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徐默语觉得自己一点都不聪明，脑子不灵光。心里觉得他可能有想表达的意思
，可是又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亏得自己从不为难自己，想不出的就别想了，那么多数
学公式想不出还非得想的话，要死多少脑细胞啊。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数学才那么不
好。
“回来了，好些了吗？”李楠开门见徐默语杵在门口
“吊了水好多了”走进门见沙发上多了两个人，“你们怎么来了？”说着走到沙
发边一个平沙落雁式倒入沙发
“去找你的时候有同事说唐boss把你接走了”箫默说
“用抱的”张林强调
接走？“我肚子痛什么情况你们很了解，那时候我根本没力气走了。”
李楠给她丢来一个热水袋，“我们只是问一下，不是八卦你”
“我知道啊，你们问啊”她理解他们的心情，不介意他们怎么问。
“你手机没人听，我后来接到郑方白的电话才知道”秦然解释
“你怎么有郑方白的电话？”徐默语疑惑
“谁都跟你一样么，手机里就那么几个人的号码”
张林哈哈一声笑，“秦然是交际花啊，谁的号码都有。”
有文化的箫默提出异议，“张林，注意用词”
“我又没读过书，用词不当还请多包涵。”说着还假模假样的鞠一躬
“那你这么多年学费白交了？”
“学我确实上了，书我也确实没读。”张林义正言辞
“我认同你这句话”徐默语跟她击掌
“你们别说了，都是脑残惹的祸。”说完起身喊箫默，“她回来了我们就走吧”
“恩”箫默拿了外套，走到门口有回头说，“徐默语，我不是干涉你，只是你得
想想你们之间的差距。”
徐默语不知道他突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差距？”
箫默又倒回来几步，说：“我觉得他对你有些不同，不然也不会暂停工作送你去
他的住宅。”
徐默语这下明白了，看了李楠和张林一眼，她们也看着她，还有秦然，平时那么
无所谓的人这时眼神也是严肃的。
“我没想过跟他怎么样”徐默语有些无奈
箫默见她有些误会了他们的用意，“徐默语，我跟你一起长大，虽然中途分开了
几年，但是大学的时候我们在一个学校，我知道你的过去和现在，我认为我是了解你的
。我知道你不会去贴着谁，你巴不得一个人清净。”箫默说着觉得自己不免啰嗦了，“
我不了解唐恒，但是我了解你。我不知道他是何用意，只是，你要学会保护自己。你的
思想太简单，虽然你觉得婚姻···也不是所有的都不幸福，总之你得看清楚，不要头
脑一热就···我或许管得太多”
“没有，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我确实没有想过”她强调，“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
，只是带我去吊了水然后吃了晚饭就送我回来了。如果是你遇见了需要帮助的人，你也
不会撒手不管吧？”
“如果是我，我对这个人没别的意思的话，我会让我的下属来帮忙，不必亲力亲为
。”秦然抢先回答
“好吧，那请问我有什么是他看得上的？”徐默语只能这么问了，这确实也值得深
究，如果秦然说的成立的话。
没人说话了，张林思索了一下，说：“这么一想，也是哈，估计是你们想多了？”
“你就没想多？”李楠反问她
“哎，确实嘛，有什么？”张林说着盯着徐默语上下扫了一遍，“模样算不得美丽
，顶多就是干干净净，五官整齐”
徐默语黑线，只是问一下，不用分析。
张林继续说，“身材，哼，162不算高。智商嘛，哈哈哈哈哈，二百九。”
秦然有些不明白，“二百九是？”
“二百五加三八加二”李楠和张林默契同说
“再来看看学习哈”她还来劲了，“也就在学校的时候拿了两个摄影奖”
“是三个”徐默语强调
“不重要”强调无效，“总的来，没钱没车没房，三无产品。矮矬穷，你全占。啧
啧，这么想来，确实没啥看得上的，哈哈哈哈”张林笑的很有劲
徐默语脸全黑，想着要找回点自信“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
“不重要”全室人一起否定
“好吧”少数服从多数，你们人多力量大。
“不跟你们扯了，走吧”秦然说完开门走了，箫默当然一起了。
“哎，我真的一个优点都没有吗？”徐默语不死心，问李楠，她比张林温柔善良
李楠想了想，又想了想
“有这么难吗？”徐默语戳她
“有一句诗可以形容你的外貌”李楠说
“只有外貌？”
李楠皱眉，“目前只想到形容你外貌的”
有外貌也好，颜值很重要的，“那你说”
李楠站起身，“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说完就轻飘飘的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我忍不住”张林抱着肚子笑
······
张林笑个不停，看徐默语翻她白眼，又说：“其实我觉得这句不适合，应该用沉鱼
落雁形容你”
哼，以为她还会相信是什么好话么，“你说”，已经做好了准备
“鱼见鱼翻白，雁见倒头栽”
“我真的好想打你”徐默语磨牙“李楠你笑毛啊”在这里都能听到她在浴室里的笑
声，真讨厌。当然不是真的生气，做做样子而已。只是箫默刚才说的话让她的心被塞满
了，网称心塞。
她跟箫默小时候一起玩的，后来他们搬家了就没怎么联系，上了大学才又碰头。她
当然知道箫默了解自己，他那么聪明。他说的话自己都会听的，只是刚才张林都分析了
，也就没什么好想的了。
双休日是全名同乐的好日子，只可惜徐默语这两天不易大动，于是就呆在公寓。好
在她的两个朋友也不是喜欢到处跑的人，三个人开小灶的日子也潇洒。箫默和秦然偶尔
晚上来一起吃饭，不用上班的日子过得很快，眨巴眼两天就过去了，只是周末晚上接了
个电话让她有点郁闷。
说来也惭愧，多半时间都是家人打电话给她，这次也是。手机响起显示是老佛爷
来电，“奶奶，还没休息吗？”
“还没有，怎么休息也没给我打电话啊，一忙就把我忘了？”奶奶问她
老人家跟小孩子一样要哄的，“不是，我肚子不舒服给忘记了”
“哦，好些没宝宝。”奶奶打电话都喜欢这么喊她
“好了，不担心。”
“那就好，在外面要自己注意身体。”奶奶停顿了一下，说：“今天你姑婆来了
，恩，说想给你介绍个对象。我没答应，我怕你又说我不问你的意见，你姑婆想同你说
两句。”
徐默语本想说不用介绍，话还没出口那边姑婆就说话了，“默语啊，我是姑婆”
“姑婆好，最近还好吧？”
“谢谢你关心，孩子”姑婆说话声有点大，“我听你奶奶说你还没对象啊”
“恩”不怎么想说这个话题
“那好，孩子，姑婆帮你介绍个。隔得不远，他也在你那个城市上班，家境条件
也不错。”
“姑婆，不用了，这事我不急。”
“怎么不急啊，都20几岁的人了。现在不找再过几年找不到了，要抓紧啊。”
唉，有啥好着急的，22岁着急啥呢？她上学的时候比别人都小一岁。
见她没有回答，姑婆又说，“不要紧的，先见个面，适不适合再说嘛。也不是
说见了面就必须在一起的。我跟他说好了，明天你们先见个面，他同意了。”
说好了，那现在是来问意见的还是来通知的？徐默语不想说话了，不知道还能怎
么说。
“那男孩子还是不错的，条件又好，听他妈妈说在公司还有职位，长的也好看。
相处得来都高兴，相处不来就当认识个朋友，都是老乡是吧。”姑婆接着说道
还能咋说呢，长辈都这么说了，再拒绝未免拂了人家的面子。“那好吧”
“那好，那好，我把电话给你奶奶啊。”姑婆语气喜悦
“你就去见一面也没关系啊，姑婆也是关心你是吧。”奶奶接过手机说着
“恩”
“你不现在答应去，明天去了又给人脸色看呢。”奶奶是知道她有点倔的，高不
高兴都写脸上的。
“不会的，又不是小时候，放心吧。”
“恩，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好，你们也早点休息，和爷爷都要注意身体啊。”
“好，家里你不担心，照顾好自己就行。”
“恩，那我挂了。”
“你挂”
盛情难却，算了，不就吃个饭吗。先睡觉吧，明天还得上班，李楠她们都已经睡
了。
本以为隔了两天去上班就没人问上周的事了，没想到八卦的心很是坚定。上班倒
还好，各忙各的。下了班刚吃了饭就开始悠闲了，同事林晓兰就来向她打探来了。
“哎，徐默语，你那天咋那么吓人啊？”晓兰附在她耳边说话，跟做贼似的。
徐默语知道她意不在此，“你想问啥？”
晓兰尴尬的笑了下，问：“你怎么认识唐老板啊？”
“认识他的不止我一个啊，上班前去玩那次你又没来。”
“我跟我男朋友出去玩了，没时间嘛。”晓兰说的委屈，“哎，那他带你去哪儿
了？”
她适合当记者，花边新闻的那种。徐默语不想跟她多扯，这时候正有同事提议去
打羽毛球，徐默语当然要趁机脱身了。
“我去，我喜欢打羽毛球。”欢呼着答应，懒得去管她的追问了。
本来公司是有活动室的，但是这风和日丽的，大家都想在外面活动，晒晒天阳补
充阳光维生素。
拿好拍子准备进场，不料又看见他，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唐boss”好像没怎么喊过他，都是蒙混过关，现在再点头而过不大好。又觉得
喊老板太严肃，喊名字太熟悉，跟着大家喊吧。
“你去打球？”唐恒见她手上拿着球拍
“恩！”
“可以打球吗？”
“可以啊，今天没事了。”
“恩”他点头
“一起玩吗？今天阳光很好。”他应该没时间
“等郑方白来了一起去”
“哦”他不是很忙吗“他有时间？”
“他休假”
“徐默语你来不来啊”张林喊她，好不容易午休过来玩。看她在和唐恒说话，又
过来打招呼。“唐boss好，打球吗？”说着扬扬手中的拍子
唐恒还没说话郑方白就来了，像有准备似的，穿的很休闲。“你们站在这儿都是
在等我吗？”
“不然呢”唐恒回答他
“倍感荣幸”说着左手贴在胸前绅士的弯了下腰
“走起”张林很帅气的招了下手，带头向前
公司中间的空地很宽阔，四面楼层高正好挡风。她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两三对开始
完了，李楠正跟秦然打得不亦乐乎。
同志们见着老板来了也不拘束，轻松打过招呼该玩的还是玩。
“徐默语，咱两来一盘，三局两胜。”顾君微看见徐默语走出来，邀她一起玩。
“这两位是？”顾君微不认识旁边这两人
“唐boss，郑方白。”张林介绍，“这位是我们公司的美女，顾君微。”
顾君微确实是个标准的美女，身高165，五官标致，气质大方。重庆妹子，性
格很爽快，徐默语也蛮喜欢她的，因为她基本不穿高跟鞋，站在旁边没那么有压力。
“两位好，我是顾君微。”她点了下头
“你好”郑方白说，唐恒也点了下头。
介绍完了，张林开始表示不满“她要跟我打的，别抢好吧。”
顾君微扫了她一眼，“是你要我来玩的，这会又不让我玩了？”
“谁输了就换另一个嘛”张林提议
“我先来，你那技术不得行。”
“ok”张林爽快答应，她技术确实不好，有时候球都不知道打哪儿去了。
箫默过来找郑方白他俩聊天，张林加入不了，就站在一旁观战。
徐默语平时也没啥爱好，打羽毛球算是喜欢的运动，两人对站好后，开始谈条
件，“跟以前一样，输了包早餐。”
“要的”顾君微同意
徐默语先发球，可能太久没玩了，球直接甩到脑袋后面去了，引得观战的人嘻
嘻的笑。
“徐默语你会不会啊？”张林扯着嗓子说
“这个不算，没响拍”这不是她的实力
再发球，这次没甩到后面去，但是拍子打起来没打到。
切···同志们都开始嘘她了，自己也忍不住笑。
“徐默语，你不会就我来。”郑方白笑她
“我会，好久没打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老娘等得好着急。”一直没说话的顾君微也发话了
“看球”徐默语伸了下手，找准状态。
这次发球不错，劲道很好飞得很快。顾君微打球也很有劲，两人打了好几个来
回都没掉球。玩的人不觉得无聊，等的人就闷了。
“你们倒是换一个下来呀”张林喊着
“还没输赢呢”徐默语回她
“别的对都换了”
“我跟你换”李楠说着下场
有球打张林也不发牢骚了，只是她球技确实，差劲。秦然不愿意跟她打了，“
谁要玩？”
“我也换吧”顾君微停下来
“我来，我来。”林小兰赶紧举手
“我跟徐默语打”郑方白说着走过去接顾君微的球拍
张林看着林晓兰，“你跟我打？”
“不可以啊？”林晓兰一脸无辜
“你穿这个鞋？”张林看着她的脚，脚踝一圈毛茸茸的靴子。
“可以啊，又不是高跟鞋。”
“那来吧”
于是几组又开始打起来，徐默语和张林离得近了些，两人有时候把球接错了，
闹了些笑话。
徐默语和郑方白合作的还不错，都挺来劲的。打得高了还要蹦起来接球，徐默
语喜欢这样打球，使劲打才有意思。
向来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张林打了两盘就开始发牢骚了。
“林晓兰你能使点劲么？”
“我使劲了呀”
“爷的，你那也叫使劲？我要往前跑这么远才接得到。”急性子开始喊了
林晓兰开始委屈，“已经使了好大的力气了”
“使出你吃奶的劲好吗？吊吊球不好玩。”
“可是人家力气没你大嘛”
张林抓了一把头发，“徐默语，咱俩换”
“我打得挺好的啊”徐默语边接球边回答
张林看徐默语没准备换，转移目标，“顾君微，你来”
顾君微打球很有劲的，肯定不想了。“我休息会儿”想了想又说“你看箫默或
者唐boss玩不玩？”
张林看他俩站着，想着喊唐boss吧，不唱歌球总是打的吧。“唐boss，来一盘
呗。”
唐恒笑了一下，摆摆手。
“我来吧”啊，善良的李楠同志啊，救人于尴尬之中。
“那我也不玩了，你们都不愿意。”林晓兰又不干了，拿着球拍走到张林旁边
“她不是来了么？”张林脾气有点上来了
“不想跟她玩”林晓兰说的声音很小，只有张林她们三个听到。
李楠没说话，只是傻眼看着张林，耸耸肩，徐默语也停了下来。
“怎么了？”郑方白问
“没事，我想休息下。”打了会也需要休息了
“好，箫默来一盘吗？”郑方白问箫默
“好”箫默过来拿徐默语的球拍
李楠和张林也把球拍给了别的同事。场上又开始新的对决了，她们三个到旁边
去休息。
“怎么不打了？”顾君微问她们
张林吐槽：“打毛线，我又没欺负她，合不来换个人不就行了，李楠说打她又
不干了，跟赵雨馨是姐妹吧？”
“哎，别拉别人下水哈。”李楠声张正义
张林翻个白眼，“本来嘛，又不是血口喷人”
“成语用得挺恰当”徐默语调侃
“我是有文化的人”昨天还说没读过书呢
秦然站在旁边颇为感叹，“唉，女人！”说着朝旁边的唐恒使了个眼色，“三
个女人一台戏就是这样的。”
张林使劲戳了下秦然，“怎么，怜香惜玉了？哼，男人。”
秦然拍她的手，“男人怎么了？”
“不论是对错，谁表现的柔弱就偏向谁。”张林愤愤的说，顾君微颇为赞同的
点头。
秦然侧过身，“你的意思是，男人都不讲道理？”
“本来就是啊，所以绿茶婊在你们那里是混的风生水起啊。”张林说的直接，
李楠拍拍她胳膊提醒她注意场合。
“张林你什么意思啊？”林晓兰听到她说的话不高兴的问
张林很坦然的回答“我没针对谁啊，上下文没联系的，你这么激动干嘛？”她
的确没针对谁啊，说句社会现状而已。
徐默语看着林晓兰，她表情委屈的很，感觉就要哭了。
张林瞪大眼睛，“干嘛呀？说了不是说你，没针对谁啊”
可能是声音有点大，或许是觉得人多不好意思，反正不知怎么的林晓兰就眼眶
泛泪了。
张林恼火，“妈呀，我说什么了？我成罪人了，我也来个梨花带雨算了。”
“你哭也是惊天动地，不是梨花带雨。”顾君微看热闹不嫌事大
张林侧过头横了顾君微一眼，“就你美，你全家都美。”
“看看你们，人家小姑娘都被你们吓哭了。”秦然说的无所谓
“我们也是小姑娘啊”她们三个异口同声，顾君微斜眼鄙视之。
她们这么一哄，小姑娘真的哭了，“张林，如果我得罪你了，我给你道歉。”
林晓兰哽咽着，声音不大。“正好唐boss在这里，让他做个证，我现在就给你道歉，对
不起。”说着对着张林弯下腰。
唐恒侧过身来，微皱了下眉毛。其余几个人都是目瞪口呆，看看唐恒，又看看
林晓兰，只有顾君微轻轻哼了一声。
张林此刻脸色是乌云密布，“你说话就说话，这算什么？你想整什么幺蛾子，
我都说了我没说你。”
林晓兰抽泣着，声音可怜：“打球的时候你就对我不满，你难道不是在说我么
？”
“我···”张林话刚出口就被打断
“张林，别说了”唐恒出声阻止
张林深吸了口气，盯着林晓兰深深的看了一眼，甩手走到一边去了，李楠赶紧
跟着去安抚她。
徐默语看看秦然，又看看顾君微，他俩极其淡定。
“唉！”徐默语叹了口气，摇摇头。
“谢谢你！”林晓兰站在唐恒旁边说
唐恒没说话，也没看她。
“可以了啊，再做就过了。”顾君微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林晓兰侧过头看着顾君微，不着痕迹的白了她一眼。
箫默他们打完球走过来，看到几个人都沉默着，有些纳闷。
“怎么了？”郑方白问唐恒，
唐恒没回答他，依然目视前方，像是认真的看他们打球。郑方白没得到回应，
又看看徐默语。
“张林怎么了，站那么远？”箫默也问她
“心情不好呗”徐默语挑眉，说：“我估计她现在想一掌劈裂这块地。”
“这么大火？”郑方白看了张林那边一眼
“我很理解她现在的心情”
唐恒听到这话终于转过头，“怎么？”
“被人误解呗”徐默语无所谓的说，“我也曾深陷如此境地啊”所以很了解。
“你也认为是我的错么？徐默语，我以为你跟张林那样的人是不一样的。”林
晓兰看着徐默语说道
“张林怎样的人？”徐默语脸色一沉
“她不讲道理，没有理由的针对人。”林晓兰似乎又心生委屈
“首先，她没有不讲道理，其次，她没有针对你。”张林虽然直接，但从不无
理针对别人。“她也说了她没有针对性，你自己非要那么急着找鞋穿。”徐默语很少这
么跟人说话，但她自己是非不分还要怪别人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林晓兰双目带泪，刚准备说话，徐默语已经抢先开口。
“如果你现在是想找唐恒来给你做主，不好意思，我想你找我爸来会更有效果
。”顿了顿又说：“不过我妈可能会有意见。”
徐默语说完，旁边顾君微把脸转到另一边，肩膀微微抖了下，徐默语知道她在
笑，旁边的同事也纷纷望过来。
林晓兰欲语泪先流，吸了吸鼻子，说：“为什么你也要这样，我并没有说什么
啊？”话一说完又哭了起来
还真是泪腺发达啊，“我要是个男的我这会儿也想给你擦擦眼泪，但其实你真
的不必这个样子，好像我欺负你似的。”徐默语语气平淡
“你们没有在欺负我吗？张林也欺负我。”林晓兰擦擦眼泪，她从来没被人这
么说过。
“是你在欺负她吧，大姐。”徐默语要崩溃了，“她只是在和秦然，和我们说
一些社会现状，没有在针对你说话。她都解释的很清楚了，你又何苦让她难堪？你让人
做什么证，你道什么歉啊？你来这么一出旁人还以为张林怎么你了呢，她接受道歉表示
她刚才说的是你，她不接受又是小肚鸡肠了，总之怎么的都是她的错了。你还让唐>
给你作证，做什么证？”
林晓兰有点发懵了，她以为徐默语挺温和的。“我从不知道你这么尖锐。”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你有多了解我？”徐默语深吸了口气，“眼泪若流下
来解决不了任何事情，那就没有流下的必要。坚强的人其实更让人愿意生出援手。”
林晓兰没有说话，自己抹了抹眼泪，转身工作室了。
“徐默语，我可能今天才认识你。”郑方白看着徐默语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都是真正的我。”
郑方白笑了笑，说：“你不会打人吧？”
“我有那么凶么？我从不动手好吧。”
“是吗？”箫默问她
“能动手绝不说话吧？”秦然也来拆台
好吧，既然如此。“小时候打过，我还是又温柔的时候的。”
“我怎么没发现？”秦然起劲了
“女人独有的天真，和温柔的天分，要留给真爱你的人。”她说完用手肘碰碰
顾君微的胳膊，“对吧？”
“同意”顾君微点头
这时候李楠她们过来了，看样子已经没事了，张林火气来得快去得快。
“张林”唐恒喊她一声
“没事，我明白。”张林说完一笑，“你跟她不熟肯定只能说我了”
唐恒听她这么说，微笑着点点头。
“你们什么时候有这等默契了？”徐默语有点茫然，平时跟她可没这么善解
人意啊。
“刚才李楠说的”
徐默语了然，“这我就能理解了”
“去你大爷”张林捶她一拳
说着说着又笑闹起来，过了一会都没打球了，因为要上班了。张林他们回公
司后，郑方白也和唐恒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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