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8: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张正已经知道这两个家伙就是矮国人！
因为矮国人的开车方向盘是在右边，而夏国的汽车方向盘在左边，一般情况下，在夏国当前面的车要往左转的时候会打左转弯灯，而在矮国因为方向盘在右边，他是看不到前方左半边的视野，一般这时候超车是很危险的行为，所以在矮国当前面的一辆车发现他前面没有任何车辆行驶来的时候，他都会打左方向灯指示给身后的一辆车，示意他可以超车了而不是他要往左边的转的意思。
这个细节习惯刚才那矮国司机在追逐张正的时候还是暴露了出来，他们觉得刘诗语的轿车阻碍了他们好好跟踪人，所以打着左转弯灯示意刘诗语这辆轿车可以超车了，只是他们忘了，在华夏打任何一边的转弯灯都意味着这辆车要转弯了。
张正带着林婉吃饭的时候忙着分析那两个人的各项特征而显得有点心不在焉，这让林婉也没有了胃口，她放下了刀叉发出的声响让张正回过神来对她说道：“怎么了？肚子不饿吗？”
林婉摇摇头：“你有什么心事吗？可以跟我说说？”
张正咧嘴一笑：“没什么。”
林婉犹豫着还是忍不住问道：“刚才的那事”
“个人恩怨，估计是对方来给我下马威恐吓而已。”张正道。
林婉抿了抿嘴后欲言又止的，良久，她还是轻声道：“张正能告诉我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张正吃着牛排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他抬起眼垂看向林婉笑道：“我听专家说女人别对一个男人有太重的好奇心，不然会喜欢上他，你该不会才跟我接触不到一个月就喜欢上我了吧？”
林婉心里想说：有一点。
但嘴上女孩子都是矜持和好面子的，她道：“可能吗？”
张正故作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那我就放心了，我当过兵。”
林婉道：“刚才那帮人不会是高利贷的吧？我看你经常不在公司，而且看样子你还认识那天赌场那边的人，他们还管你叫张哥，你是不是经常在那里混？”
说到这里，林婉小心翼翼的凑过来压低声音问他：“你是不是混黑社会啊？”
张正失笑了出来，吓唬她的说道：“恩。”
林婉两眼微微放大，露出惊奇的目光，但张正又补了一句：“我混的是社会，不是黑社会。”
张正说完，抬头看向她：“你们女人不会喜欢那种坏坏的男人吧？”
林婉嗤之以鼻：“你在说我爸吗？如果女人喜欢坏坏的，我妈当初就不会离开我爸了。”
张正苦笑一声：“那我岂不是注定单身了？”
林婉温柔的看了一眼张正道：“我没觉得你很坏啊，我只觉得你挺明事理讲原则的一个人。”
张正微微一笑：“你可别被我外表给骗了。”
林婉甜甜一笑：“有吗？那你说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怎么说呢。”张正砸了一下嘴：“以前的我心思比较单一，但这些年我自己都看不透我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那可能只是人年纪大了想的事情多起来了而已吧。”林婉笑道。
张正自嘲的一笑：“有时候我也很好奇我为什么能活到现在，小时候被父母遗弃，从小对这个社会有着异于常人的理解，然后被有心人抚养栽培成人，对这个世界感恩过，也曾憎恨过，但最后你还是会被这个复杂的社会所融化，我想我看不透自己的原因在于，我想改变这个世界。”
“改变这个世界？”林婉感觉有点荒诞：“你指哪方面？”
张正笑了笑：“比如说注定在海里被淹没的小小帆船可以长风破浪去到彼岸，比如说一只蝼蚁能够用身躯坑起了大象的碾压。”
林婉失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一个在社会底层挣扎的小人物变成了国王？”
张正笑了笑：“你觉得有可能吗？”
林婉没直接嘲笑他算好了，所以说得比较委婉：“这个案列我倒是没在什么名人列传见过，但我觉得很难实现吧，首先过程人的阶级就存在着歧义和巨大的鸿沟，说直接一点，这样的传奇案例不亚于一个癌症晚期的人突然自我救赎活了过来一样。”
张正微微一笑，点点头：“你说得很对。”
林婉觉得她这话有点打击张正的意思，但还是想要鼓励他：“也不是没可能不是吗？也许心怀这样的目标对自己来说不算坏，搞不好还实现了呢？一旦那时候真的实现了，那将是一件疯狂的梦想。”
张正自嘲的微微一笑：“看来我就是这么一个疯子。”
晚上，张正回到家里，刘诗语在客厅里看到他进来后，把杂志放下去，等张正走到他身边的时候才开口问道：“你喜欢那林婉？”
“同事而已。”张正道。
“喜欢的话就喜欢，我又不会说什么。我也不会干涉你什么。”刘诗语道：“我姐都去世这么多年了，该做的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有权利追求自己喜欢的对象。”
张正停住身子，往回走了几步后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
刘诗语打掉了他的手，瞪他一眼：“你干什么嘛？”
张正轻笑一声：“我说你今天生了什么病还管起我人生大事起来了？我怎么可能现在找对象呢？我还得负责看着你然后把你嫁出去呢。我要谈恋爱估计没时间顾得上你了。”
刘诗语哼了一声，脸上虽然是冷冰冰的，但心里却是略微想笑出来。
“没谈恋爱倒是跟一堆女人瞎混呢？”她飘忽不定的说道：“那什么蓝心，还有公司里的林婉。张正我真是低估了你的花言巧语了，你到底何德何能骗了人家对你有好感的？话说你在我面前一项都很刻薄古板的样子，我真很想看看你无聊起来逗弄女孩子的样子。”
张正哈哈一笑：“废话，我怎么说是你姐夫，你就像我妹子一样，我怎么可能在你面前让自己那么随便？”
刘诗语哼了一声：“我倒是真的很期待你随便起来的样子是什么样。”
张正眯了眯眼嘿嘿笑道：“丫头，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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