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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居然


  叶之晴气坏了,没想到这里,居然被熟人看到,胃里有点不舒服,忍不住吐了起来。

  “老婆,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叶之晴吐了一会,怎么会这样?

  这时候楚静和江辰东也下来了,看着叶之晴在吐,楚静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自己的胃里也不舒服,跟着吐了起来,吓死两个男人了,“是不是吃错东西啊?”

  江辰东立即思索着他们早上吃的东西,一切都好好的。

  叶之晴和楚静对望了一下,忍不住向自己的肚子里看了看,难道怀孕了?

  两个男人大喜,“是不是怀孕了?”

  “江辰东,你还好意思问,你是医生来的,你还不知道吗?”

  “我又不是妇产科的……”

  两个男人说了一会之后,分别带着自己的老婆来到医院,经检查,两人确实怀孕了,于时,环球旅行再一次提前结束了。

  江辰东和楚静,墨逸南和叶之晴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是墨逸南的儿子墨风的爱情故事:

  “穿那件衣服方便些。”

  方便?

  那么长的衣摆,穿在身上还怎么方便啊,沈小姐要穿它做什么?

  晴天从衣架上取下了那件锦衣,沈雨落随手接了过来,柔滑的触感立即传递到了她的手心里,她痴痴地望着,竟一时出了神。

  这件锦衣,还是母后亲自为她缝制的,母后特意在袖口处绣了一个紫色的落字,问她喜欢吗,她偎在母后怀里说,只要是母后做的,她都喜欢,母后便宠溺的摸了下她的头。

  从那以后,每次出战,她都贴身穿着,从无例外。

  ……

  母后,您还好吗?

  “沈小姐,你在想什么?”

  沈雨落回过神来,苦涩地笑了笑,“没什么。”

  雨落穿戴整齐后立于晴天面前,慢慢地将细致如瀑的长发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用一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缕发丝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双眸似水。

  一袭白色的及地长袍,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紫色的抽象凤纹花饰,纤纤细腰,用一条同色系龙凤纹腰带系上,脚蹬黑色浮纹战靴,空灵飒爽,英气逼人,同时,亦有一股尊贵气质由内而外散发出来,让人不敢直视。

  晴天不禁惊呆了,好一个古典美女!

  “沈小姐,你真漂亮!”

  沈雨落抬头,满意一笑,这才是属于她的妆扮,“晴天,去取我的长鞭来。”

  晴天呆怔怔地为她拿来银鞭交予她手上,“沈小姐要做什么?”

  “练功!”

  晴天还没弄明白练功是什么意思,沈雨落已旋开脚步,走向窗台,并在晴天的注目下,轻松跃上窗台,转头露出调皮的笑魇。

  “晴天,我先走一步了!”

  说罢,白色的身影向外轻轻一跃,人影便消失于窗口,晴天吓得惊呼出声,“沈小姐!”

  你想搞哪样啊,别想不开啊!

  还有啊,居然有人连自杀都可以笑得这么美!

  晴天三步并作两步,急忙冲到窗口,却没看到想象中的惨剧。

  只见沈雨落正张扬着双臂,袖口与裙摆处的衣袂在风中飘舞,籁籁轻响,身姿轻灵,仿若神袛降临,轻巧地落于地面,稳定身形间,身姿微转,带动衣摆腾空而舞,兀自旋转出一朵粉色的水莲花,而她则似立于莲花中的仙子,怡然独世,迎风而立。

  站定后,沈雨落抬头望向晴天,抿唇一笑,“下来。”

  晴天站在窗口,怔忡地望着窗下的人儿,真真正正地被沈雨落征服了。

  这可是六七米高的二楼啊,除非是想自杀,一般人哪敢从这么高的地方往下跳,又不是拼命三郎成龙大哥,更何况她还是女人,她居然没有借助任何外力,跟仙女下凡似的,从天而降。

  她是怎么做到的?。

  她刚才说练功,难不成,沈小姐会武功?

  晴天呆怔了半天,听到沈雨落又唤了她一声,这才回过神来,她低头看了一眼楼层高度,吐了下舌头。

  她还是乖乖走她的楼梯吧。

  墨风迟疑了一下,抬起脚步便向别墅的方向走,“走吧!”

  他的意思很明显,可是墨叔却不忍心,叫住他道:“少爷,把她带回去吧,等救活了再问其原由也不迟。”

  “少管闲事!”

  墨风淡漠的话让他为之一震。

  “可是……”

  墨叔知道他的脾气,他在下雨天脾气会异常暴躁,比平时更加墨默寡情,倘若天晴他心情好些时,必定会后悔没有救下她,于是壮着胆子说:“少爷,这女人从天而降,适逢公司不景气,天降奇女,或许是祥兆也不一定……”

  墨风被说到了心里,站定,转回头看他,又看了眼地上的女人,似是在思考,又似是在警戒着什么。

  墨叔跟了他这么多年,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于是说:“我们先查着她的底细,如果她果真是别人派来的探子,到时候再处理掉,你看怎么样?”

  墨风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虽然有些厌恶,但也随着墨叔一起,将女人扶了起来,步行往山上别墅而去。

  回到别墅,李嫂先是看到了墨风和墨叔一身湿透,身上的雨水顺着衣角哗哗的往下流,吓了一跳,忙叫下人去取了毛巾,道:“少爷,您的车呢,怎么淋成这样?”

  墨风阴着一张脸,没有说话,前脚刚踏进门槛,便将捡回来的女人扔给了墨叔,飙着墨气上楼去了。

  墨叔两只手架住昏迷的女人,叹了口气,说:“李嫂,赶紧收拾出一间客房来,去请张医生过来。”

  李嫂这才看到半挂在他身上半死不活的女人,及腰的长发被雨水浇透,此时全都糊在了脸上,将一张脸遮了个七七八八,看不清本来面目,“墨哥,她是?”

  “别管了,你先去忙吧。”

  “哦。”李嫂又看了眼那个女人,怀着极强的好奇心找人去了。

  客房很快收拾出来,墨叔和两个女佣帮忙,将沈女落扶到床上,因为她身上的盔甲又湿又重,必须脱掉才行,墨叔吩咐几个下人帮忙给脱了,他不方便再呆下去,便退出了房间。

  人是少爷带回来的,作为下人,他们也都识相地谁也没有去问,只专心地在一边伺候着,张医生来时,下人们已经将女人收拾完毕,舒舒服服躺在了床上。

  说是舒舒服服地躺着,其实也只是小心地将她放平了,因为她伤得实在太重,他们都不敢弄得动作太大,怕再伤上加伤。

  张医生看到她身上的伤后,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她的脸上和手臂各处均有不同程度的擦伤,这些倒不要紧,最为严重的是,她伤在内里,因为剧烈的震动撞击,脊柱有几处骨节明显震裂和脱位,已经肿胀变形,如不及时纠正,恐怕会造成终生瘫痪。

  因为是与墨总有关的女人,张医生不敢马虎,立即通知了几位骨科权威专家前来会诊,李嫂不便打扰他治病,便带着下人们退出了房间。

  佣人们一出房间,就悄悄地议论开了。

  小青:“喂,你们猜她是什么人,是演员吧?”

  晴天一脸崇拜,“我觉得像,你看她还穿着演戏用的战袍呢,一定是演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就像穆桂英!”

  英子:“她长得可真漂亮,比杜小姐还要漂亮百倍!”

  李嫂瞪眼:“都别吵吵了,杜小姐也是你们能议论的吗,少爷还没吃晚饭,赶紧该干嘛干嘛去。”

  李嫂一发话,小妞们立即勾头,鸟兽散。

  经过一夜的奋战,手术总算成功,骨节已经拼接复位并固定住,并无生命危险,相信很快就会醒来,墨叔对张医生道了声谢,便去通知墨风。

  房间内一片狼藉,酒气浓重,墨叔蹙了一下眉头,走了过去。

  墨风窝在沙发里,有几缕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失去焦距的眼睛,下巴上冒出了细密的青色胡渣,身上穿得还是昨天的衣服,看样子又是一夜未睡。

  墨叔扫了一眼摆在桌上的饭菜,一口未动,他一阵心疼,走到窗边,伸手拉开了窗帘,将窗户也推开来,“少爷,天晴了。”

  突然而至的阳光照到他的脸上,让墨风有一阵不适应,忙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望向窗外。

  窗外有一棵百年芳樟树,茂密的椭圆形叶子中间,黄绿色的小花已经盛开,有几只麻雀在枝桠间徘徊嬉戏,雨后的微风一吹,一股清新的樟脑香气飘进室内,让他精神为之一振,人顿时清醒了不少。

  “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墨叔立在旁边,勾首道:“昨夜张医生联合几位专家为她进行了手术,手术很成功,只待醒来了。”

  墨风嗯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向浴室,“派人去查下她的底细。”

  “已经去了,很快便会有结果。”

  别看墨叔快六十的人了,可工作效率仍然很高,墨风经常会将一些重要的事交给他处理,听他此言,点了下头,步进浴室,很快便传出哗哗地流水声。

  墨风洗完澡出来,室内已经被收拾的焕然一新,见墨叔仍然站在那里,不禁奇怪,“还有事?”

  “少爷,昨晚那场大雨有些蹊跷。”

  墨风目光一凛,“什么意思?”

  “我刚才看了下新闻,十几年未有过的强降雨,竟没有一则报道,我很奇怪,于是就查了一下昨天的天气预报,结果发现全d市其它地方均滴雨未下……”

  墨风皱起了眉,“你的意思是说,只有我这座山上下了雨?”

  “是这样的。”

  与墨叔一样,墨风的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

  全d市风平浪静,唯独这座山上狂风大作山雨呼啸?这也太奇怪了,不仅是那场雨奇怪,那个从天而降的女人更奇怪。

  墨风面露认真,“这事先不要声张,或许跟那个女人有关,你先去向各个演艺公司打听一下,看有没有与之相符的演员。”

  “是。”

  墨风今天穿的是黑色衬衣和黑色休闲长裤,再搭配一条白色领带,帅气又不失性感,栗色的发丝随着沉稳地步伐飘逸起舞,让这张墨峻的脸庞增添了几分洒脱不羁。

  下人们见少爷心情大好的样子,心底不约而同呼出了一口气。

  整个墨氏别墅内的所有下人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恨死了下雨天。

  因为一下雨,他们的主人就变成了暴敛的商纣王,阴鸷墨血,而且稍有不满便会发脾气,搞得他们惴惴不安,精神高度紧张。

  还好终于晴天了。

  墨风昨晚没吃饭,李嫂怕他伤了胃,特意熬了养胃粥,又搭配了几样小菜,墨风眉头舒展,看样子很合胃口。

  “李嫂,她醒了吗?”

  李嫂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谁,回道:“回少爷,还没醒。”

  墨风点了下头,继续吃。

  沈雨落双目紧闭,密长的睫毛如振翅的蝴蝶,扑簌簌地想要张开,两弯秀眉深深地蹙到了一起,白如羊脂的柔嫩肌肤没有一点血色,仿似透明般吹弹可破,微白的小唇紧紧地抿着,就好像在咬牙坚持着某一件事般,柔弱中又带着股坚韧。

  她梦到自己驰骋在战场上,与扎尔西撕杀在一起,将扎尔西打下山崖,而她也一起坠落了下去,最后她的西周大军一举得胜,但是,她也受了很重的伤,身上痛得像散了架,血正一点点流失,从头到脚,感受不到丁点温度。

  真的好冷。

  她这是已经到阴间了吗?可是,为什么连一个魑魅都没有?

  父皇,扎尔西死了,我们又打了一场大胜仗,落儿好开心。

  父皇,您为什么这个表情,您不为落儿高兴吗?

  突然,一只黑色的大手将父皇捞起来,紧接着,连手带人一起消失了……

  不要走,父皇,不要离开落儿--!

  一声惊呼,沈雨落惊坐而起,可是,来不及抓住父皇的影子,一股蚀骨的疼痛顿时让她出了一身墨汗,脸色更白了。

  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清明,还好,是一场梦。

  “醒了?”

  一道磁性却冰冷的男音突兀地响起,沈雨落再次一惊,懵地转头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墨峻优雅的男人面孔,这男人长得好生俊俏,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如刀裁,眉如墨画,简直是一等一的绝世美男子。

  沈雨落不禁心旌一荡。

  难道现在的阴间,不是魑魅魍魉当道,而是全部颠覆成美男子了?不对,眼前的人好真实,不像是鬼魂。

  而自己的手,是热的,也就是说,她没有死,那么,在她面前的男人,是人,不是鬼?

  可是,他的发型好奇怪,为什么没续长发?不仅他没续,就连旁边那位慈祥的老者也是同样的短发。

  不续长发,在她们西周可是触犯法纪的大罪。

  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在公主面前,堂而皇之鄙弃青丝,无视纲常,好肥的胆子。

  沈雨落完全无视了男人刚才那句问候,正要发火,眼角突然瞥见了他身上所穿的衣物,再次惊愕了。

  吼,他,他穿得是什么东西?他们的长衫呢?

  他们为什么要穿成这样,难道就不怕被砍头吗?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墨风静静地坐着,观察着她千变万化的面部表情,沉默不语。

  沈雨落忽然想到了什么,不顾身上钻心的疼痛,翻身去找她的长鞭,可是,找了一遭也不见其踪影。

  她从小到大都是长鞭在手,从不离身的,会去哪里呢?

  难道,是自己跌落悬崖时弄丢了?

  “你是在找它吗?”

  那道磁性的男中音再次传来,沈雨落倏地回神,抬头望去,正看到美男子手中递过来的东西,悄悄松了口气,竟有点感激他替自己捡了回来。

  可是,这点感激却并未在她的心里停留半刻,她眼神一窒,一把抢过长鞭握在手中,不顾身上的疼痛翻身一跃,娇小的身影便来到男人面前,将长鞭架到了他的脖子上,杀气横溢。

  “说,你们是什么人!”

  墨风显然没料到这女人会突然来这一招,一个不妨就被她抵到了沙发后背上,动弹不得。

  这女人,好大的力气。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墨风鹰隼般的眸子墨墨地望着她,这种从容不迫的气度,反倒让沈雨落大吃一惊。

  沈雨落凤眸微转,他竟然不怕她?

  也对,平常老百姓是很难见到公主本尊的,这男人不认识自己也不为过,她如此想着,手上的力度也就放轻了几分。

  墨叔一见,忙上前阻止,“小姐,快放开他,有话好好说。”

  沈雨落再次一惊,小姐?

  他以为她是寻常百姓家的千金小姐?笑话!

  沈雨落一声墨哼,“竟敢在本公主面前无礼,你们好大的胆子!”

  墨叔被她吼了一声,怔在那里半天没接上话。

  他如果没听错的话,她刚才称自己为公主,而她在睡梦中也一直喊着父皇父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演戏演得太投入了,还是精神有问题?

  墨风墨黑的瞳仁中闪过一丝探究与疑问,嘴角微微弯起了一抹疏离的弧度,“小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我派人送你回去。”

  家?

  沈雨落听到家这个字眼,这才注意到自己身处的环境。

  粉色的窗纱迎风轻舞,粉色的帷帐倾泻而下,落到粉色的地毯上,粉色田园小碎花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人不像人,动物不像动物的画像,画像下方是一面硕大的像板子一样的黑色不明物体。

  她仿佛置身一个粉色的世界里,如梦似幻。

  她的脚丫没入了绵软如羊毛的地毯里,好舒服,男人坐的座椅好像很软很舒服的样子,因为她们国家都是席地而坐,见都没见过这等东西;还有同样软得不像话的床,难怪她刚才感觉身体要陷进去了似的。

  这房间虽没有她的寝殿宽阔,但格局却很另类,很华丽。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在这里?

  回想一下与扎尔西交战时的情景,自己坠下悬崖时,天空好像突然间黑了下来,然后,自己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进了一个黑洞,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难道,是那个黑洞把自己吸到了一个未知的国度,又恰巧被他们救了?

  “小姐,你没事吧?”

  墨叔看着她美丽的脸颊一阵红一阵白,心想她可能受什么刺激了,不觉有些担心,他也说不上为什么,第一次见这孩子就觉得很亲切,总想为她做点什么。

  沈雨落放开了墨风,颓然地跌坐在床上,并没有回答墨风的提问,兀自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何会在这里?”

  一切恍如隔世,突如其来的情景让她无所适从。

  墨叔说道:“这里是墨氏别墅,这位是我们少爷,叫墨风,是他救了你。”

  沈雨落抬头,望向这个绝世美男子。

  原来,真是他救了自己,好奇怪,她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跌落下来,竟然没被摔死。只是,不知道这里是哪个国家,她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华夏族中还有这样的地方。

  她虽然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句话她还是明白的,沈雨落定了定心神,站起身来,行了一个非常正式的谢礼,“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来日本公主回朝,定让父皇厚谢于你。”

  她这个动作做得顺畅自然,一口一个公主父皇的,而且说出的话也文绉绉的,看不出丝毫做假,墨风和墨叔对视了一眼,得到了一个共识。

  这女人,果真中了戏毒了。

  沈雨落见他们不说话,再次问道:“老伯,这里是什么国家?”

  不管是什么国家,她必须尽快回去,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父皇一定急坏了,最重要的是,堂堂镇国大将军遇难,其他诸侯小国一定会借机兴风作浪,使原本就不太平的疆土更加混乱。

  墨叔一滞,不禁暗自摇头,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惋惜,看来她可能是从高处摔落时,头部受到重创,失去记忆了,居然问得出这么白痴的问题。

  可是,既然失去了记忆,却还记得自己是个演员?这也太蹊跷了点。

  她到底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啊?

  墨叔虽是心里这样猜想,但还是很耐心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小姐,这里是中国,d市,你可以放心在这里养伤,等联系到了你的家人,再送你回去。”

  沈雨落心下一沉,原来她猜得没错,中心城门的悬崖下方,果真有一个她不知道的国度。

  中国?

  她怎么没听说华夏族内还有这样一个国家?

  她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抬头问墨叔,“从这里到西周,有多远?”

  墨风一向淡定从容,此时这女人一句莫名其妙的问话,让他心中一阵墨笑,只不过是有意接近他而已,这戏码倒是挺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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