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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第 80 章


  80、第80章...

  “那感情好啊,公路两边种蛇灭门,咱们从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要不咱也去学捉蛇吧。”

  “你小子,日子过得好好的,老婆孩子都不想要了咋的?”

  “人家女人都不怕,咱大老爷们的,这也忒熊!”

  “要我说,想学就得趁现在,带上点老九叔的蛇药,又有老魏头看着,应该出不了什么事。”

  “管他出不出得了事,老娘们都上了,咱老爷们还躲在村子里当缩头乌龟啊?”

  “我看你是被那群狐狸精迷了眼。”

  “干啥呀,别张口闭口狐狸精的,人家好好的也没抢你男人,说话恁难听。”

  “……”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堵在村口看热闹,高长则带着大黄索帛挤了出去,小老鹰这会儿已经能飞了,高长让村里的老人帮着做了一块猪皮垫子,垫在索帛手臂上,小老鹰在天空盘旋,偶尔也会落在索帛手臂上站一会儿,这家伙发育得不错,爪子和喙都很锋利,眼神也锐利,已经有几分空中王者的风范了。

  英仔学飞那阵子,整日的瞎扑腾,高长看他扑腾得辛苦,就让喵仔把它叼房梁上,这家伙半点不畏高,蹬腿就跳下来了,不过俩翅膀发育得还不够好,跌惨了。完了它也不怕,嘎嘎地追着喵仔跑,非要人家把它叼房梁上去,也不看看自己啥体型,喵仔是只猫,叼只老鹰上房梁,一次两次就得了,总来它可吃不消。

  无奈之下,喵仔只好离家出走了,那两天愣是没回家,等它再回来的时候,那只小老鹰终于会飞了,是被大黄丢会的,就站在地头上,拎着他们家那只小老鹰往天上丢,在生死关头,动物往往都能发挥超常,被大黄丢个三五次,英仔就会飞了。

  高长本来是打算让它站自个儿肩膀上的,这可是一只鹰啊,很少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鹰的,肩膀上站只鹰,那叫一个帅气,可惜大黄说什么都不让。为了维持婚姻生活的和谐,高长最后还是让步了,不让步不行,犬族后裔吃起醋来,生生能要人命。咳咳,就是那啥,十分生猛。

  不过关于高长最初设想的,想让英仔帮着捕猎的想法,一直实行得不是很好,鸟类的脑容量貌似比较小,这玩意儿也不挑食,专门抓蛇吃,逮回来的猎物不是蛇就是老鼠。虽然说为大山除害也是功劳一件,但是高长不爱吃蛇肉啊,老鼠肉就更甭提了,所以,要想吃肉,还得自个儿上山。

  要说他们家最近的变化,除了英仔学飞以外,辛巴他们也做了一件让村子里的人跌破眼镜的事,这货从山上叼了一只母兔子回来,身怀六甲那种,还是活着的。

  高长起先还没发现,因为辛巴和喵仔本来就喜欢往家里叼猎物,活的死的都有,后来又多了一只小老鹰,好在这几个家伙还算比较爱干净,总算没把家里整成垃圾场。所以对于家里多了一个生命气息,高长也不是很在意,主要还是那段时间他忙着抓野猪,没时间管家里的事。

  然后有一天傍晚,高长起床的时候突然觉得家里异味有些重,散出点精神力探了探,发现屋子里多出好几个生命气息,这还了得,当即跑到索帛他们房里去查看,结果发现从前鹰崽用过的那只竹篮里,正养着一窝小兔呢,至于母兔,早被吃干抹净了。

  英仔被占了地方,大概只好往床上挪,白色的蚕丝被上,还挂着几根灰色白色的羽毛,房梁上,喵仔叼着几根草,发现高长以后,正准备开溜。

  “下来。”高长向喵仔招招手,表示自己已经看到它了。

  “喵……”喵仔轻轻从房梁上跃了下来,把嘴里的几根青草丢在地上,扯着脖子叫了一声,甭提多乖巧了。

  这时候,比喵仔动作稍慢点的索帛和辛巴也都回来了,兴冲冲地跑进屋子,小老鹰嘴里也叼着两根青草,扇着翅膀往屋里冲。

  “这草挺嫩,打哪儿弄的?”高长笑眯眯地接过索帛手里的一篮子青草。

  “桑树下面。”索帛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偷看高长的表情,一看就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他早说要让高长知道他们养兔子的事嘛,辛巴和喵仔就是不让,坚持要偷偷把兔子养大,然后偷偷吃掉,呜,他又不想当叛徒,还打算等兔子长大以后,把自己那一份分给高长他们吃的。

  “这兔子养得不错,充公了。”这时候大黄穿着一条裤衩也过来了,咧着嘴笑得挺开心,一开口就打算把所有兔子都吞下。

  “喵……”

  “呜呜……”

  “啁啁啁啁……”

  那三只立马就跳脚了,喵仔是个见风使舵的家伙,这会儿也就叫两声意思意思,辛巴就不干了,这货对兔子异常执着,从它之前在草原上养那么多兔子的事就可以看出来了。

  英仔这愣货是个傻大胆,仗着自己有翅膀,就敢挑战大黄的权威,其实说到底,这窝兔子它也分不到几块肉,可偏偏就喊得最大声,所谓枪打出头鸟,大黄一巴掌,光用掌风就把它从头顶上扇下来了,摔了个大跟头掉几根鸟毛以后,终于彻底老实了,缩着脖子站在索帛身后,咕咕叫着表示抗议。

  “咳咳,其实充公了,也不表示没有你们的份嘛。”高长见群众反对得比较激烈,决定换种策略。“你们要是不喜欢这种分配方式,咱还可以商量,反正这些兔子不能养在屋子里,湿气重,得生病的。这样,我待会儿请村里的崔大爷帮它们搭个窝,到时候养在院子里,这些兔子呢,咱就按股份来分怎么样?”

  “股份?”在人类社会的生活经验还不是很丰富的小狼崽子很快就被高长忽悠晕了。

  “这个简单,现在是五只兔子吧,我和大黄各一只,索帛你和辛巴各一只,喵仔和英仔吃得不多,他俩分一只就行了。以后兔子越养越多,等它们变成五百只的时候,你不就有一百只了,辛巴也有一百只,喵仔和英仔各五十只。”为了鼓励家庭成员的生产积极性,高长决定先给它们画一张大饼。

  “那什么时候才能养到五百只啊?”索帛隐约觉得,从五只养到五百只,好像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

  “这有什么难,不信你问辛巴,它从前不就在草原上养了一大群兔子吗?以后你们在养兔子的时候碰到问题都去问它就行了。”于是,他们家养兔小组就有了一个技术总监。

  “辛巴?”索帛从前好像就知道吃兔子,养兔子这回事,他知道的不多。

  “呜。”辛巴仰着头颅,享受着索帛他们的瞻仰,养兔子,嘿,老本行。

  临走的时候,高长还交代索帛把分配问题跟那几只动物解释清楚,至于这娃到底怎么跟它们交流的,他就不是很了解了,反正意思传达到了就行。

  找崔大爷帮着做了个兔笼,装上那窝兔子往院子里一放,高长和大黄俩人就准备等着吃兔肉了。可是,事情好像并没有按照他们的想象发展,几天以后,高长发现兔笼里有两只小兔子皮包骨头奄奄一息,一副快要挂了的可怜样。

  “索帛,这俩兔子咋了?”高长皱着眉头问,要是饿死了两只,到时候他和大黄就分不到一人一只兔子了。

  “它们饿了。”

  “怎么就它俩饿肚子?”高长心里隐隐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这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们家的动物军团不懂股份制,只知道分兔子,于是各自号了一只养着,至于高长和大黄的那两只,自然是不管的。索帛倒是会帮忙喂点,不然它们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可是因为村子里长草的地方很少,主要就是道路两边还有桑树下那小片地,也不是每种草兔子都吃的,加上变异以后的兔子体型大食量大,索帛一个人找不到三只兔子的食物,于是,就先满足自己那只了。

  更可耻的是辛巴和喵仔英仔它们竟然还储存干草,每天傍晚太阳一下山,这几个家伙就像打仗一样在村子里到处找草,索帛双拳难敌四爪,无论如何和抢不到三只兔子的口粮。

  “竞争还挺激烈。”高长忍不住乐了。“下次你找不到草,就直接倒咱家菜地里去揪菜叶子,嗯,也不能光吃菜叶子,用菜叶跟它俩换点干草,给咱家兔子磨磨牙。”高长算是看清楚了,没有投入,是不会有产出的,对他们家那几只来说,股份制太难,它们理解不了。

  现在他们家的那几只兔子,已经都长大不少了,辛巴果然没白养过那么多兔子,这会儿就显出水平来了,前几天有只兔子吃坏了肚子,它还从外边叼了一种不知道什么草给它们吃,止泻效果良好。

  猫和狼带着小老鹰喂兔子,在他们村子里也算是一景了,兔儿在笼子里嘎巴嘎巴嚼草,几只食肉动物在笼外眼巴巴看着,满眼期待地幻想着自己嘎巴嘎巴嚼兔子的那一天。

  这会儿索帛他们已经喂完兔子了,高长招呼他们都跟上,今晚他本来就打算带着索帛去宝华寺一趟,碰上老魏头带着一帮女人教她们抓蛇,刚好让索帛也跟着学学。

  高长他们先出了村子,卫常瑞带着他儿子卫成英也跟着出去了,没一会儿,村子里其他人也都动了起来,不过出村子的,大多都是成年男人,也有一些会把儿子带上。

  女人们也有想出去的,但是家里人都不让,就郑秋玲是个例外,他爹郑国锋全程护卫,这姑娘今年也三十出头了,愣是不嫁人。村子里的人都说在郑国锋夫妻俩把她给惯坏了,家里爹娘这么疼着,搁谁谁也不想往外嫁,嫁了人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好日子呢。

  陈玉珍也是无奈,姑娘不嫁老子不急的,她这个当娘的,只能尽量把手艺传给女儿了,当年她长得那丑都有人要,论她姑娘的资质,比自己强多了,没理由一直打光棍。想当年,她愁嫁呀,嘴上不说,心里都快愁死了,现如今,她又要替女儿愁嫁,唉,都是命。

  出来的人越来越多,队伍也壮大了,老魏头身边被围得满满当当,高长也不往里头挤,就让索帛跟在老魏头身边学,自己带着辛巴他们在外围转悠,看到厉害点的毒蛇,提前解决了。

  这一路走一路学的,很快,大家就摸出点门道了,看到毒蛇也不像从前那么害怕了,特别是郑春化,在一群女人堆里,这厮就像是打了鸡血似地,那个显摆。

  到了宝华寺,高长去见了明通大和尚,也就是宝华寺的方丈。如今这宝华寺虽然不如在K市的那个寺庙气派,但是也算是样样齐全了,佛像香炉样样不缺。

  “你说要让索帛来我们寺?”在香气缭绕的偏室里,明通和尚和高长相对而坐,大黄坐在高长旁边。因为地方有限,条件也比较简陋,这偏室就建在大殿旁边,殿里一烧香,香火的味道自然就弥漫到这小小的偏室之中。

  “不让他当和尚。”高长笑道:“你们寺里不是有挺多娃娃吗,除了念经什么的,总该也有文化课吧?我们就想让索帛跟庙里的师父认认字。”

  “这……路上往来也十分危险,为何不让他在家中学习?”

  “嗨,家里不是没人教嘛,听说你们寺里的大学生最多,个个都是本科。”他们村里倒是有人教,高长就像让索帛到寺庙里沾点香火气,这孩子跟狼群生活得久了,杀性有点重,小时候还好,就担心他长大以后会走偏路。

  “阿弥陀佛。”关于他们寺里本科生多这个问题,大和尚也没啥好说的,这完全是时代烙印,与佛法无关。

  “那我家这小子,以后就拜托师父们多多教导了,每晚怕是都要在寺里吃一顿,口粮我肯定会帮他准备。”高长说什么也不能占和尚的便宜啊,佛祖看着呢。

  “如此,施主尽管放心吧,只需每日准时接送即可。”高长以为这和尚肯定还会推脱几句,没想到他既然一反常态十分豪爽,啧,这可是个麻烦事,他就这么接了?

  “高长,你们在说什么,要让娃娃来寺里读书?”这时候偏室的门被敲了两下,老魏头一下子就钻了进来,卫常瑞拉着他儿子还在门口站着呢,感情外头有人,就说呢,这和尚怎么突然充起了大尾巴狼。

  “师父,让俺们村的娃娃也来寺里念书吧。”老魏头这一嗓子,大殿里的人就都听到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把孩子送来就是。”大和尚这回很好说话。

  这下不得了了,今晚一起到寺里来的村民们,个个都说要把小孩送过来,这一晚他们也都抓了几条蛇,虽然有被咬的,但是因为毒蛇都被高长他们清理过一遍,老魏头又在一旁看着,倒也没出什么事。大伙儿胆子明显是大了许多,来到这寺里,又感受到这里宁静祥和的气息,都想把小孩送过来熏陶熏陶,沾点佛法。这两年他们遭受了太多灾难,突然来了一群和尚在这里修了一座庙,那无疑是救世主一般的存在。

  原本高长只打算让索帛当个插班生,这下好了,小孩多了以后,明通法师只好让寺里的僧人另外开课,专门教导这些没有基础的孩子。

  “师父,咱们那的女娃子能来上学不?”说话的女人叫花似月,是那伙女人的大姐头,她们这群女人颠沛流离,最后好容易在K市集结在了一起,形成一股势力,也收留了许多被遗弃或者走失或者父母双亡的女娃。这会儿她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说话也是细声细语十分端庄,半点没有平时的张扬放肆。

  “女娃……”大和尚这回是真为难了,让女娃们频繁出入寺庙,对他们宝华寺的清誉肯定是不好的,可是作为出家之人,又岂能太过在乎声誉,佛说众生平等,这女娃……“若是在十岁以下,倒也无妨,只是每日须得勤接勤送,不可在寺中过夜。”

  在回去的路上,众人对于宝华寺的方丈,自然是交口称赞,心中的感激敬仰,犹如那滔滔江水奔流汹涌连绵不绝,都说他是真大师,不是假和尚。等这些人回到家里,肯定又是一番传播,这一传十十传百,估计要不了多久,宝华寺在他们这块地方就能扎稳根基了。

  不得不说,这明通法师,很会做广告,高长咧嘴笑了笑,自己虽是无心,却也是帮着添了一把火的,嘿,还好不是邪教。81、第81章...

  附近几个村子不少人都加入到老魏头他们的捕蛇学习中,傍晚时分,人们带着工具走出村子,把马路两边的藤蔓野草连根铲了放在路面上晒,然后把蛇灭门的种子撒在了路边的土地上,相信不久之后,这条路的两边,都将会开满蛇灭门的黄色小花。

  那些晒干的野草藤蔓,则被各个村子的村民装在竹筐里挑回去沤肥了,这些年因为蓝色阳光的缘故,地里的庄稼疯长,可是庄稼一茬接一茬地长,消耗的不仅仅是阳光,还有土地的肥力。

  高长他们村自从被大黄的聚灵阵折腾得粮食减产之后,就把提高土壤肥力当成了一件重要任务来抓,甚至其他几个村子的村民也都听说了这件事,就连住在小学那边的变异人,都到别人村子里去讨教沤肥的技术。所以说,大黄也算是歪打正着,给他们提了个醒,不然土壤中肥力不足的问题,迟早也是要爆发的。

  这天大黄正扛着一把锄头跟着村民们一块儿干活,这条马路一直延伸到镇上,他们打算把镇上和宝华寺之间的马路上也种上蛇灭门,这样,他们以后到海边去晒点盐什么的,就方便多了。

  “索亚,今天咋没看到高长?”郑春化挥着锄头熟练地铲着野草藤蔓,嬉皮笑脸地跟大黄搭话。

  “他今天想睡觉。”大黄化形也有阵子了,已经比较好地融入了人类社会,平时在村子里,也能跟村民说上几句话了,比如交流交流种地的经验啥的。

  “嘿嘿,昨晚折腾狠了吧。”郑春化笑得一脸贱样。

  “没。”其实是高长不想出来,打算在家里修行,大黄却想出来透透气,顺便接送一下索帛。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没事,兄弟咱不歧视同性恋。”摸着良心说,郑春化长这么大还真没有歧视过谁,从来都是别人歧视他的。“不过我还是喜欢女人,真想不通男人到底有啥好的。”

  “还是女人好啊,那雪白雪白的屁|股蛋儿。”郑春化一边说一边砸吧嘴,一旁的大黄却很是不以为然,他觉得全世界的屁|股,就高长的最好,黝黑挺翘,结实浑圆。

  “还有那腰,不盈一握,又软又细……”

  切,软趴趴的腰肢哪能跟高长的比,柔韧又有力,动起来跟安了小马达似地……

  “啧,最绝的还是那两团胸脯,又香又软,真是要人命。”郑春化吞了吞口水,他已经很久没有近女色了,从前是法治社会,他再怎么偷人,最多被打一顿,谁也不敢弄出人命,杀人是要坐牢的。可眼下不一样了,没有公安局也没有派出所,他要是再敢乱搞,绝对会被人活活打死。他最近已经在盘算着,要不要正经娶个老婆了,可是娶老婆这事麻烦啊,娶回家以后那就更麻烦了,唉。

  胸脯?大黄的脑海中,有几个画面正在回放,每个画面都对准高长的胸脯,高长身板修长皮肤黝黑,线条还是很好很带劲的,对于大黄,有着绝对的吸引力,特别是胸口上那两个暗色的小点,嗷……大黄把锄头往肩膀上一扛,回家。

  “诶,你不干活了?”郑春化正沉溺在黄色的幻象中,等大黄走出去老远才回过神来,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也不见回应,没趣地摸了摸鼻头暗骂一声:“切,假正经。”

  高长正在打坐,感觉到大黄回家了,开始的时候也没在意,平时没事的时候,他们通常都各自打坐修行,并不会整日腻歪在一起。这次大黄有点急躁,不停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两只手还不老实地在他身上乱摸,衣服都被他扯开了。

  两人都算是老夫老妻了,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高长睁开眼睛,摸了摸大黄的脖颈问:“去地窖?”

  “嗯。”嘴里这么答应着,整个人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把高长摁在床板上,嘴对嘴亲下去,舌头也紧跟着攻城略地,好像要把对方吞进肚子里一般,狠狠地亲吻着。

  “别急,乖,去地窖。”高长轻抚他的脖颈和背脊,就算是已经化形了,大黄每次被他这么抚摸的时候,还是会舒服得眯起眼睛。

  两个如胶似漆的人,好容易挪进地道口把外面的柜子堵上,高长就被大黄压在了地道里的墙壁上。这地道比较狭窄,两个人并排站着都很勉强,高度还行,高长当成建这个地窖的时候,也不想以后每次都猫着腰爬进爬出的,所以挖得比较高,地道的四面都被高长用竹板铺上了,灰尘泥土并不多。

  “唔……高长!”大黄下面被高长一把握住,呼吸顿时就乱得不成样子,从火热的欲|望中分泌出来的粘液,把高长的手掌都弄湿了。

  “乖,把腿抬起来,架在那边的墙壁上。”高长一手捋动着大黄的欲望,一手探向后面,看着自己忠于身体沉溺在快感中的伴侣,忍不住爱怜地凑过去亲亲他的嘴唇……

  “啊!高长,还不够,唔嗯……”大黄一脚搭在墙壁上,一脚支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嘴里发出不满足的呻吟,身体也急不可耐地扭动着。

  “唔……不够深吗,那你背过身去。”

  “不要,啊……用力!”大黄不喜欢背后式,他喜欢看着高长为他动情,为他汗流浃背,不过地道这么窄,好像有点施展不开,大黄调整了一下姿势,最后把自己支撑体重的另一条腿也顶在了对面的墙壁上,两条腿张开弯曲着,背部靠在他身后的墙壁上,这个人悬空虚坐着,双手往上一伸,就抓住了地道顶上的竹棍。

  “操,你别把地道给拆了。”高长见大黄摆出这样别出心裁的姿势,忍不住乐了。

  “管他,快进来,啊!好深!唔嗯……”

  这一仗空前激烈,两人就着这样的姿势,大仗两个回合之后,才恋恋不舍地从地道里出来,弄了点水清理了一□体,窝在床上继续黏糊。亲亲嘴,摸摸对方的身体,磨蹭磨蹭对方的胸膛,碰碰脸……

  大黄把脸埋在高长胸口,不停地舔咬着,开始的时候高长也没在意,来劲的时候就哼哼两声,没想到大黄却被这几声轻哼激得呼吸急促,双手也不老实地在高长的腰杆和臀部揉捏着,甚至探向那一片幽谧地带,试探着想把手指伸进去。

  “你……你干嘛?”□差点失守,高长顿时就清醒了过来,连滚带爬挪到床角。

  “你不知道?”高长的激烈反应让大黄很不满,怎么他能那么对待自己,自己却连摸一下都不行?

  “你是不是想……”这话怎么说得出口呢?

  “没错。”大黄直接承认道。

  “那啥,大黄啊,当初咱不是都说好了吗,以后你都听我的。”高长摸了摸鼻子,这事到底要怎么说才不伤感情呢?

  “难道你不同意?”大黄的脸色不好看了,像是要翻脸。这事搁谁谁都不高兴,他俩都是男人,自己在下面的时候都没计较过,怎么轮到对方就不行了?

  “咳咳,也不是不同意,你看你突然提这个,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大黄是答应过都听他的没错,可前提是,高长得先说得出口才行啊。

  “当初我都没准备!”大黄义正言辞地发出指控。

  那不是你神经够粗壮吗?高长在心里回了一句,可是这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只能讨好地挪过去摸摸大黄的脸,又凑过去亲了亲,目光在他身下的硕大稍稍停留,又连忙移开了,娘啊,这么大,会死人的吧。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大黄盯着高长看了好一会儿,终于,问出了一个深沉而伤感的问题。

  “没,我喜欢你,真的。”高长连忙做出保证。

  “反正你当初就是为了修行才嫁给我的。”

  大黄淡淡地瞥了高长一眼,然后一下化身变回了犬形,盘身管自己睡下了,看都不看高长一眼。前边那些传承者说得果然没错,人族都是薄情的家伙,而且听说对伴侣也不太忠诚,哼,高长要是敢出去沾花惹草,就废了他的修为锁在地窖里……犬神后裔越想越气,后来还忍不住磨起了牙。

  这误会好像有点大了,大黄好像真生气了,这丫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生这么大气,还提到这么敏感的问题,果然,欲求不满的雄性都是不可理喻的,高长只好巴巴凑过去,摸着大黄油光水滑的皮毛,又是讨好又是保证:“大黄,我喜欢你,真的。”

  “哼。”

  清晨,高长昏昏沉沉地从床上爬起来,昨晚的体力消耗有点大,大黄已经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接索帛了,保险起见,高长穿好衣服就往宝华寺去了。等他到了宝华寺的时候,索帛正揪着一只兔子无精打采地蹲在马路边上,旁边还有几个负责照顾他们的和尚和一些还被家长接走的孩子。

  “怎么了,垂头丧气的,被师父批评了?”高长接过索帛手里的兔子,这年头兔子长得壮,拎着手里还挺沉。

  “没有。”索帛摇摇头,又问高长:“你看到辛巴了吗?”

  “没看到啊,怎么了?”也是,平常每天早晨索帛一下课,辛巴都会准时蹲在寺庙外边等着的,今儿怎么不见它的身影?

  “都怪我。”索帛低着头,眼眶都湿了,高长从遇到这孩子开始,都没怎么见过他摆出这表情了,今儿是怎么了?

  “刚刚英仔从那边的山上捉了一只兔子回来。”索帛指了指他们小镇对面的鹅掌山说。

  “哦。”高长点点头,知道后面肯定还有事。

  “我很高兴,就抱着它亲了一口。”索帛抽抽鼻子接着说,高长转头看了看寺庙围墙上的那只半大老鹰,也不知道打哪儿叼来一只老鼠,正伸着脖子吞咽呢。

  “然后辛巴就生气了?”这狼保姆估计是吃味了。

  “嗯,它走了,都不理我。”索帛红着眼睛说,他跟那头狼一块儿生活了好几年,从前还靠它养活着,这感情肯定不是一般的深。

  “没事,它赌气呢,一会儿就该回来了。”高长拍拍索帛的头安慰道。

  ——离家出走?话说,大黄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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