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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吕布家眷


  张飞闻言只觉一股无名火直冒三千丈,大喝一声:“贼厮鸟,老子今天就是要碍你的好事。”

  说完大步向前,左拳右掌,左勾右踹,霎时便将护卫在那公子身边的数位家奴打倒在地,不住地呻吟。

  那公子一生都在这穷僻小县里欺压良善,这等拳脚他哪能梦到,吓得愣在了当场。

  张飞微微冷笑,退后数尺,两掌平推,一股掌风如怒滔一般,汹涌而至。

  那公子平常只知泡妞把妹,床第功夫倒是甚为娴熟,各种花式无一不精,这拳脚上的功夫可就稀松得紧。

  被这掌风一激,不由自主地踉跄倒退数步,一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张飞笑道:“你这公子好不济事,如此手段也想学人抢男霸女?哈哈,今天你张爷爷我小小惩戒你了下,让你知道点疼。还不快滚!再不滚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缓缓的向前踏出数步。

  那公子此时已知张飞的厉害,张飞每踏出一步,他便感到危险迫近一分。

  吓得全身抖,冷汗直流,嘴里不住叫道:“一群废物,还不快上,先把这黑大个给我废了。”

  张飞闻言倒停止前行,双手负后,站稳身形,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们是怎么把我给废了的。”

  管家知道张飞的厉害,缩身在一家奴身后,探出头来,对着手下大声喝道:“还不快上!”

  那些家奴见那些被张飞打倒在地的同伴,个个弓着身子,在地上来回乱滚,额上大个汗珠不住直冒,嘴里怪叫不断,显是十分的痛疼。

  知道今天遇到了一个硬茬,吓的面如土色,面面相觑,无一人敢上前叫板。

  那管家大怒道:“没用的废物,平时日少爷可待你们不薄。如今少爷有难,你们还不上前?”仍是无一人敢上前。

  那管家闪身而出,狠狠踹了身前一人的屁股一脚,道:“你给我上!”

  那家奴猝不及防,踉跄地向前奔出数步。

  他身前诸人,听得脚步声,知道有人敢于上前送死,对其好生的佩服,纷纷脸现同情之色,主动让出路来。

  那家奴奔出数步,方始收住势子。充满畏惧犹疑地眼光在张飞虎背之上扫了几扫,待要退回。

  回头一看管家正不住地挥手让其攻敌。

  而其他同伴则是一脸幸灾乐祸,袖手旁观的表情,不由大怒,心道:酒肉朋友果然靠不住,平日和你称兄道弟,好的就和一个人似的,今天你有一难,没有一个上前相帮也就罢了,还一副巴不得你死了才好的表情。

  想到此便怒气上涌,胆气反倒大了几分。

  回过头来,昂挺胸,表情肃穆,悍不畏死,大有“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英雄气概。

  大喝一声,手提长剑,大步上前,作势便劈。

  此一剑是从当年高祖斩白蛇的无敌剑法中演化而出,再经他这个剑术大家苦心孤诣的改造,实是非同小可。

  这一剑劈将下去,沉稳狠辣,颇具高祖当年之风。

  张飞闻得剑风之声,便知有无名小贼在后偷袭。

  微微一笑,也不回头,随手向后挥出一拳,那拳便如长着眼睛一般,直奔那家奴的面门而去。

  此拳后发先至,转瞬之间,便已击到。

  那家奴不及闪避,本就不十分好看地脸上,再印上一个拳印,更显狰狞。

  但听得呼得一声,跟着便是“劈啪、呛啷、哎哟”一阵乱响,那家奴倒飞而出,越过其他同伴头顶,撞翻了七八张桌案,这才摔倒在地。

  吐了老大地一口鲜血,再也爬不起来了。

  张飞缓缓地转过身来,伸手一指管家,道:“你上,爷爷我跟你玩玩。”

  那管家回头看了看那已摔晕过去的家奴,吓得面如白纸,哪敢上前。连声催促其他恶奴上前,那些人却充耳不闻,不依令上前。

  欲再踹人屁股,踢人上前,其他人早有防备。

  这些家伙虽然欺善怕恶,但蹲马步这种扎基功夫,还是练过几年,在有防备的情况下,管家那花拳绣腿,当然奈何不了他们。

  张飞见他迟迟不上前,大喝道:“你到底上前不上前?”说完大步上前,那些家奴慑于他的威势,纷纷让开道路。

  那管家眼见着张飞的黑脸越来越近,这脸色也越来越白,不住的向后退。

  退了几步,绊到一张桌案再也退不下去了,张飞抢上前去,提起他来,瞪着眼看着他,剑眉倒竖,大声问道:“放不放对?”

  那管家再也受不了惊吓,心胆俱碎,喷了一口血,双眼一黑,两腿一瞪,到阎王那报道去了。

  张飞一松手,那管家便瘫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了。

  张飞回过身来,神威凛凛地目光不住的扫着那些恶奴,也不说话。那些恶奴互视了几眼,算是想明白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想通此节,纷纷拔腿便跑,忠于主人的人,将那个吓得愣在那里呆的年轻公子扶着飞跑。

  有些胆小的家伙,跑不数步,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就这样也不敢停,四肢并用,爬将出去,霎时便跑了干净。

  张飞见此情景,纵声长笑,屋瓦震动,正得意时,忽听身后那少女稚嫩的声音响起:“这位可是张飞张将军。”

  张飞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这两位女子,觉得甚为面熟,拍了拍脑门,却实在想不想来在哪见过,问道:“你们是?”

  那少女道:“怎么张将军如此健忘,那年在徐州之时,你还曾指点过我两手功夫呢。”

  张飞又想了半晌,一拍大腿,道:“你…你是…吕…吕布之女。”

  那少女裣衽一礼,道:“正是,吕绮见过张将军,谢过援手之德。”行礼已毕,一指边上那个年纪较大的女子,道:“这是家母严氏。”

  张飞他乡遇故,虽然这个故人他不太喜欢,但仍是喜不自禁,嘴角也不由自主地蕴含着笑容。

  吕布可谓是他生平最恨的人,那年吕布便是趁着他酒醉之时取了徐州。

  他恨吕布当然连和他有关的人,甚至连偶在他家院子里散步的小强一起恨了。

  他之所以一直和贾敬业不对付,多多少少和他娶了貂婵有些关系。

  此时在这小小的古城,见到吕布之女和他的夫人,见她们楚楚可怜,脸上满是风霜之色,显是受了不少的苦,这股恨意便怎么也提不起来。

  忙将自己的的酒菜并到她们那一桌去,叫店小二再打了二十斤好酒,点了几样好菜上来。

  和严氏、吕绮聊了些别来之事,原来吕布死后,曹操倒也善待她们母女俩,给她们独立小院一所,下人数人,月月均有些钱粮供给,虽然不能因此大富大贵,倒也饿不死人。

  只是曹操毕竟对吕布的后人不能完全释然,明虽优待,实则软禁,二人毫无自由可言,日夜受人监视。

  近来更有传言流出,曹操要将吕绮许给良将之后,正在商议。

  吕绮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毫无自由的日子,更不想自己像货物一样被曹操许来许去。

  趁着曹操这次攻打徐州,久不在许都的大好良机,她带着母亲严氏悄悄地逃出许都,去投靠吕布的旧部。

  那些人如今都在曹营之中谋了个一官半职,为了保住脑袋上这顶来之不易的官帽,当然不会对她们客气。

  恶语相加不说,还要把她们绑了去献给曹操。她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逃出这些人的魔掌,在江湖上四处飘零。

  道上偶然听得孙策在江东搞得有生有色,且江南素来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软红十丈,杨柳依依,便有意去那里隐居,不问世事。

  哪知来到古城之时身上就没了盘缠,吕绮毫无办法只得在街头卖艺。耍了一套吕布亲传的无敌神拳之后,博得满场喝彩。

  想那吕布若在天有灵,见他女儿用他在战场之中九死一生悟出来的无双拳法卖艺糊口,估计能气得活转过来,祸害人间的。

  吕绮刚抱拳拱手喊道:“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之时,那年轻公子便从人群之中窜将出来,对她动手动脚,嘴里婬荡下流言语不断。

  她一时气愤,出手教训了他一番,将他打得如狗一样的爬将回去。

  张飞越听越气,右手狠狠在桌上一拍,大声道:“原来这贼厮鸟如此可恶,看来我刚才的教训还是轻得了,早知将他打得连他爹妈都认不出他来,岂不更好!哈哈!”

  就在此时酒馆之外有人尖声叫道:“大胆狂徒,死到临头了,居然还能口出狂言!”

  说话间,酒馆内闯进三四十名全副武装的兵士,当前一将全副武装,缓步而入,一双贼眼滴溜溜乱转,四下乱扫。

  那人身形颇瘦,这副宽大的铠甲,套在他的身上,极度不伦不类,怎么看怎么像是偷来的。

  且他生就一副贼相,没有一点雄纠纠气昂昂的武夫之气。

  张飞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这位贼不贼官不官的人几眼,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清了清嗓子,道:“大胆刁民,本老爷没问你们是何人,你们倒问起本老爷来了。”

  边上一员武将喝道:“大胆,睁开你们的狗眼看仔细了,这位可是本城县令林松林大人,还不快快跪拜。”

  张飞笑道:“哈哈,区区的一个县令,怕是受不起我一拜。”

  那武将道:“大胆刁民,见到县令不跪,你们要造反吗?来人啊,给我拿下了。”

  张飞纵身长笑,笑得众人两耳乱鸣,片刻之后,张飞喝道:“好啊,你张爷爷我好久都没打架了,正手痒得紧,你们有心陪张爷我练练那是再好不过了!来吧,一起上吧!”

  林松脸色转白,手指着张飞,结结巴巴地问道:“你可是张……张张……张……飞?”

  张飞笑道:“算你有点眼力,认得你爷爷我!”

  林松突然退入人群之中,借着众军掩护,胆气稍壮,大叫道:“弟兄们上啊,曹公可是出了赏格了,抓住张飞者赏钱百万,封关内侯!”

  张飞哈哈一笑,站起身来,闪电一般冲入人群,右手探出,便夺过一把单刀。

  舞动开来,刀光闪闪,上下翻飞,如一团大光球投入人群之中,但听得“啊啊啊”之声连响,霎时间那些兵卒个个尸横就地。

  满地血光之中,傻呆呆地立着那个贼不像贼,官不像官的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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