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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全家惨死剩独苗 等六个章节


  五全家惨死剩独苗

  原来,崔莺莺父母因为重病的儿子欠下别人的钱,而这个人与虎山匪首党虎有关联,党虎前来索债,见崔家两个姑娘特美就想逼上虎山做他的压寨夫人,崔家拼死拒绝。

  党虎一见街坊邻居都赶来帮忙,一时下不了手就求助于鄂州三虎。

  没想鄂州三虎见色起异,想独霸崔家二女,当场动起武来。

  崔父见此情景,暗中催促两个女儿从后门逃走。

  二虎看见大叫一声:“老大,她们想跑,快追!”

  三虎和党虎一起追了过来,崔父抄起扁担崔母举起锄头阻拦,可他们哪是这些凶徒的对手,二虎手起垂锤落将崔父砸死在后屋门边,鲜血溅满大门和墙壁,大虎那背环大刀一抡杀了崔母,身首异处,悲惨得让人窒息。

  崔家儿子惨叫一声,拖着踉踉跄跄的脚步操起铁叉迎向小虎,小虎不等铁叉举起,呼地一声把剑刺穿崔家儿子的胸膛。

  父母和哥哥的惨死,定住了崔莺莺和姐姐的脚步,她们不顾危险扑向亲人的身体,嚎啕大哭。

  乘二虎三虎和党虎纠缠之际,大虎哈哈淫笑,扯起崔莺莺姐姐崔媛媛的头发就走。崔媛媛一阵乱打,低头咬向大虎毛绒绒地胳膊。大虎疼得忍不住松了手,崔媛媛哭喊一声:“妹妹,快逃!”然后急速朝前面的一棵大树撞去,大虎哇呀怪叫,火冒三丈,腾地飞身跟上,残忍地将崔媛媛的头砍下。

  崔莺莺惨呼一声,瘫倒在母亲尸体边。

  党虎抢上前来,抱起崔莺莺就跑,三虎嗷嗷**追了上去。

  四人还没出崔家荡子,一条青影飞掠而来。

  “把人放下!”那青影一声断喝。

  “臭小子,少管闲事!”但四人还是顿住了疾驰的脚步。

  “知道我们是谁吗?!让开!”小虎并没把眼前挡道的这个青年放在眼里。

  “知道我是谁吗?”那青影反问。

  “管你是谁?!兄弟们先杀了他再说!”大虎嗷叫一声,大刀一圈就要冲上去。

  那青影手掌一竖:“慢着,先放下那姑娘,你们一起上吧!也节省时间。”

  二虎一愣:“你到底是谁?!”

  “等你们闭眼之前告诉你吧!”那青影还是那么淡定的神情。

  党虎扔下崔莺莺,大叫:“跟他啰嗦个鸟!冲上去三下五除二结果了,兄弟们快活去!”

  四虎不再多言,呼啦一下从四个方位围住那青影,四个人四种武器朝那青影招呼上去。

  只听嘭嘭嘭三声,其中三只虎倒在地上,小虎妈呀一声摔倒在地,手中的剑竟插在自己左大腿上!

  三只虎惊愕万分,歪歪扭扭爬起,面面相觑,同时惊骇道:“没见他出手,他怎么做到的?!”

  “你问我我问谁啊?!”党虎瞪着溜圆的大眼不解地吼道。

  “你们再试试不就知道了?”那青影轻蔑道。

  三只虎又围攻上来。

  嘭嘭嘭,这回摔得更惨!三只虎依然没看清是怎么回事,自己就倒下了。

  小虎拔出自己的剑,支撑着站了起来,没有再参与上来,但他在旁边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只见那青影双袖这么一圈一收一抖,三只虎直感到有股强劲的内力将他们灌趴下了。

  他惊骇得吹起一声口哨:“老大老二,风紧,扯乎!”自己先逃了。

  大虎二虎听到他们的暗号口哨,迅速撤出战斗,逃之夭夭。

  那青影没有追赶,一掌将党虎击飞,扶起崔莺莺,轻声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当他们走到口吐鲜血奄奄一息的党虎跟前时,党虎挣扎着问:“你到底是谁?”

  那青影看也不看他,从他背后传出三个字:“安——子——剑。”

  党虎惊骇得瞪大了虎眼,自己纵横川鄂三十年,第一次被伤得这么快这么惨,他头一歪带着满脑的疑惑不解印证在那双死也不闭的眼睛里。他更不解,连三虎闻名江湖的恶毒暗器都没空闲使出来。

  六被救授意等恩人

  “安大哥,谢谢你及时赶到,可爹娘和姐姐都----”崔莺莺痛不欲生,但已精疲力竭,虚脱一般,已无泪可流。

  有时候,精神的折磨特别耗费体力。

  “我也是恰巧碰到,只是来迟一步。”安子剑也很悲伤。

  两年前,安子剑受朋友委托顺道时来看看崔莺莺一家。他那朋友在一次参与袭击杀手团老巢时误中机关身负重伤,中剧毒惨死。

  那朋友就是崔莺莺姐姐的未婚夫。

  这两年,由于社会动荡,武林大事不断,安子剑只得空来过一回。

  这回恰好来得及时,否则崔莺莺---后果不堪设想。

  这次,他得知水云天在川陕并准备来这里。他很了解老水的作风,也知道这里有联络站,站里有人会安排。于是安子剑协助崔莺莺埋葬了亲人,准备护送她去武汉。由于途中得到玉凌女凌菱的信使画在墙上的急事标致,他要必须迅速赶往太行山。

  崔莺莺没有阻止,也不想麻烦安子剑,只是在他临走时要求他帮自己报仇。安子剑考虑到老水必经这里,于是他留下简短的一封信要莺莺等着水云天。

  崔莺莺根据安子剑的描述,天天在必经之路的小客栈前候着。

  她老早就看到了水云天,但看到他好像很疲倦的样子进了客栈就没喊,就一直在楼下翘首看着,一动不动,引来很多好奇之人围观。

  莺莺什么也不顾,只是盯着坐在那吃饭的水云天。当他吃好站起的时候,她才挪动脚步准备上来,但被店里人感到路边,围观之人越来越多,她只好央求人们让开。

  七恩将恶报赖吃喝

  水云天直扑鄂州,鄂州离武汉并没多远,像水云天这等武功超绝的人,不费多久就能赶到。

  鄂州镇不算太小,镇东街有一户阚家大院,院墙很高,黑色油漆红松大门两旁的门墩上摆放着两只石虎,龇牙咧嘴,样子凶恶,姿态丑陋。

  这里就是三虎的老巢。

  三虎姓阚,乃亲兄弟。

  十多年前,阚老爷子乐善好施救了一位江湖人士的命。可谁想到,这个江湖人士相貌俊秀却是个**高手丁春风,人称夺命判官。腰间别着的那支判官笔杀害了不少该杀和不该杀的人。

  丁春风假装伤势一直好不起来就赖在了阚府,吃喝玩乐,享着清福。为了能躲避长久一点就说服阚老爷子做了三虎兄弟的师父。

  然而,三虎都不喜欢他那判官笔,而是各有所好,分别选择了铁锤、背环刀和长剑。无奈之下,夺命判官只好把他那套笔法转嫁到了这三种武器上。

  可三虎都不能融会贯通,尽管丁春风倾囊教授,也改变不了三虎那滑稽的四不像的招式,没办法为了博取阚老爷子的欢心只好又传下一种暗器。

  三年前,丁春风从杀手团的一次被正派武林袭击时受伤逃走,仅仅过去一年就被水云天查到,想再跑一来不及了,他被水云天截杀在鄂州通向外界的官道上。

  三虎失去了师父便不按原来的套数来练功,但就凭丁春风的这套判官笔法使得三虎一度啸傲甘陕川等地。

  逐渐地,三虎变得不可一世,在老爷子死后更是无恶不作。

  水云天站在漆黑的大门前,捏着一颗小小的石子扣指轻轻一弹,咚的一声,像大寺被撞击出的钟声,震得大门直颤,抖落一缕灰尘。

  正在扫地的家丁听到,只觉得耳膜嗡嗡直鼓,有点生疼。

  “奇怪了,一点风也没,哪来的巨响啊?!”家丁对几个正在前院忙着杀猪的另几个家丁说道,一脸疑惑。

  “笨蛋!开门看看便知。”持刀正准备插入猪脖子的家丁不开心的说。

  这家丁想想也是,抛下扫帚,正准备开门,突然又是“咚”的一声,这次声音比第一次更大,家丁刚好走到门后。他妈呀一声,捂着耳朵倒在地上打起滚来,面色很痛苦。

  那几个丢下被困住的肥猪,一齐抓起地上的刀惊疑不定地亦步亦趋,相互推搡着。两个胆大的家丁哐当打开大门。

  门外,只有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站在那,笑盈盈地望着家丁们。

  “小子,刚看见其他什么人没?!”一家丁一指水云天凶凶地问。

  水云天摇摇头,微笑着。

  “没有?!那,那,那大门是你敲的?不可能吧,你站那么远怎么敲的门?!”

  水云天还是只笑,不答。

  “哦,原来是个哑巴。哈哈哈---”

  “看那一副穷书生的鸟样子,连一小娘们都抱不动,哪有那力气推门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噶-”只听噶的一声,那笑得最凶说话最多的家丁直愣愣地慢慢倒在地上,既家丁低头一看,那死了的家丁额头上有个不规则的小洞。

  “快,快,快报告咱们阚爷!---”家丁们惊慌成一团。

  “奶奶的!什么人敢来我阚府闹事?!”二虎刚在房里和乙女人忙过事,听到吵闹走了出来。

  “二爷,二爷,有,有刺客!”一家丁说都说得不周全了。

  二虎一脚将那家丁踹飞,骂道:“妈的,没用的东西,取我的铁锤来!”

  这时,大虎扛着他那沉重的背环大刀闻讯赶来:“老二,解决没有?”

  二虎没及时回答,一直盯着水云天看,等大虎到了跟前,压低声音嘀咕:“大哥,你看,他不会是,是传说中的那白衣少侠水,水云天吧?”

  水云天依然微笑着,说:“还是二虎有眼力。”

  “我靠!说这么小声你都听得到?!水云天,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干嘛冲着我们来?!”大虎一惊一乍,问。

  他们听说过,这些年来,江湖上的一些事,也听说过水云天等七个可怕的杀手,但因为他们不出远门作乱,与这些人不相惹,所以一直保全到现在。

  “三虎呢?”水云天还是笑着问,还是不动地站在远处。

  “来了来了,喊什么喊,办个正事也倒啥个蛋,妈的,还没过瘾呢!”三虎拎着裤子从中院走来。

  他系好裤子抬头一看,猛地一愣,两腿一软差点没倒下去,哆嗦着他那两片厚唇:“你,你,你不是水云天吗?!”

  八掠杀恶虎报仇恨

  “到齐了,该我了。”水云天这才缓缓走了过来。

  三虎不自觉地一同往后倒退。

  “你到底为的什么来找我们麻烦?!”小虎问声颤抖。

  “为的崔家。”水云天一改笑容,一脸严肃,话语很冷。

  “妈的,这么快就被你知道了。兄弟们,别害怕,他一我们仨,既然送上门来就给了个痛快吧,抄家伙,上!”大虎给自己鼓劲打气。

  仓啷——小虎抽出长剑,哗啦啦——大虎一抖大刀,嗡嗡——二虎抡起一对铁锤,分散开成品字形围住水云天。

  大户首先发难,猛地一招“力劈华山”,直扑水云天的脑门招来。水云天一旋身,避开大刀直迎小虎的“仙人指路”。

  没等二虎的“翻江倒海”锤落,水云天一个“贴地转针”,就是双脚像钉子一样钉着地面,身子却如现代钟表上的指针一样,既不会倒在地上也不会飘走地一会左一会右走着圈,巧妙避过三虎的第一次攻袭。

  “老二老三,我们分三路攻他!”大虎叫道。

  二人会意,立即改变攻势,呼呼呼从上中下三路进攻,似乎不给人喘息之机。

  水云天不再客气,从三虎的武器缝隙斜飞而出,衣袖一抖,右手朝背后一招,竹剑稳稳贴在手中。

  小虎一愣:“你的武器就是这一片竹片?!”

  “杀你们三个本用不着武器,但我答应她人要带你们的脑瓜过去,所以只好不留你们全尸了!”水云天说完,主动展开进攻。

  一招“挑灯引路”直取大虎咽喉,大虎急忙抡起大刀拨挡来剑,可竹剑剑尖明明被宽大的刀面抵住却硬生生穿透刀面。大虎只觉喉头一凉,噗地仰倒,争着那双铜铃般的大眼还在疑惑不解。

  二虎哇呀一声,一对铁锤呜呜生风,砸、捣、嗑、抡、圈----,水云天捏着竹剑左右上下一拨一切一指一收轻易化解,左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小虎的来剑,右手继续往前递去,小虎被带着往前载,他面对面清清楚楚看到二虎双眼一刹那间成了两个血淋淋的窟窿,二虎惨叫一声扑倒在地痛得打滚。

  “鬼哭狼嚎个鸟!快使暗器!”小虎慌得大叫。

  二虎强忍剧痛,摸索到丢在一边的铁锤,往锤柄后端一按,“嗤嗤嗤”飞出数枚铁钉,急速飞向水云天。这头,小虎也倒悬长剑,往剑柄扣环上一弹,“嘘嘘嘘”射出几枚暗红色飞针。

  水云天鼓起衣衫,右臂高举再一圈,竹剑再一抖一震,“蓬蓬,啪啪,哧哧”几声,再一看,铁钉和钢针多半被震落在地,有两枚钢针被竹剑一磕,折转方向深深地嵌入二虎的额头和腮帮,两滴黑血渗出,二虎连哼都没再哼,直挺挺了。另两枚铁钉却设在了家丁的面部,同样渗出黑色的血,原来铁钉和钢针都含有剧毒!

  小虎一愣,提剑扑来,水云天冷笑一声,一用力,神仙也猜不透,小虎竟反手一剑嗤的一声刺进自己胸膛,睁着恐惧的眼睛直愣愣向后栽倒。

  围观的几十个家丁早已吓得不敢出气,极其短暂的功夫,三虎毙命!

  他们只见到,以前倒下的都是主人的对手;他们糊涂了,以前主人很毒的暗器不知杀了多少人,而眼前这个水云天不但毫发无损,而且那么轻而易举地震落暗器,还反将主人的暗器使在了主人身上,太可怕了!

  “你们!”水云天手一划,竹剑如流星一样藏在了自己背后,“各自散去,如再为非作歹,三虎就是你们的下场!”

  即使家丁哗啦一齐跪倒:“谢大侠不杀之恩!我们从此回家种地,不再---”

  不知何时,水云天已割下三虎首级,悄然离去。

  九送伊回栈屠双怪

  水云天返回小客栈时,崔莺莺已在焦虑地在房间里徘徊,她一直睡不着,她担心他的安全,因为她不知道水云天的能力,如果受伤或---,那岂不是自己害了他?

  “莺莺,怎不多睡会?听小二哥说你几乎一点没睡。已是未时,一会吃好就走。能坚持吗?”水云天还是那么淡然地朝她笑笑,说。

  能见到他毫发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莺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脸轻松,拢了拢长发与耳后,莞尔一笑:“行的,我们去哪?”

  水云天被莺莺这娇柔婉约的常规动作搅得心一动,有点儿局促,忙收回目光:“去黄鹤楼。饿吗?吃好再走吧。”

  “我不饿,你有事我们现在就走吧。”崔莺莺望着水云天,凤目如珠,眼亮似水,娇柔的神情让水云天有点不自在。

  “你的包袱我背着,你跟着我就行。”水云天微笑道。

  两人刚走到小镇口地管道上,嗖嗖两条灰影飘落在前,一胖一瘦两个杀手站在路中央,双手环抱于胸,都冷冷地望着水云天。

  水云天取下包袱递给崔莺莺,扶她坐在路旁的一块条石上,轻轻说:“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别动,知道吗?一袋烟的功夫我们就可以继续前行了。”

  “恩。”崔莺莺嘤咛应答一声,但双手死死抱着他的胳膊,她怕,手竟有点颤抖:“水大哥,你小心点,他们好凶的样子,好可怕。”

  水云天一笑:“放心,莺莺,你不敢看就闭上眼睛等着我。”

  “哈哈哈,老水,我说你怎么不缩在那茅屋呢,原来抱着个娘们快活!期限已到,我们来收货。”那瘦子怪笑道。

  “嘿嘿嘿,你这水货眼光还真不赖,这娘们还真是美,真水灵。”那胖子淫笑道。

  水云天淡然地说:“日月双怪,货,你们永远都不会收到了。”

  那瘦子一激灵:“怎么,你认识我们?这事连你也办不了?看来江湖人都高看你了。”

  水云天不气不恼,笑道:“第一,安子剑是我朋友,我们不会动手;第二,你们马上就要死了。”

  “嚎嚎嚎,真是水牛的B,既然知道我们是谁,告诉你,你要么退还定金要么受死!老日,和他罗嗦个鸟,杀了他回去好交差!”那胖子笑声很怪。

  水云天右手一招,竹剑到手。他知道,双怪在江湖上也很有名气,武功超一流。只要准备杀人,日月必同行!

  日月双怪中,瘦子那日权,使九节钢鞭;胖子卢月奎使一对凤凰钩。两人虽然属于**高手,但没有那么坏,因为职责和谋生,有时候不得不去做一些自己认为根本不那么合情合理的坏事。

  但水云天最恨那些明明知道错事还要去委曲求全去做的人。他认为这种人没有自信自尊,也没有原则没有品德。

  日月双怪就是这样的人,宁愿陷入**,也不去走正道安身立命,扬名立万。况且手中沾满了很多人的鲜血,其中不乏冤屈的人和正义之人。

  他们必须死!

  三人不再多语,混战一团。

  崔莺莺不敢看,但忍不住不看不行,她就担心水云天的安危,危急时刻赶忙捂住眼睛,听到兵铁之声还在继续,又忙睁开眼。

  五招过后,胖子有点急了,他连水云天的衣角都没碰到,以前和谁斗都是没有过的事情。他明显感觉到水云天太他妈的厉害了。

  他气得哇哇大叫,双钩加快速度,一钩“柳条探水”,一钩“燕子剪尾”,水云天不躲却贴钩跟进,一剑“蛇游春水”,直刺卢月奎咽喉。

  卢月奎慌忙侧身摆头,可可恨的竹剑像被自己的脖子吸住一样跟着变向,呲的一声,血涌喉断。

  “老月,这家伙难缠,功他下---”那日权“盘”字还没喊出口,老月已咚地栽倒,一愣神间,竹剑已到前胸。那日权收回钢鞭拨开,顺鞭一招“横扫千军”砸向水云天脑门。

  崔莺莺虽然不懂这些武功招术,但看的懂危险,她吓得长大了嘴,却紧张得喊不出声。

  水云天豪笑一声“来得好!”,斜身飞出,旋转到那日权身后,一掌重重拍在那日权后心,那力道足使那日权一口鲜血喷出老远,身子也跟着惯性扑倒三米开外。

  他吃力地嗫喏着:“不可能,不----不可能!我竟然没有使出八招,就---就---”想挣扎着爬起,但所受内伤从没受过的重。

  “想通了才安心地去吧。”水云天反手入剑,淡淡地说道。

  竹剑,不长,宽两寸,一月一换,只要选根好毛竹,劈开削成剑状即可。没有剑鞘,只是插在后腰。

  他挑选那片野生竹林搭起茅屋长期居住,一为清幽,二就是为了做剑,三是为了继续研创他的水氏剑法。因为竹子疏密无序,粗细有别,枝叶交错繁茂,很适合自己的创造,有助于提升他的武学造诣。

  十绕道行进避风险

  “走吧,莺莺。”水云天扶起她,含笑道。可崔莺莺吓软了腿,站都很难站起,何况走路呢。

  “莺莺,我扶你,慢慢走。坚持一会,看到马车,我们拦一辆。”水云天道。

  可崔莺莺由于太紧张,即使被他搀扶着也还是一走一软,半天走不出去三步。

  眼看天色将晚,今日也怪,一辆马车也看不到,行人也是偶尔出现三三两两。

  “我背着你,好吗?我们必须尽快赶到目的地。”水云天轻声问道。

  崔莺莺一下羞涩起来,她从没和成熟男人接触过。这,这哪好让人背着?让路人看到多不好呀。她羞羞地望着水云天,没敢应答,手抓着包袱,不知所措地抠着。

  水云天二话不说,拿过包袱,蹲下身来,双手一揽,将崔莺莺背起:“莺莺,对不起了,无奈之举一时冒犯请你谅解,一会我展开轻功赶路,你要是害怕就闭上眼睛,要搂紧我。”

  崔莺莺开始不好意思,伏在水云天背上,不敢张开双臂搂着他的脖子,逐渐黑下来的天色,加上过往行人并不多,索性不管了,紧紧搂着,生怕自己掉下来似的。

  水云天身上那种成熟男人的特殊气味让她面红耳赤,扑扑心跳的厉害。很庆幸他看不到。而崔莺莺那饱满的双峰亘在水云天的背上,她那几缕披散下来的长发和身体散发的幽香让身下这个大男人微微战栗了一下,不禁短暂了一阵心慌意乱。他庆幸她也看不到他的囧样。

  水云天双手背后,勾紧莺莺的双腿,将她往上颠了颠:“莺莺,搂紧了,我们走。”

  天已黑,入秋的晚风有点凉意。

  水云天没有选择走大路、小村镇,而是走山路,偏僻小道,因为身上有个“包袱”,不能遇上杀手团的杀手拦截捣乱。

  一路无语。虽然崔莺莺很是娇小体轻,但多少还是影响了行程。

  水云天开始沿着长江边疾驰,之后绕过武四湖后,夜已深。他找了片茂密的树林,停下。

  “莺莺,今夜我们就在此歇息了。”恩?怎么没应答?

  原来,崔莺莺一闭上眼睛,没多久竟睡着了。

  水云天轻轻摇头笑了,他决定继续前行。

  不知何时,莺莺醒了,轻轻问:“水大哥,我们到哪了?停下,你歇会好吗?我,我刚睡着了。”

  “呵呵,我知道。往前面再赶点吧,我知道前面有片树林,比较隐蔽。”

  “恩。辛苦水大哥了。”莺莺很是娇羞,由于一路急赶,加上凉风呼呼,她感到有点冷,情不自禁地搂得更紧了些。

  好几晚,她没好好睡过一夜好觉了。

  “就在这吧。”

  “这什么地方?”

  “婆婆山。已在武汉城外了。”水云天蹲下,好让莺莺轻轻下来,站稳。

  “这么快?水大哥,你靠会吧,我都睡了一觉。”她的声音很轻柔。

  “你睡吧,哦,就靠这大树。我不困,守着你,刚才感觉有人跟踪。”水云天向四周看了看,轻声说。

  “啊?!”崔莺莺怕得抱着水云天的胳膊,娇语微颤:“我们坐下来,好吗?我好害怕。”

  “别怕,有我在。”他轻轻拍拍莺莺的手,侧脸说。

  夜里,水云天的眼力也非常好,那是长期练就的结果。他见她小鸟依人,楚楚可怜,娇媚的容貌上挂满了担忧,那双小手冰凉,软软的,滑滑的,她的紧紧偎依让他有一种异样的感受。

  他搀扶着她慢慢靠在大松树下,自己也坐了下来,从包裹里取出一件衣衫披在她胸前:“安心睡吧,天露明再赶路,碰到客栈我们先住下。”

  突然,前面的树丛轻轻摆动了几下,一团东西飞来。

  水云天伸手接住——一个纸团。水云天展开借着微弱的月色,上写:水大侠,前面东湖左岸有一组杀手,请绕行。郑春。

  郑春,就是娄花花的南院护栈之一。

  水云天笑了:“什么事也没有了,莺莺,好好睡觉吧。”

  “恩。”莺莺应了一声,依偎在水云天的怀里,水云天胳膊没处放,只好半搂着她,闭目养神。

  不一会,莺莺就甜甜睡去。她在他的怀里才感到安全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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