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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共处一室


  

  </>  听到太医的话,韦伦也松了一口气!韦青更是高兴的道:“那以后还用不用缠着纱布啊?”

  “不用了!不过一定要注意不能剧烈运动以免让伤口再有裂开的可能,还有就是别碰水,注意营养就好了,药还是得吃,估计再吃上十天八天也就不用吃了!”太医笑道。

  “请太医去开方子吧!”韦青道。

  “是。”那太医便赶紧的收了脉枕,然后便背着药箱子便出去了。

  这方,韦青便想给韦伦再穿上衣裳,韦伦却是接过韦青手中的中衣道:“你去拿药方子抓药,我自己来就行了!”

  “是。”韦青便赶紧的去了。

  房门再次被关闭后,清琅便赶紧的伸手接过韦伦手中的中衣,道:“我来吧!”

  韦伦倒是也不客气,把手中的中衣给了她,清琅接过中衣,说实话心里还是游戏忐忑的,毕竟现在韦伦可是光着上身,那麦色的肌肤和胸前以及肩膀上的健美肌肉都让她有些眼晕,而胸前的那道伤疤更是让她心疼!

  随后,清琅便帮着他穿上了中衣,然后便倾身上前轻轻的为他系上胸前的一粒粒盘扣,当从下往上系上三颗之后,她则是停了下来,手指的指腹轻轻的碰触了一下他胸前的那道伤疤,眼睛含泪的问:“还疼不疼?”

  听到她哽咽的声音,韦伦伸手按住她的手,道:“早就不疼了!”

  “你净胡说!我碰到你的伤口你还疼得受不了呢。”清琅嗔怪的道。

  “看到你以后就不疼了!”韦伦笑道。

  “嘴巴抹蜜了?说话这么好听!”清琅羞赧的笑道。

  他轻轻的把她揽进怀里,手指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问:“你偷偷跑出来这么多天,你母亲那里你是怎么瞒过去的?”

  “我求世子兄长说我陪着义母去凉山避暑,这一来一回最少两个月。就算是我回不去的话,世子兄长也会为我周全的!”清琅得意的道。

  “那就好!别到时候你母亲说我诱拐良家妇女就好了。到时候我可是一百个嘴都说不清了。”韦伦开玩笑道。

  抬头望了眼眸中都带着灼热的韦伦一眼,清琅又趴在他的肩膀上说:“你已经早就说不清了!”

  “别说,表兄对你还真是好,竟然不惜代价的给你做掩护。我知道那许平许安可是他的心腹侍卫,这次都给你派了出来可是不简单呢!”韦伦由衷的道。

  “那是!虽说我只是世子兄长的义妹,但是他可是拿我当亲妹子看待的。所以呢你以后可千万不要欺负我,要不然他绝对是饶不了你的!”清琅伸手拽了一下韦伦的耳朵道。

  “这么说你是找到靠山了?”韦伦捏了一下清琅的鼻子。

  “是啊!”清琅抬头,两个人相对笑着……

  有了清琅的陪伴,韦伦自然是比以前开朗了许多,而且饭也吃得多了

  。这日晚饭后,屋子里的烛光灯火通明,清琅为难的看了看床铺的方向,然后对半躺在榻上看书的韦伦说:“哎,我去厢房睡吧?”

  听到这话,韦伦迟疑了一下,然后眼睛并没有离开书本的道:“今晚你睡床,我睡榻!”

  “那怎么能行?你的伤还没好呢!”清琅直接摇头。

  “怎么不行?榻和床有什么区别?再说我现在有伤在身,你一个人睡厢房我怎么放心?韦青又是个大男人总不能让他跟你共处一室吧?再说你现在可是我的书童,你应该不离我左右才是!”韦伦理直气壮的回答。

  听到这话,清琅倒是也默许了。毕竟这敦煌的天气是昼夜温差大,虽然现在正午还是有些热,但是晚上却是很凉爽,还得盖上一层薄被才可以过夜。要不然她和韦伦还真是不太方便。再说她也不太放心晚上让韦伦一个人,毕竟他的身体还没有复原呢!所以随后清琅便开始收拾床铺,伺候完韦伦洗漱后,清琅便上了床,并且放下了床幔,烛火也只剩下一盏,两个人隔着床幔,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说实话,第一次和一个男子共处一室,虽然不是在一张床上,但是也是有些别扭,所以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韦伦自然听到她翻身的声音,便望着床幔问:“你是不是认床啊?”

  “换了个环境有些不习惯。不如你把这次打仗的经历跟我说说?”清琅平躺着眼睛望着帐子顶道。

  “你一个女孩子家的还对打仗有兴趣?你知不知道你远远想象不到打仗的惨烈?”躺在榻上的韦伦说。

  “也许以前真的如同你所说的,但是当今日我看到你的伤口的时候我就能想到战争的惨烈了。所以我对你打仗的事情很感兴趣,而且以后我也不想再让你带兵出来打仗了!”清琅由衷的说。

  听到这话,韦伦沉默了一刻,然后才说:“这次定远大军从京城出发到达敦煌一共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好在朝廷在临近敦煌的地方调集了一些军队增援敦煌,这才为定远大军赢得了时间。定远大军到达以后,和吐鲁番的军队小规模的正面冲突了两次,大概对方也知道正面战争没有取胜的胜算,所以便采取了拖延的战术,和咱们定远大军打起了游击战!”

  “我说好长时间都没有听到你在前方的消息,大概两军也对峙了很长时间吧?”清琅问。

  “大概对峙了有大半年的时间,吐鲁番的军队也是想把定远大军拖垮吧?毕竟定远大军一共十余万人每日的粮草供给就有不少,这对于朝廷来说是一项不小的开支!”韦伦回答。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不过你怎么应对的?毕竟朝廷要供养定远大军如此长的时间还是有难度的?”清琅问。

  “我也是被逼无奈只能是抽调一部分军士去几百里以外的一处水源充足的地方牧羊,并养些鸡鸭,并且进山砍树烧炭。巧的是朝廷要开凿一条通往内陆的人工渠,有一大笔开凿水渠用的银两,我便让部将拿着我的亲笔信去找督工此项工程的官员,让他不要再雇佣民工,我直接派几万人过去帮他修渠就好了,当然这省下来的银子必须得给我用。可巧那官员原来和我父亲也有过交往,所以便答应了。那几万个人一共干了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我就又派人把这笔银子都换成了粮食。可别说这批粮食可是解了定远大军的燃眉之急了!”韦伦说的话像讲故事一般。

  清琅却是听着来了兴致,深深的感觉韦伦这个人懂得变通主意就是多

  。仿佛跟他在一起他都能够把问题解决,所以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安全感。随后,又道:“对了,那位秦太守是不是也给你帮了不少忙啊?你不是说要在皇上面前替他美言几句吗?”

  提到秦太守,韦伦却是冷哼了一声。“他?”

  “我看着那秦太守对你很恭敬啊?而且你住在这太守府我看着他们伺候的也很周到的!”清琅仿佛听出韦伦对那秦太守很是不满。

  “那秦太守是个官场老油条了,见风使舵的本领不要太强了!我初来乍到的时候他在背后搞了不少小动作,大概是看着我年轻,这一仗估计也打不赢。我跟他还是颇费了一点脑筋,等到战事明朗之后,他便对我非常恭敬,我说一他绝对不敢说二的。”韦伦道。

  “原来是个小人!”清琅点头道。随后又问:“那你为什么还要住到他的府上来?”

  “在军营中不利于养伤,再说太医来的时候就直接让秦太守留在了太守府,他也已经把这个院子都准备好了。而且他毕竟是敦煌太守,定远大军的战后事宜还有许多得依靠他协办,所以我也只能是到这里来养伤了!”韦伦回答。

  “就是这样的人你还要替他在皇上面前美言啊?”清琅愤愤不平的道。不知道怎么的当知道那个年过半百的秦太守娶了十*岁的宋碧凝的时候她就对他没有好感的,感觉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老色鬼!对于好色的男人她都是深恶痛绝的。

  “我只是想稳住他罢了!等到回朝之后别说美言可能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韦伦说。

  “哎,不就是个老油条吗?人老奸猾罢了,值得让你这么厌恶吗?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那秦太守娶了宋碧凝的缘故啊?”清琅不知怎么的又把话题引到了宋碧凝的身上,而且语气还有些酸酸的。

  “你能不能别说什么话题都能引到那宋碧凝的身上去啊?”韦伦抗议道。

  “你心里没鬼为什么不能让说啊?”清琅任性的道。

  “好吧!好吧!你愿意说我听着就是了。”韦伦只得妥协道。

  随后,清琅便开始了她的想象力。“你说那宋碧凝这么对你献殷勤是不是她和那秦太守过得很不好啊?要说也是,宋碧凝也就是才十*岁吧?又长得那么漂亮标致,那秦太守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了,虽然秦太守身居官位不低,她也是个诰命了,但是这还是有些折磨人的,当然是喜欢翩翩少年了!哎,你说等明日那宋碧凝会不会还过来啊?”

  清琅一口气说了很多,但是韦伦都没有再搭一句腔。而且屋子里还响起了韦伦轻微的鼾声。韦伦真的是睡着了,而清琅则是还希望他能和自己热烈的讨论一番,不过也不能去叫醒他,所以随后便翻身无趣的睡觉去了……

  第二日一早,清琅换了一身月牙白镶天蓝领子的男装袍子,腰上还系着天蓝色的腰带,头发高高的束起,别说在铜镜里还真是一个偏偏少年的模样。连韦伦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好像清琅的男装比女装要好看,因为她身上没有千金小姐身上该有的那种矫揉造作,反而有一种很返璞归真的气质,所以她穿起男装来还真是英姿煞爽呢!只是本来就是女子的缘故,所以身量不太高,而且身材也不魁梧,典型的就是一个瘦弱的斯文少年。

  清琅把自己收拾停当之后,就开始帮韦伦穿衣服。她拿了一套宝蓝色的袍子给韦伦穿上,又给他系好了同色的腰带,还让他坐在铜镜前为他梳理头发。韦伦倒是很享受她的照顾,让他怎么样就怎么样。帮他都收拾好了之后,清琅舒了一口气,发现韦伦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她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戴,倒是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之处,便好奇的问:“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发现你扮做男人可是比女装好看多了!”韦伦望着清琅笑道。

  听到这话,清琅不由得瞥眼盯着韦伦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好像我女装就好难看似的?”

  看到清琅要着急的样子,韦伦赶紧道:“没有!没有!我就是想给拍拍马屁,没想到拍到马蹄子上了。”

  “讨厌!”清琅气得打了韦伦的手臂一下子。

  两个人正闹着,外面的韦青正好端着一盘洗脸水走了进来。清琅才赶紧转过身子去,韦伦则是若无其事的站起来,缓缓的走到盆架前,韦青伺候着韦伦洗完了脸。随后,丫头们便端了早饭进来。

  韦伦按例把丫头们和韦青都打发了出去,清琅便陪着韦伦用早饭。清琅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足足有十几样各色精致小菜,还有五六样糕点,花卷,馒头,煎饺以及包子等,还有稀饭,银耳汤,可谓是应有尽有。清琅不由得道:“这太守府的伙食还真是不错?还是说是太守夫人专门为大将军准备的?”

  这时候,韦伦拿了一个花卷便塞到了清琅的嘴巴里,说了一句。“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清琅伸手从嘴巴里拿出花卷,咬了一口一边吃一边道:“不管怎么样,反正我是沾了韦大将军光了,每日里能吃得这么好!”说完,便低头吃饭,不再说话了。韦伦也是低头吃饭,好歹耳根子是清净了那么一点点。

  二人吃过了早饭之后,清琅便道:“走,我那天来的时候看着太守府的花园子倒是挺大的,咱们去散散步去!”

  闻言,韦伦便低头看了自己的衣裳一眼,说:“我说怎么今日给我穿的这么整齐?原来是要带我出门啊!”这也是事实,自从韦伦受伤后,就一直没有出过门,再加上天气炎热,所以每日里都是穿着一身丝薄的中衣。

  别说,韦伦穿上这宝蓝色的袍子之后可是更加的帅气了,清琅看着就很舒心。随后,韦伦倒是也没有拒绝,便由清琅扶着出了门,一路去了花园子。太守府邸的确很大,就是这花园子大概也比齐王府的花园子小不了多少,虽然没有齐王府那样讲究,但是也是到处亭台楼阁,回廊假山一样不少,此刻人工开凿的湖里也是接天连日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太守府的下人们也不少,而且都十分的守规矩,看到韦伦和清琅便有意不靠近,溜着墙根走了。

  围着湖走了一圈,见韦伦有些累了,清琅便扶着他进了湖边的一个凉亭内休息。扶着韦伦坐在石凳上之后,清琅望着那一眼望不到边的荷花,道:“这太守府邸还真是不错呢!在边城能有这么一座宅子也是屈指可数了。”

  韦伦环顾了一下四周的景色,才道:“一个五品太守一年的俸禄加上车马费冰炭银只不过上千两银子罢了,他一没有建功立业,二没有祖上的爵位自然也没有皇家的赏赐,别说是建造这么一座府邸就是应付这座府邸和下人们的日常开销都不够!”

  “你的意思是这秦太守还是个贪官?”清琅问道。

  “何止贪官?而且还贪赃枉法。”韦伦说这话的时候的眉头蹙着的。

  随后,清琅便道:“这也难怪,当今圣上自从登基之后对下面的人都是款待的多,严惩的少。所以吏治不太严明,勋贵们也有狐假虎威之嫌,贪官更是层出不穷

  。这敦煌更是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要不是这次吐鲁番进犯,估计你是你这样的三品大员也很少能够来到这里吧?”

  听到这话,韦伦抬头望着清琅道:“没想到你一个女子还懂这些?”

  “女子又怎么样?你可别小看了女人!”清琅在齐王府的那些年,身为郡主自然是少不了听齐王爷和一些幕僚议论时政的,虽然她并不热衷于此,但是耳濡目染,时间一长也知道一些时政和朝廷中的弊病,没想到在韦伦的面前今日倒是可以卖弄一下!

  “我可是从来没有小看过女人!”韦伦说。

  这时候,只见有四名丫环端着托盘往这边走来。韦伦和清琅便注视着她们走过来,不再说话。随后,那四名丫环端着托盘进了凉亭,为首的那个穿着杏黄色褙子的丫头福了福身子道:“奴婢给大将军请安,我家夫人知道大将军在逛园子,不敢前来打扰,所以便命奴婢们送了些茶水点心过来给大将军享用!”

  这时候,清琅早已经像是个下人般的站在了韦伦的身后。听到那个丫环的话,韦伦便道:“替我多谢你家夫人的好意!”

  随后,只见那四个丫环便分别将手中托盘里的东西摆放在了石桌上,然后那四个丫环便福了福身子都恭敬的退了下去。此刻,石桌上摆着一壶茶水,一个茶碗,两碟子点心,两碟子干果,两碟子新鲜的水果。

  看到这些,清琅便笑道:“这太守夫人还真是贴心呢,就知道大将军走了这半天是渴了也饿了!”

  “这次你又能沾光了!”韦伦冲着清琅一笑。

  随后,清琅便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不由得抱怨道:“只拿了一只茶碗来,明显就是没给我准备嘛!”

  “你现在是书童!”韦伦说了一句。

  清琅刚白了韦伦一眼,韦伦便将面前的茶碗放到了清琅的跟前,道:“这只茶碗是为你准备的!”

  “那大将军用什么喝茶啊?”清琅把茶水喝完了,然后笑着问。

  “大将军和你共用一只茶碗足矣!”随后,韦伦又倒了一杯便仰头一饮而尽,喝完的时候还故意用嘴唇在茶碗上停留了一刻。

  这个动作让清琅的脸刷得就红了,便低首在那里剥瓜子不言语了。韦伦看了看清琅,便望着远处的荷花道:“怎么那个人突然不说话了?原来她也有害羞的时候啊!”

  “喂,谁害羞了?讨厌!”清琅立时便有些羞恼了。

  韦伦见状,便笑着用手臂碰了碰她的胳膊,道:“怎么了?又生气了?”

  “哼!”清琅半背过身子去不理他。

  见她如此,韦伦过了一会儿只好道:“哎呀,出来的时候有些长了,我有些累了,想躺一躺!”

  听到这话,清琅不敢怠慢,因为他的伤口刚刚愈合,身体还没有复原,便不敢再耍小性子,便赶紧的转过头来询问:“你是不是感觉伤口有些难受啊?”

  “有点吧!”韦伦佯装点点头。

  “那我扶你赶快回去吧!”清琅赶紧站起来道。

  “也好

  !”韦伦点了点头。

  随后,清琅便扶着韦伦离开了凉亭。不远处站在一处阁楼上的人儿看到清琅扶着韦伦的背影离去,不由得心里有些泛酸。

  此刻,站在宋碧凝身后的贴身丫头小雀偷偷看了一眼主子那失落的神情,便道:“夫人,这大将军和他那个书童怎么这么亲密啊?两个人有说有笑的。”

  “大将军说小琅是他家里的书童,大概是从小就伺候他的吧,所以比别人亲密些也是常情!”宋碧凝的眼睛还盯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

  “那小琅倒是长得眉清目秀的。哎呀!夫人,这大将军不会也有断袖之癖吧?”小雀仿佛恍然大悟的道。

  “别胡说!大将军不是那样的人。”宋碧凝十分围护韦伦的道。

  小雀却是说:“不是说男人没有不喜欢美女的吗?咱们大人这一年半载的可是给大将军送了不止一次绝色的歌姬了,大将军可是一点都不动心。那不是有断袖之癖还是什么?”

  小雀的一句话让宋碧凝也有些不确定了,因为在贵族之中还是有这样的人在的。迟疑了一刻,她才道:“记得让小厨房好生准备大将军的膳食,大将军的补品也要特别小心的炖了。”

  “是。”小雀赶紧的应声。

  清琅扶着韦伦回到了他们住的屋子的时候,只见屋子里地上的红地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换成了墨绿色的,就连床幔也换成了青色的,窗子也都大开着,屋子里书案上还摆着一只定窑的花瓶,花瓶里供着新采摘的几支粉红的荷花,屋子了一下子就有了生气,也清爽雅致了许多!

  坐在榻上之后,韦伦看着屋子清爽了许多,便道:“是谁把地毯和床幔全部换掉了?”

  “当然是我吩咐韦青让人换的!还有那荷花,你看好看不好看?”清琅笑着走到书案前把那个供着荷花的花瓶抱了过来,放在了卧室内的小几上。

  扫了一眼花瓶里的荷花,韦伦突然道:“看来我还真是需要一位大将军夫人来料理家务了!”

  听到这话,清琅站在花瓶前仍旧摆弄着花瓶里的荷花,对他的话好像充耳不闻似的!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韦伦上翻了一下眼珠,便又道:“平时那个人快言快语的,怎么这么半天也不出声了?”

  “你要娶什么大将军夫人是你自己个儿的事,跟我有什么相关?我出声干什么?”清琅背对着韦伦,嘴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嘴角间却是带着一抹笑意。

  望着她那匀称的背影一刻,韦伦忽然下了榻,缓缓的走到她的身后,伸手摸上了她的肩膀。感觉自己的肩膀一沉,不用回头,她就知道他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因为她感觉自己已经被一抹他独特的气息所包围。随后,他便缓缓的转到她的面前,阳光照射进屋子,洒在他们的身上,他们都被一抹金色所包围。他就这样看着她良久,随后才轻轻的低下头去,想用自己的唇瓣去碰触她的。可是,当他的唇瓣刚要碰触到那抹粉嫩的时候,她却是忽然便退后了两步,他不禁一怔!

  而她则是笑着道:“这个……你还是留给你的大将军夫人吧!”说罢,她便转身就往外跑。

  “你去哪里?”当她快走到门槛的时候,他急切的问。有了这几天的朝夕相伴,他真的都不愿意让她离开了。

  “我去小厨房看看中午都有什么好吃的

  !”清琅笑了一下,便转身跨出门槛走了。

  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里,韦伦的嘴角向上一翘。心想:他现在也就是不敢做大的动作怕伤口再次裂开,要不然看他怎么收拾她!

  午饭过后,清琅便帮着韦伦换了一件中衣服侍他睡下了,而她则是在榻上的小几上拿着剪刀和布料来回比量着……

  等到韦伦醒来的时候,一转眼,正好看到清琅坐在榻上手里拿着针线正在缝制一件衣服。他不由得坐了起来,好奇的问:“你在做什么啊?”

  “给你做衣服啊!”清琅头也没有抬还在全神贯注的缝着自己手中的衣服。

  听到这话,韦伦便踏上鞋子来到了她的跟前,扫了一眼榻上摆放着的裁剪下来的撕碎布料,他便笑着坐在了她的身侧,说:“就你那手艺能做合适吗?”他当然知道她的女红怎么样,虽然她给他做的香囊已经很用心了,但是手工也就是一般而已,跟平时他穿戴的东西的针脚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你可别小看人!我都是按照你的衣裳的尺寸做的,没有不合适那一说,顶多也就是做工差点,那又有什么办法?谁让你把那做工好的送人了呢!”听到韦伦的话,清琅抬起头来道。

  “那身中衣韦青拿走了?”韦伦记起上次说要把宋碧凝给他做的中衣送给韦青的话。

  “嗯。”清琅点了点头。见韦伦没说话,清琅则是又道:“怎么?是不是又后悔了?没关系啊,要是你舍不得的话我就帮你去找韦青把那身衣裳再要回来好了!”

  听到这话,韦伦扬了下眉毛,却是道:“韦青都穿过了难道还让我再穿吗?再说何必那么麻烦,我让那宋碧凝再给我重新做一身不就行了?”

  闻言,清琅便被气得七窍生烟,拿着手里的针就往韦伦的胳膊上扎了一下!疼得韦伦直接哎呦了一声。“哎呀!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哼,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扎死你!”清琅拿着手里的针恶狠狠的道。

  “我可是不敢说了!”韦伦随后便又嬉皮笑脸的倾身上前把清琅往怀里拉。

  清琅则是挣扎着推开他。“你别闹了!我正在做衣裳呢。我得赶紧的把这身衣裳缝制出来,要不然这么热的天你就没得换了。”

  “没得换就没得换了,最多我不穿就是了!”韦伦还是腻歪着清琅。

  清琅却是哄道:“赶快去好好待着,乖啊!”

  “好吧。”最后,韦伦只得是乖乖的走到床边躺下,然后拿起小几上放着的一摞公文中的一张纸件看了起来。

  这一身中衣清琅可是一直做了两天两夜才赶制出来,就是这两天的晚上也只是每天睡两个时辰罢了。见她如此不眠不休的韦伦生气的都夺过她手中的衣裳了,可是清琅仍旧是不依不饶的必须得做,最后韦伦实在拿她没有办法,只能是让她答应先睡一觉再做。可是刚睡了两个时辰,她就又自己偷偷的爬起来去缝衣服了。到了这天早上,清琅终于是把这身中衣缝制好了,她拿着这身淡青色素面杭绸的中衣上下打量着看着,心中很是有成就感。虽然这针脚的工夫还是比不上那个宋碧凝给韦伦做的,但是好歹也是拿得出手的了。其实,她也不知道她这次是跟那个宋碧凝较什么劲,就是非得让韦伦穿上自己缝制的衣裳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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