  梁继敛了表情。按说以前,他是真会这样做的。至于今天,老实说,他当时也没那心思冷静权衡,只凭着一股气就那样做了。他当时只是想就算死,也不能窝囊地把媳妇让出。

  “很意外。”墨菲搂住他,“但是也很高兴。”

  梁继抬起眼,托住她的后脑,“说实话,再来一次,我都不知道会不会还这样做了,可那时候,我真就想,死就死吧,反正我是不能亲眼看着你被别的男人抢走的。”

  墨菲一愣,难道他是猜到自己在里面所以才那么说的?唇上传来的感觉,有些麻麻酥酥的,墨菲觉得跟以前有些不同,怎么心都跟着酥了似的?

  水微凉的时候,两人心急火燎地抹干身子冲回卧室……

  墨菲把玩着那比绸缎还细腻的家伙,“宁折不弯呢,真的假的?”

  梁继等得不耐,搂她压上自己,“是不是的,媳妇自己试试呗~”

  墨菲不客气地纳进体内,“嗯……好像还不错……不过别太久了,我的腰还没缓过来呢~”

  梁继双手往下压了压,感觉浑身都暖融融的,抬头寻着她的唇,腰上加力,“媳妇得给我好好压压惊……唔……你这妖精……”

  黄梨木的厢床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震荡,吱呀吱呀地发出抗议,却被热火朝天的两人完全忽视掉,只好加大叫声……管它用没没用呢,先叫着再说……

  两人又如胶似漆了起来,只是梁继如今对江宁那边倒是热心上了。但他也知道,眼下还走不得,若是急了,怕那不按理出牌的小皇帝又搞出什么事来,就不好收场了。

  如今宁折不弯这四个字倒成了他俩的暗号,一提便知道今晚又有“战”事,都自动自觉地早早回屋。

  腊月十八,墨叶墨菲一同出嫁,墨菲回墨府为她俩操办了婚事,惹红了墨家那些大丫环的眼,都觉得姑奶奶仁义,又见她身边的小丫头都不大,纷纷跟林嬷嬷央求,想去姑奶奶身边侍候。

  这几个月,天真楼收入不菲,墨菲就在天真楼后身的巷子里买了两个相邻的小院,做为墨叶墨枝的嫁妆。白帆荀况都等于是入赘,将来若真过不下去了,至少这两丫头有一席容身之地。

  倒不是墨菲不盼着她们过得好,只是她更晓得谁有不如自己有的道理,又给了她俩各二百两的压箱底钱,惹得墨叶都哭了鼻子,更别说墨枝了,几乎是滴着泪水出了墨府大门。

  这两个丫头,是墨菲自来后,身边最为亲近也最信任的人,如今她们嫁了人,心里真是又喜又酸的。姚嬷嬷对这两丫头的感情更是深,一路送回新房,眼皮也一直是红红的,脸上却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墨菲无意中发现二管家似乎总是盯着她,见她时不时地抹眼角,脸上总是露出不忍之色,就心中一动。可看姚嬷嬷似乎对他,也没有过分关注。莫非……郎有情,妾无意?眼下正忙活着,只能过后问问林嬷嬷了。

  欢欢喜喜地把两顶花轿送到新房,大家又闹了会儿,就一起去前面的天真楼喝喜酒了。整个一楼大厅都腾出来摆喜宴,连梁府中跟墨叶墨枝关系好些的丫头小厮们都过来了,居然十八桌都坐得满满当当。当然,白帆手底下的兄弟们就坐了七桌,加上绸缎庄跟染房的人,连青蚨都带着桑娃过来都充当婆家人了。墨府更是全额出动,这娘家人可多了去,占了近半。

  墨菲跟梁继,带着墨容,也没在楼上设个雅间,直接叫上林嬷嬷,姚嬷嬷,外加墨府二个外管事,这边的马三,杨大,朱晖在角落里坐了一桌,笑看着他们灌两位新郎的酒。

  马三到底看不过去,自告奋勇地冲上去挡酒。梁继就笑着说,这厮是馋酒馋得厉害了。有他带头,白帆那边也跳出二个酒量不错的,帮他们老大挡,这场面就越发的混乱了。

  青蚨跟杨嫂朱嫂,带着孩子们一桌,连丫丫跟红妹也没落下,看着这场景,心里很有些感触,想起了自家男人,那时虽说没这么大的排场,却也是热闹得很。

  朱嫂有颗玲珑心,见她眼圈发红,就帮她倒了杯酒,“妹子别伤感,人这一辈子,没个三穷三富过不到老。你还年轻,又貌美,手也巧,自会有那好人送上门来的,别急。”

  青蚨被她说得不好意思地笑了,伤感去了大半,“嫂子,你说什么呢?”然后扫了一眼桑娃,见他正吃得欢快,没注意到这边,才轻叹口气,又转过脸去看热闹。

  墨菲看得也轻叹口气,心说自己就这么交待了?拜堂时自己没赶上,连女儿都生完了,难道说,来这世上走一遭就交待在梁继这棵树上了?

  梁继瞥见眉头微拧,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悄悄起身,唤过来宝,附耳低语了一会儿。来宝面露诧异却连连点头……

  酒足饭饱后回到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丫丫早就疯累了,被姚嬷嬷抱着,直接送回屋睡了。

  墨菲今天也高兴,喝了不少,但还没到醉的程度,晕晕的,脸颊微红,双眼微眯,灯下一瞧,竟也美人如玉一般。

  梁继看得心草疯张,半抱着去了净室,强忍住就地解决的冲动,把两人都打理好。

  墨菲拥着被子坐在床头正似睡非睡的,突然感觉有些不对。

  抬眼寻去,竟见梁继身后桌上燃着两支儿臂粗的双喜红烛。

  “你干嘛呢?”声音慵懒,本就比其他女子低的嗓音,这一刻听在梁继的耳朵里,如猫一样的挠着心。

  “媳妇,你闭上眼,我帮你换衣服。”梁继凑过来,动情地亲了她一口,“乖~”

  墨菲哼叽了两声,“随你。不是喜欢什么也不穿来着?”

  梁继轻笑了几声,见她果然听话地闭上眼,就把一个包裹打开,拿出条红纱裙。打开被子,连肚兜都不穿地直接套上墨菲的身子。

  好在屋里架了两个火盆,一点儿也不冷。墨菲感觉身上滑滑的,好奇地问:“这睡裙是什么料子的?还是留着夏天用吧。”

  梁继也不吭声,自己也穿上同样料子的红纱袍,里面光堂堂的,然后给墨菲穿上鞋子,又往她头上盖了条红丝帕,拉起她。“媳妇,咱们今晚也来个洞房花烛夜,好不好?”

  墨菲惊讶地睁开眼,却是眼前一片红光。透过眼前的红丝帕,瞪着红光罩体的梁继:“居然还玩这个?”

  梁继轻轻撩起那丝帕,深情款款地搂过她的腰,紧紧贴上去,“媳妇,这次才是为夫真心地与你拜堂。上一回……为夫都不记得了,咱们今晚补上。虽然简陋些,可为夫这回是连人带心都是你的了。”

  纱料滑滑的,带来不一样的感觉。更因为梁继的话,带来心底的冲击,墨菲恍惚了一下,“怎么好像做梦一样。”

  梁继松开她,回身倒了二杯酒端了过来,“媳妇,来喝交杯酒了。”

  墨菲却扑哧一声笑了场,“呵呵~,穿成这样,是来****我的?”红烛之下,半透的红袍将令梁继凭添三分****,一分勾魂,连那三处都若隐若现的令人胃口大开。

  梁继却直了眼,看着混不自知的媳妇,正笑得身子乱颤,身前微峰轻摇,不盈一握的小腰之下……鼻子一痒,听到墨菲一声轻呼:“怎么还流鼻血了?莫不是最近火太大了?”

  梁继接过帕子捂住鼻子,反手拉着墨菲来到穿衣镜前。这下不用他说,墨菲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怪叫了一声,回身跑到床边,直接跳进被子里……

  梁继坏笑着去了净室,处理好鼻子才又转回来,一个恶虎捕食,连人带被地把墨菲压住,“媳妇,娘子,这般急切,莫非是想……”

  墨菲猛地一翻身,将他扑倒,借着酒意戮了戮他的额头,“乖乖躺下,待为妻慢慢享用。”

  梁继双眼放光,“好哇好哇,为夫可是出了名的宁折不弯,媳妇不用客气,尽管放马过来……”

  红烛燃了一宿,天色微明之即才扑地一声,将最后那点莹光熄灭。床上的摇曳之声也是才渐不久,相拥着的两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连发丝也搅在一处,似打成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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